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土匪團長求愛記上

020 土匪團長求愛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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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在心裡醞釀了很久,一直在思考用哪種方式表現出來,希望各位看倌滿意。)

上車,王萱婷,不由的靠在了丈夫寬厚的肩膀,從來滴酒不沾的她,今天也破例陪着喝了一杯,如今,也有了點醺了。前方司機發動車子,疾駛在京城的街頭。

“祖明,女兒會幸福的吧!和我們一樣的幸福!”

“嗯。”男人咕噥。“婷婷,你又給我下藥,不帶這樣的。”雖然頂着睏意,但他的心明鏡一樣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這麼快就要醒了?乖,再睡會兒。”王萱婷有一下沒一下的拍着,像哄一個小孩。嫁給這個像土匪一樣的男人,這輩子她都感覺無比的幸福着。

“婷婷,我剛纔夢到我們第一次見面的事情了。”明明睏意,邱祖明緩緩開口。“那時他們誰也不敢追你,就我跑去向你表白。”

呵,想到當年,王萱婷不由的微笑。還記得那年她十八歲,帶着理想,她們一羣女生千辛萬苦的來到革命老區,那裡的一切對她們嬌嬌女來說都是新奇的,不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還是每餐的地瓜土豆,這都是生活在城市的她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在那裡,沒有地主,沒有剝削,沒有高高在上,有的只是人人平等,在那裡她們每天大聲的歌唱,跳舞。那是一段每天無拘無束的生活!

而那天一個長得五大四粗,不算好看,也算不上難看的軍人,捧着一束野花,來到她的面前。

“王萱婷同志,我喜歡你,你願意做我的媳婦嗎?”

那個男人的話當場讓她捧腹,見過表白的,但從來沒有見過人這麼表白,可笑的是表白對象還是她。他是和她在開玩笑嗎?她根本就不認識他。

“同志,我們熟嗎?”她揚起驕傲的頭顱。

“等你做了我的媳婦,會熟的。”男子表情認真,言語誠懇。

這時王萱婷才意識到面前的男人不是在開玩笑,因爲他的表情,沒有玩笑的成分。

“抱歉,我拒絕。”

“我不接受!”

聽到這句話,王萱婷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再說一遍?”

、“我不接受你的拒絕。”男子如雷的聲音複述了一遍。

“神經病!”

這次她再也不忍受了,轉身離開。不曾想。男人居然一把扯過她的手臂,彎下身,直接吻住了她的脣,她慌了,拼命掙扎,何奈那雙臂膀越鎖越緊,不容她反抗分毫。她貝齒咬下,這個土匪,這個流氓,她的初吻呀,怎麼能被這麼個男人奪去。可血腥味刺激了那男人更加瘋狂的索取,淚水滑下,嘴巴里有男人的氣息,還有他的血腥味,還有她鹹鹹的淚水,直至她掙扎的全身癱軟,那個吻像一個世紀那麼長,在一段時間內都成了她揮之不去的夢寐。

“記住這個味道,我叫邱祖明。”

直至這個吻結束,她還可以感覺到自己驚慌的淚水。

“啪!”

回答邱祖明的是一個響脆的巴掌。他是一個惡魔,惡魔——

一路狂奔,一路的流淚,就怕他追上來!幾乎跑的虛脫,她纔敢回頭,還好他沒有追來,還好!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個男人得了一巴掌,還在原地噙着笑。

經過這件事情,她變得一驚一乍,有時候好友拍她一下,她都會被嚇哭起來。

“萱婷,你太敏感了,如果你擔心那個流氓出現,就回家去吧!”她的好友黃芳勸慰。

“不,如果就爲了個流氓放棄了我的理想,那我的理想還算理想嗎?”

“說的好,萱婷,你下回看到他不要讓他輕易跑了,最好是能叫上我,我們帶他去組長那裡,讓他吃不了兜着走,決不能讓這種人渣破壞了革命的隊伍。”

直到幾個月後,王萱婷都沒有等到這個流氓的騷擾,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時間一長,連王萱婷都有點疑惑,幾個月前的那幕是錯覺?不,絕不可能是錯覺。也許那個人是一時起意?

又過了幾天,上面安排她們女兵前去歡迎一個打仗勝利歸來的英雄團,在那個長長的隊伍裡,她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對她非禮的男人,他雄赳赳氣昂昂的騎着高頭大馬,站在隊伍的最前方。

錯了,她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想法錯了,那個男人沒有來找她的原因是去打仗了。而且他絕不是一時起意的人,因爲他侵略的目光就這麼大庭廣衆之下緊盯着她。

“萱婷,他在看我們,他朝我們看呢!”黃芳尖叫的推着她。“我聽說這個男人可是全軍最年輕的團長,如果能嫁給他真是死也甘願。”

“芳,如果我說非禮我的男人是他怎麼辦?”話完她在好友詫異的目光下後退,走出歡迎的隊伍,忽然身後一陣騷動,尖叫聲此起彼伏!她好奇的回頭,卻看到那匹棗紅色的大馬向她奔馳而來。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那個男人把她掠上了馬背。天哪,這個男人又一次不按常理出牌。

他爽朗的笑聲,像雷霆陣陣,敲打着她的耳膜。敲打着她的心臟,扶住心口,淚水再次掉了下來。

“對不起,看到你來迎接我,太開心了!”在一片小樹林前,終於他放慢馬速。

“我可以拒絕你嗎?”王萱婷害怕的開口,驚慌的淚水流了滿面,真的怕他忽然又像上次一樣的吻她。

“妹子,你可以拒絕我,但我有追你的權利。”邱祖明的目光炯炯。“還記得我叫什麼嗎?”拭乾她臉上的淚,他問。

“邱祖明。”想也不想的她回答出來。因爲印象太深刻了,她每天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過就算他在她面前不反抗,她也處理不了他的,所以只能在心裡每天詛咒他一萬遍。一萬遍下來,能不知道嗎?

“現在我們算熟嗎?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熟,我不妨吃虧點,再親你一下。”他邪惡的微笑。

聽了他的話,王萱婷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吧。頭點的像波浪鼓一樣,“熟,我們夠熟了。”

“騎過馬嗎?”他問。

“沒有,不過有做過馬車。”

“那我帶你去兜兜風吧,領略一下我們革命老區真正的景色!”不容她拒絕的,他一拍馬兒,馬兒就加速飛快跑了出去。

從那以後,她發現以前總是圍在她們一羣女孩子身邊的男兵明顯減少,就是有,也從來不和她講話,而是來找別人的。而他會時不時的出現

,有時候帶個陶娃娃,有時候會帶來一些新鮮的水果。雖然妹子,妹子的叫個親熱,不過也沒有再對她做出什麼非分的事情,連手也沒有要求牽過一次。若不是他第一次的過分行爲,她甚至會覺得他是個好男人。

“萱婷,你爲什麼就不答應他呢?多好的男人呀!就算他第一次非禮過你,可也是因爲喜歡你。”晚上,黃芳躺在被窩裡對她道。

“我不知道,可能是第一次太害怕了,所以見到他我就想着他什麼時候又會來非禮我。”盯着屋頂,她想着明天他又要出任務了,真希望他不要回來了。

“唉,我怎麼就沒有你的好運氣呢?”矇頭,黃芳蓋住了自己的臉。

雖然心裡這麼想着,眼睛確飄向他送的那幾個瓷娃娃,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他說集齊六個會給她一個驚喜,到底哪一個纔是他真實的一面呢?

早上,醒來,她聽說他們的隊伍半夜已經出發,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泛起一陣失落,不,可能是被他煩習慣了,一下子他走了,覺得不習慣罷了,她想着。

一天,兩天,三天——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整整三個月過去了,他食言了,他說這個任務最多三個月的。

四個月,五個月,六個月的時候,有消息說他們團在完成任務回撤的時候遇上危險,他失蹤了。

七個月,八個月,九個月的時候,上面認定他沒有逃出來,整個團陣亡。宣佈這個消息的時候王萱婷盯着他送的五個瓷娃娃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詛咒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黃芳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抱住,“萱婷,和你沒有關係的,現在你還認爲自己對他沒有絲毫感情嗎?”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抱住好友,她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