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屢逢奇遇,身具成爲至高神的可能,但這時的劉煜畢竟還只是一個結丹期巔峰的修士,就算他的靈覺神識堪比渡劫期修士,卻依然不可能在魔王級別的魔修的氣場中安然自若,更何況,這位魔王還曾經是一位魔尊!故而,此刻面對優克莉的熾熱的充滿了征服意味的眼神,劉煜的心裡竟然莫名的涌起了順從的念頭!
優克莉的雙手抱住劉煜的腦袋,用力下壓,鼻尖對着劉煜的耳畔。+◆,“很癢嗎嗯?”優克莉挑-逗般的把嘴脣湊到劉煜的耳垂,每一次溫潤脣瓣的闔動,都若有若無的擦吻着劉煜的耳朵。
滾燙而熾熱的氣息剎那間撲向耳朵最敏感而嬌嫩的部位,酥癢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在身上輕微的撕咬,好癢!劉煜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軀,卻在無意間加大了與優克莉身體的觸碰和摩擦。
“你在誘惑我,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優克莉黯啞着嗓子,輕聲呢喃着,熾熱的氣息拍打在敏感的耳朵上。
猛然間,劉煜恢復了神智,從情-愛的迷夢中甦醒過來,一把推開了優克莉,“你在做什麼?!”
優克莉冷峻的笑了起來,“做什麼?我親愛的煜,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剛纔在做什麼嗎?用不用我再教教你?”
微微皺眉,劉煜後退了一步,“不!不用了……”
優克莉再次伸出胳膊,猛然間將後退的劉煜攬了過來,劉煜沒留神。一下子又被動的將優克莉抱進懷裡。
“你給我鬆手!”劉煜惱了,運起了靈力。想借護體罡氣震開這個和以前那個優克莉行爲迥異的傢伙,可不曾想。能夠震開穿甲彈的護體罡氣卻震不開優克莉的那雙白蔥半的小細胳膊!
“乖乖的……你的靈力傷不了我的,放棄吧!”說着,優克莉踮起腳,輕輕的在劉煜的脣瓣上淺啄一口,“自己在這裡乖乖的,等我處理完第七深淵的事情過後,再來找你!”優克莉柔聲說完,鬆開了劉煜的身體,然後轉身。氣宇軒昂的大步離開。
隨着別墅外一股破碎虛空的能量波動,劉煜終於再也感應不到優克莉的存在,有些失神的坐在沙發上。今天的那個君臨天下的魔神般的女子,那個霸道而冷冽的女子,那個專橫而危險的女子,真的是那個曾經讓自己憐惜不已的優克莉嗎?
從她恢復記憶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優克莉了!如今身爲第七深淵領主的“死靈女王”優克莉,讓劉煜感到害怕和恐懼!她眼神裡那種對劉煜毫不掩飾的侵佔眼神,足以讓他在她面前屈服、服從!
呵呵。想想真的是很可笑呢!原本劉煜以爲自己已經很了不起了,不但掌握着好幾個中小千世界,更是快要融合一個能夠讓自己毫無副作用的瞬間成爲宇宙至高神的混沌至寶,即使在換了一具身體、禁用了諸多金手指的情況下。依然具有和一個大千世界的天道抗衡的實力!
不過,以前的自得,在看到這位“死靈女王”後。就全都煙消雲散了!直到這個時候,劉煜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和宇宙中真正頂尖人物的差別——或許這死靈女王還算不上是宇宙級別的頂尖人物。畢竟她現在只是魔界第七深淵的一個領主而已,而魔界也只是一個附屬於地獄道的獨-立-空間而已……
其實。劉煜之所以有些抗拒優克莉的親近,除了他不想當“小受”之外,更加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披着唐小魚的皮子和女人恩愛。除了胭脂虎那樣的泄-欲-工具之外,劉煜是絕對不會碰像林小允這類和他情投意合的女人的。優克莉如果真的願意跟他,那他也不會拒絕,只不過,他一定得是主導!
不過,考慮到之前優克莉表現出來得霸道,劉煜覺得,他似乎不能再在這個世界玩下去了,應該儘快找到第八蓮瓣,再加緊找到最後一瓣失落的蓮葉,爭取補齊混沌紫蓮後直接進階爲至高神後,再來和優克莉“商討”誰上誰下的問題……
被劉煜外派出去的林嶽、林谷兩兄弟相繼打來電話,說劉煜命令他們監視的旗本亀男和川上富江並沒有被劉煜展現出來的“肌肉”嚇住,反而都有些小動作。本來就因爲優克莉的事情而心氣不順的劉煜,當即就讓林嶽和林谷給旗本亀男和川上富江一些教訓。
還沒等到林嶽他們傳來好消息,劉煜的別墅中就不請而入了一個身穿青色武士服的中年人。中年人約摸四十左右,身材修長,略顯精瘦,消瘦的臉龐給人一種精悍的感覺。一雙不帶任何表情的死魚眼木然地注視着劉煜,身上散發出陰森森的殺氣,令人一見即心底生寒。
劉煜挑挑眉,同樣陰森冷沉地回視着青衣武士,“幹什麼?打劫啊?”
“如果你是yl的劉煜,”青衣武士陰笑着道:“那就不僅是打劫,而且還要殺人。”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劉煜猜測這個人可能就是旗本亀男和川上富江的“小動作”了,相比起來,恐怕旗本亀男的機率要大一些。
青衣武士緩緩地拔出武士刀,“我這種人辦事,對於準備工作十分重視,準備充分,也就摸清了敵方的底,知己知彼。雖不至百戰不勝,但至少成功了一半。”
“看來閣下應該是名殺手……不過,看你的做派似乎不像是那些低調的殺手,有字號嗎?”
“幽靈武士亂太郎,你聽說過這名號嗎?”
“沒聽說過,陌生得很。我也不是職業修士。對許多修行界名人都不認識。”
“你注意了,我這人與別的殺手不同。我殺人之前,一定會通知對方。讓他死得明明白白。我要出刀了,你有沒有兵刃?”青衣武士亂太郎的口氣充滿自信。他手中武士刀一出鞘,整個人便籠罩在一團詭異的氣氛與凌厲的殺機之中,死魚眼也變得陰森、狠毒。
隨手從茶几上的果盤中拿了一把水果刀,劉煜輕蔑的衝着亂太郎招招手。
“呼……”亂太郎強忍怒氣的吐出一口氣,持刀立下門戶,殺機更熾:“現在你手中有了武器,那我就要出招了。”
劉煜冷冷地一笑,他左腳前移。馬步不丁不八,持刀的手也似乎毫無勁道,隨意的道:“你隨時都可以進招……”
語未說完,亂太郎已刀發似奔雷,行空前猛烈的攻擊,氣勢磅礴,出手便是六十六刀,刀涌千層浪,每一刀都從正面攻擊。風雷驟發,勇悍絕倫。在這電光石火的剎那間,他的六十六刀像是同時揮出,不但出刀的速度快得驚人。御刀的勁力更是駭人聽聞。築基期初階修士立下的嚴密防護網,也決擋不住亂太郎的雷霆一擊。怪不得他敢說他從不出手偷襲,憑他這手刀法。這份內力,的確不需要偷襲。
“錚錚錚錚……”一陣驚心動魄的金鐵交鳴。似千萬顆明珠一齊撒落於同一塊玉盤中,火星飛測像煙花齊放。攻者狂猛。封的人也嚴密。劉煜紋絲不動,手中水果刀信手揮動,在他身前形成層層刀幕,將他的身形重重裹住。護住中宮,御刀的靈力同樣沉猛。來一刀封一刀,任由對方盡情發揮,沒有回敬一刀。
亂太郎六十六刀全部攻出,劉煜封擋震開他的六十六刀,不待他攻出第二招,劉煜回敬了一招。但見他身形一閃,形成九個一模一樣的人形,九個幻影同時出現,卻是在九個迥然不同的位置上,每個幻影攻出了九刀,九九八十一刀自八十一個不同的角度,以捷逾電閃的奇速攻出,森冷的刀氣直逼亂太郎腰肋胸腹。
亂太郎心頭大駭,當即毫不猶豫地揮刀形成刀山保護自己。但當他發覺劉煜閃電般攻出的八十一刀完全是出自八十一道有形無質的幻影,而那道真正的攻擊卻在這一片虛幻中殺到了他右肋下時,他已經欲避不能。
亂太郎迎擊幻影的武士刀還沒來及收回來,水果刀已毫無阻礙地從他的右脅貫入攪動,護體罡氣在這種以靈力御發的神刀之下像摧格拉朽似的瓦解。剎時間他的內腑成了一團糟,右脅出現一個碗口大的血洞。他丟刀以手拉住傷口,驚恐的望着劉煜,口中異常吃力地道:“你……你有……有幾把刀……”
“只有一把。”
“爲……爲什麼我……我……”
“因爲是你的眼睛欺騙了你自己,所以你會出現這個致命的錯誤……不要怪我心黑手辣,因爲是你想殺我,我對企圖對我不利的人向來冷酷無情,亂太郎,我行蹤是不是旗本亀男向你透露的?”
“我……我……呃……”亂太郎狂叫了一聲,話沒說完便氣絕而亡。
劉煜微微皺眉,雖然亂太郎沒有回話,但從他的反應來判斷,僱傭他過來的似乎不是旗本亀男!難不成,川上富江那個女人還有能請來亂太郎這等人物的人脈和財力?!或者說,主謀並不是旗本亀男和川上富江,還有其餘的人想要對付他?!
疑惑中的劉煜剛剛收拾好現場,就又迎來了一批襲擊者。這批襲擊者全部做忍者打扮,黑衣黑褲黑麪罩,前三後二的將獨坐客廳沙發上的劉煜包圍起來。“你是yl中的劉煜嗎?”前面三個黑衣忍者中的那個沉聲發問。
又是不認識他的,看情形他們不是亂太郎一夥的……劉煜挑挑眉,沉聲道:“是又如何!”
“是你就好!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黑衣忍者雖然用了一個“請”字,但語調之間卻充滿了不容拒絕的強硬。
“你們是什麼人?”
“到時候自然知道。”
“這‘到時候’是多久?”
“沒有多久。”
“如果我拒絕呢?”
“那我們就擡着你走!”中間的黑衣忍者似乎不耐煩了,擡手揮了揮。
前面的三人靠右的那位黑衣忍者立刻舉步出列,忍者刀向前一指。一雙鬼眼陰森森地死瞪着劉煜,刀開始發出龍吟。刀勢剎那間便將劉煜籠罩控制住。這一番做作具有震撼人心的無窮聲威,膽氣不夠的人很容易就會爲黑衣忍者所懾。
劉煜眯了眯眼睛。眼中涌現一種獵食獸類所獨有的目光,吸口氣,功行百脈,手徐徐按上了之前被他作爲戰利品把玩的原屬於亂太郎的上品武士刀。“鏘……”武士刀出鞘,餘音嫋嫋。
這瞬間,刀吟隱音未落。黑衣忍者的刀嘯聲突然迸發,刀氣及體,七道狂野的刀光如山嶽般壓到。
“殺!”劉煜的沉吼在同一剎那發出,刀虹如電。神乎其神地從迸射而到的刀光中切入,擴張。無數刀影形成的扇形刀網,不但完全封死了黑衣忍者的刀招,而且至少有十道有形有質的刀光透過刀與刀之間的縫隙戳入。
旁觀的人只看到人影乍合,可怖的刀芒不知是如何閃動契入的,沒有人看清了交手的細節,只看到刀光冷電乍合乍分。如此而已。
雙方都是對自己極有自信的高手,也都有氣吞山河的勇氣和決心。沒有虛招,沒有試探。沒有遲疑。誰能把握住快、狠、穩、準,誰的功力深,誰就是贏家,一照面便有我無敵。速戰速決。生死立判,功深者勝,而失敗。則意味死亡,絕無僥倖可言。
“砰!”黑衣忍者向後飛摔出三米。胸腹間的裂口有五道,說明他剛纔至少中了五刀。血如泉涌,內臟從創口往外擠。
劉煜持刀而立,臉上冷酷陰沉,神定氣閒,身上每一條肌肉都是鬆馳的,似乎剛纔沒有發生任何事。
“啊……補……補我—……一刀……”在地上掙扎的黑衣忍者淒厲的叫號,蒙面巾脫落,露出一張滿臉傷疤的怪臉,神情十分可怖,絕望眼神讓人望之惻然。
剩下的四個黑衣忍者,全都大吃一驚。四雙眼睛都睜得大大的,似乎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實。
“該死的混蛋。”爲首的那位黑衣忍者拔刀怒叫:“你得死!”聲落,身形電閃,以令人目眩的奇速衝到,刀氣迸發,狂野地搶攻。刀芒化虹而至,剎那間連出三十六刀,在無數眩目流燦的寒星交織中,刀尖便在劉煜的雙肩咽喉、心胸肚腹等處閃現。
劉煜原地不動,手中武士刀挑撥揮舞,來去如電。因爲武士刀閃動的速度太快,那些幻現的刀芒尚未消失,重現的寒光又已映入人的眼際,以至於那麼堅硬的刀身,此刻看上去竟似呈現出了波流樣的震顫。
“哐當!”忍者首領手中忍者刀一觸武士刀的刃口,立刻被斬斷,忍者首領大吃一驚,身形倏然倒竄飛躍,人在空中手中斷刀就脫手飛射,人剛落地又突彈起,雙手亂揮中,數十枚手裡劍蜂涌而至。
這剎那間,另外三個黑衣忍者前後一合,幾乎在同一瞬間發招攻擊,三把忍者刀配合着無數手裡劍同時向劉煜匯聚。
一聲沉喝,劉煜整個人倏然化虹,從罡風中衝起,像一道銀電升至高達七米的天花板,猛然又翻滾而下,他的身周也在這一剎那奇蹟似的幻耀着千萬道眩目的銀亮光芒,他整個人彷彿成了一個閃閃奪目的光源,製造並噴灑着千百道光雨的光體,那麼的凌厲詭異,又不可思議。
罡風激盪發出沉雷般的悶響,在空中,在尖銳嘶號聲中,劉煜像一顆明亮的恆星在太空突然爆炸,億萬顆強勁的寒星無堅不摧地罩向他的敵人。“錚錚……”連串的暴鳴聲傳出,夾雜着利刃高速破空撕裂空氣的那種尖厲銳鳴,襯托着那像在夜空中爆發出的焰火似的電光火花,那情形簡直令人頭皮發炸,心膽俱寒。
四個黑衣忍者的武器和暗器全成了廢鋼爛鐵,四散撒落,有三個人正在滿地刺目的鮮血中抽搐、掙扎、蠕動。而那位忍者首領則跪到在大門邊,衣衫襤褸、滿身飆血的看着擋住他退路的劉煜,斷斷續續的說道:“死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僱主不會……善罷甘休……我的組織也不會……坐視任務……失敗……你……活不了……”
“你想不想讓人儘快的幫你報仇?”劉煜蹲下-身子,笑眯眯的問道:“不如告訴我你的組織和僱主是誰吧?我會主動找上去的……”
黑百合小區依傍多摩川。四周山林圍繞,風景宜人。是東瀛東京地區最爲出名的高檔別墅區。整個小區佔地五百畝,卻只有三十六套獨棟別墅位於其間,私人空間得到了充分的保證,深受業主歡迎。
凌晨三點半,黑百合小區已是夜闌人靜,只有路燈發出橙黃-色的光芒。通向旗本亀男住所的小徑兩旁,全是茂林修竹,夜風過去,枝葉沙沙作響。人行其中,搖竹好似幢幢鬼影,讓人爲之駭然。
一個黑影接近了旗本別墅,他沒有打算隱瞞行蹤,腳步聲打破了黑夜的沉寂。右面竹林人影連閃,三個身穿黑色制服的警衛一字排開,迎面攔住了黑影。“私人宅院,閒人不許擅入。”中間那位又高又壯的警衛聲如狼嚎。
黑影真是黑,黑頭罩僅留下眼口鼻。黑勁裝黑步靴,活生生一副黑衣忍者的模樣。“我既然深更半夜到此,當然是非進去不可。”黑影陰森森地說。
“閣下貴姓大名?來自哪座忍村?”
“我不是忍者,只是今晚打算大開殺戒。所以不想顯露真面目,免得被監控拍攝到引來政-府追討。”
“大開殺戒?嘿……”高壯警衛撇撇嘴,“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
黑影不耐煩的搶過話頭:“旗本亀男在裡面吧?”
高壯警衛微微一愣。眼中的不屑化爲警戒,遲疑了一下道:“閣下。真不巧,旗本先生到旗本老宅去了。下午剛去,晚上沒回來。”
冷冷一笑,黑影陰森森地說:“殺光你們,我不信他不露面!”
“閣下,不要打如意算盤,我們不是任你宰割的羔羊。”高壯警衛語氣也轉爲強硬:“閣下,識趣的話就趕緊離開,這樣我還可以全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們這裡高手如雲,有如龍潭虎穴,真要硬闖,只會送死,何苦來哉?”
“喲西,看不出你竟然這麼善於爲人着想……”黑影陰陽怪氣的說道:“可惜,我就是不識趣!我倒要見識見識這裡到底有什麼人物,你算是‘如雲’好手中的一名嗎?”
“正相反。我只是一名守夜的不入流小警衛。”
“管你是好手還是不入流的警衛,反正我今晚是來殺人的,殺!”殺字出口,人已如鬼魅似的切至中間那位高壯警衛身前。“咔嚓!”一聲響中,黑影右手好似一柄鋒利的鋼刀,就那麼隨手一揮,便斬下了高壯警衛的腦袋,人頭飛出五米外的竹林中滾落不見,無頭的屍體狂噴着鮮血向前衝了三四步,方纔撲倒。
喊殺便殺,出手冷酷無情,一照面便殺了一個人,高壯警衛兩側的兩位同伴甚至連如何發生的也不知道。黑影拍拍不染一絲血跡的手,淡淡的道:“你們兩個,快點出聲招呼你們的同伴,不然可就沒有機會了,你們難道不希望有人來救你們?”
“嗆嘟!”武士刀出鞘,左面那位警衛反應快些。“劈了他!”拔刀在手的警衛膽氣大壯,他出聲大叫。叫聲足以讓不遠處別墅內的同伴聞聲知警。叫聲未落,刀勢倏發,閃電般的人刀俱進,七刀化成一刀劈出,月光下,七溜瑩白的冷芒帶着呼嘯的罡風,猛然斬向劉煜的下盤。
黑夜之中攻下盤相當有利,最低限度可以中止對方反擊。下盤無法接近,當然不可能出手反擊,但對方如果輕功過人,他躍起凌空撲擊的話,那就另當別論。顯然,黑影就屬於“另當別論”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