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書的話陳子華自然明白,心裡也同時有了另外的想也不辯駁,換了個話題道:“臨平那邊也有玉液酒專賣?”心裡卻在暗暗奇怪,酒廠的事兒雖然極少過問,但大致情形還是知道的,沒聽說省內還設立了別的分銷點啊,臨平怎麼會有專賣店?聽白玉書的意思,似乎供貨量不小,可別這麼快就出了假酒,那可就有得頭痛了。本書來自⒗kВООк.оЯg
“廢話,稍微大點兒的市縣,哪裡沒有?”白玉書撇了撇嘴,“我估計,臨平那家專賣店,是樑市長開的,除了她,誰能從藍山酒廠弄出那麼多的玉液酒?就是有些黑,在店裡明目張膽的就賣一千多,比隴東那位強不到哪兒去。”
陳子華有些恍然,把樑珊居然給忘了,憑她的關係,從柳宜妃手裡甚或酒廠裡面,想要多少酒弄不出來?遂笑道:“有樑市長的關係在,還用我給你弄酒?”
白玉書道:“咱倆啥關係?跟樑市長又是啥關係,你這不是找罵麼。”
吐了口菸圈兒,陳子華指了指白玉書懷裡的牛皮紙袋,道:“這事兒咱可說好了,別到時候讓我難做,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白玉書莫可奈的笑了笑,“謝了,不會讓你爲難的。”從陳子華手裡拿到的這東西對陳子華來說可能無所謂,但對於父親來說可就是無價之寶了,昨晚回去之後,只是當閒話隨便扯了兩句想就引起老頭子的注意,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拿到實證,否則的話,也不用這麼早就找過來。
陳子華聳了聳肩膀:“但願。”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對白益民有什麼用,但岳母既然能讓自己這麼做,顯然裡面有些不足爲外人道的東西是現在的自己能看明白的。
送走玉書之後,陳子華沒有多耽擱,先打了個電話給吳明,交代了一番,然後便讓段輝準備車,直奔藍山縣。
陳老爸陳媽對兒子的婚事自然非常上心,聽說是親家的意思,要在年底之前成親,便急匆匆的上山找老道,請他給兒子選個成親的好日子寒微子二選一,便將日子訂在了元旦。
因爲兩家的家境太過殊,對於婚事的大小規模,便成了陳家二老的心事,唯一的兒子結婚,在家裡擺酒席那是必須的,但親家門高戶大,在鄉下襬酒席,怕是要委屈了人家因此,陳老爸便跟兒子商量:“子華,要不咱在省城擺酒席?”
陳子華也是琢磨了番。道:“就在咱家辦酒筵好了。在外面辦地話。怕是影響不好。”
韓省長夫婦地事態度陳子華還是多少了解一些。傳統而又低調。既然不願意女兒嫁進高門大戶。自然對婚宴地規模也很在意。絕對不會同意在省城大操大辦韓省長如今地身份。若是放到省城。怕是會造成極大地影響。
陳老爸便將自己地擔心說了“你在外面結交地朋友怕是不少。親家那邊也都是有身份地人咱們鄉下襬酒宴。會不會委屈了人家?”
陳子華搖搖頭:“爸就別操那份兒心思了。我心裡有數。”
既然兒子這麼說了家二老就開始準備在家裡給兒子娶媳婦。但家裡地房子顯然是有些太過陳舊了。老陳便要重新翻修房子。現在是七月份。離元旦還有小半年。重新翻修一下時間還是很充裕地。把這個心思在家裡一說。陳子華便道:“房子地事兒我來弄。”
陳老爸就有些不高興。“你整天連家都不着。咋整治房子?這事兒不用你瞎操心。我和你媽還弄得了。”
陳子華道:“爸,真的我來弄,你不用管,這樣吧,家裡的東西拾掇拾掇,你和媽先搬到縣裡住段時間,等房子弄好了,再搬回來。”
陳老爸瞪了兒子一眼:“蓋房娶媳婦兒,是家裡的頭等大事兒,哪有呆在一邊不聞不問的道理?你不會也想花錢直接包給別人,自己就等着新房住吧?”
陳子華一陣頭大,耐下性子道:“咱們鎮上的森林公園不是還有不少改建工程在做嘛,那是錢康家的建築隊,房子就讓他們來蓋,您吶,啥事兒都別管了。”錢康,陳老爸自然知道,甚至錢有德都認識,森林公園就由人家經營着呢,錢康沒少到家裡來,知道是兒子最好的同學之一,“我跟您說吧,這事兒要不讓他們來做,到時候非埋怨死我不行。”
陳老媽便在一旁勸說了幾句,陳老爸便不言聲了,房子的事兒算是定了下來。
給家裡留了幾萬塊錢,陳子華便回清荷小區了,房子的事兒還得親自跟錢有德交代一下,不然的話,憑着老爸的瞎指揮,不定蓋成啥樣子呢,別看當着面老頭子不說什麼了,可自己一走,老爸非守着家裡看蓋新房不可。
給錢有德打了個電話之後,陳子華便獨自坐在家裡盤算開了,雖然韓省長那邊肯定要儘量低調,但知道的底細的人不老少,估
低調下來,自己的人生大事,也不能太過寒酸,朋友,無論如何是不能繞過去的,藍山縣這邊還好說,芝蘭那邊可就有些遠了,總不能再擺一次酒席吧李倩蓉的性子,怕是大有問題。
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多聽聽韓冰塵的意見爲好,正籌思着該怎麼說的時候,傳呼卻響了起來,打開一看,卻是韓冰塵的私人電話,連忙回了過去:“媽,家裡已經把日子訂在元旦了,我正打算跟您打電話呢。”
韓冰塵的溫和的笑了笑,“不是問這個,是二丫正好休假,今晚就會到省城明天你倆去把結婚證領了吧,她修一次假不容易。”
陳子華心裡一跳,卻還是答道:“好的,我明天一早到省城。”
李倩蓉的工作環境比較特殊,不可能隨時請假出來,說不定這次休假是結婚前最後一次休假呢,婚事兒既然已經定了,結婚證早領晚領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現在領了也。
看看時間不早,打算出去找個地方對付一頓晚飯,然後再等錢有德過來,卻不料陶虹卻推門進來了,“咦,啥時候回來的?咋也不打個電話跟我說一聲,也好提前準備晚飯?”
陳子華心裡一突由自的想起上次車內的旖旎,目光便下意識的在陶虹飽滿微挺的胸前停了一下,隨即就望向那個能出異香的部位,喉嚨裡還偷偷的嚥了一口口水,嘴裡有些子幹,“剛回來……沒多久,打算找錢總談點兒事,明天一早就走。”
陶虹俏的目光在陳子華身上一轉,敏感的察覺到他目光裡面隱含的到現他毫不避諱的盯着自己的私處,陶虹心裡便忍不住一蕩,身體的最深處幕然生出一線熱流,登時渾身上下就失去了力氣,有些軟起來。
使了好大力氣,也沒能挪開步子,陶虹心裡的那種奇異的感覺,讓她覺着,自己的內分泌都失調了,微微顫抖的晃了晃陳子華站起來的瞬間,終於邁開步子衝進了衛生間。
雖然這是陳子華的房,實際上每天晚上陶虹和柳宜妃都會住在這裡倆自己的房子反而會空下來,所以這裡的日常用品一點兒也不缺生間裡面的壁櫥內,陶虹和柳宜妃的貼身換洗衣服都有存放。
靠在牆上喘息了幾虹扭身坐在浴缸的邊沿上,伸手到裙底一掏一條溼了一大塊的純棉內褲拽了出來,一縷溫熱的淡淡異香頓時散開來,薰得陶虹自己也是一陣眼紅耳熱,這是她身體特有的香味兒,尤其是動情的時候,私處就會不由自主的散出這種香味兒,她也在是極偶然的時候現的,爲此,陶虹還偷偷的找明光醫院的唐慧萍給檢查了一次。
據唐慧萍說,這形的體質,萬中無一,應該是一種極爲特異的體質,那種溫熱的異香,對異性有着難以想象的吸引力,所以,方纔陳子華露出的神情,陶虹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上次在車內,陳子華就應該受到過這種異香的刺激了。
打開淋浴,陶虹簡單的沖洗了一番,家裡裝着太陽能熱水器,倒是不用擔心熱水的問題,不大工夫,就已經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宜妃什麼時候回來?咱們一起出去吃得了,不用麻煩自己做啦。”陳子華其實對自己方纔的反應也很奇怪,陶虹在他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很漂亮很有魅力,卻還沒到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地步,可是方纔,極短的時間內就讓自己的幾乎無法抑制的爆出來,這是從來都不曾有過的經歷。
在陶虹洗浴的這會兒,他認真的反思了一陣,覺着應該是上次在車內的短暫旖旎,讓他沒有了從前面對陶虹時的隔閡,既然已經有了親密接觸,那種無形的約束力便消失了,自然而然的,便很直接的表現出心底最真切的想法或。
這種分析結果很讓陳子華惶恐,要說把陶虹留在身邊那麼久,心裡沒有一點兒佔有的的話,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產生過將陶虹佔爲己有的念頭,這麼些年過去了,那種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愈強烈起來,這讓陳子華心裡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妥,具體哪裡出了問題,卻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想明白的。
問起柳宜妃,卻是擔心倆人繼續在家裡呆下去,怕是會出現問題,方纔陶虹剛進屋那會兒的感受,讓清醒過來的陳子華猶有餘忌。
“宜妃去省城了,今晚不回來。”陶虹粲然的眸光裡面閃過一絲笑意,陳子華的心思,這會兒清晰的被把握住了,“她打算在省城開一家名煙名酒專賣店,專門經營各類高檔菸酒茶葉禮品,所以去考察位置去了,聽說有一處門店比較合適估摸着,明天才能回來。”
陳子華苦笑了一聲,柳宜妃有哥哥柳宜羣在省廳,雖然沒啥職位
省城開家菸酒店,想必安全上不會有啥問題想到有闖勁的。
“店裡生意還不錯吧,”陳子華問道,除了店剛開的時候指點過一陣之外,陳子華還是第一次問精品店的經營情況,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問過,“能賺多少錢了,居然打算把店開到省城去,要知道,省城裡面魚龍混雜,雖然賺錢容易全也是問題。”
陶虹幫陳子華泡了一杯茶,然後又摸一個精緻的木盒子,從裡面拿出一根雪茄,一邊剝着上面的透明包衣,一邊笑道:“去年中秋節和國慶節小打小鬧,就賺了十五萬,春節的時候因爲有玉液酒,所以賺就很多了,截止現在動資金能有六百多萬吧。
”
陳子華先是一驚,隨即卻又淡淡的搖搖頭:“玉液酒幾乎全部都交給你倆經營了,快一年時間,才賺這麼點兒?”
陶虹原本以爲陳子華會大吃一驚的,不料卻是這麼個表情,便接道:“還囤了很多貨沒計算在內哩。”
“囤貨?”陳子華皺眉頭,精品店經營的大多屬於食品類,還有菸草,這些東西都不適合囤積,白酒更不用說了樣國內名酒,都已經拿到了省內經銷權,廠方有一定的鋪貨抵押動結算,自然用不着囤貨知道這倆丫頭搞的是啥名堂。
陶虹解釋道:“因爲玉液酒儲的貨量有限,要貨的又特別多廠便把庫存在倉庫的玉液酒按地區全部分了,除了需要供給一些特殊單位的之外餘的庫存,按照各自預交的酒款,全部分完了,咱們佔了兩個酒廠倉庫的庫存。”
陳子聞言皺起了眉頭,這是誰的主意?怎麼好像要捲款私逃似的?沉吟了一會兒,有些不得要領,又不能當着陶虹的面打電話給弗蘭卡,只好暫時先悶在心裡,也沒心思繼續問柳宜妃的經營情況了,轉頭道:“走吧,咱倆去段輝家蹭飯去。”
在陶虹洗的時候,陳子華已經打電話叫段輝過來了,所以,倆人下樓時,段輝已經將車停在了樓門口,拉開車門在等着了。
段輝給陳子華開車之,妻子趙梅便被環保局招爲正式工了,還分了一套三室一廳的住房,當然了,這都是在孟豔清的關照下解決的,房子就分在環保局的家屬院裡面,環境雖然比不上清荷小區,但在藍山縣的政府各部門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聽說陳書記要來家吃飯,趙梅早就使出壓箱底的本事,做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將兒子女兒趕到房間裡去用功,她便有些忐忑的在大廳裡面等候。
對於陳子華的激,趙梅自然是用說,但自從段輝給陳子華開車之後,她卻只見過陳書記一次,等後來陳書記去了芝蘭縣,就更沒機會見到了,這半年在單位,因爲給高路供應煤灰,環保局的待遇比其他單位要好上很多,單位裡面私底下議論陳書記的可不是一人兩人,知道段輝還在爲陳書記開車,不少人都整天打聽陳書記的事兒,包括局長孫葉楓都不例外。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樓梯內傳來,趙梅將這棟樓每天上下人的腳步聲早已聽得極熟,光是憑着快慢輕重的不同,就能分辨出是誰經過門口,所以,這陣腳步聲傳來,她立刻就判斷出是丈夫和陳書記一行,連忙跑到門口開門。
“嫂子,打擾啦,”陳子華和陶虹一進門,便笑着跟趙梅打招呼,“早就想過來看看,一直都沒有機會,今天過來蹭頓飯,順便了了心願。”
趙梅聞言喜動顏色,沒想到陳書記這麼有趣,看上去也比傳言中還要年輕英俊,忙喜盈盈的招呼陳子華和陶虹入座。
“這是財政局的陶局長,你們沒見過吧,給你介紹一下,陶虹,這是段大哥的妻子,趙梅,現在在環保局上班,以後可多親近親近。”陳子華笑呵呵的說道。
趙梅和陶虹雖然在一個縣城上班,倆人卻沒有任何交集,即便見過也不可能有多深的印象,聽了陳子華的介紹,登時明白過來,她剛纔心裡還正琢磨這個美得天花亂墜的女孩是誰呢,卻沒想到竟然是財政局的局長,雖然沒見過幾次,倒也知道陶局長以前是陳書記的秘書。
段輝隨後從外面進來,手裡拿着幾瓶酒,卻是陳子華車上常備的玉液酒和張敏送給他的冰酒,方纔臨上樓的時候,陳子華特意吩咐他拿上來的。
“嫂子,段大哥跟我去了芝蘭,卻讓你們一家子常年都不能團聚,爲了表示歉意,我敬嫂子一杯酒,這是咱們藍山特產的冰酒,我給嫂子滿上。”陳子華端起瓶子,先給趙梅倒了一杯冰酒,然後接過陶虹遞過來的一杯玉液酒,仰頭喝了下去。
感謝五行有水、地瓜蛋蛋的打賞!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