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長毛,他們就只剩下三人,剛纔的一切發生的太快,直到長毛倒下後他們才反應過來,嚇得一起倒退出去一米多,渾身顫抖着,驚恐的看着我!
我陰沉的笑着,步步進逼,力求給他們最大的心裡壓力,他們齊齊後退,刀疤男知道這樣下次就算沒被打倒,自己也被嚇倒了,大聲喝道:“兄弟們,今天是社團生死存亡的時刻,我們跟他拼了。”
沒頭沒腦的朝我衝來,其他人被他的喊聲弄得膽氣一壯,也跟着衝了上來。
他們已經被我弄得士氣全無,現在也就是強弩之末,我應付起來就更加輕鬆,這次我選的是另兩個人中較強壯的那個,因爲他力氣大,但是靈活性卻比較缺失,有如此明顯的短板,正是我打擊的對象。
刀疤男最先衝過來,我全力跟他拼了一記,他力量不如我,傢伙自然被我架開,我起右腳作勢要踢,他反應很快嗖的就跳開了一大步,我這一踢本來就是虛招,隨着散打的練習,我對自己的身體控制已經達到收放自如的程度,或許連方嫺靜都不如我了。
瘦男速度快,所以他也緊跟着殺來,我用鐵棍擋下他的殺招,我的速度力量都在他之上,所以我緊接着一記橫掃,他來不及格擋,也被逼着只能跳出戰圈,
這時,壯男才姍姍來遲,我要達到的就是這個目的,利用他們速度的差異造成跟他單挑的結果,他的力量很大,不可力敵,我側身躲過,他又殺到,我往後一跳,他嗷嗷叫着跟了上來,這樣跟刀疤男他們的距離更遠。
刀疤男街頭打了幾十年的架,眼光自然很D,他見壯男獨自跟我對戰,暗呼不好,他們四人合力對抗我,都被我利用速度力量的優勢打得損失一人,現在一個人自然討不到好處。
他馬上要衝上來救,但是已經爲時已晚,壯男的力量或許能跟我一拼,但他的速度卻跟我天差地別,等他出招的時間,我第二招都出來了,這一次打在他慌亂中用來抵擋的左手上,打得他中門大開。
我朝他腰上來了一棍,他被我打倒在地,已經受了重傷,失去戰鬥力了。
刀疤男和瘦男本來衝上來救,一見我這麼狠,嚇得趕緊又退了回去。
這兩人都不明白水西市道上什麼時候出現我這號狠人,已經嚇得瑟瑟發抖,連進攻的勇氣都興不起來了。
我微笑着朝他們身後指了指,他們很想轉頭回去看一下,不過在我的壓力下,實在沒有這個勇氣轉頭,生怕是我耍的詭計。
我道:“沒事,你們回頭看看,我絕對不進攻。”
刀疤男這才朝瘦男使了個眼色,瘦男轉過頭去一看,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因爲他身後不遠處,安夢嫺正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刀疤男見瘦男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忍不住轉頭看到安夢嫺,一下子有點萬念俱灰,苦笑着對我說道:“兄弟,饒我一條狗命,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說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根本不搭他的話,只是道:“你們兩個對我們兩個,你們自己選吧!贏了的可以走!”
那瘦男跟我們差距明顯,刀疤男好勇鬥狠可以,但他沒有什麼章法可言真論起來他實力連夏勁鬆都不如,而安夢嫺也就力量遜色他,其他各方面勝他挺多,所以我纔有把握說出這樣的話。
安夢嫺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朝瘦男道:“兄弟,我去對付那女的,還是有希望贏的,你到這裡挺住,我馬上回去搬救兵。”
瘦男也不是傻子,知道現下也就這方法有一線生機了,同意了刀疤男的提議,並且抱定主意對付我只守不攻。
可以他跟我實力差距太過懸殊,當我輕鬆搞定他的時候,安夢嫺還在跟刀疤男打得難解難分,一個是武術嫺熟,身輕如燕,一個是經驗豐富,孔武有力,整體來說安夢嫺略勝一籌,暫時鬥了個旗鼓相當。
我看了會,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的,開腔道:“師姐,你倒是使絕招啊!這麼耗着也不是辦法呀!”
刀疤男正全身心跟安夢嫺對戰,陡然聽到我的聲音,只感覺一股涼氣直透心頭,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安夢嫺哪能錯過這樣的機會,一腳掃在他身上把他踹翻在地,然後再衝上去補上兩棍,至此這10多個社團混混全部被我們打得失去了戰鬥力。
安夢嫺瞪着我,極其不滿的道:“我正打得開心,誰叫你來影響他的!”
現在已經沒什麼威脅了,我心情放鬆下來,嬉皮笑臉的道:“師姐,你是我的女人,我還不是怕你受傷啊!”
安夢嫺橫眉豎眼的道:“打住了,你一天沒跟鍾雲霞斷,我一天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好吧!”現在滿地都躺着傷員,也不能多扯什麼,我叫過在屋內觀戰的張老闆,趕緊打電話報治安局。
他現在已經把我們驚爲天人了,兩個人對戰十幾個手持兇器的混混居然大獲全勝,簡直就是現實版的超人啊!
劉豔麗三女也是眼冒金星的圍着我問東問西,她們跟安夢嫺混久了,早知道她打架很厲害,但今天見我一個人打這麼多,還從容不迫的樣子,似乎比起安夢嫺來更厲害許多,都崇拜得我要死。
十多分鐘後,兩輛“嗚嗚!”鳴叫的治安車開了過來,幾個治安員從車上下來,震驚的看着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十多個人,到處是血跡,仿如人間地獄。
他們呆立當場,驚疑不定的看着我們,不瞭解情況他們哪敢過來,我拉上張老闆跟我們過去,他也只能苦着臉跟着我了。
走到近前,張老闆就跟其中一位國字臉,身材高大相貌威嚴的中年治安員打招呼:“王局長,你來了就好!趕緊把這裡處理一下吧!”
王探長見到熟人,神情稍微緩和了點,但還是緊張的看着我,對着張老闆問道:“張老闆,現場是什麼情況?他們是什麼人?”
我看張老闆這身子還抖得跟個篩子一樣,事情哪說得清啊,就對着王局長道:“我們是當事人,事情還是由我來說吧!”
我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跟他解釋了一下,料必這麼大的事,我們一定會去治安局口供,所以也沒必要多費口舌。
“你說,他們是附近社團的成員,來訛詐你們,然後一起羣毆你們,全部是你們兩人打翻的,老大刀疤男也躺那裡?”他們一羣警察全部張大嘴看着我們,就像看到哥斯拉一樣的不可思議。
我知道這些事情確實有點超出普通人的認知,所以道:“王局長,你看這麼多傷員躺在地上,趕緊叫救護車吧!詳情我們等下去治安局再一五一十的交待,我一定給你解釋清楚,好吧!”
“哦!”實在是事情太匪夷所思,所以他們才傻愣傻愣的,現在正事要緊他們有條不紊的忙活開了,有的打電話叫救護車,有的隔離現場,有的在查看傷情,覈實傷者身份。
王局長和兩個治安員就一直站在我身邊,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剛纔我說的也只是一面之詞,對他們來說我現在是行兇的重要嫌疑人,至於安夢嫺,在他們看來她一個文弱女子哪裡可能這麼厲害。
這時一個核實身份的治安員跑過來彙報,經過初步覈對,這些人確實是附近社團的成員,劣跡斑斑的老大刀疤男赫然在列,他在這附近惡名昭彰,基本上每個警察都認識他,只是限於某些原因,一直讓他逍遙法外。
這下王局長相信了我的話,他跟我握了一下手道:“我叫王瑞,是朝山治安局的局長,請簡單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我道:“我叫江文豐,是翔南科技大學大三學生!”
王瑞好奇的道:“你還是學生,那你身手怎麼這麼厲害?”
我指着安夢嫺道:“她是我師姐安夢嫺,我們在雄英武館學武,師從張仲雄老師,想必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王瑞這下終於放下心來,因爲張仲雄在水西市知名度很高,還是治安局的榮譽教官,他自然認識,而且兩人還很熟,這麼一扯上關係,對我們親熱了很多。
他讓兩個治安員呆在那裡,拉着我們走遠幾步道:“小江啊,這次雖然你們是正當防衛,但你們均安然無恙,而他們都身受重傷,只要他們衆口一詞的指認你們行兇傷人,那你們也很麻煩啊!而且不管怎麼樣,他們的醫藥費也得你們負責,這筆開支也不小啊!你們還是太年輕,怎麼不考慮這些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