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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211

這是一張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臉,如果你每晚必看華夏新聞聯播。而坐在他對面的是一臉鬱郁被委任爲這屆國宗學府總教官範啓明。

“你確定她可以猜中上面出的試題?”坐在範啓明對面相貌出色的男子濃眉隨意的一挑,嘴角含笑問道。在十八歲的時候他被譽爲國宗學府最英俊的學員。

進入中南海成爲一名新聞發言人的時候,別人關注的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一張足以讓女人瘋狂尖叫的臉。就是現在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他還是頂着中南海最英俊的成熟男人的名號。而伴隨着電視機在華夏的普及率,越來越多的女性同胞加入到看華夏新聞的行列,據說不是爲了關心國家大事,而是守着電視就看三十分鐘新聞裡邵舒同出現的幾秒畫面。

“我絕對沒有泄露試題。”範啓明大手往桌子一拍,神容嚴峻。他和邵舒同相差十二年,但是總是被邵舒同壓過一籌,難道這就是國宗學府第一和他這個第二的差別?當年沒有在考場戰勝劉翰睿是他這輩子最爲在意的事情,一同進入中南海,他又被比他小一屆的邵舒同風頭完全蓋過。和邵舒同公事近三十年,他的這種笑容代表着什麼含義他又豈會不知?

“我又沒有說是你泄露的試題,你緊張什麼?”邵舒同安撫道。他不過是無意間在首長辦公室看到了幾張試卷,所以來瞧上一瞧罷了。前段日子一直在國外跑,看樣子自己是錯過了京城很多好玩的事情。

“邵舒同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學究範啓明聽到他的話非但沒有想開,反而更加惱火了。邵舒同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他泄露試題,難道還是一號首長自己泄露的?要知道這題目是一號首長親自出的,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就算是在國宗學府也只有他一個人有資格保管着題目,邵舒同這話說的太氣人了。

“好了,你也不要這麼敏感,也許真是人家女孩子聰明呢?或者是那個女孩子特別自大。總之試題是不可能泄露出去的。”他原本只是想和範啓明開個玩笑,哪裡知道範啓明這麼經不起玩笑,所以他也只能收起玩心。雖說兩個人相差了一輪,不過他邵舒同可是一直把範啓明當成自己的哥哥一樣,老學究爲人是古板了一點,且不懂得變通。但好在他爲人一個真字,如今能像老學究一樣用於說實話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就連他當初懷揣着夢想,如今也已經在陰謀詭計的政治漩渦中變得油滑不堪,明知道老學究不喜歡看到他,但他還是非常下賤的送上門來讓範啓明噁心噁心。就好像身上污垢太多,來這裡被他的眼光上下掃視一下就能把身上的油滑刷掉一層。不過也只有自己知道出去後。他的功力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強大了。

“這還差不多。”範啓明聽到他的這句話,總算是表情鬆懈了下來。

“老範,聽說你收徒弟了?”

“嗯。”範啓明點點頭。對他來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找一個人繼承自己的衣鉢,可經過這段時間的比較,他發現自己還是中意藍楓多一點。藍楓總理也說了是那個人的徒弟,且不說是那個人的徒弟。藍楓身上還揹着世家子的光芒,而他是代表百姓的一方,就算是再欣賞也只能遺憾。

“老範,這不像你。收徒是高興的事情,怎麼還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難不成你徒弟誑了你?”

範啓明自以爲了解邵舒同,就像邵舒同自以爲了解範啓明是一樣的道理,邵舒同哪裡會曉得,此時的範啓明心中不是對徒弟的不滿。

對藍楓的遺憾,就好像進商場買東西,東挑西揀好不容易看中意某樣商品,卻被別人搶先買走那種感覺,那種遺憾或許會在以後成爲範啓明的心魔,誰讓世人總以爲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呢?就連他也是難以免俗,俗人俗人他終於只是一介俗人罷了。

“你管我高興還是難過,你找我到底是爲了啥子事情?”範啓明進入主題問道。和他在這裡已經做了快一個小時,卻是什麼事情也沒有聊出來。剛坐下來那會兒還好說說,前面位子裡的幾個學生脣槍舌劍的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可現在人都已經走了他還在這裡磨磨唧唧。真不知道現在他當對外的發言人,和老外是不是也是這麼墨跡的?

“喂喂,你老哥這是什麼眼神,我就不能找你聊聊吃飯睡覺打豆豆的事嗎?”

“去,你什麼時候這麼無聊了?”總算範啓明聽到這句話笑了。

“好吧,我承認動機不良。我想找剛剛那個女孩。”邵舒同聳聳肩膀道。”你是他們的總教官,幫我安排一下怎麼樣?”

“邵舒同同志,剛剛那波人中可是有好幾個女孩?請問你要找到的是哪一個?”雖然心中對邵舒同要找的人他十分的心裡有數,可就是不想他這麼容易達到目的,這麼也要噁心噁心他,誰讓邵舒同剛纔哪話擠兌他的。”

“自然是剛纔表現最搶眼的那個,還是你最看不順眼的那個。”邵舒同帶着頑皮的笑道。

他不笑還好,一笑讓站在櫃檯裡面年輕的服務人員心中小鹿亂跳,看到範啓明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的機會,服務人員三步並作兩步拎着水壺走上前去。給範啓明滿上開水,臨走還對邵舒同留着一個甜美的微笑。

等服務人員走遠,範啓明長舒了口氣。“你在也不能說一無是處,總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服務比平常周到,姑娘的笑容比平常甜美。”

聽着範啓明的這番話,邵舒同看着眼前的水杯苦笑了下。世上最難消受美人恩,所以他很少在這種場合動杯子。否則那是無窮無盡的麻煩呀,一張俊臉也要看是最什麼行業的,如果是娛樂圈那是完全沒有問題,可是頂着一張娛樂的臉卻做着國家大事,可惜他不是古代的皇帝可以來者不拒的來一個收一個,他的一言一行都生活在別人的矚目之下,所以只能自己剋制着自己的行爲,不被有心人士以詬病。別人巴不得又美親睞,而對於他來說卻避之不及。女人可以是蜜糖,也可以是毒藥。

“你這是乘機報復嗎?”邵舒同擡眼,犀利的目光對上範啓明。然後一聲哀嘆:“算了,現在我們打成平手。幫我約人吧!”收回自己的視線,邵舒同道。不是敗下陣來,而是覺着這樣的對峙過於孩子氣,沒有什麼意思,他的時間不是浪費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還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

“好吧!既然你堅持。”

起身,兩個人也不再相互調侃了,範啓明走到櫃檯低聲和服務人員說了幾句話,服務人員朝邵舒同依依不捨的看了最後一眼,就聽從範啓明的吩咐,去叫人了。

“走吧!去我辦公室。”範啓明邀請道。

這回邵舒同沒有說什麼點點頭,隨着範啓明而去,這裡確實不是他要說話的地方,會選擇來這個地方,也不過是認爲這裡是宿舍的出入口,在做那件事情的決定之前,瞭解一下對那個人做最後的考察。

範啓明的辦公室原本挺大的,有二三十個平方,不過被一堆書佔了一大半的面積。這裡也是歷屆國宗學府總教官的辦公室。這裡的藏書不過是整個國宗學府藏書的冰山一角,很多試題都是從這些海量的書籍中挑選出來的。

“我這裡可沒有茶水招待。”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範啓明就毫不客氣的道。

“我來這裡也不是爲了要杯茶水的。”邵舒同從書架抽了本書下來,隨意的翻閱道。“這個世界真是奇妙,三十年前我在

PS:字數不夠晚些時候會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