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v章

重生之寡人爲後

61、勾引

壽宴酉時就開始了,謝安平謹遵聖諭不敢有誤,直接抄起酒壺去找仁吉,灌了他幾大杯。仁吉見他十分熱情不好推脫,心想胡越族人向來海量,便也來者不拒。

可不知謝安平拿的是壺什麼佳釀,吃進嘴裡甜滋滋的,但片刻後酒勁上來,仁吉居然暈乎乎的了:“謝、謝侯爺……在下不勝酒力,晉皇陛下還未到,我若醉酒在此恐是失禮……”

謝安平很豪邁地拿袖子抹抹嘴,暗中把下了藥的酒吐在衣裳上,大咧咧道:“貴部千里迢迢來爲我朝太后祝壽,皇上高興得很,所以專程命我好好招待諸位,定要無醉不歸纔好。使節大人別客氣,來,咱們先喝個痛快!就算吃醉了,大不了去偏殿躺躺,本侯再挑幾個貌美宮婢過去伺候,包大人滿意!”說着又給仁吉斟滿酒杯。

仁吉架不住小侯爺的軟磨硬泡,又連吃了兩三杯酒,然後癱倒在酒桌旁,擺着手囈語不斷:“喝、喝……喝不下了……”之後竟打起了呼嚕。

謝安平一陣偷樂,貌似隨手指了仁吉身後的幾個侍衛:“你們把使節大人扶到偏殿休息吧。”

烏獲剛好就是他指定的人選之一。等到衆人服侍仁吉歇下,謝安平很快招來一羣樂師和歌舞姬,在偏殿的外屋就吹拉彈唱起來,他還笑眯眯拍着烏獲肩膀說:“隔壁這麼熱鬧,你們卻要在這兒照顧醉成一灘泥的使節大人,實在是太寂寞了些。這樣,咱們索性就在此地樂一樂,本侯捨命陪君子!誒,你們玩骰子的不?哎呀許久不賭爺手都癢了,咱們來搓幾把,贏了都是你們的,輸了算爺的!”

很快謝小侯讓人送來骰盅等玩意兒,脫了衣裳和胡越侍衛們大呼小叫的開賭,旁邊鶯鶯燕燕把他們團團纏住。烏獲一時無法脫身。

謝安平一邊下注一邊拿眼瞄烏獲,感慨爺這個金吾衛的差事當得真是不容易。平時抓姦臣審犯人也就罷了,沒想到還要幫皇上爭風吃醋,徹頭徹尾的狗腿子一個!

趕明兒非得向陛下多要些賞賜不可,拿回家全部送給撓人的貓兒,應該就不會被抓破臉了吧?

想到這裡謝安平又渾身充滿鬥志,扯大嗓門喊烏獲:“兄弟過來下注了!”

話說孟棋楠在花園子裡等了半天,眼睜睜看天色黑下來,手裡的夜來香都快蔫兒了,卻還是沒等來人。

腿都站麻了,她捏起粉拳捶捶大腿,撅着嘴埋怨:“傻大個來不來啊,不來我回去睡覺了。”麟德殿的絲竹聲飄到花園,她聽見了摸摸耳朵,酸溜溜恨道:“荒、淫無道的昏君!”

一想起衛昇在前面吃着美味佳餚、抱着美人嬪妃,孟棋楠覺得自己孤零零回去實在太淒涼了,於是她拿定主意繼續等,別的什麼都不圖,至少吃幾塊傻大個的糖,嘴巴甜了心裡頭也好受些。

假山小徑滿蒼苔,夜風嗖嗖吹過涼悠悠兒的,孟棋楠站得不耐煩,想起假山石下面闢有納涼的空地,應該還設有椅登,遂藉着遠處一盞昏昏暗暗的宮燈光亮,越發往假山深處走去。

誰知沒走幾步,呼一下宮燈滅了,偌大花園都陷入了漆黑當中。兩側的山石高聳嶙峋,黑黝黝的奇形怪狀在夜裡看起來怪嚇人的,孟棋楠心底暗暗發虛,硬披頭皮往前走,不知不覺鑽進了假山下面的空洞裡。

此地更是密不透光,伸手不見五指的。孟棋楠一邊摸着牆壁慢慢挪步,一邊喃喃唸叨:“可別碰上什麼不乾淨的玩意兒……”

偏偏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小手沿路摸過冷冰冰又硌手的石頭,忽然手心觸及到一堵溫熱的軟牆,嚇得她驚呼一聲。

“啊!”

好在受驚過後就是欣喜,孟棋楠隨即拍了對方一掌,跺腳嗔道:“傻大個兒你嚇死我了!”

對方沒說話,黑暗中只聞呼吸之聲,有些粗重。

孟棋楠笑眯眯問:“你是不是怕我走了所以趕緊跑過來的呀?連氣兒都喘不上了,像只呼哧呼哧的老牛。來,給你擦擦汗!”說罷她遞過手絹,怕他看不見接,索性循着喘粗氣的口鼻,直接蓋了上去。

對面的衛昇肺都要氣炸了。

孟棋楠!你居然給別的男人擦汗!還用這麼香的手絹!

“愣着幹嘛啊?快接着,不用還我了。”孟棋楠又催了他,他才緩緩伸手接過了手絹。

衛昇緊緊攥着手絹,五指幾乎戳穿羅帕,直入掌心。

定情信物也送上了!孟棋楠,你好得很!

“我的東西呢?”

衛昇胸中憋着惡氣,冷不丁聽孟棋楠這麼一問,頓時怔住了。東西?什麼東西?小狐狸難道還和姦夫還私相授受?

他不說話,害怕露出馬腳。孟棋楠卻是等不及要吃瑪瑙糖丸了,乾脆直接伸手去他懷裡掏:“快給我啦!”

摸着緞子面兒的衣裳,她出現一瞬的怔愣:“咦?傻大個你今天怎麼穿成這樣,這是你們的禮服嗎?跟咱們的便服有些像……”

直接上來就動手扒衣裳,小狐狸你居然這麼主動熱情!

你對朕都從來沒有這麼主動熱情過!!!

衛昇醋意翻天,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孟棋楠,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撲上去掐住她下頷就張口咬。

孟棋(色色小說?楠不備被襲擊,吃痛“唉喲”大叫:“幹嘛咬我!快放開我!”

衛昇把她的脣都咬出了血,然後趁她張嘴喘息的功夫,伸出舌頭強勢侵入檀口,絞住她小巧的香舌,拼命地吮。

孟棋楠嚇壞了,也不去他懷裡掏糖了,騰出手死命地捶打:“放開放開!唔唔……”她一怒也重重合上牙關,咬傷了他的舌頭。

“嘶!”衛昇吃痛悶哼轉開了頭,孟棋楠便一腳往他□踢去,可惜看不見人她估計錯了位置,沒踢到他的命根子,而是踹在了右腿上。

她氣得全身汗毛豎立,怒吼道:“該死的東西!誰許你碰寡人!”

一怒之下她連現在的身份都忘了,國君的做派自然而然流露出來。黑咕隆咚的洞裡,她連連怒叱:“你我本是君子之交,我敬你忠厚仗義,願以朋友之禮相待,豈料爾卻妄作孟浪!我孟棋楠生平從不結交小人,既然如此,就當作從未認識過你好了!”

氣死她了。表叔公是負心漢,傻大個是登徒子,扶桑花是龍陽君,寡人碰上的男人就沒一個靠譜的!氣死了!

衛昇被她罵了一通都傻了,不過甜蜜的滋味又如漣漪般絲絲蔓延出來,沒一會兒就滿心蕩漾。

原來朕養的小狐狸還是很忠貞不二的!

他剛想說話,袖子裡咕嚕嚕掉出個圓東西,滾在地上散發出幽幽熒光。

是他剛纔用來探路的夜明珠。

孟棋楠藉着這份乍現的光芒,終於仰頭看清了“傻大個”。

“表叔公?!”

孟棋楠眨巴眨巴眼,一時間腦袋還沒轉過彎兒來。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喝醉眼花了。

光影朦朧,衛昇的俊臉看起來柔和不少,他笑着去撫她的臉頰:“是朕。”

“你怎麼在這兒……呃!”孟棋楠動動嘴皮子都疼得不行,她猛然記起衛昇剛纔的行爲,立馬爆發,“你個王八蛋!”話沒說完就一巴掌招呼上去。

衛昇趕緊身子一仰堪堪避開,眉眼掛着得意的笑:“小狐狸,同樣的招數用兩次就不起作用了。”

孟棋楠兇他:“你還好意思說?你偷襲我幾次了?幾次了!”

衛昇摸摸下巴:“這次不算朕偷襲吧,朕是光明正大過來的,是你沒有認出朕。”口氣彷彿有點哀怨。

黑咕隆咚的你認一個給寡人瞧瞧?

孟棋楠氣不打一處來:“狡辯!我說話的時候你怎麼不吭聲?你要是出聲了我能認不出你嗎!”

衛昇淡定自如:“朕當時正在喘氣兒,一路跑來實在太累了。”

孟棋楠:“……”

孽障!挨千刀的孽障!

衛昇含笑看她,發現今天小狐狸打扮得頗爲別緻,眉間花鈿勾勒出女人的風情嫵媚,誘得他一陣口乾舌燥。只是想起她穿這身衣裳是等着別的男人,酸醋又止不住的突突往外涌。

比起審訊問話,他更喜歡直接上刑,於是二話不說就把她按在了石牆上。

棱角分明的石頭牆壁硌得孟棋楠背疼,她伸手推搡衛昇,卻被他撈起一條嫩腿兒,他順勢擠入了她雙腿中間,迫不及待撩起折枝芍藥裙,拉拽褻褲。

她使出吃奶的勁兒捶打:“又想欺負我!放開放開……”

牆面兒上有塊凸出來的石頭,延伸出巴掌大的一塊平面,剛好在孟棋楠腿腰際,能讓她踮腳坐上去。衛昇把她的腿兒撈起劈開,她就只能倚着這塊石頭穩住身子,怕摔跤只好摟住他的脖子。

衛昇只是把她褻褲拉下來一點兒,露出了含紅的芙蓉竅,他拿指尖兒一撥兩瓣嫩脣,身下蛟龍立馬硬得跟鐵似的。

他掀起袍角別在腰上,拉低褲腰放出戰龍,也不管小狐狸潤沒潤,直搠搠就往嫩脣兒中間擠。孟棋楠蹙眉哼哼,咬住脣拿眼恨他:“就沒見過你這麼急色的人!唔!”

敞口酒杯大小的圓頭擠入芙蓉竅,衛昇喘着暢快的粗氣:“誰叫你老勾人。”說着掐住她的腰,猛力往裡一挺。

孟棋楠眯眼又哼一聲:“你的魂兒早讓人勾走了,還用得着我,哼。”

衛昇用力抵住她揉了揉,低低笑道:“聽你這吃味的口氣,是怪朕好些日子沒寵幸你了?今兒一次補齊!”說罷立即大抽大送起來。

孟棋楠一隻腿兒被蜷在胸前,任他搓弄雪臀腿根,另一隻腳垂着費力往地上湊,腳尖基本挨不着地面。她感覺身下石頭不穩,只好五指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出言討饒。

“你放我下來……要摔着了……”

嬌滴滴的鶯聲軟語,細碎的不成句。衛昇聽了越發動火,更加用力撞擊,撞得她險些魂飛魄散:“有朕在,摔不着的!小狐狸說,想不想朕?想不想!”

孟棋楠肢酸骨軟,檀口細細喘着香氣,有氣無力道:“想了,行了罷……我腳沒力氣了,快放我下來。”

“想就對了,不枉朕疼你,好的都留着給你。”衛昇努力把他對她的“好”表現得淋漓盡致,摩挲着她脂玉般的白膩身子愛不釋手,胡亂撥開她的衣襟,玩耍嫩、乳上的粉色荷尖。

這場穿花駕鳳,讓倆人都銷魂不已。

而正在跟謝安平賭錢的烏獲,卻因遲遲脫不開身煩悶不已,一直心不在焉。謝小侯只裝作視而不見,跟他勾肩搭背的,直到阿淳從殿外進來送銀子給他,他才笑嘻嘻放開了烏獲。

“我也該去正殿瞧瞧皇上了,兄弟們先玩兒着,本侯去去就來,一定要等着我啊!一定!”

他讓阿淳把銀子分給衆侍衛做賭資,自己“戀戀不捨”地撤出了賭局。

謝小侯剛走,烏獲也急忙溜出了偏殿。

酒叔:又被榨乾了……

表叔公:出力的是朕好不好?╭(╯^╰)╮

寡人:明明是寡人被榨乾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