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到底是誰?”孫靜檬纖纖手指夾着許思的名片唰眼前亮了出來,“這個叫許思的女人又是誰?”
“見着許思了?”葉建斌扭頭問孫靜香。
“嗯,”孫靜香點點頭,“跟黛兒那幫同學先離開了。”
“你們什麼都知道,就是不告訴我!”孫靜檬要抓狂了。
葉建斌嘿然一笑,笑着說:“告訴你,是害了你。張恪這種人,總要橫空出世的,他不高興,我們又不能越俎代庖的替他宣傳。”
孫靜檬極度鬱悶的瞪着葉建斌好一會兒,葉建斌似笑非笑的顧左右而言其他,根本不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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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還飄着雪,積着潔白晶瑩的雪,平日會顯得有些昏暗的深夜之學府巷,雪夜格外的明亮起來。大概是雪夜的緣故,也或許是即將放假的緣故,即使到了深夜,街上依然有着許多對學生戀人留連不歸。
“謝謝你。”
“啊?”張恪側頭看着江黛兒,笑了起來,“沒什麼好謝的,每個人都有夢想,這種對大家都有利的事情,不做才王八蛋呢。”
江黛兒撲哧笑了起來,這是個令人心動的男人,可是感覺又是那麼遙遠,誰能知道他的胸懷?好想知道他的心思,卻發現總隔着一層透明的薄膜,興奮激動的心緒,想起這點。都難免有些惆悵了。
回到賓館,朱小軍跟林冰地男朋友都回去了,四個女人臉頰都有酒醉的紅,很不顧儀態,看着張恪與江黛兒回來,令小燕笑着說:“還以爲你將我們黛兒拐跑了呢。”將江黛兒拉進去。
張恪想要跟着進去,卻讓令小燕擋在門外:“女士狂歡夜,男士免進。男孩子也不行。”
張恪笑了笑,只得退回自己的房間睡大覺去。
清晨醒來,看着窗外積着厚厚的雪,不曉得高速路的積雪有沒有及時清理,起牀去敲許思房間的門,許思開的門,探頭往裡看了看,江黛兒、許維、令小燕、林冰都橫七豎八的擠在一張牀上。哪有半點淑女地形象?
張恪皺着眉頭笑了笑,問許思:“你們昨晚瘋到幾點?”
“不曉得,頭現在還有暈,都很少喝這麼多酒。”許思輕輕的掩上門。“現在就回海州?”
張恪伸手幫她揉了揉太陽穴,將她頭頂飛挑的髮絲捋平,輕輕的在她的嘴脣上啄了一下:“還有酒氣。”
許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等我一會兒,我進去洗漱一下……”再推門開,許維她們都讓張恪的敲門聲鬧醒了:“你們這麼早就走?”
“你們可以睡到中午……”許思抱歉的笑了笑,“你幾時回家?”
“黛兒駐唱地事情怎麼說的?”許維透過門縫,看着站在過道里的張。
“總要等到明年開學才行,黛兒可能有其他事情,要不你隨我們一起回去也行?”只要考完所有科目。提前回家,學院裡一般也不會過問,一般高校的做法是將期末考試地時間拉長,將最後一門科目放到最後一天,讓學生不能早走,不過也有例外。就像國貿系的講師就不會很順從教務處的安排,許維她們都考完三四天了。
許維伸手將江黛兒捅醒:“還有什麼事要我留下來嗎?”
江黛兒睡眼迷濛,披頭散髮,卻很是嬌媚,她愣了半天沒搞清什麼事,發了一會愣,才問張恪:“廣告歌曲的事情呢?”
“前期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飛鴻廣告搞一個大型的歌曲徵集活動……”張恪說道,“飛鴻廣告那邊有什麼日程安排?”
江黛兒拍了拍腦袋,她回來之後給令小燕她們灌了很多酒。除了葉建斌與孫靜香的關係不能說,其他全招了,她腦袋轉不彎的樣子迷人得很,不確定的說:“好像沒有……我問問我媽……”從被窩裡爬起來去拿電話,也沒想到她只穿着貼身地棉衣,雖然沒有走光,但是身體曲線畢呈,讓人看得有些傻眼,張恪忍不住要想:乾脆直接走性感路線得了。
許思將
,看着張恪,眼睛裡藏着淺笑。
張恪反手拉緊門把,不讓裡面的人有機會出來,將許思壓在門上狠親起來,許思有些吃味的模樣,很讓心動。許思瞪眼、掙扎全不管用,又不敢弄出一絲異動,只得輕輕咬住他伸進自己嘴裡的舌尖,逼他退回去。看着張眼睛露出求饒的眼神,笑了笑,舔了一下他的舌尖,才放開他:“要死啊,讓許維看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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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當然希望江黛兒有事,將許維也留在省城,他可以與許思好單獨相處回海州地路程。然而春節前的這段時間,本來就是家電市場的淡節,即使有什麼廣告宣傳活動,也會在春節後着重安排,江黛兒在音樂學院的進修,也隨着學期的結束暫停一個段落。
江黛兒打過這通電話,許維可以隨他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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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維雖然瞌睡無力,但是要收拾行李準備回去,就不得不強迫着自己起來。打電話詢問過交通臺,高速路上的積雪要等到九點鐘纔會清掉,時間倒是不急。
中午在服務區隨便吃了些東西,下午一點鐘趕回海州,出高速路口不遠,張恪就將許思、許維放下車,說道:“我還得趕回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啊?”許思、許維驚歎了一聲。
張恪也顧不上許思、許維的驚歎了,開車往學校裡趕,下午一點半才正式考試,就算遲到一會兒也沒有關係,今天下午考兩門,明天一天考三門,後天,就是學校正式放假的日子,對張恪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興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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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預備鈴聲響過之後,崔玉曼捧着試卷跟其他教師走出辦公樓,她雖然調到初中部教學,但是今天抽到任高中部地監考老師,她剛走下辦公樓的臺階就看見一輛銀灰色的Vs40入校門。
這個學期之初的紅色三菱跑車給一中的教師留下異常深刻的印象,從那次事件之後,一中就安靜了許多,問題學生似乎已經得到徹底的清理。
這時候,大家都情不自禁的停下來。
“啊,考試還沒有開始啊,還以爲遲到了呢……”張恪懵然無知的頭伸出窗外,跟辦公樓前捧着試卷的教師們打招呼。
崔玉曼直接將頭扭到一邊,絕大部分的教師臉都陰沉下來,擰一擰,能擰出一大把水,有兩個跟崔玉曼一樣剛進一中的青年教師,都不認得張恪:“這誰啊,社會小混混敢將車開進學校裡來?”剛要上前去將張趕出去學校,忙有兩個老成持重的中年教師拉住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兩名青年教師解釋好,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他去,只要不在學校裡惹事生非就可以了……”
李芝芳踩着高跟鞋捧着試卷走出辦公樓,看見教師都堆在臺階下,好奇的探頭看了看,見是張恪開車停在前面不遠處,招手攔下來,邊走邊說:“張恪,學校修改了校規,學生不能開機動車進學校,麻煩你把車子停在校門口。”
“李老師,我出去停車,你不能因爲我遲到一會兒就不讓我考試吧?”
李芝芳笑了笑,揮手讓他去停車。
看着張恪老老實實的倒車出了校門,一些老師忍不住搖頭嘆息:“還是李老師對付這些紈絝子弟有辦法,也幸虧張恪、杜飛是在李老師班上,換其他老師教他們,一中又要給他們鬧翻天了。”有老師問李芝芳,“聽說杜飛前些天參加省裡的演講比賽,還得了獎,也只有你能讓這些人浪子回頭,什麼時候,讓張秘書長的兒子也浪子回頭,我就真服了你,學校要搞民主選舉校長,我第一個選你。”
李芝芳笑了笑,讓其他老師先去教室,她站在原地等張恪,其他人不理解這個少年,要知道他從來就沒有做壞事的心思,只是比一般少年成熟太多了,反而不被常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