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虎爺投靠?

就在唐昱三人結束虎爺的宴請離開琉璃殿堂後,一個消息已經在東陵官場上的某個特定層次的人羣中以恐怖的速度傳播開來——東陵市地下教皇投靠蘇幕儒!這個荒誕的而又震撼的消息頓時就像一塊巨石投入湖中,讓原本就不平靜的湖水又再一次掀起一疊波濤,並以巨石落入湖水中的那個地方爲中心點,不斷地向四周擴散。

嘿,這個消息,怎麼聽怎麼奇怪,人們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虎爺與黃寶德蔡明財這些人鬧翻了,畢竟,虎爺是黃寶德的人,這件事情在東陵市的某些人眼中,是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現在卻傳出虎爺要投靠蘇慕儒,自然是與黃寶德這些人鬧翻了。第一反應過後,第二反應卻是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事實上,虎爺與黃寶德這些人鬧翻,在某些人看來這是必然的,畢竟,黃寶德已經是昨日黃花了,若是還死守着這顆老樹,那虎爺遲早要倒黴的,蘇慕儒遲早要找他秋後算賬,不過若說是虎爺投靠蘇慕儒,這卻讓人難以相信。倒不是說虎爺這人多有節氣,不可能投靠蘇慕儒,而是說蘇慕儒是否可能接納這樣一個人。

蘇慕儒和唐天鴻這兩人的秉性有些相似,要不也不會走的這麼近。這兩人,都是眼裡邊容不得沙子的人物,對於虎爺這種混社會的人,那是打心底裡討厭,所以,無論怎麼看,蘇慕儒都不可能接納這個虎爺的。而且,蘇慕儒這個人很是清廉,對虎爺沒有什麼利益需求,那麼接納這個人就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了,一個黑社會頭子,若是蘇慕儒沒有利益需求的話,對於他這個市長來說,虎爺的投靠還真沒有什麼意義。

再退一步的說,即便是蘇慕儒有可能接納虎爺,那也不可能搞的大張旗鼓,官場上,好多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即便是心裡邊知道,也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尤其是官員和虎爺這種人之間的關係,那是上不得檯面的,能多保密就要多保密,哪能像現在這般鬧的是沸沸揚揚。

所以說,可以判斷,這個消息,不外乎兩個目的,第一個自然就是要徹底的粉碎虎爺和黃寶德之間的關係,第二個目的卻是有些匪夷所思,便是蘇慕儒事先都沒有考慮,那就是這個消息,其實還是可以用來打擊蘇慕儒的,畢竟,一個黑社會老大投靠市長,這個消息若是公佈出來,那國內政府肯定是容不下他的。

好在這個消息只在某個圈子裡邊流傳,不會傳到外邊去,若是傳出去了,對蘇慕儒可不是什麼好事兒。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大概說的就是這般了,大事情上毫無披露,反倒在這種小事情上邊出了差錯,好在只是小錯誤,以蘇慕儒現在的地位來說,不要說是這種“無中生有的謠言”,便是再惡劣上幾分對蘇慕儒來說也不過是無傷大雅的“謠言”罷了,誰敢當真。這種事兒,也就在落井下石的時候能作爲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放在這會兒卻是毫無用處的。

就在這個消息剛剛傳出去不久,一輛掛着政府拍照的不起眼的轎車飛速的駛向萬建建築集團不遠處的一棟隱秘別墅,吱嘎——長長地剎車聲後,黃寶德黑着臉走下車,快步的走向那棟別墅門前,按動了門鈴。臉上的神色,倒比這大半夜的天還要黑上三分,足見心情之不好了。

很快,房門打開,蔡明財看着門外的黃寶德,對於黃寶德的深夜造訪沒有絲毫驚訝,似乎知道他要來一般,對他臉上的神情也似乎早有預料,沒有說什麼,把身子一側,看來他也是收到了那個消息的,“黃兄,你來了,進來吧。”

黃寶德這也是急了,放在往日裡,他這個人大主任即便是再不值錢也不會巴巴的大半夜趕來找蔡明財,蔡明財雖然說有些小勢力,在商界混的不錯,不過充其量也就是哥商人罷了,和黃寶德這種人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兩人不在一個層面上,即便是黃寶德現在已經失勢了,他的地位也不是一個蔡明財能夠比得上的,往日裡,兩人見面,哪一會不是蔡明財巴巴的上門找他去,不過這會兒他急了眼,而且,這種時候蔡明財也不方便到他家裡邊去找他,反倒是這個隱秘的別墅裡邊見面比較方便,所以這纔在大半夜的趕過來,蔡明財也不過是先到一會兒罷了,他可不敢讓黃寶德在這兒等他。

兩人坐在沙發上,黃寶德沒有再兜圈子,直接開口問道,“那個消息想必你聽到了吧,你有什麼看法?徐虎,哼,不知所謂,莫不成還真以爲現在我就動不了他?”

蔡明財陰沉着臉,緩緩地說道,“我也是剛聽到消息不久,之後我又打了幾個電話,確定了這件事,這徐虎,還真是無法無天到家了,哼,今天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徐虎的確邀請了唐昱吃飯,哼,名義上是要給唐昱賠禮壓驚,唐昱也的確是去了,和他一起去的還有他二叔唐天浩和一個叫陳怡的小丫頭,那個陳怡,就是唐家那小子受傷救下的那個女孩。哼,他們三人和徐虎還有徐虎的幾個小混混進入琉金殿堂後,知道快十點的時候纔出來,而且出來的時候徐虎滿臉笑容,和唐天浩似乎非常親熱,而那個唐昱則是已經喝醉了睡過去了。”

自打唐昱離開琉金殿堂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蔡明財就已經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全都打探清楚了,可見蔡明財在東陵的情報網是多麼強大,不過東陵市,原本他們就是地頭蛇的,像蔡明財,在東陵市經營這麼多年,早就是處處耳目了,沒有虎爺的人照樣能打探出來消息。或許,便是虎爺的人裡邊,也有他安插的耳目,畢竟,他們也不能放任虎爺這麼一頭大老虎任其發展。

黃寶德也是剛剛得到消息,得到消息後他也通過自己的關係打探到了事情的經過,和蔡明財剛剛說的出入不大,聽到蔡明財的講述,黃寶德皺起了眉頭,問道,“外邊這會兒在傳着徐虎要投靠蘇慕儒,哼,你對徐虎比我瞭解,你認爲這件事的可信度有多高。”

看了一眼黃寶德,蔡明財心中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什麼叫我對徐虎比你瞭解,關於徐虎的瞭解,你又比我少多少,你只不過是看徐虎有背叛陣營的跡象,特意和他疏遠罷了。

蔡明財心中暗罵黃寶德老狐狸,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皺着眉頭沉思了一下,“徐虎這個人怎麼說呢,唉,對這個人,我說不好。實話說吧,多年徐虎是怎麼上位的你也清楚,我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哼,早現年還好,不過在什麼上邊都有限制他的門路,不過自打……”頓了一下,沒有吧後邊的說出來,黃寶德卻是明白,蔡明財說的這個時間點,就是他和陳鬆威相鬥的那會兒。

“自打那之後,徐虎這邊就不聽招呼了,好多限制他的手段不好用,尤其是他完全的掌控了道上的事情之後,我就更無法掌控他了。你也知道,我們控制他的手段,不外乎政治和經濟兩種,政治上邊自不必說了,那會兒陳鬆威的那條船他也踩着的,至於經濟,哼,早的時候還能控制,這會兒靠着夜場的經營,他的財力早就不是制約的因素了,我在那些夜場裡邊的股份這些年也是越來越少,股份多的夜場,生意卻是越來越不好,我不說,你難道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他的心思早就不安分了。”

說着蔡明財又嘆了口氣,“你也知道,道上的那些事情,我們誰都不方便出面,只能交給他掌控,再扶植一個,其他人卻未必鬥得過他。只是一直以來,我們幾方的利益都結合在一起,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他的存在一直沒有做出什麼太忤逆的事情,還能給咱們帶來不菲的好處,所以才一直活的逍遙。至於說投靠蘇慕儒,哼,他倒是想的倒美,有那麼容易就怪了,總之,在我看來,徐虎投靠蘇幕儒的消息還是不太靠譜的,徐虎早就和我們在同一條船上了,我們這些人早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應該不會做出這麼不理智的事情,畢竟他有很多把柄還在我們的手上呢,他如果惹了我們,無疑是自找苦吃,除非他瘋了,要和我們玉石俱焚。咱們這些人,哼,也說不上誰比誰黑,他徐虎白不了,我蔡明財白不了,你黃主任也是白不了。要是真的和咱們徹底的鬧翻了,他早年做的那些事兒,足夠他死個十次八次的。”

黃寶德沒有注意到,蔡明財在說話的時候,刻意的在強調我們這個詞兒,時而把他和黃寶德放在一起稱爲“我們”,時而又加上徐虎,吧三個人一起稱爲“我們”,這種強調,裡邊透露出的意味卻是耐人尋味的,只不過黃寶德心中想着別的事兒,一時沒有注意到蔡明財的這種說法。

聽完蔡明財的敘述,黃寶德也是點點頭,開口道,

“沒錯兒,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徐虎不傻的話,應該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和我們徹底決裂投入蘇慕儒?哼,他徐虎要有這個魄力才行,除非他準備舍了自己的性命和東陵市的這份家當不要了,不然的話,斷斷不可能和我們完全鬧翻了的,我們之間,相互的底子多少都知道點,他應該不會做什麼蠢事兒的。”

頓了頓,又皺着眉頭說道,“我想他這次與唐昱會面,恐怕是想改善一些蘇幕儒對他的印象和態度,畢竟等到上頭把投注在東陵的目光移走後,不再製約蘇幕儒後,蘇幕儒很有可能拿他徐虎開刀,徐虎也是想利用現在這個緩衝的時間來緩和一下和蘇幕儒的關係,不過也只不過是緩和關係而已,至於投靠,我想應該不可能。哼,而且蘇慕儒這人,我自認爲還是比較瞭解的,便是徐虎他鐵了心要投靠蘇慕儒,蘇慕儒卻未必願意接納他這樣的人。蘇慕儒學院派出身,雖然來歷不怎麼清楚,不過似乎不缺錢,也不貪財不好色,對徐虎這種人沒有什麼需求,而且還隱隱透着些不喜。說白了,徐虎對蘇慕儒的利用價值不大,而且蘇慕儒還不大喜歡這樣的人,哼,他便是真的要投靠,也要人家願意接納才行。”

黃寶德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中卻還是有一些猶豫。

他得到的消息比蔡明財還要多一些,他聽說這個消息似乎從唐天鴻口中無意中傳出來的,誰都知道唐天鴻是蘇幕儒身邊的第一紅人,是他的絕對心腹,從他口中傳出來的消息可信性可是相當大的,難道徐虎真的要投靠蘇幕儒?如果是真的,那徐虎這個人可留不得,他手中關於自己的把柄太多了,留着他太危險了,黃寶德心中發狠,一道寒芒從眼神中一閃而過。

說來,玩政治的人,有時候可比那些所謂的道上的人更要心狠手辣的,動輒滅口的手段也不是沒有,只不過看看值不值得用而已,每年死在紀委賓館裡邊準備交代別人問題的人,數不勝數,便是東陵市這種不大的地方偶爾也要死上幾個的,虎爺若是真的威脅到了他的生命,說不得也只能除掉這個人了,雖然不是很容易,不過這麼多年來,他也不是沒有防着這徐虎的手段,只不過要看是否值得用這個手段罷了。

“我們在這想破天也沒有,我先試探試探他,他若是真的投了蘇慕儒,不至於不露出一絲破綻來,總會有些馬腳的,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的,真的準備舍了他這條命和東陵市的這份家業。”

蔡明財想的有些頭疼,索性不想了,看黃寶德點頭同意,轉身拿起身旁的大哥大,手中飛快的播出一串號碼,電話那頭幾聲嘟嘟的忙音後,一個人接起了電話。

“虎兄,還沒睡呢?不會是在做一些有異於身心的事情呢吧,不會打攪你了吧,如果打攪了,那可是我的罪過啊,呵呵。”蔡明財笑着和虎爺寒暄着,他們這些人,早就喜怒不形於色,便是當面知道了對方有異心,臉上和口頭都不會露出絲毫的異色來。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喜怒不形於色,都是必修的本事,做不到這一點,還是趁早滾蛋,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哦,是蔡老闆啊,我還以爲誰呢,這麼晚了還打電話,可不是麼,你可把我的好事給打斷了,不知道蔡老闆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吩咐啊,如果有我徐虎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蔡老闆你儘管說,當然,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有限,如果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那我徐虎就在這邊先和蔡老闆道一聲歉,不過我想蔡老闆也不會給我徐虎出什麼難題,而那些不是難題的事情對於蔡老闆來說只不過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恐怕也用不着我徐虎。所以我才疑惑,蔡老闆你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究竟是幹什麼呢。”

虎爺的語氣明顯比以前生硬,也難怪,虎爺剛剛從唐昱口中套出蘇幕儒對自己的看法,蘇幕儒不想讓自己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過甚,而蔡明財這個時候打過電話,這不是沒事找不自在麼。額,其實說起來,人家黃寶德和蔡明財,一個是人大的主任一個是東陵市民營企業的老大,不管是哪個,明面上的身份都和比三不四扯不上關係,他徐虎作爲東陵市黑道的龍頭老大,反而應該歸入不三不四的類型。

蔡老闆?聽到這個稱呼蔡明財眼神一寒,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徐虎以前可是稱呼自己爲蔡兄的,怎麼一晚上剛過,這蔡兄就變成蔡老闆了呢,從這個明顯疏遠的稱呼,蔡明財原本確定徐虎不會背叛自己這個陣營的心也有些動搖了。

嘿,可別小看這一個稱呼的變化,這裡邊也是有很多的門道的,尤其是在這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時候,徐虎的這種作態,自然由不得蔡明財不心生懷疑了。徐虎早年發家的時候,經濟上邊幾乎全靠着蔡明財的暗中支持才能養活一大幫子的兄弟打天下,雖然說蔡明財的目的是爲了從徐虎身上獲得更大的回報,而這些年也確實收到了十倍百倍的回報,不過徐虎卻還從來沒有在私人的場合或者電話中,用蔡老闆這個稱呼來叫蔡明財的,即便是這些年來心思不安分了,也叫聲蔡兄,早年的時候,是直接叫老闆的,這可和蔡老闆不一樣,叫老闆是把自己當蔡明財的下屬,叫蔡兄隱隱有相互交往地位平等的意思,這會兒叫蔡老闆,似乎就有了撇清干係的樣子。

而徐虎之後說話的內容更是讓蔡明財怒火萬丈,什麼叫大事不能找你,小事不用找你,這不就是說無論有事沒事,都別找他徐虎麼。

嘭——

“我日你姥姥……”蔡明財怒火萬丈,直接將手中價值萬元的大哥大用力的摔到地板上,嘭的一聲後,四分五裂,口中更是怒吼連連,三字經、四字經出口成髒,把徐虎的祖宗八輩所有女性都照顧了個遍。

罵了將近十分鐘,蔡明財才慢慢地平靜下來,看着旁邊臉色同樣不好看的黃寶德,陰沉的說道,“這個徐虎我們已經把握不住了,找個恰當的時期……”蔡明財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同樣是老油條的黃寶德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原本他也不是沉不住氣的人,像他這種城府和地位的人,一般都不會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給表現出來給外人看的,只不過往日裡和徐虎打電話,哪次不是恭恭敬敬的,這次的突然轉變,也怪不得蔡明財要生氣了。東陵市下邊一直有種說法,說徐虎是蔡明財養的一條狗,轉爲萬建咬不聽話的人,蔡明財雖然表面上不把這種傳言當回事兒,實際上心中卻未必不認爲徐虎充當的角色便是他蔡某人的一條狗。

剛剛徐虎的意思,明顯就是以後不準備爲他辦事兒了,或者說不準備爲他無償的辦事兒了。原本自己養了多年的狗,現在忽然不聽招呼不準備幫自己咬人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心情原本就不好,黃寶德也在這兒絮絮叨叨,一下子就爆發出來,這番做派,倒有點在黃寶德面前裝模作樣的意味。

搖了搖頭,黃寶德制止住了蔡明財無休止的怒氣說道,“這件事情還不是非常肯定,嘿嘿,剛剛你和徐虎的電話我也聽到了,只不過是不聽話罷了,這倒是一個好兆頭,若說他徐虎真的準備投了蘇慕儒,這會兒他就應該和我們虛與委蛇纔是,他表象的強硬,哼,不過是想和我們劃清關係罷了,看來應該是蘇慕儒通過唐天浩遞了什麼話,這才讓徐虎有了這番做派的。他這麼表現,反倒是說明他還沒有投入蘇慕儒的陣營,或者說蘇慕儒沒有接受他的投誠。哼,我就說,蘇慕儒這種人,對於徐虎這樣的渣滓,怎麼會接受。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了,還要繼續看看如何,真要到了那個地步,說不得,我們也只能……”後邊的話沒有出口,臉上卻在一瞬間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他判斷的倒是有點眉目,只不過遞話的是唐昱而不是唐天浩,看來,直到這會兒,他們還依然不知曉唐昱這個小狐狸的存在啊,不知道很多事情背後都有這隻小狐狸的手筆。

蔡明財口頭答應着,心中卻在暗道,蘇慕儒不會接受徐虎這樣的渣滓,那麼你這個培養出渣滓的人又算是什麼樣的敗類?不過這話他也就在心裡邊想想罷了,是萬萬不會說出來的,現階段,雖然黃寶德的實力大不如前,不過他蔡明財還是要藉助黃寶德的力量的,“我已經讓人監視徐虎的一舉一動了,我這邊還有些人手能夠用得上,徐虎那邊也有我們的人,他如果有什麼動作,我會第一時間知道的。哼,如果他真敢不識好歹,那說不得,我們也得冒些風險了。”

說到底,其實還是他們這些年對虎爺的掌控力度太差,導致現在讓虎爺消失了還要毛相當大的風險。要是在黃寶德和陳鬆威爭鬥之前,虎爺他是萬萬不敢動出那樣的心思的,因爲他知道,只要他敢那樣做,那等待他的下場,絕對是無聲無息的消失,消失的無影無蹤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只不過現在,虎爺自己已經有了相當的自主權,蔡明財他們再想除掉虎爺就不容易樂,反而要冒着相當大的風險,還未必能夠成功,而一旦不成功,那等待他們的必然是魚死網破。這也是爲何在知道了徐虎不安分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做掉徐虎。蔡明財和黃寶德現在也有一個底線,那就是徐虎可以不給他們免費做事,可是也不能徹底的倒向蘇慕儒,只要不越過這個底線,那他們就還能容忍徐虎的存在,一旦越過這個底線,徐虎徹底的投靠了蘇慕儒,那就意味着他們之間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要曝光出來,到時候等待他們的只能是監獄,所以他們說不得只能做掉徐虎了。

電話那頭的徐虎拿着嘟嘟發着忙音的大哥大還在納悶,至於麼,不就是和你們稍稍疏遠了些,語氣稍稍生硬了些,至於了我電話麼,由於蔡明財摔手機在前,問候他祖宗八輩在後,所以並沒有聽到蔡明財的三字經……

嘿,他心裡邊自然多少能夠猜到一些蔡明財當時的心思,只不過他這會兒心中其實也是在暗喜的,終於可以藉着這個機會徹底的擺脫黃寶德和蔡明財的控制了,他以前就一直在做着着方面的努力,爲的就是漂白,可是一日不脫離這兩人的控制,他就一日無法完全的漂白得了,這幾年他一直在陳鬆威和黃寶德之間尋求一個平衡,然後逐步的擺脫黃寶德的控制。

事實上,在此之前,他差的僅僅是一個契機罷了,而今晚的這事兒,無疑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契機,讓他終於可以擺脫黃寶德和蔡明財了。

至於蘇慕儒那邊,他是想也不敢想的,知道人家不會接納他這種人,不過徐虎原本的意願就不是讓蘇慕儒接納,而是是藉着這次的機會漂白罷了,在道上這麼些年來,他早就心累了,不想混下去了,一直在尋求漂白的契機,只不過沒有時機罷了。對此,即便是蘇慕儒不願意接納他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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