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午後,開着空調的房間,清涼宜人,最是讓人困頓的時候,三個女孩子聊了一會後就相攜着去夏凝霜的臥室休憩一下。而任曦臉皮雖厚,人也膽大,卻也只好無奈地到旁邊的客房去休息。
一覺醒來,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任曦從牀上坐了起來,凝神聽了聽,發現外面有人在走動,便飛快的爬起牀,跑到客廳一看,原來卻是曾雨媚在客廳找水喝。
看到任曦出現,曾雨媚衝他點點頭,輕聲道:“你也醒了?”
任曦也跟着點點頭,指了指夏凝霜的房間,道:“她們兩個還沒醒嗎?”
兩人說完後,才發現彼此都是在說廢話,便很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曾雨媚笑了笑後,便朝任曦招了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然後細腰嫋嫋,翹臀輕擺,朝後面的院落走去。
任曦不知道她想要幹嘛,不過知道這個女人不凡,也想多瞭解她一下,便匆匆的拿了紅酒,冰塊和檸檬等物跟在了她的身後。
只是,曾雨媚走路的姿態實在是很美,加上她的美臀和背影也是極品,任曦不知不覺中就把目光盯在了上面。
突然,曾雨媚轉過身來,臉已經紅了,顯然已經感應到了什麼,嬌嗔道:“作爲一名紳士,你難道不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嗎?”
任曦卻是一臉的淡定,瀟灑的聳聳肩,道:“美麗的東西總是能夠吸引更多的注目,所以,請女士你保持一顆淡定平常之心,一顆處於萬衆矚目時卻依然儀態萬千,不爲外物所動的超然之心。”
曾雨媚撇撇嘴,不屑的哼了一聲,嘲諷道:“小小年紀就這麼好色,卻偏生這麼多借口,真是虛僞!”
任曦卻是不贊同,辯駁道:“這你就錯,雨媚姐,夫子他老人家都說了,食色性也,所以這乃是人倫大道,又何須藉口,又哪來的虛僞之說?”
曾雨媚見任曦口舌犀利,知道這個話題糾纏下去自己討不了好,便不答話,只是讓任曦到前面來,和自己並排走,以免他老是在後面看着自己,讓自己不自在。
可是,她沒意識到並排走也並不是什麼好事,當任曦看到她顫顫巍巍,似波濤般洶涌的雪胸和深不可測的深溝時,禁不住心馳神往,無意識的念道:“胸我所欲也,臀我所欲也,兩者不可兼得,奈何?”
這下子惹禍了,曾雨媚臉色由紅轉青,以爲任曦故意在調戲她,伸出手就狠狠的在任曦身上抽打着,掐着,擰着。
任曦知道自己錯了,不敢躲,任由她發泄,嘴裡求饒道:“雨媚姐,我錯了,真的錯了,認打認罰,隨便你,只要你不生氣就好。”
這話倒是討巧,而且他的年紀畢竟也小,這是個潛在的優勢,曾雨媚打了他一陣子,聽到他這話,便停了手,冷哼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卻偏偏做個口花花的好色之徒。”
任曦不敢答話,只是揉着剛剛曾雨媚虐待過的地方,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
氣消了大半,看到任曦這幅模樣,曾雨媚撲哧一笑,不過馬上又板着臉,訓斥了一句:“活該,下次再這樣,仔細你的皮。”
見她笑了,任曦故態復萌,嘀咕道:“難怪媽媽說越漂亮的女人越心狠,你也真下得去手,小孩子家家的胡說八道你就這麼認真,真是白叫你姐姐了。”
曾雨媚橫眉冷豎,喝道:“你說什麼?”便要上來踢任曦,任曦哪裡會讓他踢到,笑嘻嘻的往前跑去。
來到臨湖的小亭中坐好,讓曾雨媚輕輕的踢了兩腳,任曦調好酒,遞了一杯給她,問道:“雨媚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還是想要問我什麼事情?”
曾雨媚接過酒,卻不回答他的話,冷哼道:“你倒是會享受啊!”然後又像小女孩撒嬌般的轉道:“你很討厭,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了。”
只是語氣很冷,一點都讓人感覺不到小女孩般的嬌憨。
冷場了一陣子,曾雨媚突然踢了踢任曦的腳,道:“喂,我現在想說話了,陪我說說吧。”
任性和變幻莫測是女人的專利,任曦很清楚,所以立刻正襟危坐,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曾雨媚看他這麼做作,翻了翻白眼,道:“你能不能像個正常的小帥哥一樣啊,你這樣難道不累嗎?”
任曦嘆了口氣,問道:“雨媚姐,如果我是個正常的高中少年,你會有興趣和我說話嗎?”
曾雨媚一滯,無語的看了看任曦一眼,又習慣性的踢了踢他,接道:“好吧,這次算你贏了。”
想了想,問道:“你妹妹小馨是你家收養的吧。”說完,又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想要探聽別人的隱私,只是聽小馨說和你是親兄妹,我才很疑惑的問你一句。”
任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也不想隨便的胡說八道,便冷冷的答道:“無可奉告,下一個問題。”
曾雨媚恨恨的瞪了任曦一眼,見他不爲所動,而且神情冷漠,知道這個問題很敏感,便先道歉道:“對不起,我剛剛失言了。”說完,轉移話題:“吶,我們公平點,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而我之後也誠實的回答你一個問題,如此交替着來,如何?”
任曦皺了皺眉,問道:“你爲什麼想要知道我們的情況呢,聽你一口京腔,又能夠住在這裡,要打聽我們的消息應該很容易纔是,又何必多次一舉呢?”
任曦這話其實只是試探,卻一點也不確定,打的就是個突然襲擊。可惜,曾雨媚沒有察覺,沉凝了一會,像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自嘲的笑了笑,答道:“可能是我一個人在外面太久有點寂寞了吧,剛剛好有緣再次見到你們,而你們看上去人又很不錯,便想和你們交個朋友,但是,又不想驚動了家裡的人,所以······。”
說到這,突然醒悟過來,罵任曦道:“你這個傢伙好狡猾啊,可是你不嫌太可恥了嘛,這麼對一位漂亮的女士!”
任曦只是一副得逞的小狐狸般嘻嘻笑着,不答話,心想卻想,這妮子果然是大有來頭。
曾雨媚見任曦這麼無賴,也沒辦法,只好恨恨的說道:“那好,現在該我了,你和夏凝霜是什麼關係?她又是做什麼的?”
任曦笑了笑,答道:“這位姐姐,你剛剛問的是兩個問題,所以,我只能回答你一道,答案就是我和夏凝霜現在是朋友關係,至於以後,我也不知道。”
曾雨媚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不過,她還沒打算說話,任曦就緊接着說道:“雨媚姐,現在該我了,我的問題是,你來江州市是來幹什麼的啊?”
曾雨媚卻是白了任曦一眼,哼聲道:“切,我剛剛的問題都還沒有回答完,就想問我問題,沒門!”
任曦想了想,笑道:“那好吧,其實我已經很誠實回答了,不過既然你不滿意,而且你是美女,那我就讓你再問一個問題好了,只是,請注意,這次不能再後悔了。”
曾雨媚點點頭,道:“還是剛剛那個問題,夏凝霜到底是什麼身份,她是幹什麼的?”
任曦笑着搖搖頭,戲謔道:“這位姐姐,現在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夏凝霜的問題不屬於回答範圍之內,而且我也無權泄露人家的隱私,所以很遺憾,我不能回答你。”
“不過,我可以把我的身份告訴你,作爲對你的回答——我是江州市高一,哦,不,現在是高二的學生了。”
說到這,看了一眼氣得眼珠子圓瞪的曾雨媚,繼續調侃道:“如果你不是非常滿意,我還可以附贈一個消息給你,那就是我父親現在是江州市公安局局長。好啦,我想我已經透露過多的消息給你了,你應該滿意了吧!”
曾雨媚氣憤的叫道:“你這人太狡猾了,而且一點也不誠實,剛剛叫你過來聊天真是一次天大的錯誤。”
任曦聳聳肩,答道:“雨媚姐,不要這麼說,其實你並沒有吃虧,我雖然套出了你的話,但是瞭解的還很少,而我卻把我幾乎所有的信息都告訴你了。”
“你覺得,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有可能坦誠相待嗎?你應該知道,待之以誠,自當以誠相報!你自己遮遮掩掩,卻想要別人對你如實相告,你覺得這公平嗎?”
“還有,你剛剛叫我來本來就沒安好心,你以爲我是個好色無忌的少年,想要憑藉你的姿色,來誘惑我,告訴你一切。所有的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你,但是如果你想要和別人真心交朋友的話,下次記得不要太過自我,如果你首先封閉了你自己,那麼,你得到的回報也一定都是虛假的。”
曾雨媚一時間無言,憤憤的輕輕踢了任曦一下,嘀咕道:“小屁孩囉囉嗦嗦的,討厭!”
就在這時,夏凝霜和任馨都醒了,一時間沒找到任曦,心急的叫道:“任曦,你在哪裡?;哥,你去哪裡了?。”
兩個人的叫聲裡都只有任曦一個人,顯然任曦纔是她們關心的焦點。
聽到叫聲,任曦心中一暖,衝曾雨媚一笑,站起身來,大聲道:“凝霜姐,小馨,我在這裡。”便疾步朝裡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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