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想到這個可能,所以在發現他們兩人後,我立刻搖響手中的金鈴,魂力也在第一時間調動。
那兩隻陰靈祭司立刻發現了我們,他們的身形一閃,就要逃走,晏子安在這一刻衝了出來,正好截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兩名陰靈祭司顯然是很慌張了,手持桃木劍的那位,更是揮舞起桃木劍就朝着晏子安刺去。
我不知道晏子安的實力如何。只聽說他是曾經是位實力非常強的殺手,不過對付的到底是陰靈,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根據自己記憶中的那點可憐的祭司知識,開始用鈴聲來協助晏子安對陰靈的追殺。
直到晏子安手中的武器出現了魂力,我才恍然明白,原來他們幾個人的武器早就貼上了墨邪的靈符,擁有了靈符的力量加持,對付陰靈,絕對是有很強的效果的。哪怕是不能一舉將陰靈毀滅,也可以保護自己不受陰靈的傷害!
看到這種情況,我乾脆不再追逐着兩隻陰靈,而是快速的再舞了一遍戰舞,將魂劍再次拿在了手中。
魂劍拿到手中後,我對於滅掉那兩隻陰靈的信心就更足了。
只是,我纔剛要追殺兩隻陰靈,周圍就一陣陰風颳來,片刻後,又是一堆的白影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這一次,它們的攻擊明顯快了很多,並且全部都是些拿着武器的男子白影。
晏子安在這一刻來到了我身邊,開口對我說道:“夫人!這些白影我可以對付,但是那兩隻陰靈,還得靠夫人你來處理了。”
“好!交給我!”
我手握着魂劍,直接朝着那兩隻陰靈殺了過去。
短時間內,我們這邊的幾個人各自對陣着各自的敵人,我手中的魂劍是兩隻陰靈祭司最怕的東西,因爲魂劍傷魂魄,只要傷到它們的靈體,它們就會魂飛魄散。
所以面對我的攻擊,這兩隻陰靈祭司總是以最快的速度逃脫,慶幸的是,他們每一次逃脫的時候晏子安都會快速的衝過來阻攔,這也就給我創造了很多次機會。
我又看準了一個機會,魂劍砍中了另一個陰靈祭司,它頓時也是慘叫一聲就消失了,因爲到最後,就只剩下那隻手持桃木劍的陰靈祭司了。
當然,它們依舊是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就連他所念的咒語,也根本沒有具體的聲音。
不管它們的情況如何,我反正是要滅了它們才能達到離開這裡的目的,所以手持魂劍的我。對最後這隻陰靈半點都沒有留情,專注的誅殺它這一隻陰靈,絕對是比開始誅殺兩隻要輕鬆。
但是反覆追着它的過程中,我才發現了不對,我非常確定在追殺它的途中。我有很多次魂劍都落在了它的身上,但是沒當我去檢查時,就發現它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面前,還與我拉開了距離。
我心中覺得很是怪異,於是追的更用心了,這個陰靈祭司時不時回頭看向我,面具下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它的速度明顯比開始更慢了幾分。
我有種感覺,我總覺得,它似乎在等我上前。
當我再次拿魂劍刺中他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出現在我的腰間,將我猛的朝後拉去,在這拉扯中,我明顯的感覺到我手中的魂劍無法從前面那隻陰靈的身體裡拔出。
當腰間的手更用力的帶我朝後退去時,我只能抓着魂劍用力一握,讓它瞬間消失,這樣我的身體才得以後退,我心有餘悸的看向身後,見果然是墨邪摟着我,我心中的緊張才消下來。不明所以的朝墨邪問道:“大叔!你怎麼突然間過來了?”
“這個傢伙有問題!”
墨邪說了這麼一句,一隻手抱着我朝後退,一隻拍出一道靈符,直接朝着那個陰靈祭司打了過去。
陰靈祭司的那張面具臉擡了起來,面對着我們這邊,他在原地站定了數秒,隨後舉起手中的桃木劍,直接對着墨邪的靈符刺了過去。
我沒有看懂這種情況,墨邪都說這個陰靈祭司有問題,我什麼都不懂。所以自己選擇了盲目相信。
然後,令我沒想到的是,這隻陰靈用桃木劍刺向靈符後,空中突然傳來一個詭異而陌生的聲音。
“桀桀桀桀……就差一點呢!有個地巫在,終究是麻煩!不過主人有令,既然地巫爲了你甘願入火海,你們兩個就一同下去吧!”
那祭司說完這句話,手中的桃木劍上迸發出烏光,瞬間桃木劍的外表褪去,一把黑水晶製成的劍出現在他手中。
他將這把劍高高舉向空中。空中頓時出現了血紅色的月亮,月亮撒下了紅色的月光,一下子就被這把劍吸走。
而我們周圍的情況也開始發生變化,陰風陣陣不說,此刻整個地方還只剩下我跟墨邪兩人。
“大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兩是不是又入了單獨的空間?”
這種同伴突然消失的情況我們可以說已經不算陌生了,可是這種被拉入一個另類空間之後,又再次被空間裡的陰靈拉入另一處,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而此刻這隻陰靈做這些事情時所泄露出來的力量,絕對比它開始要強上數倍,在我的感覺中,恐怕都要跟墨邪的實力旗鼓相當了。
“元重黎想做什麼?直接將我們引入活人墓中心地段麼?”
此刻不要說是我,就連大叔都有些不明白這裡的情況了,我聽到他這麼問了一句,但是很顯然,他這個問題是對那隻陰靈祭司問的。
“沒錯!不過原本不是你們,而是她,可現在沒辦法了,你在關鍵時刻參與進來,就只能陪着神舞祭司去了。邪君!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那個陰靈祭司說完,手中的水晶劍對着天空中的血月快速比劃起來,但是這還不是最讓人意外的,最讓人意外的是。在那血紅色的月光即將落到我們身上的那一刻,狂風暴雪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又一個人衝進了這裡面。
陰靈祭司的動作明顯頓了頓,他看向站在我們身邊的白禹,語氣聽不出喜怒的說道:“又一個來送死的?”
“廢話少說!到底是誰死。還說不準呢。”
“哈……既然如此,你們就一起下去吧!”
話說完,陰靈祭司也不再浪費時間,將自己的手放在水晶劍上割破,讓自己的鮮血注入水晶劍上,然後又對着血月在空中比劃出幾個古老的字符,那字符在空中出現後,就飛速的烙印在我們三個人的右手臂上,三個人,三個不同的符號。
這些符號可能是遠古的文字。也可能是遠古時期已經失傳的祭司符文,反正我是看不懂,而看墨邪和白禹的反應,他們兩人恐怕也跟我差不多。
我們三個人就被莫名奇妙的打上了印記,然後又在陰靈祭司的一陣咒語中。三個人被吸入了另一個世界裡。
這一次,我率先抓緊了墨邪,心中想着不論如何,我都不要再跟白禹那個冷如冰塊的男人走在一起,我實在是不喜歡跟他相處的感覺。
一道紅光將我們全身籠罩之後,我們三個人都帶入了另一個地方,慶幸的是,這一次我抓緊了墨邪的手,所以他就在我的身邊,而白禹,不見蹤影。
我不知道我們這次來到了什麼地方,但是這裡看起來倒是很有幾分熟悉感。
當然這種熟悉感並不是說這裡跟活人墓其他的地方很像,而是我潛意識的感到熟悉,因爲我跟墨邪此刻身處在一條狹窄,四壁都是土石的地道里。
這個地道不算大。總之我跟墨邪來到這裡之後,我是剛剛好站直在這裡,而墨邪就只能彎着身子,帶着我緩緩前進了。
“大叔!這裡……是什麼鬼地方?”
活人墓的風景一直都很好,突然見到這麼一個陰暗潮溼的走到,我有點無法適應。
“丫頭!活人墓本身就是墓穴,這種通道纔是真正墓穴中的路啊!”
“……可大叔!你不是說了,這座墓穴是用幾十萬將士的姓名堆出來的墓穴嗎?那現在又怎麼會建立這種通道?元重黎身前並沒有被入土安葬吧?”
我被墨邪牽着緩緩朝前走,將實在的,他手中一直拿着在這裡面用的夜明珠。讓我此刻看起來都覺得有些陰森可怕。
“丫頭!活人墓距今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滄海桑田,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變化着,我們都不知道這些墓穴到底是如何成型的,所以什麼樣的情況都可能出現,現在我們走的這些墓道,很可能是從前的盜墓者自己開鑿出來的,目的當然是爲了墓穴中心處的寶貝,只可惜他們死的死,被困在活人村的就在活人村,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夠得到這些東西。”
“這……還有這樣的嗎?那這活人墓的主人,根本就沒有幾天安寧日子可以過啊!”
“丫頭!你現在到同情起元重黎來了?他可是一門心思想殘害咱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