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平沒有應聲,卻是爲林天辰此時的處境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一旁的貴婦連忙點了點頭,朝着林天辰道:“早叫你滾你不滾,別以爲我們任家是那麼好惹的,哼!”說完扭腰擺臀的進入大廳沏茶去了。
“打折他兩條腿扔出去!”任強文二話不說朝身旁兩人吩咐一聲,對着任澤平道:“二哥,我今天下午就準備回臺灣了。”
任澤平點了點頭,就在那兩墨鏡男子準備朝林天辰動手之即卻是一聲厲喝響起:“誰敢動我風雲會會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趕來的大蛇掏出槍一步步逼近那兩名墨鏡男子。任強文愕然一回頭卻是怔了一下。大蛇他是認識的,卻不認識林天辰,他此次來大陸就是準備見一見風雲會會首,想請風雲會聯手來對付山口組。見大蛇直呼林天辰爲會首不由的驚詫萬分。
心中驚訝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可見他雖坐上竹聯總堂主不久卻也是刀光劍影下走過來的老江湖了。倒是一旁的任澤平心中的震驚倒不小。沒有先前的囂張之態,任強文正視的觀了觀林天辰:“你是風雲會會首?”
林天辰淡淡一笑道:“竹聯成老大,到了我的地盤之上卻依舊這麼囂狂,如果大蛇不來我想你也許該受點教訓了。”
“你踏入了黑社會?”一旁的任澤平疑聲而問。林天辰朝大蛇擺了擺手示意他將手槍收起,對着任澤平道:“記住我說的話,別以爲有竹聯撐腰我就不敢拿任家怎麼樣?在我的世界裡沒有能不能殺,只有該不該殺!”說完冷冷的掃了任強文一眼帶着大蛇離開了公寓。
任強文與任澤平一時面面相睽,想着林天辰剛纔的戾聲而語的神態任強文也不由的暗暗吃驚,好一個年少氣甚的會首!“二哥,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會惹上他?無緣無故他不可能會找上你的,你可知道他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嗜血惡魔,對待仇人斬草除根的!”
“我不知道他這次怎麼會放過你,但我知道他絕對不是給我面子也不是怕我,嫂子的脾氣我知道,你以後要好好管教嫂子,別到臨死還不知道所爲何故,我先走了!”說完急忙追趕林天辰而去。
任澤平昏昏噩噩的呆立良久,回頭見貴婦此時不明所因依舊在茶几上沏着茶,惱怒的他衝上去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兇罵道:“以後別老是在別人面前趾高氣揚一副勢力的樣子,再次見到他要麼給我賠笑臉要麼給我繞道走,否則我休了你,哼!”說完摔門而去。
林天辰和大蛇剛走出公寓,任強文遣散了兩隨從便趕了上來,走到車窗外面笑聲道:“剛剛言語之上冒犯了會首,還請你不要介懷在心,這隻怪我一直以來只聞其名未見會首其人。”
林天辰淡聲道:“知道你聯繫過風雲總部了,上車吧!且不管你剛纔如果待我,你要記住這裡是大陸而不是臺灣,你始終沒有資格在這裡囂狂。”
任強文臉色一變,心中着實有些憋氣,卻又不敢動火,林天辰說的對這裡不是臺灣,不是他的地盤之上。林天辰見任強文上了車臉色依舊微微的不悅,隨即又道:“你不用不爽,如果不是見我們現在處在同一戰線上也許我早就給你顏色瞧瞧了。”
任強文疑聲道:“同一戰線?”說完已經明白過來,笑說道:“論輩分你應該稱呼我爲一聲長輩,在這條道上我過的橋比你吃的鹽還多,不過我已經不介意這些了,既然你明白我這次來的目的那麼你是怎麼想的?”
林天辰冷冷的抹出一絲笑意,“別和我談輩分,論輩分我或許還應該叫你一聲舅舅,你知道任雨霜嗎?”
“雨霜妹妹?”任強文疑惑道:“你怎麼會提起雨霜妹妹?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母子。”林天辰淡淡的應答卻是閉上了眼睛*在了座墊上。
任強文眉宇一緊一舒下卻是臉色再次大變,激聲道:“聽二叔說雨霜妹妹已經死了,而且是在醫院臨產時由於難產而死的,而她腹中的胎兒也沒有保住,你,你怎麼會?”
對於任強文的不知林天辰一點也不驚訝,因爲任家人給他的心態已經足以讓他將這份親情麻木了。詭異的笑了笑:“真是難產而死麼?真是胎死腹中麼?任家是怎麼對待我母親的,見她未婚先孕便將她趕出家門從此視若無睹,一個女人追求自己一份美好的愛情難道有錯嗎?那背後的掙扎又有幾人知曉!”
“怎麼會,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林天辰道:“好了,我沒必要向你說關於我母親的一切。你可以下車了!至於聯擊山口組一事你和大蛇商量着辦。”
不容林天辰催說,大蛇最先鑽出小車,轉到窗口邊拉開車門對着任強文道:“任堂主,請吧!”
任強文望了林天辰一眼,激聲道:“在衆多兄弟姐妹中我和雨霜妹妹的感情最好,也最疼她,但那個時候我和大哥被三叔接去臺灣纔剛剛在那邊立足,雨霜妹妹也準備過去投奔我們兄弟的,但那個時候我和大哥都過的很艱難本打算接雨霜妹妹去臺灣發展的也只能暫時隔住,後來當我和大哥混出名聲之時卻是聽見了雨霜妹妹的死訊,心中着實愧疚卻是在三叔臨死之際讓二叔家繼承了他的遺產,可你現在卻告訴我雨霜妹妹是間接被自己的家人害死的,我怎麼接受的了!”
“那是你的事,總之以後我與任家毫無關係,如果讓我發現誰以後膽敢誣衊我母親的人格我必不饒恕!”說完電話“滴滴”的兩聲過後卻是公告訴林天辰收到了一則訊息,看完訊息冷戾的**了幾許嘴角,待大蛇將任強文強制的拎出車後卻是一踩油門,疾馳而去。
M國的資源危機還在繼續,且越來越多的工廠因爲資源無法滿足而不得不被迫停業甚至倒閉。二天時間已過,就在Z方秘密部署不久後的賭術交流大會一事時M國駐Z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協同他們國家的外交官一同以秘密訪問的形式找到了Z方,且一出口便開門見山的想要見見雷昆和林天辰。
雷昆早已被請到了秘密會議署,M國自始自終都將更多的眼光關注在了他的身上,而對於林天辰那憑空滑翔的能力卻是列在了M國特安所機密文檔之中。M國外交部不知道林天辰的底細,卻是依照M異能組的計劃一併想要見見林天辰。
林天辰知道這所謂的來訪便是M方想與他“談判”了,雖然他知道M方這次需要談判的卻是隻有雷昆一人,但他們的代表中卻是有一人對林天辰非常感興趣,這人便是訪問團中的唯一一名異能組成員——雷必普斯,一個能夠駕馭控壓術的異能人。
林天辰是以軍區少將名義被請進會議署的,整個會議署滿滿竟有二十人之多。其中除了M方外還有R國,F國和Y國的代表。林天辰知道這次的會議不會這麼簡單,M方是想聯合其他大國對Z方施加壓力。
Z方的代表除了林天辰外還有國防高官謝正國,軍帥韓義和外交部長劉津。看着談判桌上那十幾道冷冷而懾人的眼光齊齊對向雷昆,林天辰心裡一絲莫名的愧疚,因爲這個時候的雷昆已經被他推向風口浪尖之上了。
此時林天辰就坐的位置卻是正好在雷必普斯的對面,自從自己一進入會議署開始他便將所有的眼光注意到了林天辰的身上,當然林天辰自己也注意到了這點。見他那陰邪的眼神下藏着深深的不屑之意,且一直以來目光都關注到自己的身上,林天辰知道這人很不簡單,是異能人。因爲只有異能人在面對普通人之時纔會露出不屑的眼神。
謝正國最先開了口:“對於M方這次的請求我們已經將兩位當事人請了過來,不過我爲了讓會議圓滿結束我希望各位能注意接下來的措詞。”
謝正國“請求”一詞一說出口就讓M方感到深深的不滿,可畢竟已方這次名義上是以來訪形式實質上卻像謝正國所說的請求一詞,這點包括他們聯手拉攏的幾大談判大國大家都心知肚明。
M方的談判官是一名外交部的代表,正了正色,對着雷昆道:“雷老總,既然世界人都這麼稱呼你我也就如此稱呼了。對於你前期對於我國的“警告”我們國民很想知道詳徑,到底是何種憤怒需要你如此大動干戈甚至不惜於耗費鉅額的賠償款也毫不再惜?你知道你的舉動對我國,對世界各國,甚至對我們兩國之間的友誼帶來了多麼嚴重的後果嗎?”
雷昆笑聲道:“現在外界說我是喪心病狂,其實我不以爲然,至於我爲什麼會採取這樣極端的方式我想貴國已經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吧!我這人一向來很簡單也很好說話,同時也將自身的人格和尊嚴看的比生命更重要。既然你們都知道這其中的緣由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不過我還是那幾話,交出愛迪森和那兩名殺手,另外讓可以代表貴國政府的人站出來向我們三兄弟親口道歉,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你這個魔鬼,那你對我們國家所遭受的損失該怎麼算?”那外交部發言人一時失控,手指敲着桌子咄咄逼人道。
“芬達先生,請注意你的措詞。”謝正國威聲道。
雷昆笑了笑,向着其他幾國的代表微微一頜首,繼續平靜道:“那是你們咎由自取,如果先前你們肯早點交人也許就不會這樣了。如果貴國政府不包庇愛迪森就更不會有如此局面了。”
那外交大使憤怒的抽了抽嘴角,目光在全場冷冷的掃了一週,最後將冰冷的眼光定格到謝正國和韓義身上:“難道Z國政府也認爲我們是咎由自取嗎?你們是不是也會一直都將站在這個喪心病狂的魔鬼身邊,他破壞世界的和平?他讓Z國與世界各國爲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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