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國大事不能不防我怕他陳誠在上海倒黴兩次你可以找找陳誠開導他一下你問問他農夫砍樹的時候如果一邊砍不動的話會不會換一個方向”
戰爭打的就是後勤西南特區的部隊的補給都是自己供給的當然校長倒是希望幫助劉源給他的兵提供物資但是很多東西根本就不是統一的也統一不起來所以劉源只能讓西南自己統一所以在武漢有專門的物資站這裡的倉庫堆積如山全都是西南特區需要的物資劉源決定將這些好好的握在手裡
對此劉源專門找了陳雲和林立傑他們帶着劉源巡視了幾十個倉庫當然這些倉庫有不少是空的但是劉源依然要親自觀察之後才放心
隨着號聲的響起一天的戰鬥終於結束了上海終於重新迴歸寧靜藉着夕陽留給世界的最後的光亮部隊變得極其忙碌起來
新兵們被老兵們帶着上了戰場有受傷的弟兄擡下戰場孩子們、市民們組成義勇隊幫忙運送物資送彈藥有的老百姓還送來包子在懷裡捂着還是熱的吃的士兵眼裡都是眼淚小閨女偷着給士兵帶上鮮花然後紅着臉蛋逃跑了
老兵嘴裡總是不乾淨的小兵們低着頭在後面挨着罵老兵心情不好了還要踹他們幾腳偶爾陣地上還有沒死的日軍在地上喘着粗氣嘴裡冒着血泡
這個時候老兵就會一腳把他們踹到前面去一人一把刺刀從大腿開始一刀一刀捅知道小鬼子斷氣不是老兵們殘忍只是只有這樣才能讓新兵走過這個過長
看着新兵們蹲在地上嘔吐但是沒有一個逃跑和尿褲子的老兵們很欣慰心裡都開始感謝司令當年的民兵政策了
晚上的上海終於有了一些涼颼颼的感覺血腥氣被風吹散來不少孩子們手裡端着水將地上的火撲滅將鬼子身上的子彈帶拿下來掛在脖子上團長姐姐說了這些都能換糖果吃的
宋希濂身邊帶着趙一曼宋希濂一個大男人學不來那些溫柔可親只是冷冷的拍拍傷兵的肩膀“好好休息記住老子是三十六師師長別回錯部隊”
“有傷疤的男人最帥等你康復了我讓部隊裡的女機要員給你們跳舞歡迎你們”趙一曼摸了摸兵的額頭
兵的眼裡都是眼淚哭着給趙一曼敬禮趙一曼因爲戰場屢立戰功已經升格爲國民革命軍三十六師副師長了
“老師什麼想法不聲不響的就跑回成都了那裡有他這樣跟委員長鬧氣的這樣不顯得他太沒氣量了”趙一曼很少露出小女兒態只有提及他的老師的時候纔會這樣
宋希濂的心思完全不再這裡他眯着眼睛在思考今天戰場上的事情今天的損失太過於沉重了剛到戰場的部隊有很多都損失了四分之一以上的部隊
“陳誠總指揮這麼大年紀了指揮部隊一點章法都沒有他這是用我們的士兵的生死給他積累經驗嗎跟我老師差遠了起碼我老師不會讓他手下的士兵去送死”趙一曼也不管宋希濂有沒有聽反正他老師就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軍人
“要是你老師在這裡就好了我可以開小差讓他教我怎麼打那裡向現在聽陳糊塗在這裡瞎指揮還有校長他會兵種協同作戰他老人家也來前線”宋希濂苦笑着說道
“對了師叔能跟我說說你們上軍校時候的事情嗎”趙一曼八卦的樣子看着宋希濂
“我在黃埔里還算是小一些的你知道嗎那一年我才十七歲跟你老師成了同學壓力有多大那時候的黃埔有雙子星劉源和徐可那可是一等一的人才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宋希濂回憶到
“雙子星不是老師和蔣先雲師叔嗎”趙一曼不解的說道
“哪有他他蔣巫山當時有一個叫徐可的傢伙文武全才瀟灑倜儻能詩能賦結果命不好參與遊行的時候被敵人一槍打死了他蔣先雲是後來補上的所以這個命啊也是很重要的”杜聿明嘆息一聲說道
宋希濂和趙一曼回到師部發現師部的氣氛不是很好參謀長向賢矩皺着眉頭走過來“學長鬼子對羅店和大場發起了大規模的進攻陳誠命令我們今夜撤退到蘇州河西”
“羅店和大場好大的飯量黃維他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劃的尤其是黃維那小子可得了劉源和徐可的真傳就算小鬼子在厲害他們也不行啊”宋希濂不懂的問道
“是不是他們增兵了前敵指揮部不會跟我們開玩笑的”趙一曼對向賢矩問道
向賢矩一向是看不起這個女軍官的但是他腦子確實很快甚至比宋希濂反映都快
“趙家妹子果然聰明日軍的第九師團來了”向賢矩一語道破天機說道
“他們來了我們在這裡呆着也沒有意思了走吧連夜撤退讓傷員和孩子先走其他按團的損失次序撤退”宋希濂吩咐到
宋希濂的心情很糟糕對忙碌的師部的兵已經吼了好幾次了向賢矩想硬着頭皮來勸幾句卻被趙一曼擺擺手給拒絕了
“從戰略態勢上講我們退到蘇州河是一種勝利這樣做跟我老師的精神是完全吻合的”趙一曼勸說道
“我知道輔國怎麼想的但是我依然聽取陳誠的命令是有原因的因爲我心裡難受
心裡就是難受全師一萬八千弟兄在這裡留下九千多讓我撤退我怎麼向他們家人交代他們會罵我是懦夫的”這個時候的宋希濂脆弱的像一個孩子
“師叔作爲將軍你不該產生這種情緒我這當晚輩的說說還好要是讓別人勸你傳出去就不好了”趙一曼提醒道
“嗯我會服從命令的”宋希濂冷若冰霜出了一口氣說道
日本人發覺了國軍陣地的動向但是日本以爲中國可能要在晚上發起進攻白天他們的進攻太可怕了所以他們以爲是國軍進攻而不是撤退所以日軍風聲鶴唳了整整一個晚上而宋希濂他們已經撤退到了蘇州河西
鬆井石根知道真相之後氣的砍碎了指揮桌昨晚如果不是自己膽小怕事的話結果肯定會非常完美所以鬆井一怒之下決定繼續增兵越過蘇州河擊退支那部隊
但是這個時候鬆井石根卻收到了石原莞爾的電報只能放棄了這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