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裡,雷昆看着一疊疊的報紙不住的感嘆:“天辰,我的好兄弟,謝謝你!沒有你就沒有我雷昆的今天,我做夢也想不到這款遊戲居然能帶給我這麼多的財富與榮耀,這說明當初我退學跟着你是多麼的明智之舉!”
當初林天辰是執意要分給雷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雷昆最後組建公司的時候還是偷偷劃給了林天辰百分之九十,這個事情林天辰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會是世界首富?這是夢嗎?”雷昆坐在老闆椅上一臉傻笑的反覆回味着這個問題。
就在雷昆一臉傻笑的回味之時。在京都,此時的另兩家盤踞京都的大型財團正在秘密的召開全體高層會議,天辰集團與林氏集團對於這個短短時日依*一款遊在世界財經界崛起的超強對手有着一股莫名的憂患意識,但他們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且不說道不同不相爲謀,兄弟絡公司經營的只是單純的遊戲軟件開發方面的生意。只是沈正武,羅放以及林氏集團的十二大管理者都不知道兄弟絡公司與兩大集團之間的關係。
M國,夏威夷州。
林天辰走出飛機場四處望了望,這是他潛意識裡的自我保護狀態。人羣中一個身材高挑,有着天姿國色的女子如輕風拂柳般阿娜的向林天辰慢慢走來。
“會首好!”女子依身嫣笑指道。
林天辰笑道:“是你,我們又見面了。”紅粉成員叫媚兒,當初正是她擺平了西門浪,讓他在臨死之前簽下了西們集團的股權轉讓書。
媚兒嬌噓一聲道:“會首還能記的小女子,這倒是讓我受寵若驚,會首請!”說完將林天辰帶出人羣,鑽進了停在外面的一輛小車。
汽車平穩的在高速路段行駛,林天辰一臉心事的望着窗外,無心賞風景。燕子不知道怎麼樣了,她還好嗎?這麼久不見她對我的感情淡化了嗎?沈慈會讓燕子隨我回國嗎?林天辰默默的想着心事。
媚兒開着車時兒偏過頭一臉嫣笑的看着林天辰,見林天辰一臉心事的望着窗外媚兒回頭向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道:“會首,你憂鬱時的樣子好帥哦!你是媚兒這輩子見過最帥的男人!”
林天辰回神過來淺笑道:“媚兒,作爲一個情報人員滿世界的跑辛苦嗎?”媚兒想了一下,一眼媚絲道:“我很早就加入風雲會了,幫會就是我的家,會首就是我的主人,我也想回家啊!可是主人不讓我也沒辦法!”說完嘟了嘟嘴擺出一個很無奈的表情。
林天辰笑道:“看你這個樣子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你會是個高級間諜。”
媚兒笑了笑將車子停在一棟花園式的小洋樓面前,看了看林天辰笑道:“會首,到了。”
林天辰偏頭看着那歐式風格的小洋樓目露堅定的光芒,整了整衣領下了車,一手拍在車窗上道:“好了,你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我來辦。”媚兒點了點頭髮動引擎飈馳而去。
林天辰上前按了按大門邊的門鈴卻是久不見入來開門,剛準備一個意念跳躍入內卻是從樓上陽臺傳出聲音道:“來了!”
下來之人是一個菲傭,菲傭站在院內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天辰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林天辰端正了一下儀表,和聲道:“我來找沈教授。”
早在沈燕被沈慈帶回M國之時沈慈就曾告誡過菲傭,後凡是年輕的黃皮膚人都必須問清楚那人的姓名及身份,如果那人姓林一概不讓進。菲傭一臉疑惑的看着林天辰道:“你是不是姓林?來自Z國?”
“正是我,請你開門。”林天辰雖然感覺到不對勁但卻依舊是笑臉相言。
聽來人正是沈慈吩咐過不讓進的那個年輕人菲傭一下冷下了臉,不客氣道:“你請回吧!否則我要報警了。”說完狠狠的瞪了林天辰一眼,轉身返向屋內。
自己以笑臉相迎卻依舊吃了個閉門羹,這讓林天辰心裡很不爽,意念動起整個人卻是已經站在了菲傭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你怎麼!”菲傭見林天辰不經過同意擅自闖入,剛準備動怒卻是想到了什麼,回頭一看大門好好的鎖着,而面前的年輕人卻是莫名的進來了。一時驚訝下指着林天辰結結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林天辰理也不理,一手拔開她,打開房門衝進大廳放聲大喊:“燕子,你在哪裡,你聽見我在呼喚你嗎?你快出來啊!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你這人,我說過教授不在家,即使在家他也不會見你的。”隨後跑進來的菲傭陡身站在樓梯口,擋住林天辰的去路。
“我不找他,我找燕子,,燕子在哪?你告訴我。”林天辰冷聲道。
“小姐也不在家。”菲傭說完卻是徑直拿起電話準備報警,哪知號碼還沒撥出去沈慈夫婦卻是從外面回來了。
“教授,你看他,他這是擅闖民居。”菲傭忙跑到沈慈身邊指着林天辰道。
林天辰看了看沈慈夫婦一眼,恭身道:“伯父伯母好!”
“哼!”沈慈揮了揮手示意菲傭退下,一臉冷漠的看着林天辰道:“想不到你居然可以找到M國來,看來是我低估你了,燕兒不在家,你回去吧!”
林天辰上前一步道:“伯父,您這又是何必呢?我和燕子是真心相愛,你爲什麼非要拆散我們呢?”
沈慈擺了擺手,冷聲道:“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已經爲燕兒在M國選好了夫婿,而且她現在過的也很快樂,不久就要和她未婚夫結婚了。”
沈慈的話說的很淡然,但對於林天辰來說不壓於一磅重彈擊在他的身上,他一時矇住了“不,我不信,你在騙我。”林天辰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但從他臉上卻浮現出越來越悲傷的神情。
“孩子,你回去吧!燕兒確實已經訂婚了。”一旁的沈母也是和聲相勸。
林天辰指着兩夫婦大聲道:“不,我不相信燕子會這樣絕情,她在哪裡,你讓她當面和我說,如果她當面承認她已經不愛我了,我可以馬上從你的眼前消失。燕子,你在哪裡啊!你快出來啊…”說完在大廳中央失魂的轉來轉去呼喊着沈燕的名字。
“燕子,你出來啊!你真是不愛我了嗎?出來吧…”
看着林天辰悲痛欲絕的神情,沈母輕輕拉了拉沈慈的胳膊道:“我們爲什麼要說謊話呢?你看這兩個孩子,燕兒隨我們回來的這幾個月已經消瘦了好多,整天躺在牀上以淚洗面話也不願和我們多說,孩子都已經得了抑鬱症了,我看我們還是…”說到最後卻是伏在沈慈的肩膀上小聲抽泣。
“婦人之仁,像這種傷風敗俗之事必須當斷則斷!”沈慈瞪了沈母一眼。看着依舊不甘心的在大廳中央滿處呼喚着沈燕的林天辰道:“不要叫了,你最好馬上出去,否則我請你進警察局了。”
一聲聲呼喚響遍整個小洋樓,此時躺在樓上房間的沈燕一臉消瘦,往昔嬌嫩飽滿的精緻臉龐已不復存在,稍微凹陷的臉龐上滿是乾涸已久的淚痕,一臉傻笑的望着房頂上的大燈呢喃道:“上帝,我又聽見老公的呼喚了,如果這是夢請不要叫醒我好嗎?流不出淚的感覺好痛苦啊!”說完閉上了眼睛。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安詳中透着幸福的笑意,那笑意代表着心中的期望,期望着上帝能讓她與林天辰在夢中相會。
“哼!”沈慈見林天辰對他的警告充耳不聞卻是滿屋子的亂轉,對着菲傭冷聲:“報警!”
“伯母,求求您讓我見見燕子吧!哪怕她不愛我了,我只希望見一見她,遠遠的看她一眼也行,好嗎?”自從改造過後從未開口求過人的林天辰這是第一次跪在了別人的面前,第一次用乞求的口吻與別人說話。照理說此時即使不明白林天辰脾氣及稟性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應該會感動,這是一種用情至深的愛,這是他曾對甘願陪伴在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曾經不離不棄,呵護到底的誓言。
我會用生生世世來愛你,只要你不離開我,否則我絕對不會離開你,這是林天辰對每個身邊的女人所說的話。
“孩子,我相信誰做你的女人都是幸福的,燕兒能遇到你是她一生最大的幸福,希望你和燕兒下輩子還有緣分,到那時我會認下你這個女婿的。”沈母心中暗歎。將林天辰拉起,慈聲道:“孩子,聽話回去吧!燕兒外出旅遊去了,你見不到她的。”
門外警車呼嘯,兩個高大的白人警官衝進屋內,一手押着林天辰就向外面走去。
“燕子,你真的不愛我了嗎…”被拖走的林天辰一路悲傷呼喚。
沈母看着林天辰被帶走時的落寞身影,*在沈慈肩膀上抽泣道:“老頭子,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俗話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段姻緣啊!再說我們的女兒每天這樣不吃不喝的,我真怕她會撐不下去啊!”
沈慈搖頭道:“我也想不到我們燕兒對他的感情會這麼深,再等等吧!過段時間會好起來的,我的艾滋病研究課題已經到了最關鍵的階段了,我現在必須想辦法湊足大量的資金,沒有資金的研究不得不中斷,可憐我花費了十幾年的心血啊!以後這些事別煩我了,好好陪着女兒吧!”
走出洋樓,一白人警官蔑視的看着一臉悲傷的林天辰道:“沈教授現在已經是知名的生物學家,不久前已經加入了我們M國國籍,受我國法律保護,你最好不要來騷擾我們的國民。”
一聲聲呼喚將沈燕從沉迷的夢願中驚醒,聽着那一聲接一聲的呼喚,沈燕一陣呢喃:“是老公,老公是真的來找我了!”說完卻是瘋了似的起牀從樓上跑下,跑到樓道口看着訓斥完菲傭,正準備離開大廳外出的沈慈夫婦道:“天辰是不是來過了,是不是?”
“你在對誰說話呢?沒大沒小。”沈慈本就爲資金湊集不到而煩惱,見沈燕披頭散髮的大聲訊問就更是不悅了,呵斥道:“我已經夠煩了,你卻總是讓**心。”
“我問你是不是天辰剛剛來過了?”沈燕衝下樓站在沈慈面前依舊大聲道。
“你!”“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在沈燕臉上響起,沈慈氣惱道:“一個兩個不爭氣,拿那麼高的學位有什麼用,也不知道爲我分擔憂愁,你眼裡除了那個流氓還有什麼?”
“不許你罵天辰!”沈燕大聲道。
見沈慈又要動怒,沈母忙拉住沈燕道:“燕兒,彆氣你父親了,他剛剛是來過,又走了。”
“來過?天辰真的來過?是不是你們將他趕走了?”沈燕悲悽道。說完卻是想到什麼,忽又忙是跑上樓,跑出陽臺剛好看到林天辰被帶進警車開走的那一剎那。
“老公,老公,燕子在這裡呀,你快回來啊…”沈燕一個勁的呼喚,見車子已經啓動,心急的她一時也顧不了那麼多,竟從陽臺上面跳了下去,“轟”的一聲,地面一陣震動,大廳內的沈慈夫婦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跑出屋外卻是見沈燕一臉鮮血的墜落在了草坪上。
“燕兒,你怎麼這麼傻啊!”沈母一手摟住沈燕,忙用手緊緊的捂住那鮮血流個不止的頭部。
“媽,如果這輩子不能和天辰在一起女兒活下去也沒了意思。”沈燕說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一語驚醒,沈母一臉悲憤的看着沈慈道:“如果燕兒有什麼閃失,你就一個人守着你的艾滋病課題,守着你的倫理道德到老吧!”
沈慈也是嚇的不行,沈母因心疼女兒而對他露出的那冷冷目光更是讓他感到一陣心寒,稍微恍惚一下忙道:“還愣着幹什麼,趕快送女兒去醫院啊!”
坐在警車裡面聽到沈燕大聲呼喊的那一剎那,林天辰回頭卻是見到一個身影從陽臺墜落,那身影他太熟悉了。頓時心中一驚,一股莫名的恐懼讓他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對着開車的警官大聲道:“停車,停車啊!”
警官對此不聞不問,開着車嘴裡悠哉遊哉的哼着歌,押着林天辰的一個警官卻是呵斥道:“給我老實點,再亂動告你襲警。”哪知話音剛落,一支冰冷的手槍抵在了他的腦門,“停車!否則殺了你!”那聲音很冷,冷的令人窒息。兩警官發誓這輩子都沒見過如此冷的眼神,而那支手槍正是那押着林天辰的警官的隨身配槍。
兩警官怔了怔,林天辰丟下手槍,閉上眼淡淡道:“如果燕子有什麼事,我發誓將血洗夏威夷,從現在起你們代表你們的國民最好向上帝祈禱她沒事。”說完鑽出了警車。冷殺的語氣讓兩警官想也想不到剛剛這人被帶出時猶如行屍走肉般的落寞男人竟會有如此的氣勢,有如此讓人感到心慌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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