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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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可以用靡靡之音控制我?”女子穿上衣服又羞又憤。他們兩個她總以爲高過師兄一籌,現在才知道男子掩藏的有多深。可是他們教派又是以實力爲尊,不管對方曾經是什麼人,只要實力超過自己,那自己就得聽他的。
“董美珍聽令。”?男子收斂起笑容,薄脣輕啓。
女子儘管不甘心,可還是在地上伏跪下來。
“你今晚去山下,向信徒打探一下,有沒有什麼異樣發生?”男子下令。他們教中男女極其的公平,即使他的能力和董美珍相同,還略勝一籌,可是師父還是重視董美珍多過於他,只因爲他是一個男人,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隱忍着,即使能力比董美珍比所有的是姐妹出色,他也還是隱忍不發。他知道如果他展現出高人一等的實力,出來師父還是會安排一個比他更出色的女人壓制他,而現在不一樣,他師父選擇董美珍,而他適時展現出實力,董美珍還是要聽他的。畢竟教中規定實力爲尊,那時就算是師父也是沒有辦法。
董美珍眉頭一皺,這樣低人一等的感覺很不舒服,可她還是點頭聽令。教中的規矩她也沒有辦法改變,除非是師父親來,將師兄調走。
見董美珍欲言又止的麼樣,男子以爲董美珍在疑惑他的這個命令,便好心的解釋道:“這是一種直覺。動物遠比人來的警覺,我們來這裡已經一年多,這一年多都是如此。沒有什麼變化,要說有變化不是人爲又是何故?”
男子這麼一解釋,董美珍心裡才稍微好過了一點。畢竟要從高壇上下來,要有一個心理適應過程的,同時也對董哲稍稍佩服了點。一年多來順風順水,這讓她失去了最初的那份警覺心。聽董哲這麼一說,她也感覺到稍許的不對勁了。不過這種感覺還不是很明顯。
晚風吹過鄉村的樹葉。莎啦啦的作響。
晚上八點,整個玉山村都沉浸在夜色中,只有寥寥的幾戶人家還亮着燈。
“這樣下去怎麼辦?”一名中年男子皺着眉頭看着家中躺在牀上不斷哀嚎的老人道。他是溪塢鎮派出所的一名探員,前幾天上面詢問,家屬中有去過貞女觀中求過聖水的。並還在聽道的人,縣醫院免費爲其家屬檢查身體。這一聽說,這名男子當天就將家中的老孃報名,接去醫院診療,不診療還好,一診療出來,結果把他嚇了一跳。
原本他母親有痛風的毛病,一到潮溼季節,那痛起來。就靠止疼藥撐着。看過好多醫院,貴的藥吃不起,便宜點的又沒有斷根的效果。後來人家說貞女觀聖女很靈驗,母親也向別人一樣偷偷的去觀中求聖水,這一求。母親的痛風毛病果然沒有了,後來他母親連佛也不念了,整天拜聖女。由於村裡大多數人都在拜,他也沒有太過在意,年前建貞女觀他家沒有錢捐建,他就去做了幾天的活,算是彌補母親的心願。可是這次去醫院一檢查,把他嚇了一跳,就是母親的痛風已經惡化成爲了尿毒症,也就是說是痛風的最後一個時期的表現。可是母親明明沒有任何痛苦?後來連續走了幾家醫院查出來都是這個結果他才知道母親的痛風根本沒有好。後來領導找他談話,才知道那個聖女觀中的聖水有很大問題。他現在已經不允許母親去聖女觀。可是沒有想到母親的反應會如此的大,指着鼻子罵他不孝不說,還說外面的人和醫院全部都是騙她的她根本沒有毛病,一天不去聖女觀,母親的痛苦就來了,她砸了家裡所有的東西。沒有辦法,最後他只能將母親用繩子綁在了牀上。
“我要去聖女觀,只有聖女才能救我,只有聖女才能救我。”
看着母親雙目猩紅,失去神智痛苦哀吼的樣子,他雙拳緊握,如果不是上面告誡,他早就上山把聖女觀拆了。
一雙柔軟的手,搭在了男子厚實的肩膀。
“老公,對不起,是我沒有將咱的媽照顧好。”
“這不怪你,你沒有和媽一起去聖女觀中已經是萬幸的了。”
這時,院中響起敲門聲。
“這麼晚了會是誰?”夫妻兩人對視一眼。
“老公我去開門,你在這裡照顧媽。”女子道。
“不,老婆,還是我去吧!”如果是找你的,我一會兒叫你。
女子點點頭。她覺得這麼晚了找她不太可能。
打開門,男子見到是同村的老魚婆,老魚婆年輕的時候買過魚,所以村裡都是這麼叫她。男子看到來人,心中有點素了,應該是來找他母親的,只是母親這樣怎麼能見客,最重要的是,派出所上面有過交代,遇上這樣的情況一定不能讓家裡的人見一起去過貞女觀中的人。
“魚婆,這麼晚了有事嗎?”
“阿達呀,我前天和你媽說了來這拿個花樣。”魚婆面無表情的道。
“魚婆,你現在不是天天也去聖女觀聽聖女講道,哪有什麼時間繡花樣?我媽也都好些年沒有碰手上的活了,哪裡來的繡樣給你?”李達回道。他的目的自然是把這個魚婆子打發走。事實情況也是,自從他母親拜入那貞女觀,什麼時候繡過東西?以前唸佛的時候,還偶爾給他們娃娃做點小東西,現在是什麼都不碰了,一天到晚想着得道成仙只怕今天婆子來,就像上面所說,是來試探他母親的。他自然不能露出馬腳。讓她見到母親。
“我說了和你媽有約。”魚婆重複着。口氣機械,目光冰冷。
“我媽已經睡覺了,她這幾天身體不舒服。”邊說李達就關上了門。
誰知道魚婆卻是準確無誤的將門頂住。“我們喝聖水都會長命百歲,怎麼會生病,肯定是她昨天沒有去聽道的緣故,幸得聖女垂憐讓我帶聖水來幫香蓮度過難關。”
“胡說八道,是人都是有生老病死,哪裡來的長命百歲?滾,你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不說聖女還好,一說聖女李達就來氣,如果不是聖女,他媽至於無藥可救嗎?以前的毛病雖然斷不了根,可也沒有惡化到現在的程度,吃吃藥,不過就是到了潮溼的季節難受一點,現在,他媽媽都已經沒有辦法治,都嚴重到尿毒症了。
“啊——放開我,放開我,只有聖女可以救我。你們,你們都是討債的魔鬼,魔鬼,根本就不是我的兒子媳婦。”
忽然,房間裡傳來大聲的吼叫。老魚婆的眼睛一亮。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把香蓮怎麼了?”魚婆急道。
“這不關你的事情,滾!”李達見自己家裡的事情被撞破,也怕上面怪罪下來,氣急敗壞的把魚婆往外面一推,關上門。
魚婆的眼中掠過一道精光,然後面無表情的往自己家裡而去。夜晚的村道沒有燈光,在月光的籠罩下,大樹底下黑漆漆的石頭壘成的房子有些猙獰。魚婆推開自己的院門。她只生了一個女兒,女兒嫁到外村,丈夫早逝,一幢房子就孤零零的只剩下她一個。
“魚婆,怎麼說?有沒有見到香蓮?她爲什麼白天沒有去貞女觀?”黑暗中,一襲白衣的董美珍問道。
“在,她在房間裡面痛苦的嘶吼,可是他家裡的人不讓她出來。”魚婆依舊面無表情的說着。
“好了,今晚你做的很好,聖主會保佑你的,你去睡覺吧!”說完董美珍沒有再看魚婆一眼,推門出去。
她去的方向不是山道,而是拼命的往村莊的外圍走,如果她沒有料錯,只怕現在聖女觀已經被人懷疑。如果她回去,誰知道剛剛那戶人家的人會不會已經報了警,所以,觀中現在就是最危險的地方,至於她的師兄,他現在的功力比她深,如果回去總壇,也是比她會受上面的重視,還不如讓他永遠的留在這裡。她現在可顧不上他了。可是走着走着,她看到前面的路上有一個紅點,然後出現一個隱隱約約的人的輪廓線,想也不想的,董美珍會轉過身子,可是,後面的人影更多,她被包圍了。她驚恐的愣在了原地。
“小姐,這麼晚了還從山上下來,你這個聖女當的有些辛苦呀!不過你似乎走錯了路,這一條不是去你貞女觀的路,這條是出玉山村的路。”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聖女。”董美珍看着眼前的情況有驚又懼,她是怎麼被人跟蹤的,居然毫無所覺?可是這樣被抓到她也非常的不甘心。她非常清楚,只要被抓,就算她安然無恙的從警局出來,也別想得到教中內部的信任。
“你別不承認,我們從你聖女觀中一路跟蹤而來。而且你和魚婆的談話也都聽到了。”前方攔着她的男子吞雲吐霧的道。
董美珍微笑的上前一步,“或許,你們跟錯了呢?”她的手正要從褲子口袋裡甩出來的時候,只聽“咔擦”一聲,她的皓腕被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