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真正所面對這股德國人小分隊的時候,與我之前碰到的德國正規軍來比,我才知道他們的厲害!不說精準的槍法,那精湛的戰術配合素養,讓我們不由的對他們產生深深地敬佩,我這才明白,那個被襲擊了得檢查哨爲什麼會被人在短時間內殺了一個一乾二淨,這支德**隊絕對是德**隊中的精英。
面對着只有六七個人的德軍,我突然有種感覺面對德國人一個排的感覺。林伯納在一旁咧着嘴道:“上尉,你終於知道我面對這支軍隊的感覺了吧!”
我淡淡的道:“很可惜,再厲害的軍隊,若是沒有一定的武器和支援的力量,一切的掙扎也是徒勞的!把武器班給我調上來吧!”
迫擊炮的轟炸,讓本來處在對射的僵局徹底給打破了,德國人的抵抗徹底給打亂了,林伯納見狀,立即讓人向前逼近了十數米。德國人見狀不好,立即邊打邊撤,往相反的方向移動,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讓我們把他們完全合圍,並且瘋狂尋找機會伺機逃跑,被我合攏的吉米和瓊斯所部給堵了回來。
不要說,對付這幾個人需要我整整一個連的人來打,其實我大多的力量是用來圍困他們,反而狹小的空間,只有少部分人才能得到交火的機會。這有點像後世中,面對幾個歹徒而需要幾十上百個警察一樣的道理。頑抗的歹徒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想要逃跑,並且伺機報復的歹徒才最可怕,這夥德國人就是如此!
盧德夫扔出一顆手雷之後,靠在牆壁上狠狠的詛咒道:“別讓我逃出去,千萬別讓我逃出去,如果讓我逃出去的話,我一定把對面指揮官的一家全都幹掉!他媽的,敢對老子下蛋!”
“盧德夫,盧德夫!傑瑞腿都斷。動不了了!”有士兵對盧德夫叫道。
盧德夫連頭也不回。只顧着向對面的美軍進行阻擊,道:“給他一枚手雷,讓他看着辦!這羣美國豬真瘋狂!不好,迫擊炮,快趴下!”
轟,轟,轟!又是一陣迫擊炮的急促轟炸。掀起的大片泥土頓時阻擋了盧德夫的視線。不過,盧德夫還是隱隱約約看盡有數不盡的敵人,藉着各種掩體的掩護向自己撲來!
盧德夫提着槍,掉頭就往回跑,邊跑邊向所有人大聲的提醒道:“這裡守不住了,繼續往後撤!”
當跑到傑瑞跟前的時候。“快走!”伸手就想拉着傑瑞一起跑,拉了一拉沒拉動,這纔想起,傑瑞的兩條腿都被打斷。
傑瑞看了一眼盧德夫,虛弱的搖了搖頭道:“盧德夫,我不行了!你不用管我,快走吧!其實我很累了,這樣休息一下也不錯!”
盧德夫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道:“兄弟,多保重!或許我會很快來看你!”
傑瑞強笑道:“我不需要你來看我。還不快滾!”
盧德夫回頭見敵人越來越逼近自己,臨走之前,使勁的點了點頭,像是保證道:“傑瑞,放心我一定替你多殺兩個美國鬼子的!”
迫擊炮的支援轟炸,迫使德國人放棄了這塊有利的地形,同時扔下了兩具屍體,繼續往後撤離,而林伯納依然緊緊不捨的咬在對方的屁股後面,始終不鬆口。而那位被德國人拋棄的失血過多的重傷員正昏迷的躺在我的面前,據發現他的士兵說,當時他的手裡死死地攥着一枚隨時都可以爆炸的手雷。
“嗯,不錯!我們終於抓住一個活的,儘管看上去他有些快死了!”我叫過醫護兵,道:“給他止止血,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他,我可不希望他這麼快死掉了,儘管他不是一個好人!”
醫護兵稍微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對我搖了搖頭道:“上尉長官,對於,把他救活的可能,我表示無能爲力!因爲他失血太多了!”
“哦,是嗎?我不需要他一直活着,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不能讓他暫時活着?比如說是半小時或者是十分鐘?”我對即將要失去抓獲的這名俘虜,表示極大的不甘心。
醫護兵的回答,讓我對所能得到的消息充滿了很高的希望。醫護兵道:“如果暫時維持他一點生命的話,不是問題!”
“非常感謝你,我可愛的醫護兵!”我由衷的讚美道。
醫護兵並沒有什麼廢話,給這名被俘虜的重傷員的心臟上注射了一支強心針,也可以說是嗎啡一類的東西。注射很快見效,這名德軍重傷員很快甦醒過來,不過當他睜開眼的第一反應卻是出乎人意料的,首先要找他的那枚攥在手裡的手雷。
我蹲在他的面前,舉了舉手中的美製手雷,道:“你是不是要找這個?”
這名重傷員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道:“別廢話,殺了我吧!”
對於他的這種態度,我搖了搖頭,道:“你要知道,現在的你,你就想自殺也無能爲力吧!況且我已經把你救活了,我實在不願意殺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前面的問話是真,後面自然是說的假話,至於問他的名字,也只是爲了打破他心口防線的一種手段,這就是審訊中得引誘。
這名重傷俘虜冷哼了一聲,卻是道:“別廢話了,這些手段對我不起作用的!”
看樣子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和我作對到底了,雖然我很清楚對於這些鐵血的士兵來說,僅僅是用一些引誘重賞之類的方式,很難讓他們一開始就合作!但我還是說道:“廢話我不多說,只要你告訴我想要的東西,我保證把你送到後方去,給你治療,給你一個舒服的生活,讓你離開這場該死的戰爭!怎麼樣?”
這名重傷俘虜沉默了一下,道:“別騙我了,我知道我說完所有的一切,也就是我死的那一刻!其實,你們不應該來到這場本不屬於你們的戰爭中來的!”
他說的,指的是美軍在1944年六月的全面登陸歐洲的作戰,我沒有回答他,我只是發自內心的道:“那是政治,對於我們這些士兵來說,離我們太遠,太遠!我們的每一場戰鬥,不是爲了什麼,只是爲了能夠很好的活下去!活到戰爭的結束,就是這麼簡單!”我沉默了片刻,繼而道:“告訴我吧,我會讓你少受點痛苦!”
重傷俘虜突然開口道:“我叫傑瑞,在我的突擊隊中他們都給我的外號是狗熊!咳,咳,咳”他一口鮮血涌到嘴邊,劇烈的咳嗽打斷了他的話,平靜了良久,他才又道:“你知道狗熊嗎?它是一種惹怒它後,不死不休戰鬥到底的動物!”
話說到此,我知道從他的嘴裡已經很難撬出什麼東西來了,我站起身來淡淡的道:“嗯,我記住了,你叫傑瑞!希望你能挺到你死去的那一刻!”
接下來的審訊就是直接動粗了,早就有恨得牙根癢癢的士兵,拿着匕首等了半天了,待我點頭同意,便一臉獰笑的湊向了這位寧死不屈的傑瑞,很快殺豬般的慘叫聲傳來,那是行刑的士兵用匕首,生生的把傑森的手上指甲給剝掉了,每剝掉一隻都要問一遍:“說不說!”
傑瑞很快挺不住,休克了過去,卻立即被等在一邊的醫護兵又給弄甦醒了,或許行醫的人心裡總是有那麼一絲良善,微微的別過頭去,不再敢看!此時的傑瑞經過這點折磨,醫護兵悄悄的告訴我道:“這個傢伙快挺不住了!隨時都可能死掉!”
我擺了擺手,道:“死了就死了吧!就知道他的嘴裡吐不出什麼東西來!”
行刑的士兵見傑瑞死撐着不說,有點急了,一把睬住傑瑞的頭髮惡狠狠的恐嚇道:“該死的德國雜種,你知道有種刑法,就是讓人疼死,卻又死不了的方法嗎?”百曉生網不跳字。
傑瑞不說話,只是用強烈的憎恨,怨毒的目光盯着行刑的那名士兵,那名士兵被瞧的有些窩火,罵道:“既然不聽勸告,那老子就整死你!”
說着,一手抓住傑瑞的頭髮,一手握着匕首,對着傑瑞的頭皮削了過去,很快鋒利的匕首慢慢的貼着頭蓋骨,向後一點一點的往後削,帶起了大塊的頭皮,紅絲絲的一大塊,而白色的頭骨在空氣中暴露着,被如刀般的冷風吹過,彷彿一下子在衆人的心中冒起寒絲絲的涼氣!
傑瑞已經被這樣的折磨徹底整的不省人事,無論醫護兵再怎麼搶救也只是出氣多,入氣少了。而我也被這名審問行刑士兵的手段所震驚,我怒道:“夠了,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這種手段?”
這名士兵嚇了一跳,期期艾艾的道:“這個是從猶太人那裡學來的!”
“猶太人?”
“是的,長官!是那些猶太人游擊隊!是他們告訴我的這種在俘虜頭上削頭皮的方法,他們抓住德國納粹後,有的直接槍決,有的把他們捆起來,活活燒死,有的在臉上刻字,還有的讓他們跪在地上,用棒球棍打碎他們的腦殼!還有...”
這名士兵還想再說,我用手止住了他,道:“行了,等回去後,我會給你申請一個監獄長的新身份,我想你會喜歡的!”
“長官,我...”
“不是你的錯,哼,猶太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