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有講到關鍵物品石盒呢?!劉煜搖搖頭,覺得“說來話長”這句成語就是用來形容蕭邦的。贏話費,
蕭婉芝卻沒有劉煜那麼急切,反而津津有味的聽着“故事”,只是對那些在慶典的普通民衆微微有些擔心。
蕭邦又陷入了沉默,像是在緬懷那不堪回首的過去,臉的神色透出幾分悲天憫人的味道。就在劉煜不耐時,他終於開口道:“迦南神廟的祭司不同於天主教的教皇,那是非常親民的宗教領袖。
在神廟慶典,祭司不會高高在的看着,而是會加入普通民衆中間,和他們一起歡笑歌舞。爲了達到暗殺目的,我們製作了一個小花車,裡面暗藏着高爆炸藥。估計是我們的技術人員手工太巧了,小花車的造型非常美觀,極受小孩子們的喜歡,在慶典中居然被幾個孩子們合力推走了。
本來我們已經準備放棄這次機會,可沒想到神廟祭祀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小孩子們中間,而小花車,就在他不足兩米遠的地方。雖然現場有很多小孩子,但特種軍人是不能講仁慈的,爲了迦南地區的安寧,爲了國家的穩定,在必要時,犧牲一小部分人是必須的……”
蕭婉芝有所預感般的露出了不忍心的神色,左手也不自覺的抓緊了劉煜的衣角。劉煜搖搖頭,伸手過去,覆蓋在了蕭婉芝的小拳頭。
蕭婉芝像是全部的心思都沉浸在了蕭邦所敘述的“故事”你,並沒有太在意劉煜的動作,只微微一顫之後,就任由大手握小手。
嘆息之後,蕭邦再度道:“我眼睜睜的看着活蹦亂跳的孩子們在爆炸聲中支離破碎,原來的歡聲笑語也都變成了哀嚎痛哭。雖然我的任務完成了,可是我卻沒有往日的喜悅,有的是一份濃濃的內疚。
但是,那時的我,還是沒有後悔,因爲我知道,我這麼做是爲了讓更多的人擁有歡聲笑語的和平時光!就在我們準備撤離時,又接到了司的命令,他要我們趁着混亂,即刻潛入神廟祭祀的專屬禱告室,將他供放在神龕的石盒帶走。
這個命令讓我覺得非常奇怪,心中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在得到石盒後,我沒有立刻趕回總部將其交給司,而是以養傷的名義一個人滯留在秘密據點,暗中拜託情報部門的摯調查情況……”
劉煜真的很不耐煩蕭邦這種講幾段話,就要歇一大口氣的做法,就在他要有所表示時,卻感覺到蕭婉芝的手動了動。
看了貌似全部心神都在蕭邦身的蕭婉芝一眼,劉煜挑挑眉,安心的聆聽接下來的故事。
“我的摯調查到的情報讓我大吃一驚。雖然神廟祭祀的確和巴勒斯坦有所牽絆,但並沒有靠過去的意思。這次頭之所以會對神廟祭祀出手,其實就是爲了得到這個石盒。確切的說,是爲了石盒中存放的古代閃族人的戰技巴力鬥氣》和《迦南戰技》!
最讓我難受的是,我的司奪取這兩本戰技的初衷不是爲了提升我們以色列士兵的戰鬥力,而是爲了獻媚。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種說法,‘以色列有三百萬一天只能掙三美元的乞丐,也有三個一天能掙三百萬美元的寡頭’!
我司獻媚的對象,真正想要得到石盒的人,正是以色列三大寡頭之一的所羅巴伯。所羅巴伯並不滿足於自己在以色列所取得的成就,他妄想着建立一個超級家族,一個不論是在世俗界,還是在修行界,都擁有強硬話語權的超級家族……”
劉煜摸了摸下巴,覺得這位所羅巴伯的心思和自家爺爺很像,是不是每一位在世俗界取得了莫大成就的人,都想着去修行界攪風攪雨一番啊?!就像是演藝明星,在電視贏得人氣後,沒有不想往電影那邊跑的……
蕭邦這次可沒有大喘氣,在劉煜思維發散的時候,他沒有停頓的繼續講述:“……作爲一個超級家族,不但要掌握‘權力’,還要擁有‘力量’。這種‘力量’,是修行的力量,是源於人類自身的力量。爲了獲取這種‘力量’,所羅巴伯用盡了手段,可惜收穫卻不大。
在一次巧合中,他得到消息,說迦南神廟在維修古建築的時候,在一間密室內發掘出了一個石盒,裡面存放着當年閃族人仗以征服兩河流域的無敵戰技。所羅巴伯欣喜若狂,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他雖然在以色列國內權勢滔天,但迦南神廟在迦南地區擁有的影響力太大了,一個不好,就有可能動搖以色列的國本,因而他只能迂迴出手,以兩億美金的代價向我的司求助。
原本我的司只是想將石盒竊取出來的,可惜後來瞭解到,在石盒被發現之初,就被神廟祭祀下了密咒,神廟祭祀不死,石盒就不會被打開。據說,神廟祭祀這樣做的原因,是不想石盒中的戰技流傳出去,從而引起更大的動亂。這也才讓我司制定了‘擊殺祭司,製造混亂,竊取石盒’的計劃。
瞭解到這次暗殺事件的真相後,我茫然無措。將石盒帶回去交給司,我會得到一大筆酬金,但我的良心會永遠受到譴責。原先以國家大義的名義,我還可以儘量忽視這一點,可現在知道自己因爲別人的私慾而害死了那麼多的小孩子,我就做不到淡然處之。
可若是將這件事揭發出去呢?不是我小瞧了自己,雖然我是101部隊的校,在普通國民心目中也算是大人物,但在我司和所羅巴伯眼中,我仍然是可以隨意踐踏的小人物。我的揭發,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反而會牽連一大批人。
考慮再三,我乾脆帶着石盒離開了以色列。經由我以前在香港出任務時救下的幾個關係,我安心的隱居在這裡,在大山裡一呆就是二十年……”
劉煜挑挑眉,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樣的秘密,你應該是準備要帶進棺材裡去的?怎麼又在我們面前曝出來了?”
蕭邦的臉色瞬變,帶着些狡猾的說道:“老何這個人和我是生死之交,當年他連以色列軍方和所羅巴伯的勢力都不放在眼裡,二話不說的就幫我安排各種藏匿事宜,全不在乎被發現後的風險。可是,如今他居然不和我說一聲的就漏了婉芝的底,還不敢直言交代你的身份,只再三強調你大有來歷。
由此可知,你所代表的勢力,或者說站在你身後的勢力,絕對比所羅巴伯的勢力要強大,至少在香港這片土地,對老何的威脅要遠超所羅巴伯。我現在向你交底,也算是買了一個保險,要是以後行事不密,被所羅巴伯發覺了,看在婉芝和你的親密關係,你應該不會見死不救的……”
劉煜好笑的看了蕭婉芝一眼,最終在她祈求的目光中什麼也沒說,只是聳聳肩,算是扛下了這個責任。
蕭婉芝鬆了一口氣,回了劉煜一個感激的微笑。蕭邦對劉煜和蕭婉芝之間的真實關係不甚了了,反而自感得意的呵呵直笑。
這兩個人的心情卻全比不劉煜,他才真的想要放聲大笑。他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蕭婉芝再無“叛變”的可能。蕭邦的這種“無賴行徑”,無異於幫他又在蕭婉芝身套了一層枷鎖。
蕭邦笑了幾聲,又滿面擔憂的說道:“其實,如果不是你說婉芝跟着你會遇到危險,我可能真的會將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裡。我養了婉芝十八年,可以說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拉扯大,心中早就當她是我的女兒,我是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遭遇危險的。爲了增加她的生存能力,爲了加強她應對危險的實力,我必須將石盒拿出來,希望《巴力鬥氣》和《迦南戰技》真的有傳說中那麼神奇,可以讓她無懼任何威脅!”
在蕭婉芝感動的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劉煜卻微感疑惑:“聽你的口氣,你好像還不知道《巴力鬥氣》和《迦南戰技》的威力?這東西在你手二十年了,難道你從來沒有練過?”
蕭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以前是看不懂,後來弄懂了那些閃族古文字後,又發現我年紀太大,已經失去了修煉《巴力鬥氣》的資格。至於《迦南戰技》,那是必須以巴力鬥氣來驅使的,否則顯不出威力!所以我還真不知道這兩種武技修煉後可以到達什麼程度……”
摸了摸下巴,劉煜看了蕭婉芝一眼,問道:“巴力鬥氣有年齡限制?蕭婉芝現在可已經二十出頭了……”
“沒有關係的。”蕭邦揮揮手,道“自從將這兩本閃族人的武技翻譯出來後,我就將其中的基礎功法教給了婉芝。她現在的實力可是相當於暗勁級的新武者,雖然她的資質很好,但你總不至於認爲她憑藉一個不完整的格鬥術就能修煉到這個程度?”
劉煜接受了這個解釋,看了看天色,說道:“既然你自己並不會巴力鬥氣和迦南戰技,那麼小丸子也沒有留下來接受你傳授的必要了,你把兩本武技的譯本給她,讓她自修,今晚你把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給她,明早我就會帶她走。”
蕭婉芝反抗不能,只得委委屈屈的應承下來。
之後,劉煜又極其霸道的霸佔了蕭婉芝的臥室,只是沒能跟她發生些什麼。
半夜,蕭婉芝在接受蕭邦的教導。縱然蕭邦無法修煉《巴力鬥氣》和《迦南戰技》,但二十年的揣摩,多少有一些理論心得,就算不見得正確,卻也可以借鑑一二。
下半夜,蕭婉芝又呆在孩子們的寢室內。縱然沒有叫醒孩子們,不能和孩子們說話,但看看他們也是好的,蕭婉芝自己也明白,以後這種機會可是不多的。
第二天一大早,劉煜就拉着不知道是因爲熬夜還是因爲離愁別緒而通紅了雙眼的蕭婉芝離開了,隨身攜帶的只有一個簡單的行囊,至於那兩本武技,卻都已經被蕭婉芝記在腦海裡。
蕭婉芝跟隨着劉煜來到海景別墅,心裡有幾分詫異。她知道這裡是“海倫娛樂”總裁劉海倫的住處,是個安保力量比公司所在地更加雄厚的地方,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位高級幹部能夠進入此處。
因爲劉煜先前對她的“侵犯”,讓蕭婉芝有些害怕和劉煜獨處,再加她忙着記憶閃族武技和跟孩子們告別,就更沒時間和劉煜詳談。雖然她知道劉煜和海倫娛樂有些關係,但還是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如今看海景別墅的門僕對他的態度,她私下裡有了些猜想。
門僕恭敬地領着兩人往主體建築走去,在途中花園遇見了衣冠楚楚的管家。管家揮揮手,示意僕人退下,親自帶領他們。年約五十的管家,兩鬢有些銀白,看來是個十分優雅的紳士。
不過蕭婉芝已經學乖了,她目前最不敢相信的,就是這種看似無害的男人。她有切身的經驗,知道這類男人露出真面目時,會有多麼嚇人。
“劉少,主人正在等着您。”管家禮貌地說道,身軀略微往前傾,顯示對劉煜的尊敬。之後他的視線落在一旁的蕭婉芝身,眼裡有一些困惑。
“小丸子是我的女人,我特意帶回家的。”劉煜簡單地解釋,沒有多說。
管家挑起眉毛,表情卻沒有任何改變。“是‘小’小姐嗎?真是特殊的姓氏。”他雖然表情不變地調侃着,但是心裡卻在感嘆:爲什麼劉少總是這麼幸運,每次出門回來,都可以撈到一個絕色美人?想想看,最早是辛西婭小姐,接着是瑪瑞思小姐,現在又來了一位很可能是日本籍的小丸子小姐……
“家裡人都在?”劉煜問道。
管家搖搖頭,道:“鍾小姐去錄製v了,辛西婭小姐也說要監測美國期貨的動向,一大早也出門了,家裡只有接到您電話後特意留下來的主人,以及平常就無所事事的瑪瑞思小姐。”
估計是受到劉海倫這個主人的影響,管家說到瑪瑞思時,形容詞貌似也不太客氣。知道小姑和瑪瑞思都在餐廳後,劉煜揮退了管家,牽起蕭婉芝的手徑自往內走去。
蕭婉芝有些不悅,試着要擺脫他的手,而劉煜卻不肯放手,硬是抓住她的手不放。她不明白,爲什麼他要在人家家裡面,表現得跟她這麼親密?!
“放手。”她壓低聲量說道,不想給旁人奇怪的聯想。
劉煜對着她搖搖食指,還是不放開她的手,親暱地靠她的耳畔,輕聲細語的說道:“小丸子,乖乖聽話。”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輕舔一下她的耳。
蕭婉芝瞪着他沒有掙扎,猜測着要是反抗,他又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來。他似乎不怕讓人看見他們之間的親密,不但握住她的手,還在旁人面前展現對她的保護。但是她獨立慣了,這麼親密的保護,對她來說有些難以適應,尤其是他又是以這種手段限制住她,讓她更加不舒服。
“小煜,你回來了……”坐在沙發的劉海倫剛和劉煜打了一聲招呼,就看到了蕭婉芝。慵懶的眼睛徒然一亮,感覺又是一個當明星的好苗子。
“小姑,別打她的主意,娛樂圈裡有小滿就足夠了。”劉煜牽着蕭婉芝坐在兩人座的沙發,一手緊握着她柔荑,臉始終帶着溫和的笑,手中卻牢牢握住她不放。他的目光在蕭婉芝的臉流連,那灼熱的目光看得她連臉都變得燙紅。
從劉煜的話語中,劉海倫聽出了他對蕭婉芝的重視,銳利的目光掃向蕭婉芝,下打量着這個陌生的美女,更留意到兩人緊握的手,“你不幫忙做個介紹嗎?”
“她就是靈芝,我當初提過的商業間諜,她以後會成爲自己人,真正的自己人。”劉煜淡淡地說道,不理會旁人的視線,握住蕭婉芝的長髮,輕輕地拉過她的身子,讓她坐在他的腿,從後方環繞她纖細的腰。
自從蕭婉芝出現後就一直打量着她的瑪瑞思突然說道:“這位姐姐,我們可曾見過?”
“沒有。”蕭婉芝看着完全陌生的瑪瑞思,心中卻也興起了一絲詭異的熟悉感。
這就是宿命的緣分嗎?!
劉煜略感有趣的看着蕭婉芝的神色,想要看看她和瑪瑞思之間會不會再現“歷史”的那種情誼。
劉煜的目光讓蕭婉芝無法忍受,她掙扎了幾下,纖腰的手臂卻陡然環緊,她氣憤地一轉頭,雙手奮力推向他的胸膛。
“他?媽?的,給我住手!先前牽着我的手就算了,現在竟然要我坐在你腿?本姑娘是出來賣力的,不是賣身的……”蕭婉芝直覺地脫口咒罵着,試圖掙脫劉煜的鉗制。
她太專心跟劉煜的角力賽,沒有發現衆人在聽見她的用句後,全都詫異地挑起眉頭。不過衆人的詫異沒有維持多久,劉煜接下來的舉止,讓她們更震驚地張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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