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隨後,牛大妹也就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原來牛大妹的家就是在沙洲這塊,只是沙洲地大,一來一往家裡也要做一天的汽車,而五六年前她家也算是當地的富戶,她爸爸叫牛大力,是農林部門的技術員,專門研究一些天才地寶的人工培育種植技術,七八年前牛大力和金家合作,她爸爸出技術,金家出錢,短短兩三年時間,他們已經發家致富,不過她爸爸和金濯宇的爸爸不和,因爲金進發把人工的天材地寶當野生的對外銷售,牛大力看不慣這種弄虛作假的方式,就和金進發大吵了一頓,後來金進發就把牛大力趕出了公司,因爲這個時候,金進發已經完全掌握了天材地寶的人工培育技術,完全用不上金進發,等上法院金進發才發現自己這些一心爲公司是多麼愚蠢的事情,當初兩個人合開公司的時候,那份文件他根本就沒有細看,以爲金進發是一個可以信任的朋友,就聽他怎麼說就簽了文件,現在兩個人吵開,他被趕出公司才知道,上了法院才知道,當初籤的那份文件是有貓膩的文件。和金進發口頭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情。
爲了這件事情,牛大力被氣得吐血,原本牛大力也不氣餒,拿出了家裡的全部積蓄,想從頭再來,何奈沒有過多久,金家派人來把他家地頭上牛大力辛苦培育的種苗全部毀壞,說是牛大力已經在合作公司的時候把技術全部出讓給了金髮科技食品公司,牛大力沒有權利再培育種苗。一氣之下牛大力又和金家打起了官司,可是金家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法庭判了他贏,這幾年,這之後牛大力一病不起,她問金家去討要牛大力被打傷的醫藥費,金家趾高氣揚的讓她有本事去打官司,她是不懂法,所以她就在金家門口發誓要考上政法大學來學法。
“其實法律我也不太懂,不過按照道理像金進發當初對牛大力說的他出錢牛大力出技術,這樣的話是一種口頭約定,難道牛家就不能反高金進發欺詐?”張飛飛因爲自己家的事情,所以對法律條文有過一定的瞭解,所以開口也是一套一套的。
“小夕你怎麼看?”曾方瑩問我的意見。
我想了一下,“牛家和金家前面的那場官司,我沒有看過牛大力和金進發兩人所籤的那張合約,所以不能下定論。不過後一個官司,不該是牛家輸,牛大力離開公司是被金進發趕出來的,所以不論他當時簽了什麼,就算是一次性結清好了,牛大力既然被趕了出來,只要他說沒有收到過這樣一筆錢,那麼就代表前面的合約是沒有效用的,天材地寶的技術還是在牛大力身上,所以不讓牛大力種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國家對於野生的天材地寶和人工培育的天材地寶都有相關認證,不是說自己填一個標籤就是野生的天材地寶了。”這件事情應該是金家買通了上面的人,所以牛家怎麼打這場官司都是沒有用的,否則金家也不會這麼囂張的讓牛大妹儘管去告。
“可既然俺家是有理的,爲什麼會輸了官司呢?俺爹說,是黨腐敗,金家給官老爺遞了錢才輸了這場官司。”邊說牛大妹的眼淚就下來了。
她着話讓包廂的其餘兩人目光都朝我看來。她這個黨可是把我也罵進去了,雖說她可能是無意,可誰讓我是根紅苗正的那個。
“大妹,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兒都有,有時候就這麼幾隻壞鳥讓我們老百姓吃盡了苦頭。”我沉吟了下道。
“劉夕,曾方瑩說你是根紅苗正的,那你吃飯的這些錢有沒有像收金家那樣的髒錢?”牛大妹對上我,眼神清澈,神情無比的認真問。
“......”旁邊的兩人料不到牛大妹居然會問出這樣勁爆的話題出來。
“如果我說這錢是我自己掙的,你信不信?”我對上她,臉上露出一笑,但我心裡卻一絲笑容也提不起來,雖然行的正坐得直,可被人這樣的懷疑還是第一次。我考慮以後在自己的臉上寫上本人收入正當,家產上億,這樣是不是就沒有人懷疑我錢的來歷了,麻痹的,沙洲省,讓一顆屎連帶整個華夏的官場被人質疑。
“啊?你做什麼?這麼厲害?”當場張飛飛問道。
“南方的一個飲料現在廣告打得很厲害的叫果橙汁飲寶的你們聽說過嗎?”我問。這是鍾飛紅公司新推出來的飲品。今年的主打產品。現在已經火遍了整個大江南北,不過這裡地區落後,暫時還沒有覆蓋。
“我知道,我知道,我還帶了好多過來,那個我超愛喝的。”聽到自己熟悉的飲料,曾方瑩就叫道。
“謝謝你對本公司飲品的厚愛,那家飲料公司有本人一半股份。”
“那家公司市值少說現在也上億了吧!”
曾方瑩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我。她沒有說上億這個詞彙的時候,沒有人在乎什麼,可是一說上億全場啞然。我很尷尬的一笑,打破了怪異的氣氛:“呵呵,值多少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不是管事的,只管每年分個幾百萬的紅。我當初投五千元進去,也沒有想着賺錢,只想給鍾阿姨壯膽,沒有想到她會把公司開得這麼紅火。”不是想賺錢,這話不過是場面話罷了,不過那時我才八歲,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如果有大人的眼光,那是逆天的,所以我只能說是沒想着賺錢去的。
“五千元變成了上億資產?你那時幾歲呀?”有人嚥了口口水問道。
“八歲吧,那時我媽離開了我和我爸,給了我一筆嫁妝錢,反正拿着也沒有用,就幫人開廠了。”我很隨意的說着。
“你不是人,以後什麼請客吃飯你應該全部包了,還有我全年的飲料也全部你解決了,居然賺了我這麼多錢。”曾方瑩嚷嚷。
“喂,什麼叫賺了你這麼多錢?我有叫你喝我們家的飲料嗎?要我提供你未來的飲料供應可以,那你爸做建材生意的是不是意味着在場的人,家裡造房子建材以後都你們家提供?”我搞不客氣的道。同學的情誼歸同學的情誼,帳還是要算清楚的,如果分年過節的人情往來送送也還有話好說,可未來的全部供應,我寧願做希望工程去。話說希望工程好像還沒有開始。
“你們兩個互掐,別拖上我。”張飛飛舉起單手,含糊不清的道,因爲一邊她還在負責埋頭苦吃着。
“小夕,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原本我是有些懷疑你的,曾方瑩說你是根正苗紅我就想着公務員家庭哪裡來的這麼多錢請客吃飯,所以我纔會有想法,沒有想到你年紀小小的已經有這麼多資產了。”牛大妹擺正心態,也向我敞開心的道歉。
“......”根紅苗正是公務員這是什麼理論?我心裡一陣無語,不過安慰她一番也是要的。話說要誤會我的人還少嗎?不過那也要有確切的證據才行,而且自問走私油已經是N多年前,本小姐唯一一件做的違法的事情。現在也已經早就收手。而這個漏洞已經在我的提醒下,被老頭子上報國家。現在,海關嚴格把關。斷了好一些人的財路。
“別說是你一個人懷疑我,當初京城也有不少人懷疑我,不過我纔不管,反正我的錢來得正,早就不怕火烤了。到是那些現在拿錢拿的舒坦的,總有一天國家會清算。”我夾了一筷子菜道。
“小夕,如果你家裡有人,幫幫牛大妹唄,同學一場。”張飛飛雖說像個假小子,不過同病相連讓她對牛大妹家的遭遇很是同情。
“不,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家的事沒有這麼好解決的。小夕現在還是好好的讀好書,以後做一個好官,爲我們老百姓某些福利。”牛大妹提議,家裡的事情她早就看開了,以後自己有能力再收集證據扳倒金家。
牛大妹的話讓我心裡還是有些觸動,好一句強龍不壓地頭蛇,她也只是怕被我拒絕罷了。
“牛大妹這句話說的好,做個好官,爲我們老闆姓謀福利,劉夕,我也期待着。華夏現在雖說改革開放,刻着改革開放了,風氣也逐漸敗壞了,貼別是官員的風氣,我老爸談生意那次不是和個那些所謂的某某某官員喝的稀泥巴爛的。大妹的話也是我的心裡話。”曾方瑩蹙起好看的眉毛,搭着我的肩膀道。
聽了她們這一個個的話,我苦澀的搖了搖頭,幾曾何時吳亞存也說過同樣的話,我不要你感謝我,以後做一個好官,多爲老百姓謀福利就是最大程度的謝我。
他們的話猶如一根根刺一般的梗在我的心頭。我不經自問,華夏改革開放走的連十年都沒有,官場的人心已經盡失如此了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