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敬業的外賣小哥準時的再次來到了別墅送外賣,他倒不怕客人賴賬,畢竟能住得起這別墅區的客人,只要不是腦殘的奇葩都不會賴外賣費。
最重要的是這位外賣小哥非常想親眼看看,那個所謂白日宣x還能兩個小時的猛哥到底長什麼樣,以他一雙犀利的雙眼,肯定一眼就能確認對方是徒有其表還是有真材實料。
站在門外的外賣小哥掐着點兒的按門鈴,這次倒沒有讓他多等,門“咯吱”一聲就打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陰影把外賣小哥籠罩。
外賣小哥一擡頭就看見對方光着上半身,下面就穿着一條布料很柔軟的居家休閒褲,以他犀利的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對方里面絕壁沒有穿內褲,那隱約的輪廓刺激了他同身爲男性的尊嚴。
嘖嘖,瞧這腹肌瞧這人魚線瞧這手臂上的抓痕脖子上的咬痕都是戰績啊戰績!外賣小哥抽着額角,心想身材好不代表長得也好,說不定是個……結果這個想法還沒有成功想完,他一昂頭就被對方那張俊美帝王範兒的臉打擊得人都要碎了。
“客人,您好。我是千味軒的外賣員……”外賣小哥乾巴巴的說道。
秦梵的身上還散發着水汽,頭髮溼潤的他剛再次衝了個澡,平日裡的氣勢也有所收斂,把早就準備好的錢遞給外賣小哥,“不用找了。”
一聽這低啞的嗓音,就知道才結束啪啪運動沒多久,又把外賣小哥刺激得夠嗆,多得了小費都無法彌補他受創的心,隨着人家別墅門關上,他還站在原地暗搓搓的想着:女方肯定是個極品尤物,要不然怎麼降得住這種男人!對了,之前好像聽到過另外個聲音,怎麼想不起來那聲音到底是什麼樣的了?就記得特別的刺激,光哼一聲就讓老紙都差點起反應了!
外賣小哥越想越覺得剛剛那位哥們豔福不淺。
別墅裡的秦梵和司凰當然不知道自己兩人正在被外面的外賣的小哥各種歪歪。
秦梵把外賣提回來,擺放好在飯桌上,再準備去叫司凰來吃飯,一轉頭就看見披了件襯衫的司凰走下樓。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她擺動的雙腿上,等人走到了眼前也沒有收斂眼裡的光芒。
司凰不是感覺不到他眼神的**,只能說戀人之間在打破了最關鍵的那一層後,互相之間的相處就會出現質變,原來也不是不親密,卻不會像現在這樣光一個眼神就能讓外人感覺到一種黏糊。
直到後面的一段時間,就算是平日裡的正常相處,秦梵看司凰的眼神被郭成雄瞧見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爺看司少的眼神火熱得連鐵血漢子都要臉紅,站在司少身邊時散發的氣勢簡直是要向所有人無聲的宣告這是我的人,你們敢覬覦就是死定了!
簡直就是喂不飽又獨佔欲可怕的禽獸啊禽獸!
當然了,現在這頭禽獸還裝得人模人樣的,穩重得光看表面反而像一頭忠犬。
在司凰落座之後,他順手就把拆好的筷子遞給她。
司凰接筷子的時候,感覺到指尖被某人捏了下,不由眼抽的飄過去一眼。
開葷之後的男人簡直厚顏無恥,淡定的接受她眼神的鄙夷,專心把飯菜擺在司凰的面前,“都是你喜歡的,餓了吧?多吃點。”
司凰懶得去追究會餓到現在才吃飯是因爲誰?拿起筷子吃飯的時候,目光偶爾落在秦梵的身上,見男人一身居家露肉的打扮,在她的眼裡可以稱得上秀色可餐,讓胃口更好。
“你也吃吧。”
秦梵落座,剛拿起筷子,卻發現某隻不和諧的小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桌子上。
司凰也看到了搖搖晃晃好像醉酒的五寶,她筷子頓了頓,伸手朝五寶伸出手。
五寶立馬伸出兩個前爪把她的手指抱住,那醉生夢死的聲音也就司凰聽得見,【陛下~好爽~嗷~爽~!】
“……”司凰眯了眯眼,“你昨天跑哪裡去了?”
五寶沒察覺到危險,【五寶大爺當然一直在陛下的身邊守衛陛下了!以防陛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五寶大爺就能第一時間御前待命!不過大太陽服侍得不錯,五寶大爺表示還算滿意,陛下,今晚還要繼續翻牌嗎?】
“吱——!”渾身雪白,一雙眼睛冒出賊亮光芒的倉鼠被白皙的手指輕輕一彈,在半空滾了個圈飛出了飯桌。
“怎麼了?”整天都好心情的秦梵難得還會去關心一下五寶。
“沒什麼,吃飯。”司凰不想說自家那隻蠢寶乾的蠢事,就算是一隻鼠,作爲一隻有智慧的鼠,也該知道非禮勿視,看了就看了居然還敢說出來,找抽!
秦梵早就知道司凰身邊的這隻寵物不是普通貨色,見司凰這種反應,他腦子轉了轉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在地上淚眼汪汪覺得自己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五寶,然後繼續給司凰夾菜,見司凰沒有拒絕,整個身心得到的滿足那是不用說了。一瞬間覺得以前的忍耐和等待都值得,被小孩欺騙了生日的事也算了,來日方長可以慢慢翻小本子。
爲什麼說是一瞬間覺得以前的忍耐和等待都值得呢?因爲過了這一瞬後,秦梵滿足的心理立馬碎成了渣渣。
“你說什麼?”秦梵放下筷子。
司凰懶懶看他一眼,沒有重複剛剛的話,不就是說了明天要繼
,不就是說了明天要繼續去工作麼?反應這麼大做什麼。再吃了幾口,等覺得吃不下了,司凰才放下筷子,見秦梵還盯着自己看沒離開過視線,她想起前幾天的事,“我們的關係已經瞞不住了吧?你怎麼說的?”
“還沒說。”秦梵站起來把桌子上吃剩的快餐盒收拾着,一邊說:“瞞是瞞不住了,在那之後我先接受了身體檢查和治療,沒時間回去跟他們說這個。”
司凰張了張嘴,原來打算好的話還沒說出來,秦梵先擡起頭對她說:“這事你不用操心,也不需要有壓力,我會跟他們說清楚。”說完就把外賣盒提起來丟去垃圾桶,回來的時候對上司凰的視線,那柔寂的眼神讓秦梵一時間也猜不到她在想什麼,心裡想到自己會不會解釋得太少,還是讓人安不了心?他組織了一下言語,就繼續對司凰解釋道:“本來我就沒想過找女人,爺爺奶奶都有心理準備,而且你和別人不一樣,就算是男的,他們也沒道理反對。”
“不用把我是女人的事告訴他們嗎?”司凰走到沙發上坐着,淡淡問道。
秦梵早就想過這個問題,“暫時不用,估計你還要用這個身份一段時間。”他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擡起司凰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前幾天的事就是爲了做給上面的那羣人看,免得他們把手伸到你的身上。作爲記錄之外的異能者,一旦發現就必須被記錄在案,受到某一方的控制。不過你落戶到血旗裡,就歸我管,沒我的允許,沒有人能限制你的自由,也沒人能查你的資料。”
難怪那天鐵老和秦爺爺他們的表情那麼複雜,估計那時候秦梵才獲救回來沒多久,立馬就爲了保護她而自殘。
緊接着聽到秦梵輕咳一聲,又說道:“女性的異能者比男性少,根據這方面的教授估算,都是異能者的男女結合的話,生出來的孩子更容易激發血脈,所以國家對女性異能者看管得更嚴格。那天我們的關係暴露在意料之外,不過也安了一部分人的心,如果暴露你是女人的話,反而會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想秦家絕後?”司凰一點就通。
秦梵:“秦家的子息一直都不茂盛,一代裡能有兩個就不錯了,到了我這裡,血脈激發的最強盛,不過相對的也死的快。”
這話落下,他胸膛就被司凰不輕不重的踹了下,秦梵勾起嘴角就把她的手握緊灼熱的手裡,“不過有你,我肯定能活得更久。”
司凰沒說話,擡了擡下巴示意他接着說。
秦梵卻覺得沒什麼好說了,捏着她的腳就想捏別的地方,然後進一步的……他家寶貝小孩肯定不知道,那似笑非笑的威脅人的眼神,都長了鉤子一樣的撩人。
“咳。”清了清乾澀的喉嚨,秦梵暗沉沉的說道:“秦家歷代都走軍路,是國家的終極武器,不過對於國家來說這武器是雙刃劍,所以在擁有大部分的特權的前提下,也被國家限制更多自由。到了我這一代,大家都認定我肯定得絕後,活也活不了多久,所以自由相對前面更多點,估計是怕把我逼急了。”
“爲什麼肯定你絕後?就算你對你女人沒興趣,也可以經過體外受(和諧)精,做試管嬰兒。”
“已經有各方面的專家對我做過檢查,一般女人的卵(和諧)子都承受不了我的xx(和諧),不可能受孕。”
秦梵說這話時很平淡,不過隨即看向司凰的眼神卻閃爍着某些光芒,“說不定你可以。”
司凰心臟跳了跳,“呵呵,你想多了。”面對男人火熱裡隱含期待的眼神,她竟然一時間說不出真相,轉而一想他們兩個還真是半斤八兩,都有嚴重缺陷,卻偏偏走在一起,意外的互補。
“是不是想多了,試試就知道了。”秦梵忍了半天,終於還是握着人家的腳用力的拉過來。
其實他對於孩子也沒太大的興趣,畢竟從懂事開始他就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在遇到司凰之前連睡覺沒辦法睡好的人,嚴重一點幾天都睡不着,焦躁得隨時都會爆炸一樣,誰還有心思去談戀愛?或者和女人廝混?沒煩躁的把人給撕了就算不錯了!後面被檢查研究出來想生孩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除了覺得對爺爺奶奶有點愧疚之外,就再沒有多餘的感想了。
而且不說現在他們的處境不適合要孩子,就說初嚐到肉味兒的初哥梵,對司凰的狀態就是恨不得整天和她呆在牀上,哦,不對,應該是說是每時每刻都和她做有愛的事情,讓她一直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伸手就能觸碰的地方,蜜裡調油的狀態,一點都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來插入他們的二人世界,就算是他們的孩子也不行。
不過,如果是和司凰生孩子的話,想想好像也不錯。
原來司凰沒想這樣暴飲暴食,不過剛剛的話題觸及到了她,所以在秦梵撲上來的時候,她就熱烈的反撲了過去,得到迴應的禽獸更激動起來就鬼畜得不像話了,每次攻勢都又狠又準,狂風暴雨般的落在司凰的身上,不過現在的司凰想要的恰好就是這種激烈,可以讓腦子遺忘一些不想去思考的事,以及能感受到秦梵這個人對自己近乎瘋癲的癡迷。
結果澡又白洗了,牀單也白換了,客廳的沙發等事後還得收拾,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凰再次不容置喙的阻止了禽獸梵的暴食行爲。
“我明天要工作。”司凰靠在牀上
凰靠在牀上,也不管自己現在的形容多凌亂,看看牀頭櫃上鬧鐘的時間,說什麼也不和秦梵繼續了。
一開始她還有想過主動征伐秦梵,不過見識過男人的體力之後,她覺得這種事偶爾有興致的時候做做就行了當做情趣,正常的時候還在躺着被服務享受就行。
沒錯,司凰就是在這方面犯懶起來了,畢竟從一套前戲到結束其實還挺費心思體力的,對象是這種體力非人的禽獸,她估計征伐了一次就能飽了。
秦梵聞言,知道自己之前在吃飯的時候沒聽錯她的話,湊過來靠在她的身邊,“爲什麼不請假?”
“今天就是特地請假擠出來的時間。”司凰瞪了他一眼。
秦梵的笑聲自胸膛到喉嚨發出,充滿了性感的磁性,他想着昨天司凰就請假的話,就說明對方一開始的確是打着那種心理準備和想法來的,虧他還在家裡糾結了那麼久。不過……原來就是覺得時間充足,他才能忍着放過司凰,心想這次之後就讓她好好休息好了。現在聽說她明天就要上班,以寶貝小孩一上班就忙碌的程度,以及他自己也有爛攤子要收拾,短時間內就別想吃飽了,估計連吃都困難。
秦梵舔了舔發癢牙齒,正所謂時食髓知味,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光是想想就覺得日子不能好好過了。
當男人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的身上,司凰就察覺到了他蠢蠢欲動的心思,還沒等人有所行動,就冷笑斬斷了他的小心思,“沒得商量。”
秦梵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淡然的把人抱住,倒沒有再做過界的事,在她耳邊問:“你正確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問這個做什麼。”司凰耳朵敏感的抖了抖。
這小動作勾得秦梵眼睛一陣發黑,死忍着沒衝動,不過他人忍着沒動,有些反應是忍着也掩蓋不了的。
司凰用膝蓋把人頂開。
男人考慮再三還是決定痛苦也要把人抱着,所以死皮賴臉的釘在原地沒動,“給你過生日。”
司凰一怔,過了幾秒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不用了,”她笑着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的臉,“你都把自己當生日禮物送我了。”
“……”秦梵的喉結用力的滾動了兩下,忍來忍去還是沒忍住把人抱在懷裡滾起來。
“起來!”又被糊了一身口水的司凰罵道。
秦梵親着她,啞聲說:“寶貝,只剩下一晚上了,我們要珍惜時間。”
你也知道只剩下一晚上了,不好好睡覺還滾牀單,明天還要不要好好工作了?司凰覺得這次退讓了,今晚就真不用睡了,所以堅決不妥協,“你想一次吃飽,沒有下次,還是長久發展?”
秦梵扛過槍打過仗在炸彈裡來回都沒像今天這樣憋屈,都已經擦槍了卻不能走火,他深深的望着司凰,那眼神裡竟然能看到一絲幽怨。
然後剛剛還準備提槍上陣的男人倒下來,抱着司凰就跟故意懲罰她一樣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擱她身上,咬牙切齒的呢喃:“早晚弄死你!”
司凰“噗嗤”一聲笑得發顫,摸了摸他的狗頭,“你捨不得。”
“嘖。”秦梵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擡起頭近距離的盯着眼前這張緋紅誘人的臉,“爲什麼都已經得到了,反而更讓人不安。”
“不安什麼?”司凰饒有興趣的問道。
秦梵:“隨時隨地都有人惦記着來挖爺的牆角。”
司凰哈哈笑道:“那你看好點。”
秦梵點頭,沒去計較司凰無所謂的態度,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暗沉得充滿了某種殘忍的認真。
他一點沒開玩笑,是真的得到了反而更不安,這麼耀眼出色的媳婦兒,藏在家裡都怕遭賊了,何況媳婦兒還是天天在外面拋頭露面,揮灑魅力的大明星,說是情敵遍地全國都不爲過。
不過他不會傻到爲了自己的私慾就阻止司凰的事業,長達一年多的交往讓他已經清楚司凰的個性和夢想,他真敢阻攔司凰的腳步,結果就是推着對方離開自己。
秦梵不認爲司凰是那種和人發生了關係,就會以對方爲天的人,要是爲了這個得意忘形的要求多多,下場肯定不堪設想。
沒聽說結婚都有離婚的嗎?交往的人分手更多!
他聽過一次寶貝小孩說分手,這輩子就不想聽到第二次。
晚上兩人洗了個熱水澡就一起睡覺,期間並沒有發生有色事件,讓司凰很滿意。不過這份滿意很快就被打破,她放心得太早了,因爲昨晚上是安穩的睡了,結果第二天卻被做醒,迷茫的狀態裡被男人來回幾個翻滾,就跟被煎在油鍋裡的魚一樣炒來炒去,等精神恢復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被踹下牀的禽獸梵還有條有理的解釋,“早上的男人容易衝動,我問你了,你沒拒絕我。”
司凰臉上經過那事後的紅潤還沒消下來,勾着一抹危險的笑容,“我真是小看你了,以前裝得人模狗樣的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
秦梵盯着她,“不要把軍營想得太好,這次你暑假就要入伍,裡面痞子一堆見誰說葷話就往死裡揍,我給你擔着。”
“我現在就想揍你。”司凰算看透他了,以前覺得這人悶騷,現在才知道把人完全剝開後是個什麼樣。
秦梵用態度向她表示,要揍就來,他不反抗。
司凰又罵了一句滾,然後站
滾,然後站起來去浴室,臨時對秦梵警告:“別跟過來,去叫早飯,還有把你一身禁慾軍官的皮重新披回來。”
大約二十分鐘,司凰才把自己打理利落了,穿着一身簡潔的白衫黑褲走下樓,頭髮還有點溼潤,打算吃完早飯就差不多幹了,到公司在讓羽玲打理。
她一眼就看到已經坐在餐桌那裡等着自己的男人,一樣穿好衣服,一件黑背心和繫繩的休閒長褲,就展現了男人出色的身材,面無表情的樣子,一眼看去真真是禁慾系極品男色。
司凰暗想不怪她沒把男人的屬性全部看透,穿了衣服的男人和脫了衣服的男人就是兩個反差。
她表面神色淡然,用評估的眼神去端詳秦梵,對方也看着她,看了幾眼後,眉頭就皺了起來,“你要這樣出去?”
“嗯,有什麼問題嗎?”司凰低頭打量自己的打扮,太簡單了嗎?對於明星隨時要注意的外在形象來說,她今天的確偷懶了,不過讓她偷懶的罪魁禍首不就在眼前嗎?居然第一個嫌棄她。“去公司後會有造型師重新整理,現在先這樣吧。”
結果秦梵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張了張嘴,阻聲粗氣的說:“不用了,這樣就很好。”
司凰打開外賣的早餐,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秦梵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他家小孩長大了,瞧着紅光滿面,眼睛比往日更水潤明亮,嘴脣紅豔豔,穿着最普通的白上衣和黑褲子,這極其分明簡單的顏色還能被她穿出豔光四射的效果,不用有色的目光去看她,以一種陌生人的心態去打量,都覺得這人完美得沒邊了,整就一個移動x藥,荷爾蒙製造機。
這樣放她出去,真是沒問題嗎?秦梵把剩下的外賣盒接連的打開,接着想光這種普通的裝扮都有這種效果,再讓造型師精心打扮後那還得了?
“嗡嗡嗡——”一陣手機震動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秦梵找到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就按了接聽。
“喂。”
“小七?我沒有看到他。”
“好,我知道了。”
司凰注意到秦梵說到第二句話的時候,臉色就沉了下來。
等他掛斷電話,司凰放下勺子,“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你繼續吃。”秦梵說着,“我去打個電話。”說着就準備走到別的地方。
“叮鈴鈴!叮鈴鈴——!”恰好這個時候,別墅的門鈴急促的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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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咱就這樣一直保持着高昂的情緒在暗戳戳的碼字黑~\(≧▽≦)/~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