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蒼鷹!
這可是中海的一代霸主啊!
天榜上有其名!
若是說起他的事蹟,足以讓嬰兒止啼,大盜顫慄!
可居然是這樣的大人物,此時竟然聽到任逍遙的名字,直接嚇得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認錯!!
這簡直打破了所有人的世界觀!
殷碩銘直接愣在當場,喉嚨中如同有刺一般,剩下的半句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而虎叔更是倒抽一口涼氣!
他知道任逍遙和任霓裳不是一般人,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恐怖到這種程度!
就算是印蒼鷹,都是被嚇成這幅模樣。
其餘衆人,也均是目瞪口呆,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依舊是覺得腦袋發懵!
這特麼究竟是什麼情況?
而最震驚的人,當屬任震天,他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這種反轉,也太特麼刺激了吧?
本來自己就要完蛋了,可現在印蒼鷹直接被嚇趴在地?
簡直像是在做夢一樣!
就算是任霓裳,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知道任逍遙很牛掰,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牛掰到了這種程度,難怪當初他說遇到什麼麻煩事,直接報上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自己當時還以爲他是在吹牛,可是現在看來在,這竟然是真的!
任逍遙!
這個時候,最震驚,最惶恐的,其實是印蒼鷹!
爲什麼是他啊!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種這種巧合?
他只覺得眼前發黑,差點就昏死過去了!
砰砰砰!
心臟都快從胸膛中蹦出來!
懵逼!
他的臉上是大寫的懵逼!
要是當今龍國武道界誰最可怕,那非任逍遙莫屬了!!
在滇池那場大戰,足以轟傳整個武道界,讓世人知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甚至。
就是一向以硬骨頭出名的,那位雲州武道界協會會長易海帆,都是在他的面前服了軟,在快要惹怒任逍遙的時候,選擇掉頭就走!
這般恐怖的傢伙。
誰敢得罪?
砰砰砰!
他不停的在地上磕頭,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朝着任逍遙求饒道:“任先生,今日的一切都和我無關,是他們!都是他們蠱惑我的啊!!”
然後。
他猛地站起身來。
直接手上凝聚一道劍芒,瞬間毫不留情的斬在殷常存的手臂上!
咔嚓!
他本是天榜上有名的先天強者,真氣離體形成的劍芒,自然恐怖至極,便是虛空都被瞬間給打爆!
“啊!”
悽慘的叫聲從殷常存的口中傳來,他痛苦的幾乎連雙眸都要從眼珠子裡離開!
“是你!”
“都是你這個小畜生!!”
“都是你不知死活,冒犯了任先生!!!”
一劍斬了殷常存的手臂,可印蒼鷹沒有絲毫的罷手,手上再度露出一道劍芒,朝着他的大腿斬下去!
頓時。
鮮血橫流!
殷常存幾乎被削成了人棍!!
“啊啊啊!”
他的五官無比的猙獰,痛苦的咆哮道:“義父,不要啊!我可是你的義子啊!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這聲音無比的悽慘。
比厲鬼的咆哮還要恐怖,便是一衆黑衣人見到這場面,都是嚇得渾身顫抖。
狠!
太狠了!
印蒼鷹這是怎麼了?
爲什麼對自己的義子下這種狠手?
嘩啦啦!
劍芒不止,再度落在殷常存的身上!
將他的血肉和骨骼剔除,露出陰森恐怖的白骨!!
而殷常存整個人已經徹底的蜷縮在地上,很快便是暈厥過去,再也不省人事,而沒過多久,他連心跳都停止了。直接失去了呼吸!!
“兒子!!”
看到這一幕,殷碩銘怎麼不目呲欲裂,抱着殷常存的屍體哀嚎道:“印先生,你爲何對存兒下如此狠手!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義子啊!!”
“義子?”
“呸!”
“他也配!”
獰笑一聲,印蒼鷹直接再度一道劍芒落下,朝着殷碩銘斬去,眼神中露出瘋狂,狠狠道:“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們父子蠱惑我的!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設計讓我冒犯任先生,簡直罪該萬死!!”
“你!”
殷碩銘不可置信的看向印蒼鷹,雙眸中露出驚恐,他想不到這傢伙竟然連自己都不放過!
他這是要滅口啊!!
但是,他一個普通人,如何能躲得過先天強者的劍芒?
當即被削掉了腦袋,咕嚕的滾在一旁,眼神睜得渾圓,當中帶着死不瞑目!
噗通!
這個時候,印蒼鷹纔是再度跪下,帶着惶恐看向任逍遙,聲音顫抖道:“任先生,這兩個罪魁禍首,已經被我誅殺,您是否滿意?”
這話一出。
所有人都是安靜了下來!
就算是任震天和他身後的保鏢,都是帶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印蒼鷹,幾乎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他這是膽都被嚇破了啊!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任逍遙!
他究竟是什麼人啊!!
這個時候,誰都能猜得出來,任逍遙絕對是有着天大身份的人!
“你倒也是夠狠毒!”
任逍遙看着跪在地上的印蒼鷹,淡淡道:“殺人滅口,死無對證,將一切的責任都甩在他們身上,以爲這樣就能逃過一劫嗎?”
聽到這話。
印蒼鷹更是渾身顫抖,頭磕的更響亮了,如同螻蟻一般,顫抖道:“還請任先生饒命,我也是受了小人蠱惑啊!要是知道您的伯伯就是任震天,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他啊!”
“任先生,您雖然是如同天上神龍一般的人物,但是也不能濫殺無辜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印蒼鷹費力的辯解道。
這個時候。
那些黑衣人們。
都只覺得後背發涼。
剛剛死了殷家父子,誰知道印蒼鷹會不會爲了一份新的投名狀,對他們狠下殺手?
當即。
每個人都是忍不住的後退幾步,甚至有不少在外圍的黑衣人,都是趁着這個機會,偷偷的跑掉了。
“那又怎樣?”
這個時候,任逍遙的雙眸中露出一絲睥睨,淡漠無情道:“縱然你半點責任都沒有,縱然這一切都與你無關,我若是想殺你,還必須要給你一個理由嗎?”
“你有這個資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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