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颼颼的,粘粘的,你趕緊幫我拿掉,好惡心啊……”張雪急的幾乎要哭了。
“這不好吧!”
兇器不大,但在怎麼說,那也是兇器,而且她的主人還是認識不久的小女生。
“禍是你搞出來的,你快點就是……嗚嗚,它在動啦……”
張雪此刻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非常着急。
“你別急,用手抓抓,它嚇着就會溜出來。”葉楚建議地說道。
張雪低泣着,“老孃不敢啊……”頓了頓,“不然你去給我找個老師來幫我。”
“找老師還不如我自己。”葉楚直接脫口而出,但又礙於周圍有不少同學,指着稻穀叢,“咱們到裡面去。”
“哦!”張雪也是病急亂投醫,哪跟不從,小心翼翼地朝着稻穀叢裡走去,接着海拔高達一米多的稻穀掩蓋自己,半蹲着。
“嗚嗚……”葉楚剛剛趕到就聽到張雪的嚎哭大叫,“它咬我……不知道有沒有毒……”
“哦!”葉楚點點頭。
“混蛋,你說這蛇有沒有毒?”
萬一方子君懷孕的事情穿幫了,被逼婚,然後張雪抓住這個理由逼着自己娶她……都不是好惹的對象,難道老天爺真的要收拾自己,招呼自己上天堂。
“葉楚,你說怎麼辦?要不,你進去檢查,我在門口幫你把風。”
倆人這事不想讓人知道的,現在倒好,護士妹妹直接公佈出來,只讓倆人嚇了一跳,低着腦袋偷偷望着周圍病人反映,發現他們僅是好奇望了他們一眼,然後該幹嘛就幹嘛,鬆了一口氣。
抓住小水蛇,重重地摔在地上,似乎有深仇大恨似的,一腳將它踩死。
葉楚到底還是男人,很快回過神,並且壯大膽子說道。
“先不急。”張雪紅着臉道,“你覺得我的大不大?”
現在都什麼世界了,晚上出現一男一女來這種並不是大,而且偏遠的醫院,就知道想幹嘛,尤其是他們年輕,跟大學生似的,擺明就是早戀吃了禁果的學生。
“我可以代勞。”葉楚樂了,這小蛇實在太厚道了,咬得有價值。
摩托車司機倒是沒多說什麼,將他們倆人帶到鎮上最好的醫院去,倆人在門口磨蹭了半天,結果沒膽子進去,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你叫什麼名字?”張雪下意識地問道,聲音收斂了不少,有一些柔和。
張雪臉頰頓時紅彤彤的,她雖然說話很粗魯,還口口聲聲要挾老爹要出去賣,但到底錢到手了,還沒有行動過,此刻跟一名相識不到多久的同學發生這樣曖昧的關係,實在有些羞人。
“驗孕!”
涮!
倆人慌慌張張地進去醫院,悄悄地打量周圍的人,就好像做賊一般,護士小姐見狀,一男一女,就知道他們來幹嘛的,大聲嚷嚷道,“看婦科驗孕,還是做人流?”
葉楚沉聲地說道,“怎麼辦?去檢查清楚啊,難道不弄清楚,你能安心?”
終於是忍耐到了晚上了,葉楚假借去外面溜達溜達,看看村裡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大媽大嬸,以助人爲樂很勉強的理由溜出宿舍,騷男悄悄地給周峰發了條短信。
“死就死!”方子君也只有豁出去了。
“你把衣領岔開。”
在過半個小時,醫生喊到葉楚的名字,倆人一緊張起來,“葉楚,你去吧,我等你。”
“可是我吸不到。”
葉楚說道。
……
“不會吧……”葉楚一怔,這下玩大了,幸虧這水蛇被自己拔了虎牙……咳咳,現在耽誤之際還是先將水蛇拿出來。
“很好!”張雪突然間冷冷地望着葉楚,“葉楚,你給老孃記住了,以後在敢說老孃飛機場,我就跟你拼命了,還有,老孃的奶奶也不是這麼好摸好看的,這事跟你沒完,明天到我家提親去,不然老孃讓兄弟們捅死你。”
“拜託,現在懷孕的是你。”
“怎麼樣?”
“你腦袋進水了,又不是我懷孕。”葉楚鄙夷地說道,奶奶的,讓他一個大男人去檢查婦科?
交了掛號費,方子君就被帶走了,葉楚只有在走廊乾着急的等着。
我操,這都哪跟哪?
“應該沒有吧!”葉楚含糊地說道,“爲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吸出來吧。”
張雪說完,轉頭就走,留下一臉呆愣木雞的葉楚,這他孃的,這啥運氣,方子君的事情還沒有搞定,又搭上這事?
方子君脖子縮了縮,本來以爲白天人多,想不到晚上人也不少,這要是傳出去,面子往哪裡擱放啊!
“這個……反正發育不錯。”葉楚有些尷尬地解釋道,這他孃的,跑到這裡來談人之生理了,感覺還真不錯。
方子君也悄悄地摸出來,倆人直接招了一輛摩托車到鎮上去。
“別以爲我不知道那是水蛇,無毒的,哼,你腦袋那點齷齪的思想,老孃知道得一清二楚。”張雪劈頭就是一聲威脅,“青海幫的龍頭張大海就是我爹,你要是不敢上門提親的話,哼……老孃跟你沒完……”
“結果沒出來呢,醫生在驗尿。”方子君說道。
“葉楚!”葉楚乾脆地說道,“趕緊把上衣脫掉,我幫你吸吸,要不然毒氣擴散了就不好了。”
張雪有些擔憂地問道。
“那怎麼辦?”
張雪臉色一紅,但是含着羞澀將衣領揭開。
“但登記檢查的身份證是你的名字。”
“我……一起去。”葉楚咬牙地說道。
醫生是一名中年婦女,像葉楚和方子君這種學生來驗孕或者做人流,她並不感到陌生,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年輕人,最少節制一點,通宵熬夜、房事過激、飲食不準時、這都是慢性自殺的傾向,你是因爲飲食和熬夜引起的病症,好好注意休息,我在給你開兩服藥。”
呼!
倆人都鬆了一口氣,原來搞了個烏龍,沒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