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風華無限
殷奕迅走向夏若羽,手裡牽着剛剛向他犯花癡病的女人。這女人仰慕殷奕迅好久了,終於鼓起勇氣去搭訕。沒想到殷奕迅竟然牽着她的手,這讓她受寵若驚。
話說能參加這樣晚宴的人定然不是尋常百姓,雖然比不上殷奕迅蘇睿他們,但是也都是從小條件優越,嬌生慣養,囂張跋扈的。被殷奕迅這一牽,她頓時昂首挺胸,像只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孔雀,藐視衆人。
夏若羽看着這女人,頓時覺得她可悲,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炮灰罷了。夏若羽知道殷奕迅是衝着她來的,而且來者不善。雖然她不怕他,但是並不等於她會傻傻的等着他來挑釁。於是夏若羽轉身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殷奕迅本來看見夏若羽那略帶諷刺的表情就極爲不舒服,現在看她要躲,就有些着急了。他放開他剛剛牽着的陌生女子的手,迅速擋在了夏若羽的前面。
原本高傲的孔雀,突然被放開了手。她頓時氣憤不已,那被緊咬的牙關和被握緊的雙拳,表明她對夏若羽的憤恨。
殷奕迅攔着夏若羽,近距離看她,讓他覺得很熟悉。好似哪裡見過她,卻有想不起來。不過他殷大少見過的女人多的是,有些熟悉也不覺得意外。放下心中的疑惑,隨即問道,“看小姐剛剛四處看,是在找人麼?”
殷奕迅心裡覺得她是在找蘇睿。若是她說要找的是蘇睿,他就有辦法在這裡讓蘇睿難看。讓他卸下在衆人面前的僞裝,讓大家看看,他們心中的優雅王子的真實面目。
夏若羽不清楚他的那些心思,只知道他沒什麼好心。本不欲理他,但是又想還是找麥子逸要緊。“你見過麥子逸麼?”
聽到這個名字,衆人都一陣疑惑。每年參加宴會的人呢,大家基本都認識,即使來個新人也都是圈內人,即便是沒見過也都聽過。可是面前這女孩和她口中的麥子逸,確實沒人知道。
而殷奕迅在聽到夏若羽說麥子逸時候,他心中一顫。這裡的人都知道Michell,卻不知道他還有個名字叫麥子逸。可是他殷奕迅卻知道,那個是他曾經的學長,學校擊劍社的社長,他十分尊敬的人之一。他去那留學時,Michell已經畢業了。但是因爲Michell擊劍特別厲害,自己很仰慕,就通過多種途徑認識了他。熟悉後他知道,學長十分護短,若是面前這個丫頭和學長有關係,那麼爲難她,學長定然不會輕饒……可是,這麼好揭開蘇睿虛僞面具的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夏若羽遲遲沒聽到回答,又看看大家的表情,她知道她或許問不到答案了。轉身又要離開。卻聽見殷奕迅說,“你找的原來是他啊?”
夏若羽再次轉身,看着殷奕迅,試圖從他臉上看出端倪。可是他一臉坦然。於是夏若羽試探的問,“你見過他?”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殷奕迅一臉戲弄。
夏若羽淡然的看他一眼,“無聊。”
殷奕迅並沒有因爲夏若羽的話生氣,繼續說,“我告訴你也可以,除非……”他拉長了尾音。
夏若羽依舊淡淡的看着他,並沒有繼續要問的意思。殷奕迅也沉默。最後,殷奕迅終於敗下陣來,“除非你陪我跳一支舞。”
夏若羽蹙眉,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正當夏若羽疑惑時,突然覺得有道視線似乎要把她穿透了一樣,是孔雀女惡狠狠的看着她。她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
殷奕迅走到孔雀女的旁邊,溫柔的說,“我今天要和在場最美麗的女人跳第一支舞,本來是想和寶貝你跳的。不過,現在要和她跳,寶貝你不會有意見吧?”
在殷奕迅說完話時,夏若羽感到四周射來不友善的目光。那句“在場最美麗的女人”,激怒了在場所有的女性,尤其是孔雀女。
孔雀女指着夏若羽大聲問,“就憑你?”
夏若羽心裡暗罵:真是頭豬,被利用還是不知道。況且,我說同意和他跳舞了?你們稀罕的,我還不稀罕呢。可是她十分討厭成爲衆矢之的,更不願意和他們爭辯,沒有回答,直接向外走。
殷奕迅沒達到目的有豈會讓她這麼輕鬆的走了?“你就這樣一聲不說走了,我們可不可認爲你是在對我們大家的蔑視呢?”
夏若羽停下腳步,心裡微顫,好大的一頂帽子啊。若是這樣被他扣下罪名,以後就甭想在這圈子裡混了。
聽到殷奕迅對夏若羽的質問,周圍人似乎對殷奕迅的質問也有所贊同。而孔雀女更加的急切的想讓夏若羽難堪,於是冷哼道,“一點教養都沒有,什麼東西?”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的人聽的清楚。此時周圍人對夏若羽也沒什麼好感,都一副看戲的姿態。
夏若羽依舊背對着殷奕迅和孔雀女,沒有轉身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我的寶貝在問你問題”,殷奕迅說完,看見前面的身影明顯一顫。他此時也有些不忍了,可是一想到事事都壓制他的蘇睿,如今有個翻盤的機會,他不會放過的。他收起了同情和不忍,側身對孔雀女說,“寶貝,她沒聽見,你要不要再問她一次?”
衆人因爲殷奕迅的話都吃驚不已,讓一個女孩回答她自己是什麼東西,這殷大少也太殘忍了點吧。這回衆人是明白了,殷奕迅之前說的那兩句“全場最美麗的女人”和“對我們大家的蔑視”,無非是想拉大家下水,一起針對前面的女孩罷了。大家開始猜測,那女孩究竟怎麼得罪這位殷大少,讓他這樣殘忍的對待?
“沒聽清是麼?那我再說一遍。一點教養都沒有,算是什麼東西?”孔雀女的一句話,讓衆人都忍不住搖頭輕嘆。
蘇睿終於忍受不了,殷奕迅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和他做對可以,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遷怒於他的人。他此時都沒意識到,夏若羽就這樣被他劃分到“他的人”了。他向夏若羽走過去,他要幫她解圍。可是當他就要走近夏若羽的時候,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那人在他耳邊低聲說,“睿,你這麼過去了,那麼你這麼多年的忍忍,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