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轉!”
“向右轉!”
“立正”
“起步跑”
操場上幾千人正在進行着最簡單的軍訓教育,張靈甫、王耀武甚至李二牛都成爲了教官,唯獨剩下劉源一個人,穿梭在軍校的每一個角落。
學員們熱情很高,雖然訓練很枯燥,但是在軍校教師一同努力下,衆人很快就適應了軍校的生活。
甚至學生在背地裡,已經評選出武漢軍校最受歡迎的教官排行榜,最受歡迎的當然是劉源,劉源也的課雖然並不是很多,但是隻要劉源開課必然是在巨大的禮堂裡,幾千學生座無虛席,爲了前排的位置,甚至要很早就要來排隊。
在其次竟然是李二牛這個傢伙,這個沒有上過軍校的傢伙,由於長時間和劉源呆在一起,也學會劉源的幽默,甚至經常還能透露一些校長的小秘密,自然很受學員們的喜歡。
當然張靈甫作爲武漢軍校公認的第一帥哥,是受全部女學員喜歡的,雖然軍校剛剛開始不長時間,張靈甫就已經收到了幾十封情書了。
每天王耀武這個傢伙,都會坐在牀上,當着其他軍官的面,把那些充滿了浪漫主義的小姑娘的帶着粉色香氣的情書念一遍,然後張靈甫推門而入,在然後就是終極大pk,一場大戰。
當然到底誰最受歡迎,這根本不是劉源關心的,德國和美國的交換生就要到了,本校的交換生也已經出發一段時間了,他們的英語都不是很好,能否習慣國外的軍校生活,新來的國外的學員,能不能和本國的學員和平相處,這些都需要劉源費神。
當然更多的時間都被劉源用學習上,前世劉源前世好歹也上過軍校,但是他那時候學到的很多東西現在都是用不上的,而且他音樂感覺在軍校學到的東西,最多能讓他指揮一個軍作戰,再多上升到集團軍、或者兵團的時候,自己很可能根本指揮不了。
這讓打着報國的劉源根本無法接受,所有劉源自從進入軍校之後,便把大量時間用在學習之上。
劉源本來就是很認真的,所以當劉源把大量的精力投入到學習當中的時候,就連其他一些老教官也不得不佩服。
很快劉源便成爲黃埔最認真學習的人,劉源的努力,也帶動了武漢分校的學生們,學生們都知道校長每天都要在圖書館學習到深夜,身邊還跟着一個帶着眼鏡的將軍,也是一樣,一學就是半夜。
很多學生也不顧疲勞,找個位置學習,劉源也並不高等級區別,甚至很多時候,劉源身邊就坐着一位軍校的學生。
有的時候,還有膽大的學生壯着膽子向劉源提問題,凡是有學生向劉源提問的,劉源一向都是認真的講解,甚至給他們推薦專門的書籍。
當劉源這個偶像從高空中走向這羣年輕人的生活的時候,他們發現他們不單單沒有降低對校長的一絲尊敬,反而更加崇拜校長了,他們喜歡和校長再一起讀書的日子,喜歡和校長再一起討論問題,喜歡聽校長講課,甚至很多學生都把頭髮弄成了校長那種專門的圓寸,讓整個人顯得無比精神。
劉源學習的時間並不是很固定,地點也不固定,今天男孩子這邊沒有位子了,劉源就坐在了女生身邊,不過劉源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
劉源發現這些女學員總是不自覺的往自己這裡瞟什麼,不過既然坐在這裡。劉源也不好隨意更改位置。
劉源打開一份素材,是一份約翰尼斯·弗裡德利希·利奧波德·馮·澤克特將軍的資料,劉源認爲距離今天最近的世界型的戰爭也只有一戰了,所有要提升自己的能力,也只有多研究一戰中,那些優秀的將軍如何帶兵作戰,如何組織軍隊,如何保障後勤等等。
很快劉源進入狀態,正在看這位德國名將如何領兵作戰的時候,鄧演達竟然急匆匆的趕了進來,鄧演達可不像劉源一樣,每天把大量的時間用在學習上,他認爲自己現在的能力已經足夠了,他從來沒有認爲自己適合當一名將軍。
“輔國,你出來一下。”鄧演達對劉源招了招手,劉源只能無奈的合上資料,走到了教室外面。
“鄧主任,有什麼事情嗎?”劉源對於鄧演達還是很尊敬的,不過鄧演達長的有點醜,在這個民國帥哥滿地走的時代,確實不太符合大衆潮流。不過鄧演達依靠自己的勤勞,熱心還是很快贏得了學員的尊重。
“今天又有女學員暈倒了,是不是改變一下教學大綱啊,女學員畢竟是女人,他們身體素質差的很。讓他們做到和男人一樣,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鄧演達焦急的說道。
“又有人暈倒了,有幾個人暈倒了。”劉源也很鬱悶,以前就聽老前輩說過,女兵最他孃的難伺候。
“十幾個吧,女學員總共才一千多人,每天都暈倒十幾個也不是回事,我認爲她們需要和男學員區別對待。”鄧演達堅持說道。
相比鄧演達的熱心,劉源對於訓練更多出於理性,劉源搖搖頭說道,“不可以,我們可以把學員區別對待,但是敵人不會,在戰場上女學員要比那學員作戰更勇敢,更強大,不然在戰場之上,她們就會成爲敵人重點進攻的目標,他們會因爲我們今天的區別對待大量犧牲,我們的男學員也許會因爲要救他們,也陷入水深火熱中,所有我寧可她們累死在訓練場上,也不想見到他們被敵人侮辱的長眠。”
“你,她們天天暈倒,還訓練個屁啊,每天都用在治病和休息上了,那裡有時間學習,到了戰場之上還不是送死, 女人就他孃的麻煩。”鄧演達這種嚴肅的要死,也難得的爆了粗口。
“好了,我的鄧主任,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也許我們能找到解決辦法呢。”劉源和鄧演達一同來到了訓練場。
新年之初,天氣還很冷,幾個剛纔暈倒的女學員就直接坐在地上休息,劉源問過之後,教官只給他們一刻鐘的休息時間。
劉源望去,林徽因也在昏倒的學員裡面。劉源走過去,他發現,林徽因的氣色很差,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儘管自己很難過,但是林徽因依然咬着牙,安慰旁邊一個四川的趙豔梅的四川小姑娘。
劉源點點頭,不錯進入狀態很快。林徽因本來以爲劉源會過來和自己說幾句話,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可惡的傢伙,只是來看了自己幾眼,就消失不見了。
一會的功夫這個傢伙搬了一張桌子過來,大搖大擺的網那裡一座,然後讓鄭奠邦隊長把所有女生都集合起來。然後排隊到他那裡去填信息。
林徽因因爲個子不是很高的緣故,很快就來到劉源身前。林徽因心裡暗罵,“這個傢伙,就是不能擡頭起來看自己一眼。”
姓名?
林徽因。林徽因咬着牙說道,結果她發現,人家依然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最近來經事的時間。
林徽因聽到這話,臉立刻紅了,“這個不好吧,人家是女孩子。”
“最近來月事時間!”劉源擡起頭來,再次嚴肅的問了一遍。
劉源就只是看了林徽因一眼,林徽因立刻感覺自己怪怪的,身上的不舒服似乎都好了很多。
“昨天!”林徽因紅着臉,小聲說道。
劉源飛速把時間記錄在表格之上,林徽因發現,校長竟然把所有女孩子月事來的時間都記錄下來。
然後遞給了自己一根紅帶子,“記住,以後到了月事,把紅帶子系在胳膊上,這樣教官就不會太過爲難你,不過事後就摘下來,我會把你們每個人的經期規律記錄下來,誰偷懶肯定會重罰。”
“哦!”林徽因小心翼翼點點頭,把紅帶子寄在了胳膊上,然後扭頭就要離開。
“慢着, 把這個帶着。”說完之後遞給林徽因一包紅糖,“生病期間可以去教官休息處打熱水,這個泡紅糖水喝,還有在這裡幫我剛纔告訴你的東西,在告訴其他人。”
林徽因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說什麼,自己就像去執行什麼,根本就沒有一絲反抗的想法。林徽因老老實實的站在劉源旁邊,開始給同學系紅帶子,發紅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