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雞湯,席婧柚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全部喝完,看着碗底僅剩的一口雞湯,頓住了身體,眼裡閃過一絲名爲尷尬的東西。
而鬱晟皓心裡也有些驚訝,他從未想過對這個少女能夠如此溫柔以待,將雞湯放在一邊,“你身體還很虛弱,好好休息。”
“爲什麼救我。”聲音沉沉的,低頭看着被子,心裡一陣莫名的慌亂,這種感覺讓她想要快速的掃出腦外,這種感覺,很不好。
鬱晟皓也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他從未想過爲何要救她,只是按着心裡的感覺,就救了;他從來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反而,他時常冷血得像個動物,只要不關他的事,他就從來不會去做好人,就算那個人即將死在他的面前,不該管的事情,他從來不插手,只是這個女孩兒,他竟然就那麼不知不覺的去做了。
“救了就救了,哪裡來那麼多問題。”眉頭微蹙,看着病牀上身姿纖弱,雙手白的透明,能夠清晰看到裡面涇渭分明的青色血管,不由自主有些心疼起來。
聽着這話,席婧柚難得的聽話,安靜的一聲不吭。
病房內瞬間就安靜得出奇,對於這樣的氣氛,鬱晟皓有些不喜歡,心裡有些壓抑,這種感覺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爲什麼,總覺得要趕緊打破這樣的氛圍,看了一眼手上的表,這幾天他難得休息幾天,回家跟家人聚聚,卻沒想到遇到這個女孩兒,耽擱了他的假期,可是在心裡,他竟然一點兒也不討厭,反而隱隱有些歡喜,他的眼神,從來不喜歡跟隨女人而動的,可是遇見這個女孩兒後,這一切的一切“不”都被打破了。
病房外,兩隻耳朵緊緊的貼着雪白的病房門,兩雙眼睛裡都寫滿了探究和興奮,剛纔在病房內還差點打起來的敵人,此刻竟然顯得非常和睦,兩人同心協力聽起了人家的牆角。(注:此牆角非彼牆角)
“晚上想吃些什麼?”
有些愣愣的擡頭,雙眼迷茫的看向男人,“問我?”
看着有些嬌憨模樣的席婧柚,鬱晟皓眼裡劃過一抹笑意,他跟這個女孩兒見過兩次,但從這兩次的認識裡,他覺得她應該是一個很難對人笑的人,他覺得,冷漠跟女王,應該更加適合她,可是剛纔,她竟然對自己露出那樣迷茫又嬌喊的神情,心裡快速滑過一抹異樣。
“嗯,這裡似乎沒有別人。”忍着心裡的悸動,鬱晟皓點頭說道。
“隨便。”說完,便慢慢滑下躺好,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聽着那均勻的呼吸聲,若是換一個人過來,恐怕都會認爲這個女孩兒已迅速進入夢想了吧,可是對於他這種身在部隊,培訓特種部隊的教官來說,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她的這位動作,明顯就是在逃避,似乎對於剛纔的那些舉動,很是懊惱,現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了,所以纔跟烏龜一樣,縮進自己的龜殼裡,不敢出來。
心裡越發覺得這個冷漠的席婧柚很有趣,至少在他面前,他能夠看到他有趣的一面。
而外面貼着耳朵努力聽裡面談話的兩人,都同時皺眉,互相對視一眼,陽光帥哥心裡有些鬱悶,“可真是倆木頭,一句話怎麼能夠說的這麼簡介,沒有一點兒感情(禁詞)色彩。”
“你懂個屁,他們倆這性格在一起,應該是比較合適的。”穿白大褂的斯文敗類嘿嘿一笑,眼裡閃過一絲猥瑣。
鄙夷的看了一眼好友,他向來看不慣這個披着羊皮的狼,整個一斯文敗類,每次人前裝好人,人後腹黑無敵無恥至極,“臥槽,你才懂個屁,我三哥那性格,再加上這個冰山女,天吶,以後肯定倆更加冷了,爺爺他們可是希望我三哥能夠變得開朗一些的。”
兩人正說得起勁,可病房門卻被人從裡面猛地打開,兩人猝不及防,直接朝着病房內的地面狠狠的衝了上去,因爲有一定的力道,而那開門的人動作又十分迅速,快速就閃到了一邊,所以,兩人這一摔,是非常結實的。
摔在地上的兩人自知理虧,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後什麼話也不說,就飛速閃走,那速度,簡直比兔子還要快上些許。
對於兩個好友的做法,鬱晟皓早就已經想到了,所以他根本沒有說什麼,轉身又看了一眼病牀上“熟睡”的席婧柚,最終離開了病房。
等着病房門“哐當”一聲關上後,病牀上原本“沉睡”的少女慢慢睜開雙眸,那雙眸子與之前重生的時候睜開的眼神,完全不同,這次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跟探究,隱隱夾雜着一絲愉悅。
在醫院內呆了兩天後,得到鬱晟皓的全力照顧,席婧柚身體恢復得很好,出院的時候,他拒絕了三人的相送,自己打車獨自離開,她不想跟他們有太多牽扯,更想要給自己一個空間,騰出一些時間,讓自己忘掉這兩天的一切,畢竟那份感覺,實在奇怪,讓她感覺如燙手山芋,想要儘快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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