接下來,楊林和童子便想要找一家客棧暫時落腳,可出乎預料的是,接連找了好幾家客棧,都被告知客滿了,這個情況讓楊林和童子都十分的訝異。
等向路人打聽了一番之後,楊林和童子才知道,原來兩天後城中會舉辦一個比武大會,而這個所謂的比大會卻是由城主府親自督辦的,但凡年紀十五以上,三十以下的武者都可以參賽,獲勝者不但能夠獲得巨大的名聲,而且還會有一筆豐厚的獎勵。
如此名利雙收的大好事,頓時便吸引了大量的年輕武者前來參加,所以許多客棧纔會罕見的都住滿了客人。
得知這事之後,童子頓時很感興趣,他提議道:“楊公子,這麼個盛會,我們可不能錯過啊,即便不參加比武,也必須要好好的觀看一番才行,你說對吧。”
楊林卻沒有表示,他無視了童子這話,直接大步朝前走去。
童子見狀,頓時急忙跟了上去,他追問道:“楊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話呢,我們要不要去觀看那哥比武大會呢。”
楊林沒好氣的道:“觀看個屁,我們來這裡可是有要事要辦的,哪裡有那麼多閒心去觀看比武呢,我現在煩得很,你別來煩我,否則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童子面色不由一苦,然後他好心的勸說道:“楊公子,你別老是有那麼大壓力嘛,要知道勞逸結合可是很重要的,我們去觀看這個比武大會,算是散散心了,免得老是緊縫着神經,這樣對人體可不好。”
雖然知道之所以這樣子說,主意的目的乃是要去湊熱鬧,可不得不說這廝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的,楊林也覺得自己這些日子有些太過緊張了,放鬆一下未必不是好事。
想到這裡,楊林面色也鬆動了一些,然後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那麼想去觀看比武大會,那麼我們便去一趟吧,不過你給我記住了,千萬被給我惹事,如若不然的話,擔心我要了你的命。”
見楊林答同意下來,童子頓時大喜,他忙不迭的保證道:“楊公子你放心吧,我知道輕重,絕對不會節外生枝的。”
楊林冷哼一聲,沒再多言,之後他用了兩倍的價錢,租下了一間房屋,暫且安頓了下來。
出去了外有吃了一頓晚飯後,楊林和童子早早便會到房屋中歇息了,一直睡到午夜時分,原本已經睡着的楊林,卻是猛然睜開了眼睛,然後翻身而起,穿好外衣,帶上武器,身子一閃之後,便躍出了窗戶。
楊林離開後,童子也跟着睜開了眼睛,然後掃了一眼微微晃動的窗戶,頓時不滿的憋了憋嘴,小聲嘀咕道:“有事這麼神秘,老實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幹一些缺德事,都不帶上我,我詛咒你狠狠的吃個大虧。”
說完,童子便一把躺在地上,然後氣呼呼的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去了。
另一邊,楊林出了房屋之後,便施展身法,快速飛縱起來,楊林走得很小心,一路上都是專門挑選那些偏僻的路段在走,直到再三確定沒有人跟着,楊林最後才向着目的地而去。
中途楊林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個斗笠戴上,將自己的面貌遮掩了起來,又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楊林最後來到城北的一處茶莊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四周圍一會兒後,楊林才走了過去,輕輕敲響了大門。
沒多久,一名駝背老者便打開了大門,他掃了楊林一眼之後,便用沙啞的嗓音問道:你是誰,這麼晚來這裡,不知道所爲何事?
楊林沉聲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有一樁買賣想要和你們飛鴿門合作的,還請代爲通傳一番。”
聞聽此言,駝背老者的臉色頓時一凝,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楊林一眼,然後問道;“閣下是何人,怎麼會知道這處茶莊乃是我們飛鴿門的分舵。”
楊林見駝背老者面露戒備之色,當下開口解釋道:“請不要誤會,我並無惡意,這次來只不過是想要跟你們合作一回而已,同不同意由你們說了算,我絕不勉強。”
駝背老者絲毫沒有放鬆戒備,他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便沉聲道:“你稍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楊林抱拳道:“有勞了。”
駝背老者微微點頭,然後不再言語,將大門一關,消失在楊林的視線之內。
而楊林則是不慌不忙的在外頭等候起來,他有信心對方的舵主會見他的。
這個所謂的飛鴿門乃是一個江湖上聲名遠播情報組織,對方的信譽一向很不錯,從來沒有傳出過黑吃黑的勾當,由於信譽良好,很多江湖上的人都願意和他們交易,當然價格也是不菲。
大約過去了一盞茶的時間,大門重新被打開,那個駝背老者重新出現,這次他的態度明顯好上不少,老臉上還擠出一絲笑容來,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這位客人,您請進,我們舵主有請。”
楊林道了一聲謝,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裡面乃是一個很大的茶莊,從外表上看起來,十分的普通,可以說是毫無破綻,若不是知情人,誰也無法相信這裡竟然是一個門派的分舵駐紮地。
駝背老者將楊林帶進一間不大的客房中,只見裡面已經有人在等候了。
楊林仔細打量起這人,便見對方身穿一身得體的衣裳,五旬左右的年紀,面容儒雅,看來人畜無害,此時正笑眯眯的看着楊林。
楊林自然不會被這些表面功夫給欺騙到了,若是所料不差的話,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中年人,便是飛鴿門在此處的舵主了。
楊林故意用嘶啞的嗓音說道:在下楊立,見過先生。
中年人笑着道:“不用那麼客氣,直接叫我羅天德就行了,我們都是江湖人,那些虛禮就免了吧。”
楊林客氣道:“羅舵主所言甚是,在下也很認同這話。”
雙方客套了幾句,然後便分別落座,緊接着,羅天德開口問道:“不知道兄臺你怎麼樣稱呼,這次來此,是所爲何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