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經國被拒絕了.在四川政府的辦公大樓.等了很長時間竟然沒喲一個人願意接見蔣經國這個太子爺.
辦公大樓到處都是穿着作戰服的軍人.很多軍人大步流星的穿梭在大廳裡.一羣羣年輕的參謀們.臉上帶着嚴肅的面孔.手裡攥着文件.敲響一個個辦公室的大門.
曾擴情找到了杜聿明的辦公室.
“請問一下.杜軍長在嗎.”曾擴情對旁邊的一位文書說道.
“杜軍長去視察了.”文秘看了曾擴情一眼.抱着懷裡的文件扭頭就走.他可聽說因爲這幾個災星.有個營長直接自殺了.自己可不想惹火燒身.
杜聿明辦公室裡.杜聿明正在和關麟徵聊天.關麟徵脾氣大的很.一個勁罵趙勇.“內務部什麼東西.殺了老子的兵.那個兵跟着老子打過仗.不就是一個蔣經國嗎.殺了就殺了.內務部怎麼不分青紅皁白就冤枉一個老兵.氣死我了.我要斃了那個趙勇.”
“行了.你那個兵搶救過來了.又沒死.你慌什麼.而且現在人家是上官霖的兵了.跟你有什麼關係.”杜聿明嘴裡叼着煙.吐了個眼圈.想着關於最近的事情.
“我就是看不慣內務部的事情.如今大敵當前.他們竟然有心思搞內務.艹.李安那個貨怎麼想的.”關麟徵氣憤極了.
“行了.這不錯了.內務部也只是調查.換做紅黨.只要有嫌疑.就槍斃了.還等調查結果出來.”杜聿明勸說自己這個老兄弟說道.
“調查也不行.他們那羣文化人懂什麼叫做軍人的榮譽嗎.他這是侮辱一個軍人.只要被他們調查過的.誰不鬱悶.”關麟徵把桌子拍打啪啪響.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我們我們的隊伍裡混進了不少特工呢.必須找出來.不然你走在大街上.被人打了黑槍.也不知道.”杜聿明不停的勸關麟徵.他知道自己這個老兄弟來找自己找安慰了.他比誰都明白內務的重要性.但是自己帶過的兵受了委屈.自己卻沒有能力管.很難受.又不敢找劉源.
“杜聿明.你給我出來.你當我是傻子啊.爲什麼不見我.我聽見辦公室裡有人.”爲了和談.曾擴情連尊嚴都不要了.
杜聿明看了一眼關麟徵.意思都怪你.關麟徵擺擺手.示意不怪我.
杜聿明依然沒有說話.
“杜聿明.你別跟我裝糊塗.劉源腦子熱.準備跟校長動手.你難道也跟着糊塗了嗎.這個時候能打仗嗎.我們要是自己打起來.我們就是黨國的罪人.國家的罪人.你快帶我去見輔國.我必須跟他談談.”曾擴情在門外跳腳罵道.
“曾擴情.你蹦躂什麼.虧老大跟你稱兄道弟.你竟然咋這個時候幫校長.這件事情怪誰.校長既然做錯了.我們就有權利反擊.不然我們四川還搞什麼建設.還有不要把我們也當成罪人.如果我們出兵.我們叫清除國賊.”宋希濂實在無法忍耐.這個穿着中央軍軍長.無比年輕.一看就是黃埔軍人的傢伙在這裡給黃埔軍人丟人.
“宋希濂.你終於願意出來見我了嗎.不像是杜聿明那個傢伙.一點往日的情分都不講.”曾擴情嘟囔說着.
“呵呵.他杜聿明無情.他投了不出兵的票.我宋希濂有義.請求老大.我願意領兵出兵作戰.生擒楊永泰.”宋希濂把三個人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薛嶽是一個軍人.他比較純粹.看着宋希濂辦公室的地圖.上面囤積士兵的軍營標記的很清楚.箭頭已經指向了重慶.
薛嶽拍了拍宋希濂的肩膀.“你成長了很多.已經可以帶十萬兵了.”
宋希濂對薛嶽還是比較尊重的.搖搖頭說道.“我的成長比起校長來說是微不足道的.薛嶽長官.我要是你就不來四川.而是直接去見校長.讓他收回命令.這個時候四川和中央開戰不是一件好事.”
“看到地圖上的路線嗎.我們五十萬大軍隨時有可能進攻重慶.到時候接着就是出兵湖南.到時候校長再想哭就來不及了.”宋希濂指着地圖的行軍路線說道.
“劉源不是糊塗人.他知道這一場戰爭誰都討不到好處的.爲什麼還要堅持呢.你們想得到多少好處.我們可以談談嗎.”薛嶽說道.
蔣經國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根本沒有搭理他.蔣經國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在這些前輩心中.原來並沒有多少地位.
“輔國自然不是糊塗人.但是校長是糊塗人.如果四川不動手的話.到時候全世界人都知道.我們四川讓糊塗人隨便欺負.恐怕建設四川就是一句空話了.除非校長歸還我們設備.不然此戰不停.”宋希濂解釋道.
“哼.你真的以爲我們中央怕.我們中央如今有部隊一百多萬.如果想滅四川易如反掌.我們只是不想同室操戈罷了.你們如何想不清楚.”薛嶽作爲軍人的倔強上來了.他認爲宋希濂在對他進行挑釁.
“一百多萬部隊.我們好怕啊.不過前不久我們從南京打到四川似乎已經休息好了.我們可以從四川再次打到南京你信不信.”宋希濂絲毫不讓步.
“好了.好了.我們是來談的.主席扣押四川的設備確實部隊.但是四川派兵威懾也是不對的.我們可以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我們重慶願意代表中央跟四川談判.設備的事情還有轉寰的餘地.”蔣經國站出來和聲細語的說道.
“中央願意談判嗎.”宋希濂不信任的看着眼前的諸人.
“怎麼會.中央也不願意跟四川鬧得太僵.如果談判順利.就算不能把全部物資都給四川.一部分.甚至一大部分還是可以的.”蔣經國繼續說道.
“如果你們真的有誠意.我願意替你們聯繫輔國.不過你們可能要等一段時間.輔國現在不在成都.”
“不在成都.那麼他現在在那裡.”曾擴情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我也不會說.內務部管得嚴.說多了我可能也要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