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181 入團
我的一番插科打諢,倒也讓嚴妍低頭思索了良久,可她終只是在大馬生活,就算讀書是在華人學校讀的,華夏的二三十年代對她來說還是陌生而遙遠。
“你又讓我吃驚了一把,不過這是我樂於看見的。”她欣慰的一笑,可下刻她的表情就不怎麼好看了。
“怎麼了?他又調皮踢你了?”我看着她一臉的痛苦開口尋問。
“不,快去叫車,我,我可能要生了。”嚴妍緊皺喊道,額頭佈滿了細汗,臉色轉瞬變得蒼白。
聽到嚴妍這麼說,還不等我吩咐,吳亞存已經打電話叫車。然後他就架起了嚴妍,往門外走去。
住在旁邊的楊輝聽到動靜,也急忙出來幫忙。
到醫院的時候,羊水已經破了,送進了產房。
嚴妍的生產很順利,胎兒比預產期提前了半個月出來,折騰了一個晚上,凌晨三點嚴妍產下了一個八點六磅的男嬰,換算成斤是七斤八兩。小傢伙出來的時候滿身通紅,皮膚皺巴巴的像一個小老頭,我實在看不出來他是像嚴妍還是像邱宏志。總覺得很醜。相比起我一臉的嫌棄,吳亞存和楊輝熱心了不少,他們兩個一個出去買奶粉和尿不溼,另外一個則有模有樣的給小孩子泡起了奶粉。
“不愧是夜貓子類型,連出來也是晚上出來的。長的真醜。”我戳着小傢伙的手心道,結果被小傢伙抓的緊緊地。“哇,他好有力氣。”我拔了幾回沒有把手指給拔出來。
“誰叫你嫌棄他長的醜,所以他就認準你了。”吳亞存調侃。
“去,你懂什麼,說他長得醜是爲了他好生養。這是反話知道不?”
一夜的生產已經讓嚴妍精疲力竭了,不過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躺在嬰兒牀上的男嬰身上。見吳亞存把奶粉泡好,她吃力的撐起身。
“嚴姐,你剛生產完休息休息吧,晚上先讓我們幫你照顧,早上醫院應該會聯繫月嫂過來的。”
聽到我的話,她也就不掙扎着起來了。吳亞存靠近牀,嬰兒牀上的小傢伙像是聞到了奶香,揮舞着四肢,對着吳亞存癡癡的笑了起來。
“他笑了,看樣子喜歡你呢!”我笑道。
吳亞存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小傢伙。把奶瓶塞到了小傢伙的嘴巴里。那餵奶的動作倒是做得有模有樣。不一會兒,小傢伙吃飽喝足原本以爲就此要睡。結果“哇”的一聲,反而哭的驚天地泣鬼神。面對無底哭功的小奶娃,吳亞存左哄右哄都不見起效,然後他就把目光掃向了了我,我接過軟軟弱弱哭得驚天動地的小傢伙,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下手。就算前世抱小孩沒有抱過這麼小的東西。我努力的回想着鄉下看到的那些老年人哄小孩時的動作,給他一邊搖晃,一邊吟唱。
“哦哦哦,乖乖不哭了,不哭了!”天知道這是我生平的第一次,不過似乎我哄的也相當的不成功。
“是不是他臭臭了。”
這時。還是嚴妍這個當媽的及時發現了問題。她的話一出,我連忙把小孩丟給了吳亞存。因爲我已經聞到了臭臭的味道。吳亞存臉色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爲什麼又是我?”他非常無辜的問。
“給你累計當爸的經驗。”
我隨口掐道,笑容燦爛。
“給你累積當媽的經驗豈不更好?”他不甘示弱的又將寶寶放到了我手上。
“你是當哥的。而且你比我大,肯定比我需要。”我繼續勸說,把手上的東西返還給他。
“你是女的,照顧小孩是女人的天性。”
他還是不願意接手,寶寶身上的臭臭味道已經蔓延開來了。而在我和吳亞存丟來丟去的幾個回合。小傢伙以爲我們是和他鬧着玩,連身上的不舒服也暫時忘記了。居然呵呵的在那裡傻笑起來。
“你們兩個有玩沒完?”當媽的看不下去了,“說要忙我照顧的也是你們兩個,現在居然要把我兒子當皮球踢?”嚴妍厲聲道。
“我來吧!”這時一雙長滿老繭的大手接過了我和吳亞春手中誰也不願意接手的寶貝,楊輝將小孩放平在牀,開始生疏的給寶寶換起了尿不溼。
我和吳亞存兩人面面相覷,慚愧的低下了頭。
上午十點左右,醫院聯繫的月嫂過來了,我們也總算是可以交棒了。忙了一個晚上,我實在撐不住,就去酒店睡覺了,吳亞存原本還想去公司看着,不過被我拖着一起去了酒店。連續作戰幾個晚上,就是鐵人也會吃不消的。
十月股災後,到十二月七日,恆生指數輾轉下跌至1876.18點,由十月一日的3949.73點計,共下跌52.5%。
以每張期指盈利80000港幣計算,刨去手續費一萬手期指盈利近7個多億。
而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回到京城,過回了我學生黨的生活。這一戰,戰果是豐碩的,不過再多的金錢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無非只是一個數字,我前世對錢沒有什麼概念,否則也不會離婚後什麼也沒有要,淨身出來了,也沒有追究黃魏東資產轉移的行爲,如果前世我要阻止他的行爲,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他身敗名裂,身無分文,但是前世我還是什麼都沒有做,不是對他還留存有希望,而是已經徹底的絕望。
高二的年終考,我毫無懸念的登上英才高中的總分第一,在年終大會上,校長讓我代表整個高二年級段發言。
望着臺下黑壓壓的一衆學生,我感慨萬千。
“感謝校長給我這個機會站在這裡,代表整個年級段發言,高二的生活已經過半,再半年我們即將迎來高三,也是我們高中生涯的最後一個學期,雖然每個人都渴望着在這個最後一個半學期拼上一個好成績,考一個大學,分配一個好的工作崗位。可我卻要說讀書不是唯一的出路,在改革開放的南方,現在多的是機會,要我們這代人去奮鬥,去爲之而努力。或許有人說,我可以視金錢如糞土” 我這句話出來,臺下轟然大笑。接着我繼續說道;“但視金錢如糞土的前提是你有足夠的藝術細胞,否則就是浪費自己的青春。我今年十四歲,過完年十五,但我卻覺得時間非常的緊迫,因爲我只有一個十五歲,而臺下的你們?試問你們有幾個十八九歲?試問這樣的改革開放華夏土地上還會來一遭嗎?答案是沒有。我們應該感謝自己的父母把我們生在這個時代,我們用我們的年齡證明了這個時代,證明了這場改革,未來我們還要用我們的雙手去創造這個時代。我打算如此,而你們呢?你們準備好了嗎?”我的手直指臺下。
這一瞬,臺下鴉雀無聲,幾秒鐘後,如雷的掌聲響起。
這篇演說我完全是即興的,對我的人生來說,這不過是一道瞬間的閃亮,稍縱即逝,如果有人因爲我的話,而奮鬥在這個時代,那我的這番肺腑也是值得的。沒想到的是因爲這篇即興演說,幾日後華夏共青團京城委員會統戰部部長徐寧找上了我,來人年紀不大二十六七歲的樣子,戴了一副眼睛,很斯文。這也是寒假前的最後一天。班主任特意的把我請到了一個無人的會議室,面見這位部長。
“過完年你已經十五歲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入團?”
在一番自我介紹之後,徐寧微笑的問。
不管是入團還是入黨,既然已經決定走上這條路那自然是越早入越好的。而且據說能過國宗學府前三輪的人,基本都是雙籍,黨員加團員。團員加入共產黨員以後仍保留團籍,年滿二十八週歲,沒有在團內擔任職務,就不再保留團籍。
而黨齡長短,直接影響着未來的前程,所以入團入黨是擺在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
“如果徐部長願意做我的介紹人,我當然願意。”我笑着道。
“這是自然。”聽到我的應允,徐寧欣喜的點頭。“你在年終大會上的演說我已經聽說了,相當的精彩,我們想整理起來發表在青年報上,不知道你是我看法如何?”
青年報?這是一張共青團自己的報紙,針對的是青少年羣體。看的人雖說少,但這裡卻是政治初哥初姐的第一個政治舞臺。想想在這裡刊登這番話也沒有什麼緊要,於是我就點頭同意了。
“是不是我把今天的演講內容寫下來交到你們統戰就好?”我問。
“不,不用這麼麻煩,我們把原話刊登在報紙上就好。就是入團你要寫一份入團申請,到時我們審覈完畢就可以宣誓入團。”
“好,那麻煩你了。”
送走了這位部長,回教室的路上已經有人聽說了我要入團的事情,都是對我一番恭喜,高中入團不是很難,但前提是這個介紹人是誰?就算是英才高中,能讓統戰部部長親自當介紹人的還是少之又少。
PS:
感謝狡猾的老鼠的一票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