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庫圖佐夫的誇讚,庫利奇科夫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喜色
“將軍閣下,我認爲現在正是我們起兵的最佳時機,眼下魯緬採夫已經被調到了莫斯科,守衛聖彼得堡的重擔居然交到了一個名叫卡列夫斯基的小人物手中,由此可見保羅一世的手中已經無人可用了,既然如此憑藉我們手中的四萬精銳,雖然不能一戰而下聖彼得堡,但是也足以將聖彼得堡以西的土地全部囊括到我們的麾下!”
說着,庫利奇科夫的臉上顯現出了一絲瘋狂的神色,但是看在庫圖佐夫的眼中,這位以善謀聞名帝國的名將卻是暗暗的搖了搖頭。
不得不說庫利奇科夫的計劃擁有很大的蠱惑性,而現在聖彼得堡也正如他所說那樣虛弱,也許憑藉庫圖佐夫的實力不能攻破聖彼得堡,但是從羅曼諾夫家族的身上割下幾塊肥肉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這些並不是庫圖佐夫想要的。
“庫利奇科夫,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在我看來,你的計劃只能算是中策!聰明的人還有另外的方法可以選擇,而這些選擇甚至能夠比你的計劃帶來更多的回報!”
爲了不讓自己的愛將陷入狂熱之中,庫圖佐夫不得不出言熄滅庫利奇科夫心頭的火焰。
今天是安娜啓程前往普魯士的日子,在維也納天色剛剛矇矇亮的時候,普魯士使館中已經開出了一列長長的車隊,他們的目的地是維也納的奧地利皇宮。
皇宮之中,安娜正在和自己的父母兄弟進行告別,安娜的眼眶有些紅腫,她的眼淚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斷過,她曾經試圖抗拒過命運,但是她個人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抗拒的了命運。最終她還是要離開維也納前往那個奧地利人眼中的野蠻國度—普魯士。
“好了,安娜,不要哭了,你是哈布斯堡家族的郡主,不能何時一定要謹記你的身份,哈布斯堡家族的人從來不會輕易落淚,而且這次你只是前往普魯士與霍亨索倫王室見面而已。所以你並不用太多的擔心”
看到安娜臉上的妝容有了融化的趨勢,不得已,利奧波德出言安慰安娜,要知道安娜可是代表了奧地利的臉面,利奧波德並不希望哈布斯堡的人在他們的大敵普魯士人面前展現自己脆弱的一面。
聽到父親的話,安娜使勁擦了擦眼角。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所有人注視的中心,她要將自己內心的脆肉深深的掩藏起來,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哈布斯堡家族的女子從來都是堅毅的人。
“父親,您的話我將謹記於心!”
說完,安娜向身邊的侍女示意了一下,然後便端坐在一旁剋制着自己的情緒,讓侍女給自己添上妝容。
看到安娜的表現。利奧波德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安娜的母親心中卻是更多了一絲不捨。
“父親,皇帝伯伯會來嗎?”
畫好妝容之後,安娜看着自己的父親充滿期待的問道,但是聽到安娜的問題,利奧波德的臉色卻是一僵。現在的約瑟夫二世雖然神智尚清醒,但是因爲身體的緣故,除了一些十分重大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完全由利奧波德和考尼茨商量着解決。
而爲了隱瞞皇帝身體的情況,這段時間利奧波德和考尼茨聯手封鎖了整個維也納宮廷,這也導致了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皇帝的病情,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約瑟夫二世又怎麼可能前來爲安娜送行,那樣的話將會讓自己的病情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這是約瑟夫二世所不願的。
“這個皇帝陛下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我想陛下應該是不會來了!”
說完,利奧波德的臉上面露慚愧之色,他生平第一次覺得原來說謊是這樣的讓人羞愧,但是安娜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父親臉上的慚愧之色。
安娜的內心已經充滿了內疚。在她看來一定是皇帝伯伯還不願意原諒自己,不然的話就憑幼時約瑟夫二世對安娜的寵愛,皇帝又怎麼可能不前來送自己的侄女一程,擁有這種想法並不僅僅只有安娜一人,在房間中的其他一些人此刻內心之中也充滿了和安娜一樣的想法。
馬克西米廉看着失落的安娜,心中卻是在暗笑,在他看來安娜在約瑟夫二世面前已經失了寵,而安娜這件事情完全可以成爲攻擊利奧波德的一把利劍,儘管約瑟夫二世已經一再表明了自己原諒安娜的態度,但是在這樣重要的時刻,皇帝並沒有出席,這已經足以說明了皇帝的態度。
而在安娜和哈布斯堡家族的長輩們一一寒暄完畢之後,普魯士的馬車也已經駛入了奧地利的皇宮之中,長長的車隊整齊的排列在宮殿的門前,而其中一輛裝飾最爲華麗的馬車更是直接停在了宮殿的出口處。
“普魯士王室副總管霍恩德供應安娜郡主!”
沒等安娜走出宮殿,只見普魯士的人已經走進了宮殿,而當先的一人更是在進入宮殿的同時立刻自報了家門,聽到霍恩德前來迎接自己,安娜的心中再次有些泛酸了。
“好了,去吧,我的女兒永遠是世界上最棒了,別忘了你以後可以會成爲普魯士王后的女人,你將會被萬人敬仰,而此刻對你來說都是一些小場面而已!”
利奧波德感受到自己女兒的心中正在進行激烈的活動,爲了維持帝國皇室的臉面,利奧波德不得不站在安娜的背後對自己的女兒輕聲打氣。
聽到父親的鼓勵,安娜彷彿看到了自己將會站在衆人的頂端俯視衆生的場面,一旦她嫁入普魯士,那麼她立刻便會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后。安娜也暗暗的給自己一些鼓勵,終於安娜臉上的神色一轉,先前那個柔弱、驚慌、迷茫的女子好似已經完全從安娜身上脫離了開來,此刻的安娜是如此的高貴、神聖、臉上的光輝讓人簡直不敢直視。
當安娜走到宮殿的門口處時,她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在衆人眼光的注視之中。安娜在霍恩德的引導下走到了停在門口處的一輛巨大的馬車面前。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着尾隨自己走出的哈布斯堡家族衆人揮了揮手,她臉上的微笑是如此的動人,而在擺動了一會手臂之後,安娜的臉色重新平復了下來,而後在霍恩德的恭迎中,安娜登上了馬車。
當車廂門關閉的那一刻。利奧波德的心中突然有些心酸,自己的女兒終於還是長大了,此去普魯士雖然沒有萬里,但是也足有幾千裡,自己的女兒孤身一人到了普魯士,她是否能夠過得幸福、快樂。利奧波德的夫人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女兒登上了馬車早已泣不成聲。
“陛下,安娜郡主已經離開了”
考尼茨悄悄的走到了約瑟夫二世的身邊輕聲說了一句,這位皇帝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了一絲縫隙,他想說些什麼,但是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考尼茨,利奧波德就交給你了,帝國的未來就靠你們兩個人的了。讓我們在普魯士的人一定要時時注意着安娜,切記一定要保護安娜的安全”
“諾”
在考尼茨答應下來之後,約瑟夫二世搖了搖頭,此刻躺在牀榻之上的皇帝居然連揮動手臂的精力都沒有了,看着約瑟夫二世如此模樣,考尼茨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悲哀,從傲視天下的帝皇變成了一個整日窩在牀榻上的病人,其中的差距甚至能夠讓一些性格脆弱的人精神崩潰。
在考尼茨離開了房間之後。原本約瑟夫二世合上的雙眼又掙了開來
“哎,安娜,苦了你了”
“好了。莉莉莎,你先出去吧”
威廉說完了這一句便準備睡覺了,但是與以往不一樣的是,在聽到威廉的吩咐之後,莉莉莎並沒有離開威廉的房間。這個小妮子緊緊了咬住了自己的雙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威廉。
莉莉莎的這種眼神讓威廉有些不習慣,他以爲莉莉莎可能是有事和他說便問道:
“莉莉莎,你是有事情嗎?”
威廉的話音剛一落地便看到莉莉莎雖然動作緩慢但是眼神卻頗爲堅定的搖了搖頭。這一下卻是讓威廉奇怪了。
但是接下來讓威廉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只見莉莉莎在盯着威廉看了一會之後似乎覺得有些不滿足,她又走到了威廉的牀邊側躺了下來,而她的眼睛依然是直勾勾的看着威廉,這下威廉卻是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了。
不可否認莉莉莎是一個美女,但是再是美女,一句都不說只是盯着你看,這種怪異的舉動足以讓絕大多數的男人心中疑惑了。
“我說莉莉莎唔”
就在威廉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只見莉莉莎精緻的面容突然在威廉的面前被放大,而那雙猶如櫻桃般的小嘴更是直接印在了威廉的脣上。
“靠,什麼情況,這個小妮子發什麼神經,話說我們好像晚安吻的習慣吧?”
就在威廉的嘴脣被吻住的時候,這位普魯士的國王腦海中卻是一片大大的問號。莉莉莎今天的舉動讓他感到了很不正常。
當然讓威廉感到驚訝的並不是莉莉莎親吻威廉的做法,雖然威廉和莉莉莎幾女並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也就是那薄薄的一層膜,但是別的威廉可是毫不留情,早在威廉十六歲的時候,他的初吻便已經奉獻了出去,而初吻的對象則是卡琳娜。
而在之後,威廉更是不停的和三女發生了一些曖昧的故事,但是值得稱讚的是儘管威廉有着這樣那樣的不好,但是在女色方面,威廉感覺到自己簡直就是當世的柳下惠,要是他想辦。這幾個女孩早就被他辦了,但是威廉一直都忍着沒有去動這幾個女孩。
其實並不是威廉不喜歡這幾個女孩,也不是威廉希望自己的處男是在自己的妻子身上失去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威廉的身份。
威廉是普魯士的國王,而且還是普魯士歷史上屈指可數多的幼年登基的君主,在這樣的情況下,爲了給幼年即位的威廉造勢以顯示威廉統治的合法性。普魯士政府的宣傳可以說是不遺餘力。在威廉看來,在政府的宣傳當中,自己好像只比耶穌的那幾個徒弟遜了一籌,至於其他歷史上的什麼人好像都沒有自己英明一般,甚至威廉頭上的封號就有數十個,只不過因爲威廉嫌煩。所以這些稱號從來不在公共場合宣讀(就好像後世的金三胖一般,他的稱號那才叫一個長,但是也正是這樣才能顯示人家統治的合法性和合理性!)
威廉的身份擺在那裡,這就意味着關注威廉的目光很多,這些目光不僅有國外的,更多的還是國內的,而在威廉身邊的三女更是受到了數以百計的目光關注。在這樣的情況下,威廉與三女之間的一舉一動都將成爲矚目的焦點。
如果威廉在婚前和三女發生關係,那麼這一點並不能瞞過有心人,而威廉可是已經有婚約在身,儘管歐洲貴族的淫亂世界知名,但是這些都是在婚後的,如果一個人在婚前與異性發生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不僅不會成爲炫耀的資本,反而將會成爲他人生的污點。畢竟基督教的教規可就是擺在那裡。
威廉可不想自己的私生活成爲敵人攻擊自己的目標,所以有的時候明明心理和生理都很渴望,但是威廉必須用盡所有的力量壓制住這種渴望。
“莉莉莎,天色已經不早了,我看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不安的威廉硬着頭皮說着了這樣一句話,但是顯然莉莉莎並不領情,甚至這個小妮子還更加大膽了一些。只見她的身體直接壓在了威廉的身上
“威廉,明明我們已經那麼相愛,爲什麼你還要躲着我,難道說你不愛我嗎?”
聽到莉莉莎的問話。威廉的臉色有些僵硬起來
“怎麼可能,莉莉莎,你永遠都是我愛的人,這份心永遠不變!”
“那你爲什麼總躲着我,我知道也許你一輩子都不會娶我,但是我明明都是心甘情願的,那你還爲什麼不願意接受”
從莉莉莎口中吐出的話讓威廉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莉莉莎一向的表現都是有些柔弱的,威廉沒有想到今天的莉莉莎居然會這麼大膽,雖然莉莉莎沒有說明,但是有些話並不用完全說清楚,兩個當事人都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
“不是這樣的,莉莉莎,我愛你,我不願意你受到傷害,現在整個歐洲盯着無憂宮的人數不勝數,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些事情我不能去做,因爲這樣會對你們造成巨大的傷害!”
“我不聽,我不聽!!!”
面露倔強之色的莉莉莎讓威廉都有些無奈了起來,看着癡癡的看着自己的莉莉莎,威廉的心中突然翻起了一陣波瀾。
好像身體的自然反應一般,威廉將莉莉莎擁入了懷中
“莉莉莎,你知道我是普魯士的國王,我的未來並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即便我是國王也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棋子而已,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要理智,這樣我們纔有未來”
威廉的話說完之後,只見在他懷中的莉莉莎突然悽婉的一笑:
“我知道,你的未婚妻是奧地利的郡主,而我只是一個戰敗國的貢品而已,我永遠都是配不上你的”
“莉莉莎,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能夠被你喜歡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和自豪”
威廉的臉色變得神情起來,但是莉莉莎卻沒有爲之打動
“其實,我和杜麗她們已經不止一次的討論過我們的關係,要是你覺得我們在無憂宮會影響你和那位安娜的感情,我們可以退出,但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說話間,只見莉莉莎已經是淚流滿面,而威廉也被莉莉莎所說的話驚呆了。他沒有想到杜麗她們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達成了一些共識,他一把拉住了莉莉莎的雙肩問道:
“你們到底說了什麼?”
聽到威廉的文化,莉莉莎面露愁苦的說道:
“我來無憂宮已經一年了,而杜麗姐姐她們比我來的更早,但是這些年我們過得並不快樂,沒有哪一個女孩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而且這個人註定是不能光明正大迎娶自己的人。雖然我們和你很是親密。但是我們都感覺到我們和你之間似乎永遠都隔着千山萬水,你的內心我們從來都不瞭解,更讓我們疑惑的是你的感情好像永遠都不在我們幾個的身上。原先杜麗姐姐準備明天和你說的,如果你沒有愛過我們或者只是將我們當成玩具的話,那麼我們願意退出,我和杜麗姐姐她們將會祝福你和那個安娜!但是我捨不得。我真的捨不得”
“不,莉莉莎,你們三個人都是我的最愛,奧地利的安娜我只見過兩面又怎麼可能談得上愛,我愛的永遠是你們幾個”
“那你爲什麼總是對我們敬而遠之”
“這個”
看到威廉說不出話來,莉莉莎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在僵持了一會之後。只見莉莉莎的臉上有了一絲堅定,趁着威廉還在沉思的時候,莉莉莎迅速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她咬了咬牙說道:
“威廉,我愛你,我希望能夠和我愛的人永遠在一起,但是如果命運不允許的話,那麼我只能向上帝祈求讓我和我愛的人待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也好,威廉,我願意爲你付出一切”
呢喃間,莉莉莎已經鑽進了威廉的被窩之中,感受到莉莉莎身上那驚人的溫度,威廉閉上了雙眼靜靜的摩挲了起來。能夠得到莉莉莎三女的愛又何嘗不是威廉的幸運,命運將三個女孩送到了自己的面前。難道自己就能這樣錯過嗎?
思考了一會之後,威廉下定了決心,他側過頭緊緊的摟住了莉莉莎的身體。
(此處省略一千字、少兒不宜)
第二天一早,與往日不同的是。自己的被窩中多了一個身體,威廉的心中感覺到了一絲滿足,自己終究是告別了這輩子的處男之身,更難能可貴的是喜歡自己的還是這樣的一個好女孩。
靜靜的撫摸身旁小妮子的秀髮,威廉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此刻什麼國王的責任似乎都離他遠去一般,填滿威廉胸膛的唯有此刻的溫馨。
“多麼希望此刻能夠永恆啊!”
威廉發出了這樣的感慨,但是很快,他臉上的神色突然顯得有些慌亂了,因爲在門外他很清晰的聽到了幾個人的說話聲。而其中一個便是威廉的那位妹妹克里斯丁妮公主
“爲什麼攔着我,這個時候王兄早就醒了,幹嘛還不讓我進去!”
之後不知道門外的侍從又和克里斯丁妮說了些什麼,只聽見她又大喊道:
“就是布埃爾也沒有權利讓我不見自己的哥哥,我勸你們快給我讓開,不然的話絕對沒有你們的好日子過,我可是王國的公主,得罪了我,我看你們是不想在無憂宮出現了,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讓開,不然就是布埃爾都保不住你們!”
聽到克里斯丁妮說的這樣的失禮,威廉的臉上泛起了一絲苦笑,而在這個時候,威廉也感覺到睡在自己身旁的女孩有了些動作。
“好了,別裝了,快起來吧,再不起來,克里斯丁妮可就要衝進來了”
聽到威廉的話,原本還想裝睡的莉莉莎突然從被窩中露出了小臉,然後面色通紅的說道:
“我還沒有穿衣服,這個樣子讓克里斯丁妮看到不好,你先出去應付一下好不好”
看着羞紅臉的莉莉莎,威廉苦着一張臉想到,也許這是眼下唯一的方法了,於是他很不情願的從牀上起了身。
邊穿衣服威廉便想,這個布埃爾果真是一個妙人,在自己沒有想到的時候他便已經將事情做好了,如果不是他的吩咐,恐怕克里斯丁妮早就闖進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