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雖然有着滅殺朱厭的實力,但卻沒有追擊的心思。就算這朱厭是天地戾氣所化,但也稱得上是靈物,擊殺它雖然不會像“斬龍脈”那樣引發天地異象,但也會招來深重業力。如果是本體的話,劉煜還可以憑藉“氣運之體”的神奇功效,化業力爲助力,可現在嗎……還是老實一點吧!
趕走了朱厭,劉煜再度來到石鼓之前,沒有猶豫的摳出了嵌於其上的仙緣寶石。不知道是龍脈憤怒於自家孕育出來的“孩子”被人所“盜”,還是它有意送客,在仙緣寶石離開石鼓的剎那,“轟隆”之聲頻傳,洞頂的石塊已紛紛下墜,看樣子,這座洞中之洞似有倒塌的架勢。
劉煜不敢怠慢,雙臂猛抖,身軀已似電般疾射而起,順着原路返回。千鈞一髮間,已自那關閉僅剩尺許的龍口中穿出。他身軀才一躍出,那龍嘴已“吧”的一響,密密的封閉起來。緊接着,一陣“轟轟”的震天巨響驟起,整個地底洞穴都在搖晃震動,好似這世界就要毀滅一般。除了巨響地震外,又起了陣陣迴旋狂風,跟着就是一陣讓人立足不穩的劇烈波動,絕似大地將沉淪一般,整個地底洞穴中灰沙迷漫。
遠遠一望,劉煜發現,那座巨大的龍首已全然倒坍,更慢慢的沉入地底。不多時,一切恢復平靜,適才6∵,..那龍首之處此刻竟蕩然無物,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廣大的黑色泥沼。
劉煜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大罵天道不公。要知道。這番機緣原本該是尹幽妍的,那個女人可只是一個普通人啊。這又是強盜,又是怪獸。又是自然災害的,她到底是怎麼得到仙緣寶石的啊?!
出了地底洞穴後,天色已明,東方微透曙光,但谷底這裡還是陰沉晦迷,輕罩着一層淡淡的白霧。大概是因爲沒有了龍脈的壓制,劉煜的戒指空間又可以使用了,沒有多想,劉煜直接將仙緣寶石放了進去。並傳音給在裡面修習《冰心訣》的伊菲,讓她功成後把玩一下那顆仙緣寶石,看看能不能出發“歷史”上尹幽妍得到的那場仙緣!
一夜的驚險刺激,也實在夠累了,他正要找個地方洗漱休息一下,卻好似聽到一絲細微得幾不可辨的衣袂飄飄聲。劉煜急回身,卻見一個身材碩長、白衣飄拂的中年人正飛身到他面前十米處。
劉煜愕住了。要知道,他可是元嬰期修士,其靈覺更是勝過了化神期大能。可這會兒竟然是白衣人近身了才察覺到他的存在。雖然這其中有驚險之後的晃神、白衣人身懷秘術秘寶等種種可能,但無可否認,這白衣人絕對是自己到目前爲止,在這方世界見過的最強者。至少也有元嬰期高階的修爲。
在劉煜驚愕的同時,那白衣人也微微吃了一驚,似乎料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人識破蹤跡。不過。此人到底心志堅毅,很快就收斂心神。微微一笑,全然不見絲毫移動。好似藉着微風的吹送一般,飄至劉煜身前三米站定,緩緩開口道:“小兄弟,你可是從地底洞穴中出來的?”
考慮到自己之前從地底洞穴中飛身而出的動靜瞞不了人,劉煜也不虛言,只戒備的點了點頭。白衣人又道:“那麼……你已得到了寶物?”
劉煜見這白衣人說話時,除了面上那令人有些驚懼的微笑外,毫無絲毫情感,語聲也平淡之極,沒有一點喜怒之色,就好像是天塌下來也驚動不着他似的。他摸不透,這白衣人到底打着什麼主意。忌憚於他的實力,再加上仙緣寶石已經被收進了戒指空間,死無對證之下劉煜的謊言張口就來:“我什麼也沒有找到!本來還想繼續呢,可卻來了地震,迫不得已,我只好出來……”
白衣人似乎不信,仍然淡淡的問道:“你可否讓我見識一下是什麼寶物?”
微微皺眉,劉煜微含怒意的答道:“別說我沒有,就算有,你說要看就能看啊?!”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有膽氣,小夥子,我已有十年沒聽見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講話了。”
挑挑眉,劉煜挺胸道:“尊駕如果沒有其它的指教,我可要失陪了。”說罷,舉步向前走去。
尚未行及十步,後面已傳來一個淡漠的聲音道:“回來!”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含有無比的威嚴,彷佛含有一種極爲懾人的力量在內。
眯了眯眼睛,劉煜轉身過來,冷冷問道:“尊駕有何見教?須知我雖然年輕,卻不是好欺的人。”
白衣人面上神色,絲毫不變,說道:“小夥子,憑你敢孤身尋寶的勇氣,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有膽識的青年……”他雙目凝視看劉煜臉上,又道:“老實說,我遠道來此,也是爲了這地底奇寶……你別緊張,我素來不喜強人所難,若是我伸手強奪,你就是有十件寶物,也早都沒有了。”
劉煜幾乎被氣笑了,雖然白衣人讓他忌憚,但也絕對沒到害怕的程度,如此自大真的好嗎?!搖搖頭,劉煜微有興致的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衣人回道:“你冒着萬險自地底取得奇寶,我也不能就這麼輕易拿走……這樣吧,你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寶物,如果對我無用,我就傳你一招絕妙掌法以爲報酬;如果對我有用,那麼你儘可提出條件,在中南半島上,我做不到的事情不多!”
劉煜輕笑出聲:“你覺得我會希罕你傳什麼掌法?!”
白衣人不急不怒,平靜的說道:“小夥子,我非常欣賞你的膽識,但是,你可知道,我要傳給你的掌法,乃是別人夢寐難求的‘盤古天殛震’?其實咱們這樣雙方都不吃虧。我只是因爲幻陣所羈,中途延誤一陣。因而來晚一步,否則。地底奇寶你恐怕連看也看不到呢!小夥子,今天我給你講了這麼多話。已是十分破例了,我蚩尤出口之言,幾時曾更改過?”
“蚩尤?你是元始門門主,不敗戰神蚩尤?!”劉煜瞪大眼睛,沒想到這位竟然就是銀鈴的親哥哥,這兄妹倆的年齡差距有點大啊……
不知道劉煜的思緒已經歪樓的蚩尤的嘴角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得色,他平靜的開口道:“如何?我便再給你一個便宜,如果寶物不是我所需要的,那麼我不但將‘盤古天殛震’傳授給你。還負責送你到要去的地方,也免得再爲其它修士窺伺劫奪。”
“元始蚩尤,號令中南,莫敢不從。天尊不出,誰與爭鋒?!”這句話是流傳於中南半島修行界的名言,說的就是中南半島修行界兩大絕世高手三十年前打遍東南亞無敵手的“天尊”鐵萬豪和近十餘年來縱橫無敵的“不敗戰神”蚩尤!
嚴格說起來,蚩尤是有資格說出這種自負的話來的!只是,這還要分對象。若是普通人聽到這句話,只會覺得蚩尤豪氣干雲。可在劉煜聽來,卻感覺這蚩尤實在太“裝逼”了!不過,劉煜這會兒起了玩心,裝慫道:“原來尊駕便是揚名中南半島的元始門蚩尤門主。閣下威名。我早已久仰,閣下若有其它吩咐,我莫敢不從。唯獨此事。乃關係我女人的一生,恕我無法遵從。”
劉煜這番話不亢不卑。極有分寸,聽得蚩尤心頭。絲毫髮不起火來,他冷冷的一笑,道:“小夥子,你如此倔強,莫非還想和我走上兩招麼?”
劉煜星目放光,他倒是真想看看對方的實力,以此來驗證一下自己改良後的“滄浪九擊”。想到此處,他朗聲道:“閣下既如此相逼,我也只有捨命相陪了!”
蚩尤心中對這面貌俊朗的青年起了一絲好感。修行界,原就是尊敬輕生死、重仁義的真漢子!他淡然道:“這樣吧,你如能接下我十招,不但寶物我可以罷手,甚至我那不傳之秘的‘盤古天殛震’也可傳授於你!”言下之意,若是劉煜接不下十招,那就不客氣了。
劉煜聞言之下,好笑的搖了搖頭,接着卻大聲道:“閣下既然如此說法,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蚩尤見劉煜驟聞要接下自己十招之言,先是“氣餒”的搖了搖頭,但一刻後又忽然神光湛湛,他不由心中十分疑惑,暗忖:“這小子不是有什麼邪門的地方吧……算了,我就不信,憑他也能接下我十招!”看着“全神”備戰的劉煜,蚩尤淡然一笑,說道:“小夥子,你注意了。”言罷,一掌已輕飄飄的拍向劉煜脅下,掌勢看來輕柔飄浮,卻是快速無倫,蚩尤掌勢一伸,已觸着劉煜衣衫。劉煜形急側,已極快的向一旁翻去,雖讓過了一招,卻躲得甚是“狼狽”。蚩尤輕輕的一笑,說道:“這第一招還沒有完呢……”說着,左掌一抖,已化成無數縱橫掌影,鋪天蓋地的罩下來。
劉煜見對方掌勢之下已將自己退路封死,端的凌厲已極。他大喝一聲,旋身間人已搶出五步。“滄浪九擊”順勢施出,亦是如浪涌山崩,勁氣罡烈無比。
蚩尤似是出乎意料,他微“噫”了一聲,朗聲說道:“好掌力,看我第二招!”雙拳同時化圈外搗,沉如山嶽般的無形潛力悍然迎向劉煜的掌力。
兩股勁氣一觸,“轟”然一聲巨響,劉煜已被震出三米之外,但依舊是毫髮未損!
蚩尤的身形連晃不已,看着穩住身形後再度出擊的劉煜,他那毫無喜怒的清俊面容上浮起一個驚異的表情,大喝一聲,右掌急推而出,左手卻抓向劉煜右肩。劉煜不閃不避,右掌急顫成千百道掌影,左掌劃一圓弧,掌勢卻猝然在圓弧中劈出,如狂濤猛浪!
蚩尤嘿然一聲,始才接觸,便知對方此招勁力之強,彷若狂洋大海,浩浩不絕!他無奈之下,只得又是雙掌急推,全力運轉“戰神訣”,硬封而上。劉煜的修爲到底要略遜一籌,一震之下。又是飛退,但蚩尤卻也是玉面微紅。
本來。憑蚩尤在修行界中的名望、身份,對付一個後生小輩。卻要依靠修爲取勝,這已是夠丟人了,更沒面子的卻是功力全開之下,對方卻仍未受傷落敗。蚩尤覺得老大不是味道,羞愧之下,怒火頓升,不待劉煜穩住步伐,雙掌急揚,一股凌厲掌風。已襲向劉煜。
劉煜身形還微有踉蹌,一陣猛烈無比的勁風就已疾卷而到。勁風未臨身前,劉煜已覺呼吸窒息,心脈顫震。他雙掌十指疾伸,洞金指力飈射而出,彷佛是十柄鋒利箭矢,直射向蚩尤。指勁過處,帶起突破空氣的“嘶嘶”之聲,威勢好不驚人。
蚩尤暴喝聲中。整個身軀轉得如旋風一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圍着劉煜急急的旋轉起來。每在旋轉一圈中,皆掌腿齊施,勁氣如鋼壁銅牆。又是狂濤駭浪,威力大得令人咋舌。這正是蚩尤的不傳之秘,盤古天殛震。
突然。一聲悶哼驟起,一條人影已斜斜飛了出去。“叭噠”一聲,摔落地下。這人不是別個。正是劉煜。他在蚩尤的絕世神功下,到底因修爲不如,再次被蚩尤一掌震飛。雖然蚩尤擊倒了劉煜,但他在“滄浪九擊”的反擊之下也絕對不好受,直直的的站在原地,調息了好幾口氣,才總算是平復了激盪的氣血。
沒有再進行攻擊,蚩尤愣呆呆的看着劉煜,語聲激動的問道:“小子,你適才使用的招數是什麼?”
劉煜雙目炯然的瞪着他,異常靜肅的答道:“那是我自創的‘滄浪九擊’,現在還沒有完善,說起來,這一戰還真又給了我不少靈感……”
蚩尤聞言不由一怔,驚奇的問道:“什麼?是你自創的武技?而且還是草創階段?!”嘖嘖兩聲,蚩尤感嘆道:“唉!我自出道以來,凡近二十餘年,可說少逢敵手,我自己也認爲相當不錯了……”他看了劉煜一眼,再度嘆道:“那知今日與你一較之下,若不是憑着當年痛下苦心所練成的一身功夫,恐怕已被你佔去優勢……你這不過才草創階段的武技已是如此厲害,若等到你將其完善後,我豈是敵手?”
劉煜正要說話,蚩尤面色忽然一寒,對他擺擺手,回頭對二十米外的一方巨石發話道:“石後是那一路高人?尚請現身一見!”一言未已,已聽得一聲震人耳膜的長笑,笑聲中,一條人影沖天飛起,又輕如柳絮般落在地下。
劉煜倒也沒有佩服蚩尤敏銳的聽覺,因爲來人他早就感應到了,只是因爲對方沒有什麼動靜,他又忙着和蚩尤切磋,這才暫時放過。如今,既然對方的行藏被蚩尤叫破,他自然好好好的打量一下來人。
只見這人一身邊角熨帖的極爲規整的西服,修長的身材上有着一張方正的面孔,濃眉環眼,脣上一抹鬍鬚,舉止中自然流露出一股令人心折的威儀。
蚩尤一見此人,面色越寒,不待對方發言,已冷漠的開口道:“我道是誰,原來竟是大名鼎鼎的廣法堂堂主白無涯!”
那中年漢子聞言毫不生氣,微微一笑道:“兄弟估不到,在這陰寒荒僻之處,竟能見到蚩尤門主,兩年不見,蚩尤門主依舊風采照人……”看着毫無表情的蚩尤,白無涯正色道:“蚩尤門主莫非是記恨十餘日前那段糾紛?其實,拼塔安她們和我廣法堂真的沒有關係,她們對令妹出手也絕對不是出自我的授意!況且,我旗下豹組的血豹戰隊也被令妹的友人屠殺乾淨……”
蚩尤面色一寒,冷冷的說道:“你們廣法堂一個血豹戰隊,比得了我妹妹的一根毫毛麼?”
廣法堂堂主白無涯聞言之下,亦不由面孔一板,怒聲道:“蚩尤門主言詞之間尚請尊重些,此事的是非曲直,還沒有水落石出,我只是不願意糊塗開戰,卻不是我廣法堂畏懼於你。”
蚩尤冷冷一笑道:“我元始門可沒有將你們廣法堂瞧在眼裡,昔日若不是因爲這邊的事情緊急,我早就讓你得到教訓了。”
白無涯有些下不來臺,氣道:“蚩尤門主未免欺人太甚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做過一場吧。”
蚩尤冷然一哂,諷道:“好極了,我也早就想要見識見識閣下的身手了!”
白無涯默不出聲。腳下已是不丁不八的一站,靜如山嶽般。凝神待戰。他心中十分緊張,因爲蚩尤的名聲在中南半島太過顯赫。那可是他歷經大小數百仗,真刀真槍打出來的!
蚩尤微微一笑,說道:“白堂主,請接招。”身形飄移間,已奇快無比的拍出一掌。
白無涯大喝一聲,毫不閃讓,雙掌循環劈出,硬接硬架,亦迎了一掌。
蚩尤喝聲:“好。”接着。掌法一變,招式已如江河倒懸般,滔蹈不絕的急攻而上,身形轉動間,捷如閃電。出掌踢足之勢,皆帶着強勁無匹的勁氣,颳得地下砂石飛旋不已。
廣法堂堂主白無涯也是施展混身解數,高竄矮躍,雙掌翻飛。起落之間,有如輕絮,只見掌影如山,罡風狂風。飛舞迴旋中,間或夾雜看一兩聲沉喝。
這兩位一等一的高手,已展開了一場罕見的激戰!
劉煜默立一旁。雙目緊盯着場中二人。那如流星般幌掠的身形,勁氣四散。吹得劉煜的衣衫飛舞不已。只見二人越打越兇,全是出手若電。聲如雷鳴,攻守間招式之精妙,不愧是這方世界頂級修士之間的對決,直看得劉煜如醉如癡……
劉煜注視二人,各以一身超羣出衆的武功,展開了一場搶制先機的快攻。只見人影翻飛中,已打了近百餘招。他正在目眩神迷之際,倏見左方人影一閃,又有兩個紅衣喇嘛裝扮的人物抵達現場。
這二人一現身,先向蚩尤及白無涯激斗的身形,瞥了一眼,又轉頭對着劉煜打量一番。前額突出的喇嘛聲如洪鐘的開口道:“小子,你是什麼人?”語氣粗獷,帶有三分蠻氣,完全沒有出家人的平和。
挑挑眉,劉煜沒好氣的道:“你管我是什麼人……”
那凸額喇嘛一陣狂笑,道:“你這小子,想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頂撞起我太陽尊者來?”
那自稱“太陽尊者”的喇嘛一語未畢,旁邊那面色慘白的喇嘛已冷冷說道:“哈赤知閒,本尊能感應到這小子身上殘存的靈物波動,想來他應該就得寶之人了!”這人說話音調之冷,恍若寒冰,直聽得劉煜混身都不自在。
那自稱“太陽尊者”名爲“哈赤知閒”的喇嘛聞言大小,放聲道:“好極了,省卻了我們一番功夫!咱們也不用跟他多說,他能到穴中取寶,咱們就能從他身上奪寶。”
眯了眯眼睛,被人視作無物的劉煜冷冷地道:“你們是什麼東西?似乎吃定了我?”
哈赤知閒面容一板,亦怒道:“就憑你這語氣,本尊今天就叫你生死不得。密教‘陰陽尊者’所到之處,誰敢不服?”說罷,身軀一起,就待撲上。
那白麪喇嘛向前急走了幾步,低聲道:“哈赤知閒,且請稍停,你看……那一旁拼鬥的二人功力之高,確是罕睹,不會是與這小子同路的吧?!若是那樣,咱們就麻煩大啦!”
哈赤知閒聞言一怔,扭頭向側旁一看,皺着眉道:“咱們大老遠的從華國來,爲的是什麼?活佛怎麼吩咐咱們的,無論對方是什麼人,也要將龍脈奇寶奪來,那兩人功力雖高,我就不信能把咱們密教怎麼樣?”白麪喇嘛微一搖頭,只得無言退下。哈赤知閒雙目一睜,大聲喝道:“小子,交出寶物!”身形暴閃間,一股凌厲掌風,已罩向劉煜。
劉煜早已蓄勢戒備,一見對方發動,他毫無畏懼之色,雙掌急揮迎上,與敵方硬對了一掌。轟聲大響中,哈赤知閒的凌空身形立被震落於地,而劉煜也歪斜斜的退出三步。哈赤知閒似是出乎意料之外,他身形落地,微一錯愕,又自狂吼一聲,猛撲而上。
“太陽尊者”哈赤知閒的修爲略遜蚩尤一籌,僅僅只是比劉煜高出一線而已。蚩尤都拿劉煜沒有辦法,他自然就更不成了!很快的,他們就相鬥了五十來招。那白麪喇嘛冷森森的站在一旁,面上已微現不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