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228 69書吧
聽我問起廟門口的那幕,老廟公忍不住一聲唏噓。
“說起來,我們廟裡也是有些責任的,長易和廟門口給人算卦的悟深我們三人本是師兄弟,一手是廟裡的師傅帶大,其實師傅也不怎麼在廟裡出現,大多喜歡四處雲遊,甚至他是不是我們廟裡的人也說不清,只知道他道法高深。他收了我們三個,我雖然是三人中年紀最長的但是悟性最低,師傅就說你就管理這個廟吧,然後就把廟裡的庶務交給了我,那時車公廟的香火還遠沒有像現在這麼旺,而師父雖有一身的本事,卻是很少給人算卦,他說算卦之事是逆天改命之道,終是違反命理的,而人本就該順應天理,逆天改命有損自身的事情他不願意做,所以他只算有緣人。而長易和悟深淨得師傅的真傳。特別是長易,什麼都一定就通,師傅說他的悟性很高,爲了幫廟裡增加香火之氣,長易就做起了接卦算命的事情,後來名氣遠揚,讓車公廟在這個地方人盡皆知,可是十二年前突然來了一場變故,也註定長易有此一劫。”想起當年之事,廟公唏噓不已。我沒有打斷他,也沒有催促,知道遲早廟公會把這個故事講完。
“一個大家族用重金讓長易去做一場法事,爲了那場法事,那個家族召集了七七四十九個各地區有名望的道長。”
“什麼法事需要這麼多人?”我驚道。
“其實他們原本想請我們的師傅出山,但是師傅雲遊。他出去之前這回還千叮嚀萬囑咐叫長易不要出門,還將他隨身攜帶的一個道器給了他。那個家族上門的時候,長易也是有些不願意接這個活的,可是年前一整暴雷將廟裡的一根大梁給打斷了,廟堂下榻,急需要錢修繕房樑,那時悟深還不出名,那次他主動請纓,可人家根本看不上他。思前想後。長易還是決定去了。至於那是一場什麼法事?長易回來後說那天的事情他不記得了,而當時去的另外四十八個法師全部離奇暴斃。當時只有長易被送了回來,他雖然還剩下一口氣,可是道行全廢。再也無法算出任何東西。回來後我發現師傅臨走給他的那個道器在長易的口袋變成了一堆粉末,師傅說,就是這個道器救了長易一命。後來爲了讓長易恢復師傅給長易算卦。沒想那卦之後,師傅居然被反噬吐血而亡,這個結局讓長易受刺激,他走出廟門,不過當時悟深極力反對,他對長易說如果他走出廟門口一步。就從此不要再進來,車公廟不再認他。後來不知道長易去哪裡了?他消失了整整兩年。兩年之後,他衣衫襤褸的出現在了廟門口,原本我想讓他進來的,但是他拒絕了,這一拒絕不要緊,從此之後悟深和長易的關係就形同水火。所以這樣的情形在這裡已經不陌生了。其實悟深還是很在乎長易的,就是因爲在乎所以纔會反常。”無奈的。廟公搖了搖頭。
這個故事很長,還讓我想到了徐家的祖上。徐家的祖上曾今請來了高人,最後高人反噬從此瞎了眼。原本徐家答應高人養老送終安逸的過完餘生,可是徐家知事者一死老者就被虐待,老了還被趕去養鴨養雞,最後苦不堪言的讓另外一個高人破去了徐家風水,從此徐家就家道中落。最後雖然挽回,可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風水法事之說有,但是廟公的話又能信上幾分?我表示懷疑。
送出了一張港幣十萬的現金支票,我看了眼窗外夜幕降臨,有些擔心丁翼徐立祖和吳亞存三人也不知道談完事情了沒有?進去的時候,三個人在那裡已經在籤意向書了,看樣子很順利。
“你去哪裡了?怎麼出去了這麼久?”聽到腳步聲,徐立祖擡起了頭,擱下了手中的鋼筆問。
“在廟門口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將在廟門口看到的事情,當一件趣事說了一遍。
結果引來三大男人的白眼。
“我們以爲你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不過就是廟門口的那件破事,本地人早就見怪不怪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一次,都好些年了吧!我從小時候就看到過那兩個人在那邊的爭執,不過長易道長十幾年前沒有被廢的時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道長,我記得家裡的老人還會爲他的事情唏噓不已,有些時候一些人還會時不時的接濟於他,否則這麼多年他早就餓死了。”聽了丁翼的話,我將信將疑。要不要介入這件事情呢?這個世界能人異士太多,所以我不得不謹慎,有時候沒有害人之心,但是必須時常的謹記要有防人之心。如果讓別人知道我是一個逆天改過命之人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明天十點的飛機去墨西哥,你要不要也一起去看看?”徐立祖提出邀請。
我想了一下,反正也沒有事情,去就去吧。至於這裡這位長易的道長,暫時想不出他的用處,和讓他恢復算命的本事的風險相比我還是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我立馬就同意了。
晚上,各自回去休息,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而吳亞存還要回公司去安排交代一下。我洗了澡就上牀睡覺了。可凌晨兩點的時候,我被緊急的按門鈴聲吵醒,半夜三更會是誰?匆匆的披了件衣服,結果從貓眼看到神情焦急的吳亞存。
“什麼了?”我打開門。
“嚴姐出事了,在華盛頓她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暗殺,現在她昏迷在醫院。”吳亞存儼然很焦急。
彥家找到她了?這是我的第一個想法。現在要搬動像彥家這樣的老牌勢力,還不是很現實的事情,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既輕鬆解決了彥家,又不損害我的利益?
“明天我可能沒有辦法去墨西哥了。”想了下吳亞存道。美國那邊的公司剛剛在起步階段根本就是離不開人。所以衡量再三,他還是決定放下手上的事情。
“不,明天你去墨西哥,我去趟美國吧!”我不容置疑的道。我當然不怕徐立祖和丁翼兩人會有什麼貓膩,我擔心的是嚴妍,有些東西比如嚴妍的正真身份,吳亞存並不知情,所以他沒有辦法得到事實的真相。這一趟必須是我去。
次日大早,我就帶着兩個保鏢前往了美國。由於時差,到美國的時候還是晚上。沒有心情欣賞這座年輕卻已經是世界的頂尖國度的傲人風姿,我們一行三人,一下飛機,便坐上出租車,找到了當地的一傢俬人醫院,這傢俬人醫院以保全措施嚴密而聞名。經常爲一些明星政要富豪們看病就醫。通過層層管卡,我見到了病中的嚴妍,此時她正臉色蒼白的閉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想心事。這件事情以後,我已經在最短時間安排將她的一雙兒女送去華夏,現在也只有華夏,京城纔是最安全的地方,哪怕是邱家要她的兒子,比起自己兒子的撫養權,顯然兒子的命纔是最重要的。
我吩咐了兩個保鏢在門口等着,走近病牀,嚴妍睜開眼睛。
“我想過會來的人,沒有想到你會親自過來。”
“省着點力氣,不要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我幫她拉上有些下滑的被子。“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我人又在香港,當然要過來看你,否則就是我的不是。好好的養傷,你的兒子和女兒我已經讓人轉移去了京城,大概明天他們就能抵達京城了。”香港和京城的路拼不遙遠,也慶幸她沒有讓兩個小孩一起來美國。
“有我在沒有人能動得了他。”我這句話指的當讓是嚴妍的兒子,怎麼說,我都是他的教母。邱祖明那裡不至於爲了一個小孩和我撕破臉來。
“謝謝你!”想到自己的一雙兒女,嚴妍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再強的性格,她都是首先是一個母親。
“你和我還客氣什麼?”我握住了她的手。“現在可以告訴我是怎麼暴露的嗎?”她的手因爲失血還是有些微涼,中了三槍,兩個保鏢被射成了馬蜂窩,一聽就知道對方是職業殺手。
“原本以爲香港太小遇上生意場上的熟人機會很大,所以就來美國這邊做拓荒牛,原來全世界的富人圈子就這麼大,我已經避免去一些宴會場所,但是有時候談生意免不交際應酬,結果就在上個星期的一場宴會上遇上了一個和彥家有生意來往的客戶,當時我雖然極力否認,可對方還是懷疑了。我也意識到會發生危險,最近幾乎都是保鏢隨行,否則我早就死了。”嚴妍咬着牙道。
聽了嚴妍的話,讓我有些內疚,如果不是爲了幫我來香港和美國拓展公司,她就不會出事。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我的疏忽,我早該想到,以她的能力肯定在商場上有認識的人,可是我當時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而忘記了存在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