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三組建風雲道的時候,嚴格挑選了一批身手敏捷,體制俱佳的社員,耗巨資派他們在F國隨着一股國際恐怖份子訓練了三年的時間,個個俱是殺手中的精英,蔣三在接下他老大的盤口時勢力也不過遍佈H省一半的地盤,而這以後整個北方和西方的江山卻是他用風雲道的名號打下來的。
從那個時候起整個黑道的扛鈀子只要冒犯了風雲會,聽到了風雲道找上門的消息後就不寒而慄,寧願放棄自己的家業而攜帶一家老小出國躲避,不過風雲道一則出手即使你暴病死掉後他們也會把你從土墳裡挖起來而鞭屍泄仇,更不用說出國躲避了,所以犯在他們手裡的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最終的結果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追殺至死。
而整個“風雲道”的核心成員則高達二百多人,精英五百餘人,而社團成員更是成千上萬,遍佈在Z國各地,一向來他就是龍鋒的貼身保鏢兼“風雲道”的隊長,北方的黑道上曾這樣用一句話來形容風雲組合馳騁黑道的話:風雲會裡風雲道,不懼閻王不懼神,管他佛祖與神靈,風雲出手刀下魂。
自從入住京師後,蔣三便把風雲會的老巢設在了這裡,而那個時候風雲會的勢力可以說遍佈全Z國,Z國政府以國家長遠利益着想,也不敢和他們發生衝突,而蔣三握權時也嚴厲的管制會員幫衆,三申五令要求他們在走黑路的過程中不要做出有損國家利益和主權的事,另外還頒佈了三不做,不販毒,不走私,不逼良爲娼。除了這幾條外其他的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幹,什麼黃色事業,什麼開場子收保護費,什麼設賭坐莊要幹什麼就幹什麼。
Z國政府見風雲會雖然勢力很大,但也沒有做出什麼有損國家主要利益的事,又不敢下令清剿,也就只有睜一支眼閉一支眼,暗裡默認了風雲會是國家的合法幫會,到最後卻還是懼怕風雲會有一天會野心勃勃,做出有害國民的事情,便想到了招安。蔣三沒有同意,只保證配合Z國政府在打擊國內外恐怖勢力的時候全力的出馬相助。Z國政府見實在沒法安撫風雲會,最後也就只好作罷,到最後爲了安撫他們那顆黑惡的心,想到了以後凡是風雲會的會首在Z國的政治界長任人大代表及委員,以次來牽制他們,還爲他們不斷的灌輸愛國愛民的思想,這招卻是令雙方都皆大歡喜。
聖誕平安夜,稀稀朗朗的幾顆繁星在天空若影若現的閃爍着,似有點詭異。呼嘯的寒風肆虐着每個深夜行進着的人們,寒風越刮越大,最後就連那幾顆若明若現的星星此時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漸漸的,陰寒的天空慢慢的飄起了朵朵雪花,一片一片向純潔的天使飄落在行人的身上。
平時熙熙攘攘的街道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生機,商鋪關門了,往時還在盡情吆喝着的小商小販們此時也早已躲回了那個溫馨的家,或是與親人聖誕團聚,或是忍受不了那如刀割般的凜冽寒風,空蕩蕩的大街上只剩下那昏黃的路燈在爲某些夜行人指引着明燈。偶爾一輛小車駛過夾帶着朵朵雪花盤旋在原地打着轉轉。
大街上一個女孩心不在焉的走着,手心裡還捧着他連夜趕製出來的雪白的圍巾,“死天辰,臭天辰,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歐陽菲兒嘟着嘴一臉不高興的邁步在雪夜裡。
今夜本說好她爺爺要從國外回來的,從小就和爺爺相依爲命的歐陽菲兒很是聽爺爺的話,想想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過爺爺了,她準備和爺爺度過一個幸福溫馨的平安夜的,哪裡知道他爺爺卻在電話裡告訴他由於工作的原因,回不來了。爺爺回不來了不要緊,她還可以陪着林天辰一起過聖誕,手裡捧着兩夜沒閤眼爲她親手編制的圍巾做爲聖誕禮物就向學校跑去。哪知江浩告訴她林天辰出去一天了,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等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她見林天辰還沒有回來,打他電話又是關機,只好垂頭喪氣的從學校走了出來。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歐陽菲兒不死心的又拿起手機湊在耳邊打了過去,卻不料還是那句話,“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真讓人擔心。”掛下電話的歐陽菲兒深吸了一口氣,將圍巾圍在頸項裡,然後輕輕的在圍巾上面深深的吻了一下後又理了理大衣,急忙迎着雪花向家裡走去。
雪越來越大,夾雜着呼嘯的北風鞭策在她的臉上,身後隱隱有汽車發動機發動的聲音,歐陽菲兒轉過頭髮現身後的轉角處駛出一輛麪包車,麪包車暴射着耀眼的燈光朝她直直的駛了過來,歐陽菲兒心下一驚,本能的向邊上一閃,哪知腳下一滑,一個趔趄沒站穩,被絆倒了。麪包車駛到歐陽菲兒的身前“噶”的一聲停了下來,從麪包車上衝下兩個凶神惡煞的青年男子,歐陽菲兒還來不急擡頭,就被兩人拽住拖向麪包車。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快放手,快放開我。”歐陽菲兒忙是奮力的掙扎,卻還是被兩壯漢強行帶到了車上。“啪”的一身車門被關上,坐在前面的一個人掏出一支眼叼在嘴裡,陰陰的“笑”了兩聲:“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可是你卻不給我機會,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你…你是誰?”歐陽菲兒掙扎着,一臉生氣的問道。
那個人朝身後揮了揮手,拽着歐陽菲兒的那兩人忙把手鬆開,歐陽菲兒憤怒的瞪了那兩人一眼後對着前面的人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抓我,你要帶我去哪裡。”
“哈…哈…”那人回過頭一臉淫穢的看着歐陽菲兒道:“怎麼,我的小寶貝,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嗎?”
“金彪,是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裡。”
“別急,到了你就知道了。”金彪吐出一口煙霧噴在歐陽菲兒的臉上,伸手朝她粉嫩的小臉上一捏,“真是人間尤物,給那個小子上了可就暴斂天物了,等會兒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欲生欲死,哈…哈…”說完轉過頭對着司機道:“開快點。”
“你這個流氓,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他可是R國領事館的領事,我勸你快放了我,不然你別後悔。”
“唉呦!你爺爺是領事啊?我好怕呦。”金彪陰笑着說完又轉過頭一把揪住歐陽菲兒的頭髮惡狠狠道:“你別拿個什麼破領事來嚇唬我,就是國家主席看到我了也要懼怕三分,就你那破領事給我金彪提鞋都還沒資格。”歐陽菲兒看到金彪那站淫穢的臉孔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企圖了,爲了保全住自己的清白,急忙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就想報警,“啪”的一下,金彪搶過手機陰笑道:“怎麼,想報警嗎?要不要我給你撥號啊?是打給王局長呢還是打給劉所長啊?”
“你…”歐陽菲兒氣的怒瞪雙眼:“你快放我走。”
“放你走?好啊?等我爽完了,再解決了林天辰就送你們上路。”
歐陽菲兒一聽金彪要對付林天辰臉“刷”的一下白了,先前的憤怒一下子轉變成了哀求:“求求你放了他好不好,他對你並沒有惡意,你也知道他只是個孤兒,很可憐的,求求你了。”
見歐陽菲兒爲了替林天辰求情,金彪更是大怒:“你她媽的給老子閉嘴,別給我提那個小子,沒有他的出現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今天他一定要死,還有你,你當着那麼多人拒絕我,你也該死,既然你們想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在地下去做一對苦命鴛鴦。”
“天辰不在B市,他出去了,求求你不要爲難他好嗎?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求求你了。”深愛林天辰的歐陽菲兒苦苦的哀求道,她清楚金彪的爲人,只要林天辰沒事,金彪對她怎麼樣她都不在乎了,只是做了對不起林天辰的事後她再無面目見林天辰了,只有殉情了。
“賤貨,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麼賤嗎?你越是這樣我越不會讓他好過的,你等着吧!我已經派人盯住他了。”
麪包車開到一處高級的商務會所前停了下來,金彪將歐陽菲兒帶到一處豪華套間後一手將她甩在了沙發上,對着身後兩人道:“你們先出去。”
“是,少主。”
“少主?”歐陽菲兒嘀咕一聲,見金彪一步步的向她來,忙是驚恐的跑開。卻還是被金彪一把抓住綁了個五花大綁,將鼻子湊到歐陽菲兒的臉蛋上一嗅:“真乃人間尤物。“說完伸手在歐陽菲兒的翹臀上一捏,將她丟在沙發上,隨手從抽屜裡抽出一張光碟放在了V裡面,裡面立馬顯現出兩個老外在一起赤身媾合的淫穢畫面。
歐陽菲兒只覺的想嘔,偏過臉憤怒道:“卑鄙,無恥,下流。”
“哈…哈…你罵吧!儘管罵,等你罵的沒勁了,我纔好弄,弄死你。”說完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兩杯紅酒遞到歐陽菲兒的嘴邊道:“來,我們來點情調,等林天辰那個小子來了我再讓他大開眼界,看我們是怎麼將滿清的十大酷刑演繹的淋漓盡致的。”
“呸”歐陽菲兒一下撞翻酒杯,金彪一下惱怒不已:“臭婊子,敬酒不喝喝罰酒。”說完滿滿的灌上了一口,一手捏住歐陽菲兒的下巴,將嘴湊了過去,“啊!”的一聲,金彪的嘴巴被歐陽菲兒咬的鮮血直流。
“媽的。”“啪”的一聲,惱怒的金彪一巴掌將歐陽菲兒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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