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從破敗的平房內,逃也似的回到了尖刀師駐地。一路之上,那美的令人心醉的容顏,始終在腦海中浮現。即便以自己兩世爲人的超強定力,都生出一種極爲強烈的佔,有,欲。
回到房間之後,兩女早已吸收完畢。楚天嬌狐疑的問道:“昊哥,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林昊望着剛剛洗完澡,猶如出水芙蓉般迷人的楚天嬌和林雪兒,鼻端傳來陣陣女兒香氣,只覺得渾身血液都要沸騰似的,迫不及待的抱起兩女,在陣陣驚呼聲中,急吼吼的向牀上衝去。
這一晚林昊不斷征伐,腦海中那仙子般的容顏不斷浮現。欲,火高,漲之下,足足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方纔精疲力盡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昊擁着兩女仍舊在沉睡之中,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老大,任老爺子登門拜訪。你看……”劉偉小心翼翼的問道。
“該死的……”林昊低聲咒罵一句,不情願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眼眸癡癡的望着玉體橫陳顯露出片片青紫齒,痕,足能證明昨晚的瘋狂。
林昊眼見兩女仍在沉睡,一臉尷尬的下了牀,略做洗漱後,快步走下樓去。
任老爺子愁眉不展的坐在客廳內,實力強橫的蒙面女子,依舊盡職盡責的站在任老身後,漆黑如墨的眸子,滿是期許的望了過來。
“任老大駕光臨,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我也好做些準備。您看連杯熱茶都沒有。”林昊故作熱情的道。
任老爺子擺了擺手,面色凝重的道:“林小兄弟,可否找間相對隱秘些的房間,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林昊一怔,隨即將任老引入辦公室,鎖好房門,壓低聲音道:“任老,在這沒有任何人會打擾我們。”
任老坐在椅子上,揮手道:“丫頭,你出去吧!我有要事和林小兄弟商量。”
蒙面女子微微點頭,大步走出房間。眸子警惕十足的打量着這道走廊。隨着時間流逝,屋內不時響起兩人激烈的爭吵聲,甚至隱隱有林昊怒拍桌子的聲音傳來。這些爭吵之聲,就像一把把利刃刺入心臟中,漆黑如墨的眸子,涌現出絲絲水霧。只覺得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委屈過。林昊答應了爺爺也就罷了,否則作爲任家一份子,自己也只能做出犧牲了。
屋內爭吵聲逐漸低落下去,蒙面女子心中也越發緊張起來。一雙白玉般的妙手,不安的揪着衣角。眼眸內盡是擔憂之色。
吱呀一聲輕響,兩名美麗的女子,低聲談笑着從走廊盡頭處的房間內走出。乍一見到束手站立在林昊辦公室門外的蒙面女子,俱都嚇了一跳。
走在前面美豔無比的女子,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緩緩走上前來,詫異道:“你是?”另一名女子水汪汪的眼眸,好奇的打量着。
蒙面女子身軀一震,急忙開口道:“哦,任老爺子找林昊在談公事,我是一名保鏢。”
兩女微微點了點頭,聞言緩緩向前走去。隨着尖刀師駐地內,尖利刺耳的哨聲響起,兩女嘰嘰喳喳的加快腳步,轉眼間消失在樓梯處。
“這就是林昊的妻子嗎?”蒙面女子咬着嘴脣,心中暗自猜測着。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房門開啓,任老爺子滿臉掩飾不住的失望,眼眸滿是哀求的道:“林小兄弟,任家做出的許諾到什麼時候都算數,你在好好考慮幾天。我真心希望你能夠答應我的請求。”
“任老爺子,三爺占卜的卦象究竟吉凶如何我並不懂,關於預言一說太過兒戲了。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實在是難當大任。還是另請高明吧!至於我所提出的建議,任老爺子大可以試一試嘛!”林昊好言相勸着,伸出手臂指引着任老離開。
任老連連嘆息着,默默地坐上吉普車。蒙面女子眼見林昊不時望着訓練得熱火朝天的操場,美眸望了一眼刻苦訓練的兩個美女,失魂落魄的上車。吉普車轟鳴着飛快的駛出尖刀師駐地。
“爺爺,林昊還是不同意嗎?”蒙面女子苦澀的道。
任老爺子眼眸緊閉,微微搖了搖頭。在吉普車上,當着司機蒙面女子也不好過多詢問。車內頓時陷入到死寂當中。
當回到小樓後,任老爺子面對孫女的詢問,苦笑道:“我對林昊全盤托出,包括占卜的大凶卦象,以及你三爺爺臨終前的遺言。可是這小子就是不信,爲此我們還大吵一架。面對我許諾的種種好處,這小子一口回絕。只是說讓我不要相信迷信。針對我所描述的劫難,這小子居然讓任家交出京都基地市所有軍權,率領任家子弟全部撤至b基地市發展。這不是胡鬧嘛!在這亂世之中,一旦沒了軍權,豈不是任人宰割。”
蒙面女子仔細思索片刻,若有所思道:“任家子弟大多數從軍,而且分佈極廣。會不會是林昊擔心任家被各個擊破。京都基地市幾位大佬一直明爭暗鬥的厲害,可是最近卻來往過密,且兵力調動頻繁。顯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一旦我任家交出軍權,撤出這個是非漩渦,會不會劫難自解呢?”
“你說的這些我何嘗沒有想到,不說其他,一旦我們在京都基地市交出軍權,只怕胡家會第一時間向我們動手。我太瞭解這個老對手了。”任老愁眉不展的道。
蒙面女子沉默不語,一時間腦子亂成一團,居然理不出絲毫頭緒。
屋裡氣氛沉悶無比,蒙面女子嘆息一聲,望着閉目不語的爺爺,彷彿下了某種決心般,快步走了出去。
林昊目送着任老的吉普車駛離尖刀師駐地,馬上駕駛着吉普車外出執行信息大廳內接取的任務。並告知留守的冷厲,無論何人來找,一律說自己不在。與此同時,吃過早飯的尖刀師官兵飛快登車,一輛輛卡車轟鳴着飛快駛出駐地。人潮鼎沸的操場,頓時變得安靜起來。只有雛鷹戰隊,以及稀稀落落的女兵,猶在刻苦訓練着。
林昊孤身一人操控着飛行器深入荒野之中,眼眸死死的望着下方,尋找着四階巨蟒的蹤跡。齊腰深的草叢裡,一條條水桶粗細的變異蛇激射而出。俱都被林昊揮刀斬做兩節。由於變異獸頭顱內並沒有晶核,普通蛇肉又不稀罕。所以林昊並沒有絲毫的停頓。風馳電掣的向前飛去。
尋找良久,總算看見一條四階巨蟒。林昊眼眸一亮,迫不及待的落在地上,隨手將飛行器扔進神龍空間,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
察覺到身後傳來的異動,四階巨蟒蜿蜒的蟒尾猛的橫掃。四周齊腰深的雜草被蟒尾大力抽碎,漫天草屑隨着呼嘯的勁風升騰而起。猝不及防的林昊,大驚失色間,迫不及待的撲在了地上。蟒尾一掠而過,勁風似刀子般襲遍全身。
“這畜生,警覺性這麼高。”林昊一躍而起閃電前衝,手中戰刀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向粗壯如水牛般大小的蟒身砍去。
鐺……火花四濺中,林昊虎口一陣劇痛,手中戰刀幾乎都要脫手飛去。蟒身上堅硬的鱗片,被一刀砍做兩段。僅僅入肉不足三寸。全力一擊,居然沒給四階巨蟒造成絲毫傷害。
斯斯……巨蟒快速吐信,碩大的蟒蛇猙獰的大口,夾雜着令人作嘔的腥臭,閃電般吞來。
林昊雙足一頓,飛快地閃向一旁。蟒尾繃得筆直,如巨柱般狠狠砸下。砰砰巨響中,大地被砸出一個個深坑。泥土飛濺中,林昊快速閃避着,手中戰刀不時向暴露而出,略顯柔軟的腹部砍去。隨着時間流逝,這片草地被踐踏的盡是深坑。巨蟒腹部傷痕累累,鮮血如小溪般流淌着。
就在林昊全力躲避着巨蟒的吞咬抽打,準備伺機了結巨蟒時,一陣香風拂過。噗的一聲利刃入肉聲傳來,只見巨蟒發狂似的扭動翻滾起來。四周飛沙走石,林昊連忙抽身急退。
當跑到安全區域,凝神仔細觀望時,只見巨蟒頭頂僅剩一個劍柄暴露在外。巨蟒的掙扎逐漸微弱下去。頭顱緩緩停止擺動,轟然摔落在地。只有長達三十多米的身軀,猶在輕微顫抖着。
“誰在哪?還請現身一見。”林昊腦海中浮現出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也並沒有感應到絲毫殺氣。急忙開口問道。
猙獰可怖的蟒頭之上,一道身穿白衣,戴着潔白麪紗的蒙面女子突兀出現。春蔥般的玉手,死死握住劍柄,猛地拔了出來。呲……污血如噴泉般激射而出。蟒蛇屍體,白衣女子,噴射的鮮血,給人極度詭異的感覺。
“又是你……”林昊氣急敗壞的低吼道。這個蒙面女子正是任老的保鏢,第一次見面就用境界威壓,將自己徹底制住。沒想到今日居然又追到了這裡。
“怎麼?見到我就這麼不開心嗎?”白衣女子柔聲說道。蓮步輕擡嫋嫋婷婷的走上前來。黑如寶石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林昊。
“我說你能不能放過我,你只是個保鏢,把任老爺子保護好不就行了。以你的實力,還不至於像走狗一樣,爲任老盯着我吧!”林昊哭喪着臉,鬱悶至極的說着。
白衣女子解下面紗,顯露出的面容令林昊大吃一驚。
“你……華夏第一美女,任盈盈!”林昊一臉震驚的道。昨晚黑衣女子,任老的保鏢。沒想到是一個人。
任盈盈傾國傾城的臉上,我見優伶的哀求道:“林昊,求你救救任家。只要你答應,從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女人。”雙膝徐徐跪地,珍珠般的眼淚奪眶而出,倔強的望向林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