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好解釋!丁康泰心裡冷笑,臉上卻露出震驚不敢置信的模樣:“胡姐,您可知道您的一句話,把小瑤害的有多慘。 現在事情鬧成這樣,你說怎麼辦?”
“其實我找你來,是想問你,昨天晚上你也有參與調製雞尾酒?我懷疑我們是喝了那些雞尾酒出的事,而你碰了那些酒。”胡蝶意思很明顯,要將下藥的事情嫁禍到丁康泰身上。
丁康泰聽到這裡臉色立即黑了,這一刻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胡姐,我可是一直挺尊重你的,你是小瑤的朋友,我也將你當成朋友。如果不是信任你,昨天晚上我不會讓小瑤睡在你樓上的包間。現在出了事,你三兩句話就把責任撇清,不僅如此還來質問我。既然如此,我看這件事還真不能善罷甘休,小瑤昨天晚上爲什麼會被侵害,怎麼會抱到周亦儒的房間還得查清楚才行?”
“你什麼意思?”胡蝶找丁康泰來是聽他解釋,證實自己的猜測,而不是讓他反將自己的軍。
“我什麼意思?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查下去,小瑤受了害,你店裡的男公關對小瑤做了什麼你更是清楚?這事情抽絲剝繭,真相一定會清楚。”丁康泰冷聲道,“警察要調酒吧監控時發現什麼都沒有,昨天晚上的監控壞了?我昨天進來的時候,記得監控其實是工作的,四樓,三樓的監控都是完好的,你一定有備用監控。把監控調出來,事情就清楚了。”
“你知道了什麼?”胡蝶有些怕起來,她知道姒懸是狠角色,卻沒料到這個丁康泰也如此厲害。
“我知道什麼?我只知道小瑤受到傷害,是在你這兒出的事,你不解釋清楚反而來質問我,我說句直白點的話,在來蝴蝶吧前我根本不知道這裡還有一種違禁藥品叫蝴蝶香。你要把事情栽在我頭上,也要看我丁康泰同不同意!”丁康泰說完立即起身,“胡姐,你的心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看上了姒懸?現在自己一身腥,周先生一定會要你給個交待,你想拿我當替罪羊,算盤打的挺好,只是不會有人陪你演完這場戲。”
“誰說我看上了姒懸?”胡蝶也怒了,賀瑤難不成什麼都跟丁康泰說了?
“我有眼睛會看,昨天姒懸來的時候你看姒懸的眼睛就像狼看到肉一樣,還有昨晚調酒時,你也到了吧檯,看我調酒時你也露出過像看姒懸一樣的眼神。胡姐,看來只要是個男人,你都想沾手是嗎?”丁康泰一臉嘲諷的看這個女人,昨天晚上被她看時他都覺得憤怒,被這種女人看上絕對可以把人噁心透。
胡蝶臉一紅,她沒想到自己那點心思被丁康泰看的清清楚楚。昨天她遠遠有看到丁康泰調酒,當時她還想,如果最終得不到姒懸,有丁康泰這樣的男人也不是錯的。
等得到姒懸,她可以跟賀瑤談談,嚐嚐丁康泰。這點心思她一點沒表露出來,卻被丁康泰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年輕的小男人,真是太不簡單了。
“請你最好收回你骯髒的念頭,不然最後你可能真的一無所有。”丁康泰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丁康泰一走,胡蝶氣的全身發抖,明天要給周亦儒一個交待,她現在還沒想好怎麼辦?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丁康泰身上,這樣當然可以。
但是丁康泰不是好惹的,一不小心她真會把自己搭進去。
正當她想的時候,賀瑤卻進來了。賀瑤瞪着胡蝶這個女人,沒有了妖嬈的妝容,經過了是昨天晚上的折騰,即使臉上抹再多的粉,胡蝶憔悴的像個老婦人,眉角額頭的皺紋很深,看着就讓人想吐。
“胡蝶,你這個賤人,你把我害成這樣不夠,你還肖想我的男人。”剛纔她一直在外面,將丁康泰和胡蝶的話都聽的清清楚楚。
她感動康泰爲她出頭,但聽到康泰說胡蝶居然也肖想過他時,賀瑤差點立即跳出來狠狠教訓這個女人。康泰是她的底線,她不允許任何女人肖想她的康泰。
“賀瑤,你怎麼會來?”胡蝶被賀瑤臉上的怒意嚇到了,“你剛纔一直在外面?”
胡蝶一時有些慌起來,她突然覺得不對,剛纔整個的談話都是丁康泰一直在引導,剝出她心底隱諱的想法。可好巧不巧,被賀瑤聽到了。天底下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你約了我的男人,我不能來嗎?”賀瑤說完衝上去一下了就給胡蝶一個耳光。
胡蝶一天被人打了好幾個耳光,一時間被人打懵了,她震驚的看着賀瑤,不可置信的是她居然這麼打自己。
“賀瑤,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你別忘了事情一開始是你計劃的,要不是你也不會發生昨天的事情。”胡蝶捂着被打的臉對賀瑤說道。
“你在逗我嗎?是周亦儒要得到丁荼蘼,你要得到姒懸所以才設的那個局。誰想到你店裡的人全是草包,局沒設好,坑到自己身上。不過胡蝶我沒想到啊,你胃口那麼大,不僅看上了姒懸,還看上了康泰。這世上,有你不想要的男人嗎?”賀瑤說完,又想過去打人,不過這次把胡蝶握住手腕沒有得逞。
“你冷靜一點!”胡蝶甩開賀瑤的手,“你有沒有想過,你被丁康泰騙了。”
賀瑤聽着冷笑一聲:“我只想過我太高估你了。”
只要想到昨天晚上賀瑤就氣的肝疼,她賀瑤還沒被人這麼算計過。
“丁康泰不簡單,我懷疑昨天晚上是她換了那幾杯酒。”胡蝶說道,“你想想過,除了他之外還有誰碰過那幾杯酒?”
“還有你酒吧的女公關。”賀瑤根本不相信胡蝶說的話,“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康泰身邊,我們一直在一起,他根本沒有機會換酒?根本就是你出了問題,你還讓你的那些鴨子碰我,把我送到周亦儒那個老鬼的牀上。胡蝶,這個虧我吃了,不代表我會罷休,你等着。”
“賀瑤。”胡蝶一把拉住賀瑤,“你不打算跟周亦儒合作了嗎?你真打算跟我翻臉?”
賀瑤聽了這話,臉上露出遲疑之色。是的,這是個問題,她不跟周亦儒合作了嗎?顯然不行,還不可以。周亦儒有用得着的地方,要是真的翻臉以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還有,你想過沒有?經過了昨天晚上,你跟周亦儒多少有些情份,他在牀*上對女人狠,可是隻要是他的女人,他都不薄待,也許這是你的機會。”胡蝶很瞭解賀瑤,這個女人很有野心,她絕對不會跟自己翻臉,再大的恨都得咬牙忍着。
賀瑤漸漸的收起臉上的怒氣,雖然她現在恨極了這個女人,但是也確實不能馬上翻臉。
“這件事一定要有個了結,在我看來丁……”
“你敢動康泰,我就了結你。”賀瑤立即打斷她說道,“胡蝶,你想找誰做替罪羊都可以,但是康泰,你動一根手指頭我都找你算帳,我賀瑤說話算話。別以爲我不知道,就這件事,就算你找到人頂罪跟周亦儒交待,周亦儒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信任你。而我隨時可以替換你,你信嗎?”
胡蝶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知道賀瑤的底,這女人是狠角色,很不好惹。
“ok,我會再想辦法。”此時賀瑤所有的心思都在丁康泰身上,她根本不可能相信自己。
而在外面的丁康泰聽到這裡,已經不需要再聽下去。他猜的沒錯,賀瑤和胡蝶都是同樣的貨色,昨天晚上的事情全是好幾們咎由自取,甚至他覺得這手段下的還夠狠,當然要徹底解決這些人,也不是這麼一件事能解決的。
想了想,他發了一條信息。
賀瑤走了之後,胡蝶接到一個電話,
“胡姐,還記得我嗎?”電話是一個男人,聽着聲音還剝爲熟悉。
“你是誰?”胡蝶皺眉。
“昨天晚上酒吧后街,有印象了嗎?我聽說警察還在後街找到你的外套呢?你不會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吧?”男人說道。
胡蝶心一沉,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不願意想起來。她跟一個男人出了酒吧,那男人的臉她都記不清楚了,只記得兩個人到了酒吧后街,然後在那兒磨了一個多小時。
“你想做什麼?”
“我想見見你,有個好看的東西給你。”男人說道。
胡蝶想了想,讓這個男人報地址。
兩個人約在一個較偏僻的小酒店見面,男人報了房號,她自己找過去。
一進去,她就看到這個男人,這一下便認出來了。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到這桌來過,還一心要認識周亦儒,給了周亦儒照片。這男人,叫厲隋。
“是你!”想到厲隋跟丁荼蘼是熟悉的,胡蝶腦子混亂起來,難道昨天晚上的一切是丁荼蘼和姒懸所安排的嗎?
“是我。”厲隋看眼前的女人,這女人今天並沒有化濃妝,只臉上塗了很厚的粉,即使這樣,仍能從她臉上看到幾道紅印子。最重要的是,這女人沒有妝容,看着無比的蒼老。想到昨天晚上跟這樣的女人做過,厲隋有點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