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首!不要啊!”大蛇痛悲的大喊,大喊過後卻是用頭使勁的撞擊地面,越來越多的鮮血佈滿了他的臉面,儼然成了一個血人。
眼看林天辰跪下,燕飛“哈哈”大笑道:“怎麼樣?不可一世的嗜血惡魔,你也有今天啊!哈…哈…”說完又是哈哈大笑。
林天辰面色平靜,深深的望了大蛇一眼後看着燕飛道:“今天只要你放了他就等於救了你的國家,否則讓我活着離開定殺到你首都去。”
“大言不慚!”燕飛冷掃了林天辰一眼道:“死到臨頭還和我討價還價,你是什麼東西,你夠格嗎?”
童年的不堪與羞辱讓林天辰立志長大以後要做一個不受人欺負和譏諷的人,此時的他卻再次想起了童年的一切。緊緊的閉上眼睛在回思着那些因爲他或是與他有關而一個個相繼離去的夥伴及兄弟,臨死前的武子,滿臉鮮血的書呆子,爲了保護他而死去的仇七,這一個個身影此時不斷的在他腦海中迴旋,仿如昨日。眼見林天辰被羞辱到如此地步,大蛇更是悲聲嘶喊道:“會首,我不該這麼衝動的,是我害了您啊!您走吧!憑您的能力一定能活着回去的,只要您回了國內他們就不敢拿您怎麼樣了,要爲我報仇有的是時間啊!”
林天辰睜開雙眼恬笑道:“分兄弟,一直以來雖然你尊稱我一聲會首,但我從內心卻是將你當成是我生死與共的兄弟。既然我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麼同年同月同日死又有何妨!”
“會首!”一聲聲嘶喊,大蛇知道林天辰已經是鐵了心今天要與他生死共存了。燕飛詭異的笑了笑道:“好一對生死兄弟,我原本打算等組長回來再交給他處置你們。既然你們兄弟情深我就成全你們便是。”說完一手捏着爆控器,一手卻是按下電鋸向着大蛇的頭顱而去。
“來吧!”大蛇凜凜一聲將頭伸直閉上了眼睛。
電鋸呼嘯着伸向大蛇的腦袋,就在與之相觸的瞬間林天辰眉目暴瞪,突然間催氣伸手一推將大蛇的身子直直的推後了幾米。電鋸落下切割地面頓時火花直冒,發出“哧哧”的響聲。一下落空燕飛再次舉起電鋸向着大蛇的身體中央直直的切割下去,可此時林天辰已站了起來,伸手觸及電鋸的前方向裡一推,“哧”的一聲,鋸齒直直的切上了燕飛的喉管,喉管切斷頭顱一下甩飛老遠,
首級落地,鮮血如同噴泉一直從燕飛喉管處濺射老高,頓時恐怖無比。而就在燕飛首級落地之時那捏在他手上的爆控器也隨之按了下去。
“快走!”林天辰不敢遲疑,拖住大蛇就是一個空間跳躍,白影閃現兩人同時消失在了原地。
轟!轟!轟!砰!砰!砰!
一聲聲排山倒海,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座教堂頓時大爆炸。火光大作,開天劈地的聲響直讓距離教堂周邊幾十公里外也清晰可見。又因教堂不遠處有着山口組的地下小型軍火庫,一時間爆炸聲經久不斷。通紅的灼焰直直的衝向幾十米高空,染紅了整個天空。而那座屹立了近百年的大和勇士碑也在爆炸聲中被強大的衝力而震碎塔垮。
“教堂起火了!”
“教堂爆炸了!”爆炸聲和灼燒的火焰讓所有的人震驚,整個城市一下處於在一片熙嚷之中。
距離教堂之外的百多米處,爆炸聲響起後兩個身影從幾米高空閃現,隨之那兩個身影重重的跌落地面。就在剛剛空間跳躍時林天辰儘管拼盡了十成全力,又因爲想起了那些死去的亡魂,心中悲切之際卻也激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能。但儘管如此又因真力不濟而無法承受直直的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撲!撲!”連續幾口鮮血從林天辰口中噴濺而去,站立不穩下整個人卻是搖搖欲墜的晃擺了兩下後癱倒在了地面。
眼見林天辰面色極度蒼白,且豆大的汗珠如雨織般的佈滿臉面,汗珠與血水融合在一起顯得更是痛苦與不堪。一旁的大蛇忙悲切的大喊:“會首,會首…”
林天辰吃力的張開嘴,痛苦道:“我沒事,只是受傷十分嚴重,你也流了不少的血,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找個地方躲起來。這裡處於郊外與市區不遠,相信警察馬上就過來了。”
“好,我扶你!”大蛇自知兩人此時面對的境地,不敢多說硬撐着將林天辰扶住,因爲自己的腿部曾中過一槍,一瘸一拐下趁着夜色一路離開,只是兩人一路離開的地方卻也是灑下了片片的血跡。
怕林天辰就此昏迷下去,大蛇更是一路走一路在他耳旁喊道:“會首,你一定要撐住啊!風雲會離不開你,墨道也離不開你,你的女人也離不開你啊!燕飛曾說過,山口組已經和右翼分子走在一起了,他們是最終目標不是我們風雲會而是我們的國家啊!所以你一定要撐住,一定要撐住…”
林天辰的眼睛一張一合,大蛇直到呼喊了幾遍後卻也是虛弱的應和道:“放…放心吧!暫時死…死不了,只要我們兩兄弟能活着離開假以時…時日一定殺回來,殺光山口組,殺到他…他們的老巢,殺…殺到他們首都去。”
“對,我們要殺回來,殺到他們老巢去!”大蛇知道林天辰此時的情況,說話間卻是語氣哽咽,臉上落滿了淚水。
兩人離開不久,警車與消防車同時從四面八方“呼嘯”着駛向教堂之地。消防車到達目的地卻是隻見教堂已一片廢墟。爆炸聲停止了,但灼燒的火焰卻是依舊燃發着熊熊的烈焰,照亮半邊天空。燒成一片廢墟的地方已經開始冒出了濃濃的青煙。
幾輛警車和巡邏戰車落在波及區域的外圍,幾個警察與幾名R國自衛隊成員從車上落下。看了看一片廢墟的現場,一個警察皺了皺眉,對着身旁的十來人道:“你們怎麼看?”其他的幾人望着那廢墟之地一臉沉思。
“這裡有血!”一聲驚呼,一個警察指着身邊的斑斑血跡驚訝出聲。一聲驚呼下卻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個自衛隊成員看着那血跡一直延伸的方向皺了皺眉道:“看來這裡曾發生過打鬥,一定是人爲的。”說完蹬下身摸着那血漬在鼻尖之上嗅了嗅,輕語道:“血漬還沒幹,看來兇手還沒逃多遠。”說完忽又想起什麼,大呼道:“不好!這血漬向市區而去,人多眼雜兇手一定向市區逃離了,快追。”
警車和戰車再次向着市區“呼嘯”而去。燈紅酒綠的城市,逃到市區邊緣大蛇看了看那滿處的豪華別墅,再次偏頭看向林天辰時卻是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悲切的搖了搖林天辰的身子道:“會首,你一定要撐住,千萬不能睡過去啊!”
“我還沒死。”林天辰閉上眼虛弱的應了一聲。找了間別墅大蛇拔下依舊拷在身上的十字架鐵鏈當武器,扶着林天辰直直的走去。
電鈴按了幾下後卻是一個身着睡袍的美麗**打開了大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誰呀?”可話剛說完當他目睹着面前的兩個血人時卻是驚嚇的“啊”的一聲,下意識下卻是連忙想緊關大門。可她已經來不急了,此時大蛇已經用尖銳的十字架鐵鏈指向了她的喉頸,“別叫,再叫就殺了你,快讓我們進去。”
驚恐的神態也許已經讓美麗**麻木,一臉呆滯下卻是搖了搖頭。大蛇冷憋了**一眼扶着林天辰走進了大廳,扶他在沙發上坐下,忙急切道:“會首,您怎麼樣了?”見林天辰毫無反應,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後回頭對着依舊面目呆滯站在門口的**冷聲道:“不許報警,否則殺了你!快把門關上。”說完不加猶豫的扶着林天辰一瘸一拐直向樓上而去。
**直在門口站了好幾分鐘才徹底回過神來,回神過後一想起剛剛的兩個凶神惡煞的血人後卻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關上門後“咚咚”的跑上了樓。
“你,你們…”跑到樓上**卻是見那兩個血人闖到了自己的閨房之中,且那個看起來情況十分嚴重卻是一身是血的人卻躺在了自己的牀上。那個情況稍微好一點的血蟒紋身男人卻是一臉急切的用牀單爲那躺着之人擦拭着全身的鮮血。
光看兩人那身鮮血和大蛇身上的血蟒紋身那**就知道兩人是幹什麼的了,剛說了幾個字卻是再無法說下去。大蛇冷冷的掃了**一眼道:“還愣着幹什麼,快打一盆水來,將你家裡的備用藥品通通給我搬來,快去。”
“哦!”**應了一聲飛快的離開了門口。而此時的她卻是赫然發現原來這兩個血人會是自己祖國的人,因爲大蛇一直說的國語,而直到他剛剛說國語時**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隨即也用國語應了一聲後離開了門口。
大蛇一手緊緊的握住林天辰的手,一手卻是細緻的爲他擦拭着身上的鮮血。此時的他全身也是血流不止,失血過多的他因爲背部被電鋸切了一道口子也是感覺開始眼花撩亂了起來。使勁的睜了睜眼努力讓自己清醒後卻是顧不上自己依舊爲林天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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