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任逍遙僅僅是掃了天狼一眼!
這位在二十年前,幾乎打下了半個江南地下世界的狠人,就是重重的跪倒在地,咳血不止!
眼神無比驚恐的看向任逍遙。
甚至嚇得渾身都是在發抖!
似乎。
自己不過螻蟻,而任逍遙纔是那條真正的蒼龍!
“是他!”
“絕對是他!”
“他對狼叔做了什麼!”
鍾少連連後退,面色死灰,看向任逍遙的身影,如同是看向一位魔神一般!
他甚至不知道。
究竟他對狼叔做了什麼!
才讓他變成這幅悽慘的模樣!
衆人亦是面色大變!
不可置信的看向任逍遙,或多或少,都是對任逍遙產生了敬畏之心!
瞪一眼能將天狼瞪成這樣!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
甚至連婁吉晴都是愣住了,一臉懵逼的看向這一切,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啊!
不應該是這小子完蛋嗎?
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妖術,這絕對是妖術!上一次他也是這樣對我的!”
崔虎似乎是想到了,那一日被支配的恐懼,嚇得一屁股跌落在地,驚駭欲絕的看向任逍遙!
“你,還不跪下嗎?”
看向連連後退的鐘少,任逍遙面色平靜道。
“該死!”
“你算是什麼東西!”
鍾少雖然心中驚恐,但是依舊面色囂張,獰笑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剛剛究竟是怎樣做到的!但是那又怎樣?你以爲自己能奈何得了我嗎?”
話音落下。
在他身後。
那一衆黑衣保鏢,瞬間將他包圍起來,並且所有人都是拿出一把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
直指任逍遙!
看到這一幕。
衆人均是臉色大變!
“他竟然帶槍過來了?!”
“這是一點沒把張家放在眼裡啊!”
“就算是這樣,張家也不敢奈何他吧?”
“嘿嘿,這小子這次真的完了!”
衆人雖然嚇了一跳,連忙遠離大廳,但是依舊是抱着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事鬧得再大!
那又怎樣?
反正和他們無關!
不過看樣子,一會張家就該出面了!
畢竟這是他們的主場!
“小子,你要知道,我只要一聲令下,你就會變成篩子!”
鍾少殘忍的笑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你好厲害啊!
那又怎樣?
有我的子彈厲害嗎!
看見這一幕,崔虎也是不停的偷笑。
終於。
這小子要被制裁了啊!
段茜卻是雙眸圓瞪,她想不到,鍾少竟然如此狠毒!!
唯有一人。
那便是痛苦的在地上打滾的天狼,死死地盯着鍾少,想要說什麼,卻依舊是在不停的咳血!
傻子啊!
他可是武道宗師!
你的槍對他有個屁用!
“不知死活!”
任逍遙冷笑了一聲,下一刻,身形直接消失在原地。
緊接着。
衆人只聽見一陣慘叫聲傳來!
那些持槍的保鏢,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只感覺一股巨力襲來,雙臂都是被折斷了!
“啊啊啊!”
一陣陣痛苦的慘叫聲傳來。
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當中,十多個持槍的保鏢,赫然都是瞬間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而他們的雙臂,都是扭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時候。
任逍遙纔是再度出現在原地。
一臉笑意的看向面色如同死灰的鐘少!
全趴下了?!
鍾少噗通一聲,屁股重重的跌落在地,面色當中帶着一層死灰!
他看着任逍遙的笑臉。
只覺得渾身發寒!
他毫不懷疑,這人會直接殺了自己!
咕嘟!
他費力的嚥了口喉嚨,哆嗦的想要抓起一把地上的手槍,但是看到任逍遙的目光掃過來,卻是動都不敢動!
衆人亦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任逍遙。
誰能想到。
一羣持槍的男子,只在一瞬間就是被他全部放倒?
這傢伙。
戰鬥力太恐怖了!
然而。
就在這時候,大廳之外,卻是傳來了一種嘈雜的聲音。
呼啦啦!
一羣人走了進來!
在場衆人,看到這人前來,都是眼皮一跳。
正主來了!
張北北!
現任的張家家主!
成爲了家主的張北北,氣場強大,絲毫沒有當初的頹色,環顧四周,竟然每一人敢言語,也沒有一人敢直視他的目光。
但是這一刻。
鍾少卻如同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叫道:“張北北,我是鍾景辰!你快來救我,這個混賬小子要殺我!你趕緊把他給殺了,我以後一定讓我爺爺庇佑你們家,讓你張家成爲江南第一家族!”
一瞬間,鍾少又活過來了一般。
他知道,自己翻盤的機會來了!
只要張北北被自己誘惑到了,這小子今天就必須要死!
實際上。
在衆人看來,此時的張北北,依然是一臉的憤怒,面色冰寒到了極點!
這種氣場。
甚至讓所有人都是感到不寒而慄!
這一代的張家家主,也是個狠角色!
“張大哥,替小弟殺了他!從今以後,我們便是親兄弟!”
鍾少嘴角上露出一陣冷笑,看向走過來的張北北,心中猖狂無比。
現在。
已經不需要他動手,這個任逍遙就必死無疑了!
然而。
這個時候,突然一股重擊,從他的肚皮上傳來。
鍾少猝不及防,當場就被擊倒在地,隨後一隻腳瘋狂的在他的頭上踹着!
啊!
鍾少抱頭慘叫,睜眼看去,卻正是張北北在踹他的腦袋。
絲毫不留情面。
當場鍾少便是被踢的頭破血流!
悽慘無比!
段茜懵逼了!
婁吉晴楞在當場!
崔虎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在場衆多家主,甚至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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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是張北北何曾在意他人的目光?
再度一腳踹下鍾少的牙齒,看着他滿嘴血沫的樣子,纔算是出了氣。
接着。
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當中。
這位新晉的張家家主,恭敬的走到任逍遙身邊,在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目光當中,朝着任逍遙重重一拜。
“附庸家族家主張北北參見任先生!”
“拜見任先生!”
在他身後,一衆保鏢皆是高呼,卻並未跪下。
因爲,他們連跪下的資格都沒有!
只是看着那人,便是無上的榮耀!
所有人都是咕嘟的嚥了口喉嚨,死死地盯着張北北跪着的那人。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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