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是怪狼簡單的口述,葉奇也從這單純的字眼中,想象到了那個時代與衆不同的繁華與衆神的輝煌——簡單的歸納一句,衆神的輝煌在那個時代發揮到了淋漓極致,可以說是無可披靡的。
因爲,你很難想象在一個只能簡單的利用工具,最大的運輸工具也只是四輪馬車的年代,會出現一座完全由大理石打造而成的,高達四百英尺以上的神廟——無論是花費的時間,還是花費的人力,在葉奇看來,那都是不可想象的。
“真是我絕對難以想象的一切!”葉奇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道:“雲中的宮殿,以彩虹爲點綴,雨幕爲噴泉,朝陽爲鏡面……衆神的光輝照耀着世間,被人類、精靈、矮人、侏儒等等大陸上所有的生物所仰慕着……”
奇嘲諷的意思言語儀表,因爲在怪狼的口述中,他不自覺的想到了教廷——雖然教廷更加的壟斷,但是無法否認雙方在本質上是一樣的概念。
“與教廷是不同的!那個混蛋的教義在我們隕落的這段時間,早已經變質了!”顯然,怪狼知道自己的契約同伴聯想到了什麼,用比葉奇更加不屑的口吻說道:“在那個年代,除去我們之外,還有着很多和我們一樣強大,但卻完全不像我們的存在……”怪狼用極爲拗口的話語向葉奇解釋着;最終,發現了皺着眉頭的葉奇時,它也明白了自己說話方式的錯誤,於是用另一種更加簡單的方式向着葉奇解答:“一樣的地方是我們的力量,不一樣的地方是我們懂得節制,懂得再利用;而它們則是完完全全的破壞,只是屈從於內心的**……”
“再加上惡劣的壞境,食物的短缺;不經歷那個時代的你,很難明白一個精神寄託對於那個時代的人類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而爲了彌補給你們提供享受的信徒,並且讓他們更好的工作,那些所謂的神蹟就一一出現;不是嗎?”
“有問就有答;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畢竟,你不能否認我們教會了人類與其它生物如何更好的在這片大陸上生存!”
怪狼對於葉奇依舊略帶譏諷的語氣,毫不在意的說着自身的觀點,並且這一觀點令葉奇無法反駁——公平沒有絕對,只有相對;各取所需時,你的付出與你的收穫,是否公平,只在於你的一念之間。
奇很明白這不同於自己與怪狼的交易,雙方處於‘較爲公平’的起點上,做着‘較爲公平’的交易——當時的情況,本身就是一場以生命爲賭注的交易,根本沒有公平不公平可言;你選擇相信獲得一份心靈上的寄託,讓自己變得快樂,可以嚮往死後的神國;你選擇不相信,不僅無法獲得心靈上的寄託,而且在周圍充滿信仰的人羣中,一個無信仰的人,會變得多麼另類?即使單憑猜測,也可以得知一個大概了。
雖然這在葉奇看來一個就是被哄騙的付出一切後含笑而終,另一個是緊守着自身的底線,在無盡的懷疑責罵中,鬱鬱而終(或許會有坦然面對死亡的,但葉奇不認爲那是大多數,有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質都是死亡的結果,令葉奇無話可說。
他無法說出,如果我在那裡,會怎麼樣怎麼樣的宏偉誓言;因爲,他深知自己無法做到,不是有沒有能力的問題;而是實力的問題——在衆神環視下,突然出現一個剛剛觸碰到‘日耀級’的小傢伙,叫囂着要改變現在的一切,帶領大陸的生物們脫離衆神的控制,建造一個新的世界。
這樣無非會出現兩個結果:1,直接被所謂的神罰一道天雷劈死;2,被衆多數也數不清的信徒打上惡魔的標籤,送上火刑架,燒死。
而不管是被劈死,還是被燒死,葉奇都不想經歷;因此,他很理智的保持了沉默,繼續聽怪狼的敘述。
自知之明!
奇衆多的優點中,無疑這點最讓怪狼欣賞——爬在封印之地的青石板上,在通天的火柱的照耀下,怪狼眯着眼睛,繼續說道:“在那個時代,幾乎每一個人都在虔誠的祈禱,無數的願力凝結、凝聚着;最終形成了一種連我們都無法忽視的力量……”
“信仰之力?!”
奇驚疑不定的說道——隨着時間的推移,怪狼有意無意的透露,再加上葉奇本身有心的收集;關於信仰之力,他也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雖然可能會有些出入,但是按照葉奇的自身的理解,信仰之力就是燃料,怪狼它們則,有了燃料的作用,機器才能運作。
“沒錯,就是信仰之力!”怪狼肯定了葉奇的話語,不過隨即就否定了他一直以來的猜想:“不過信仰之力不是燃料,而我們也不!畢竟,你要記住產生信仰之力前,我們就已經凌駕於衆生之上了!根本不需要信仰之力的加持!信仰之力……最多也就是錦上添花罷了!”
頓了頓,怪狼思考了半天后,給出了一個較爲恰當的定義;不過,葉奇卻是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雖然那些記載歷史的書籍真假參半,有些地方甚至荒謬不已,但是關於信仰之力的記載卻是你們必須爭奪的存在,而且你也曾說過,爲了信仰之力你們之間就曾不止一次的爆發聖戰;僅僅只是錦上添花的話,應該用不着如此吧?”
“你是怎麼理解我們的?”怪狼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衝着葉奇反問道——沒有絲毫的猶豫,早對怪狼一類的存在有了定義的葉奇張嘴就說道:“一羣實力強大的存在而已!”
“沒錯,就是一羣實力強大的存在而已!”怪狼很肯定的重複了一遍葉奇的話,沒有任何的反駁,坦然承認:“我們有着自己的喜好,有着自己的厭惡,對於凡人的神眷並不是因爲對方多麼的正直善良,只是因爲符合自己的喜好罷了……”
“這些和信仰之力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只不過,想要知道詳細的信息,你的交易籌碼可是不夠呀!”
面對越發的難以理解其中含義的葉奇,怪狼張大了嘴,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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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好,沒超過零點,頹廢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