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主優姬這個絕對符合自己審美觀的少女,劉煜不禁口乾舌燥,有一種迫不及待地把她一口吞下的欲-望。
黑主優姬的臉漲得通紅,她知道劉煜想做什麼,她想配合,可是她從小怕痛,暈血,雖然心中也很渴望和自己愛着的煜進行深入的交流,但非常矛盾的,她就是怕。
劉煜抱着她剛開始親吻,黑主優姬已抖成了秋風中的殘葉,她無法遏制的驚恐讓劉煜產生自己是“強-奸-犯”的罪惡感。
喝醉了就不怕了,忘了這個提議由誰提出,卻得到兩個人的一致認可。劉煜打開紅酒,酒香四溢。
怕量少了沒效果,黑主優姬豪邁地把碩大的玻璃杯倒滿,看着玻璃杯中旋轉的殷紅酒液,黑主優姬的臉上帶着烈士上刑場的決絕,一口喝完。
“怎麼樣?”劉煜期待而擔憂地望着黑主優姬,糖水似的葡萄酒,得喝多少才能達到他倆預期的效果?
“暈。”黑主優姬眼睛直直地望着劉煜傻傻微笑,載倒在牀上,以一種豁出去愛咋地咋的態度痛快睡去。
這就醉了?!劉煜傻眼。醒過神的他不死心地搖晃黑主優姬:“優姬!”,今天是他倆的“新婚夜”,應該兩個人共同進步,她丟下他一個人睡去,讓他獨自忙碌算怎麼回事?!
“嚶嚀~~~”黑主優姬在睡夢中無力地擺手,象驅趕攪人好夢的蒼蠅。
劉煜的牙咬得“咯吱”響,就象笑話說的: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玩這一手?壓抑已久的燥熱在血管內劇烈撞擊,劉煜的身體象燒開鍋的熱水壺,今兒不痛快發泄出來。他一定會被憋死!
雖然還沒有領結婚證,也沒有辦婚禮,但劉煜已經承認了黑主優姬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辦”她是理所當然!狠了狠心,劉煜單手抱起黑主優姬,對着她的芳脣吻下去,另一隻手也不甘寂寞地從衣服下襬伸進去,抓住那對嚮往已久的妙物。
砰!接觸到實體的美妙手-感就象火箭噴-射,刺激得劉煜的大腦一片空白。
“優姬!優姬!”劉煜無意識地呼喚黑主優姬的名字,手裡使勁地揉-捏。滑嫩柔軟的手感完全征服了他——要死了,我要死了!劉煜喘着粗氣想。
劉煜兩手顫抖着去解黑主優姬的衣釦,渴求已久的樂事就在眼前,可像是有意要跟他作對似的,釦子不肯乖乖從釦眼中退出來。苦勞半天無果。劉煜惱羞成怒,抓着衣襟就要將衣服撕開。忽然看到黑主優姬的衣襟上出現一顆圓-圓的水漬。
這是什麼?劉煜呆滯片刻。順手抹了一把額頭汗。更多水漬出現在黑主優姬的前襟,劉煜忽明白過來,那水漬是自己的額頭汗。他擡起頭,旁邊梳妝檯鏡裡映出一張雙眼通紅寫滿欲-望,窮兇極惡的臉。
劉煜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失控成這樣?明明是自己的女人。今天做不成,還有明天。原本就該和愛人一起深-入,何必急於一時,把自己弄成-奸-屍的變-態!
想通的劉煜走進浴室。冷水開到最大,劈頭蓋臉的一頓猛衝,徹底把心頭火澆滅。躺下,劉煜想也不想,伸長胳膊把黑主優姬摟進懷-裡。酒醉中的黑主優姬對一切毫不知情,睡得安詳。一縷秀髮隨着呼吸在臉上搖動,似乎感覺癢,她擡手輕輕地撓了撓,天真寧靜的模樣讓劉煜慶幸自己的懸崖勒馬,即使兩人已經是夫妻,他也不能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侵-入。
目光順着雪頸看下去,不可避免地落到敞開衣襟露出的那一片細-膩的雲白。熱-火再次噴-發,劉煜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乖乖地背對着黑主優姬閉上眼睛。等明天黑主優姬酒醒,他一定要讓她好好地彌補自己的損失,劉煜對自己發誓,想到如何讓黑主優姬彌補,劉煜再次失控的心跳加速。
自己這是怎麼了,跟個沒見識的毛頭小子一樣。劉煜鬱悶地用枕頭包住頭,命令自己再也不許胡思亂想,煩悶地睡着。
“煜。”
甜得發膩的低聲呼喚在寂靜的夜裡異常清晰,讓劉煜驚醒。誰在叫他?劉煜睜開眼睛環視周圍,黑主優姬靜靜地躺在一旁,隨着均勻的呼吸,散發着淡不可聞的甜甜酒香。如水月光從玻璃窗流-淌進來,給一切鍍上安靜和諧的銀色,寧靜祥和,沒有任何被闖入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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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滿造成幻聽?劉煜自嘲地想。他閉上眼睛,一個滾熱的身子猛然將他抱住,兩片溫-潤的芳-脣貼緊他的嘴脣,略帶葡萄酒甜味的舌頭靈活地伸進來,調皮地在他的舌邊做出邀請。他靠近,她便逃離;他停下,她又回頭糾纏,象兩尾靈活的魚扭結在一起,霸道而貪婪地索取。
之前也和黑主優姬接過吻,她象沒有經驗的孩子,被動地近乎笨拙。劉煜從來沒有想過黑主優姬能這樣調動他的熱情,僅僅是接吻,就讓他燥-熱得幾近爆炸。他緊緊地摟着她,恨不能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黑主優姬的手從衣服下襬探進去,食指按住劉煜胸前小點,不重不輕地打轉。新奇的感受讓劉煜想笑,手在衣外捉住黑主優姬的手,笑着問道:“這是跟誰學的?”
黑主優姬並不回答,重新含住劉煜的舌頭,手象靈蛇一樣掙脫劉煜的手,一路往下,抓住劉煜的……。
沒想到黑主優姬這樣大膽,劉煜一驚,身子有些僵硬。黑主優姬似十分了解男人,手指時輕時緊在劉煜的……上來回滑動。不過幾下,劉煜的……便象暴怒的小獸,在黑主優姬的手心跳動,急切地想建功立業。
古怪感從劉煜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快速得讓他來不及理會,就被“攻城掠地”這個念頭佔據了他全部理智。
既然黑主優姬醒了,劉煜再不和她客氣。不想再被她的衣釦拌住前進的節奏,劉煜直接將她的衣服推上去。兩手抓住……用力揉-搓。
“啊~~”黑主優姬閉着眼輕哼,牙關間發出含糊的哀求:“大力一點。”她挺起腰,讓自己更貼近劉煜,腳下用力,將劉煜的睡褲蹬掉,伸手想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似乎不得要領,怎麼也脫不下來,急得抓住劉煜的手,放在褲上示意要他幫忙。
心急火燎的劉煜同樣不得要領。生拉硬拽半天,褲子捲了邊,反而更緊地貼牢身體。情急之下,黑主優姬惱得大喊:“撕碎它!”
黑主優姬的熱情和主動讓劉煜微微驚愕,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分心他顧。依言的手上用力,幫貌似比他還要急迫的黑主優姬脫去束縛。
wωω▪ тTk дn▪ C 〇 “好了。”劉煜將殘破的布片隨手扔到牀下。望着黑主優姬白玉似的肌膚與黑色森林的交匯處。直咽口水。
黑主優姬毫不羞澀的一笑,猛地將腿打開,沒有任何掩飾的黑色疏林展現在劉煜眼前。
劉煜猝不及防,心跳蹦到一百六十碼,雙目有些充血的道:“優姬,沒想到你這麼放得開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劉煜撲上去。黑主優姬扭着身子,左躲右閃,欲拒還迎的不肯就範。
“別鬧了,優姬。”壓抑太久。劉煜沒心情再玩遊戲,不耐煩地皺眉。
“人家怕嘛~~”黑主優姬扭動腰肢,靈蛇般婀娜的纖腰,上面兩隻兔兔跳躍,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邀請。
“我會輕輕的,別怕。”劉煜說着攏過去,手輕輕按在她的腰骨上,怕驚動了枝尖的蝴蝶。
這一次,黑主優姬沒有躲閃,她跪直身子,玉指撫上劉煜英俊的面龐,低頭吻上他的脣。似久旱的土地承接甘雨,兩人吻在一起不願分開。
劉煜抱着黑主優姬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這種姿勢由女方控制進入的力道,免得衝動下弄傷她。漫長的前-戲讓黑主優姬充分溼潤,她扶着劉煜的……,對準自己的……,腰肢輕挺,將整個……吞進去,“噝”不由自主發出吃痛的冷吸。
“傻瓜,幹嘛那麼用力。”劉煜心痛地擁着她,身子繃得僵硬,唯恐她不習慣,自己的動作令她更加疼痛。
“人家怕你着急嘛~~”黑主優姬說着,輕輕扭腰,進退間的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令熱血火箭一般直衝劉煜的腦海。
一瞬間,劉煜有一種遇到高手的感覺。他當然知道不可能,衝刺間喃喃道:“優姬,你們東瀛的姑娘都會接受這樣的成-人-教學嗎?”
黑主優姬不知道劉煜在說什麼,夾-緊他,嬌聲道:“煜,用力一點,小-淫-婦好癢呢!”
這可是閱盡千片的節奏啊……劉煜雖然覺得有些難以想象,但這句話帶來的蕩-漾感卻讓他衝動,搖擺的動作也不禁狂猛了起來。
黑主優姬在劉煜的身下微微扭動,非常嫺熟的慢慢調整角度。
牀上,有節奏的水聲散發着靡離的味道,兩條靈活的白魚糾結在一起,拼命追趕想吃掉對方。汗水從兩人身上滾滾而下,溼漉漉的秀髮粘結在黑主優姬的臉上,清純之外平添幾分野性-的誘惑。
劉煜沒想過黑主優姬的身體會這麼好,起初劉煜顧念她初經人事,幾次到達歡樂的頂端後,有意罷手,誰知黑主優姬卻象嚐到甜頭的孩子,不肯停歇,大膽的用她的手和她的舌主動挑起戰端。
黑主優姬的貪婪讓劉煜意外,想到東瀛的各種“盛產”,他便釋然了。大環境如此,黑主優姬就算熱情點也屬正常。她的狂熱由他引發,這讓劉煜得意。唯一讓劉煜警覺的是,以後不能讓黑主優姬喝酒,這丫頭量太淺了,他可不想她身上發生任何意外。
洞-房花-燭夜自然是不能讓新人失望的,再說黑主優姬本身也是實力出衆的修行者,承受力和恢復力遠勝常人,故而劉煜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憐惜,出死力的滿足她的需求!
……
火-辣陽光照在黑主優姬臉上,令她甦醒。酗酒後的眩暈讓黑主優姬仍處於半夢半醒之間,懶洋洋地睜開眼,咫尺間男人的臉嚇了黑主優姬一跳。定睛看了一會,不由爲自己糊塗傻笑。這是她的男人,從昨天開始完完整整屬於她。
黑主優姬輕輕在劉煜臉上啄了一下,慢慢從他懷裡掙出來,身下傳來的痛楚讓黑主優姬倒吸一口冷氣,好痛!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體會這麼疼痛,腰以下整個身體都象被碾壓機壓過,痛得令她只想蜷成一團。
沒想到真的這麼痛!幸好她因爲酒精失去了意識,否則在那樣的疼痛之下一定會哭鬧。要是因此掃了煜的興就不好了,看看她渾身上下佈滿的淤青,就知道昨夜會有多受罪了!
黑主優姬並沒有惱恨劉煜的“暴虐”,反而看着他的睡顏笑得看滿足安詳,生長在東瀛這樣的大環境之下。黑主優姬早已將“滿足自家男人的需求”奉爲金科玉律了!
甚至於,她對自己還有些不滿意:一來覺得自己的體質太過嬌嫩。輕輕一觸也會留下青痕。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礙瞻觀,從而影響劉煜的“胃口”;二來自己酒醉,沒有適時迎合,也不知道劉煜會不會嫌棄自己沒有“趣味”……
兩條腿綿軟得沒有丁點力氣,黑主優姬在牀邊坐了一會,方纔慢慢踱進浴室。碩大玻璃鏡照出黑主優姬倩影。觸目驚心的斑斑愛痕讓黑主優姬羞澀也讓她疑惑。
黑主優姬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只在閨蜜若葉沙賴面前喝過一兩次,喝完立刻在桌上跳舞發瘋,酒醉後的記憶雖然支離破碎。還是能和若葉沙賴嘲笑她的話對上。昨晚這樣強烈的瘋狂,她怎麼會完全沒有印象?就象有人將那段記憶拿走一樣!
恍神間,黑主優姬的眼角看到鏡中的自己忽然一笑,嫵媚之極的笑容象綻放的罌-粟,充滿無法抵擋的妖豔和誘惑。黑主優姬一驚,凝神看去,鏡中人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自己,看不出任何異常。
看花眼了吧?!黑主優姬想,她對着鏡子牽動嘴角,想擺出剛纔那個媚惑表情。任何女人都渴望自己是迷惑衆生的絕世尤物,黑主優姬也不例外,剛纔驚鴻一瞥的魅惑笑容足以讓任何男人匍匐腳下,她也很期待擁有。
不管怎麼擺弄,鏡中人只能露出天真可愛的笑容。劉煜曾說,黑主優姬的外表象盛開的茉莉,嬌小、白嫩、芳香,惹人憐愛,個性卻象陽光下的向日葵,大大咧咧熱情而坦蕩,要她象罌-粟充滿危險地誘-惑,絕對是不可能任務。
練了半天,黑主優姬吐吐舌頭,無奈放棄,除了劉煜,她不可能讓其它男人爲她發狂。不過,有他一個也就夠了,黑主優姬甜蜜地微笑。
打開水龍頭,黑主優姬閉着眼睛任由源源而下的熱水衝遍全身。溫熱的水流象技藝高超的按摩師輕柔的撫過每一處痛楚,令不適得到最大的放鬆和舒緩。
嘩嘩的水聲驚醒劉煜,記起昨晚的瘋狂,他熱血沸騰,捷豹一般走向浴室。氤氳霧氣中,雲白的身體象大朵的白玉蘭傲然綻放,散發出奪目光彩,斑斑紫痕訴說着昨晚的瘋狂,亦在無聲地發出饕餮盛宴的邀請。
重重的鼻息在耳邊響起,胸前豐軟被溫熱包裹,黑主優姬驚得迅速睜開眼,劉煜從後抱住她,兩手交疊將軟玉緊緊握住。
“煜,別這樣……”黑主優姬害羞地想掙開,缺失昨晚記憶的她在心理上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你昨晚明明很喜歡。”劉煜在黑主優姬耳邊低聲說道,說完順勢含住黑主優姬的耳垂。
三個敏感點被劉煜同時攻佔,強烈的衝擊直衝黑主優姬大腦,酥-麻的樂感讓她身子軟成一灘春-水,無力地靠在劉煜的身上。“不要。”她嬌-喘地哀求。
這種程度的刺-激就讓黑主優姬繳械投降,劉煜感到好笑,也有着些微的不解,輕聲道:“你昨晚不是這樣的……”想到可能是昨晚太瘋,讓她身子承受不住,劉煜把黑主優姬打橫抱起來,笑道:“現在饒了你,等明天……”
“不要!”兩條雲白胳膊忽然圈住劉煜的脖子,她嬌嗔地說:“小-淫-婦又癢了,煜給小-淫-婦解癢……”聳着身子,兩團漲大的兔兔不斷地撞擊劉煜的胸膛。
“小-淫-婦?你又開始角色扮演啦?”劉煜好笑地捏着黑主優姬的兔兔,飽-滿富有彈-性的手感讓他捨不得鬆開。
“煜喜不喜歡?”女人吻着劉煜的下巴,她象孩子貪婪地舔食冰淇淋一樣,兩排貝齒咬住劉煜的下巴,來回輕輕摩擦。
酥-癢從下巴一直延到心裡,劉煜忍不住問:“這些是和誰學的?”
女人輕笑,砂糖似的聲音甜膩得讓人麻軟,手撫着劉煜的……,兩腿夾-緊劉煜的大-腿有節奏地上下拱動。
劉煜會意地伸出一根手指……
不對!怎麼會這樣?黑主優姬驚恐地放聲大叫,從劉煜抱起她說饒了她開始,她的身體便完全不受控制,自動地挑-逗迎合劉煜的需要。
這是怎麼回事?黑主優姬大叫,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一個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她的喉間傳出來,“煜,我們就在這裡做好不好,對着鏡子,小銀婦想要無死角的看着我們愛愛。”女人將手按在兔兔上,望着鏡中的劉煜發出邀請的誘-惑微笑,黑主優姬練習半天卻做不出來的妖魅,被她展示得完美,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絕這樣的微笑、這樣的邀請,所謂牡丹花下死,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