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劉煜還以爲可以一親芳澤了呢,可是喬玲卻不願意,說是想要稟明父母后,再把自己全部交給劉煜。``在她的阻攔下,對這些禮法並不怎麼在意的喬瓏也沒法跟劉煜太過親近。至於孫尚香,她就更是不肯讓劉煜佔便宜了,甚至在私下裡連“夫君”也不願叫,一口一個“淫-賊”的,讓劉煜鬱悶無比!
喬家姐妹還好辦,只需派遣高手潛入江東將其父母“接來”就行了。可是,孫堅怎麼辦?難道劉煜還能將他“接來”麼?
讓劉煜鬱悶的事當然不止於此,還有從各地傳來的情報也讓劉煜看得火大。
當何靈思這封廣告天下的懿旨一出,立刻就引來了出乎意料的強烈反應。特別是江東地區,那簡直就可以說是“羣情激奮”。很多人都認爲是劉煜綁架了喬家姐妹和孫尚香,各地都在上書,要孫堅揮師北上,解救受困的女神!
雖然孫堅並沒有正式下達攻擊命令,但一部分由孫策和周瑜指揮的江東軍卻渡江侵襲劉煜一方,還好張遼機警,又將他們給打了回去。
除了江東之外,孫尚香的未婚夫劉備也是大軍壓境,並且還發來了一封質問信,讓劉煜“自重身份”,立刻放人。其行文之囂張,用詞之惡劣,氣得劉煜當場就撕碎了它!
當然,這種事也少不了曹操。雖然他家沒有女眷落在劉煜的手上,但他還是發來了信函譴責劉煜。並且加大了保護他家女眷的力度,似乎在防備劉煜去“偷人”一般!
自知闖了禍的何靈思不敢多在洛陽受劉煜的白眼,催促着皇帝趕緊遷居長安。
漢歷四百年。元月一日,大漢皇帝劉辨正式下旨,確立長安爲大漢新-都。
無事一身輕。卸下了一切明面上的權力後,劉煜的日子過得滋潤了不少。每天花上極少的時間處理好劉脩她們整理後交給他的公文,然後不是在家和妻妾們戲嘻玩耍,就是外出聽曲看戲。本以爲日子會一直這麼逍遙下去,可長安傳來的一份邸報卻讓劉煜沒了心情。
也不知道是皇帝急於立威造勢。還是有人在他身邊攛掇,他居然給南方三大巨頭下了降表,要他們限期歸降。否則就大軍壓境,刀兵相向。曹操、劉備、孫堅都不是甘居人下之輩,怎肯不戰而降。
雖然劉孫之間沒有了孫尚香,但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盟約。以他們的城府。自然不難看出。現在只有緊密的聯合在一起,才能和實力強大的北方朝廷相抗衡!
可能是對己方聯盟深具信心,也可能是因爲劉煜的“隱退”使他們沒了顧忌,南方聯盟居然先下手爲強,統一行動,各自出兵,分別進犯梁州、荊北、徐揚三地。
沒有獨立處理過這種事務的皇帝一下子就慌了,一邊按照朝廷重臣們的意見。命令各地加強防禦,一邊使人來問計於劉煜。行文之中似乎有讓劉煜領兵出征的意思。
劉煜本來時不打算理他的,可是皇帝居然在二十天內就給劉煜來了十五封懇請信,甚至在劉煜通過傳送陣去長安和何靈思幽會時,他還於深夜硬闖寢宮,哀聲乞求。看到他被惱羞成怒的何靈思暴打的哭天搶地,劉煜不由得有些於心不忍,終於答應他掛帥出征。
梁州是劉煜新立的一州,其屬地包括漢中、上庸以及東川數郡,文武長官分別是:梁州刺史閻圃,梁州將軍徐晃。這兩人都是當世俊傑,再加上蜀山之險,劉煜想任曹操再厲害,也是討不了多少好處的!所以,劉煜並不打算去那兒!
徐揚雖然邊境線比較長,但一來有長江這個天塹,二來駐守當地的張遼是最爲善守的,任憑孫堅這頭老虎江如何“勇猛”,也啃不了這塊“硬骨頭”……最重要的是,孫尚香知道劉煜打算領兵出征後,就一直在劉煜面前唧唧喳喳的,不讓劉煜與他爹“自相殘殺”,甚至還爲此犧牲色相,讓劉煜很是過了一把癮。考慮到這些原因,劉煜也不想去東南方。
這下別無選擇了,劉煜只能南下,去和劉備過過招了!孫尚香對此倒是極爲贊同,叫囂着要去教訓教訓那個“膽敢打她主意的老男人”!劉煜真有點爲“老男人”叫屈,這明明就是你老爹出的主意,怎麼就怪到人家劉備這無辜之人身上去了?!
事情定了後,劉煜就下令下級各單位作好準備。因爲皇帝越來越滑頭了,他居然沒給劉煜什麼援助,就連士兵都要劉煜自己從親軍中挑選。而從其它地方抽調的二十萬大軍則被分派到梁州和徐揚兩地。梁州得援軍五萬,徐揚因戰線過長,所以剩下的十五萬都給張遼了!
正當劉煜在挑選隨自己出徵的五千親兵時,被劉煜特意放了個大假,在涼州老家陪伴親人的馬文鶯回來了。這個大半年都沒有見過的美女並沒有對劉煜表現的多麼親熱,反而還有些隔閡似的。
不過在這種時候劉煜也沒有多加理會,直接讓她歸隊,率領鸞鳳衛護在他身周。然後以許褚和成親多月的太史慈爲將,率軍南下荊州。
這次出征,劉脩她們並沒有隨軍,畢竟洛陽的事情還有很多,她們無法擅離。不過孫尚香那丫頭倒是跟來了,她說想看劉備被打的屁滾尿流的樣子。而爲了在路上不寂寞,同時也是爲了防備劉煜這個“淫-賊”,她居然也把喬玲和喬瓏拉了來。
一路無話,很快大軍就到了南郡。從南郡太守嚴顏那裡。劉煜得知荊州將軍黃忠已經率領大軍去了江夏,因爲劉備的水陸大軍都集結在那兒。
江夏是一個大郡,被長江一分爲二。南邊由劉備佔據,而北邊則被朝廷掌控。那裡江面寬闊,水流平緩,是一個絕佳的渡口。
爲了儘快到達那兒,也爲了省些力氣,劉煜讓嚴顏給他們找了二十幾艘大船,乘風破浪。順流而下。在臨近巴陵郡時,他們的船隊於洞庭湖口遇到了劉備水軍的巡邏隊。因爲他們掛的都是商船旗號,所以那三艘軍船看到他們不但不閃避。反而逆流封鎖了他們的部分航道。
見那三艘軍船越來越近,太史慈道:“王爺,咱們要不要避開他們?”
孫尚香一臉找事的模樣,叫囂道:“我們爲什麼要避開他們。我說迎上去。撞碎他們!”
太史慈微微苦笑,衝劉煜使個眼色,道:“王爺,你不是急着趕到江夏去麼?這些軍船不但比我們的商船堅固,而且速度也比我們的快。真要去撞它,撞破了還好,要是讓它跑回劉備的水軍軍營,那我們可就麻煩了。”
孫尚香本是一時好玩。聽了太史慈對劉煜說的這段話,也就默然不語。打消了鬧事的念頭。
當雙方船隊快要相遇時,軍船的船頭一轉,掉過方向與劉煜一方的船隻並行。從靠近劉煜所在的旗艦的那艘軍船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你們是那家商號的?難道不知江道已經戒嚴了嗎?快點停船接受檢查……”
太史慈拿眼看劉煜,等待着劉煜的決定。劉煜想了想,正準備答話,那個洪亮的聲音又言道:“咦,居然還有如此美貌的小丫頭……船上的人聽好了,只要你們肯將那紅衣女子給本將軍送過來,本將軍就放你們一馬。而且從今以後,在這段江面上,本將軍保你們的船隊通行無阻!”
劉煜環視四周,似乎能讓他看見的紅衣女子就只有孫尚香了。而孫尚香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當即大怒道:“太史慈,再麻煩的事情,咱們也要碰他一碰,快靠過去。”
雖然主母受辱,心中憤怒,但太史慈還是控制好了情緒,以眼神向劉煜請示。劉煜點點頭,正要下令圍剿這三艘軍船,可那邊的那艘軍船卻反而像是等不及似的向旗艦貼過來,而且船上還有人拋出七八條撓鉤,鉤住了劉煜的座船。
面對這種情況,劉煜簡直有些哭笑不得,居然還真有人會幹“找死”這樣的糊塗事……得,他就做做好事,成全他們!
得到劉煜首肯的太史慈不動聲色的發出了殲敵的旗語,緊接着,他們船隊的隊形就發生了變化,不着痕跡的將另外兩艘軍船分隔圍困起來。而旗艦這邊,孫尚香已經等不及了,嬌叱一聲,拔出又黑又細的寶劍,將兩個順着撓鉤攀爬過來的士兵刺死當場。
軍船上的敵軍士兵都驚呆了,大概沒有料到一個如此美麗的小女孩竟然有如此毒辣的手段!寂靜了幾秒後,軍船上才響起紛紛揚揚的喝罵聲。而那個洪亮的聲音也怒吼道:“臭丫頭,好大的膽子!給我拿下……”
說時遲,那時快,兩個小軍官模樣的人應聲拔刀跳了過來。可他們哪兒是孫尚香的對手啊?只見她玉手一顫,黑劍一挺,立刻將一個小軍官給刺得跌下水去,可另一個小軍官卻趁機跳上了船頭。
孫尚香寶劍再揮,那上得船來的小軍官哈哈大笑,雪亮的腰刀橫砍直劈,忽聽得“喀嚓”一聲,那柄腰刀非但沒有斬斷細劍,自己反倒斷爲兩截。這個小軍官呆了一呆,而孫尚香卻毫不留情的叱吒一聲,唰的一聲,劍尖從其前心透過後心,再飛起一腳,將那小軍官的屍身踢下長江。
如此乾淨利落的殺招,不但引得劉煜方人員一片叫好,就連敵軍之中,也有不少人喝了聲彩。喝彩歸喝彩,仇還是腰報的。早有兩名中級軍官模樣的人又躍了過來,這兩名軍官身法極快,一跳上船頭,商船登時猛然一沉,憑這一點,劉煜就知道他們的外家功夫極其紮實,其實力絕對是剛纔兩個人的數倍以上。
可孫尚香卻沒有這樣的見識!她見剛纔殺得如此容易,對新來的兩個人也就不以爲意。細劍一伸,挽了一個劍花,用了一招“勞燕分飛”。劍鋒一顫,分刺兩個中級軍官。
不料那兩個軍官同時大喝一聲,兩柄鋒利的腰刀,一上一下,橫劈過來,攻勢竟是極爲兇猛。孫尚香斷不能同時削斷兩把腰刀,若然仍用原式。勢必兩敗俱傷。無奈之下,只得被逼得倒退兩步,用輕靈的身法。避開了這兩刀。
那兩個軍官得勢不饒人,刀法如風,一搶上來,交叉疾劈。不過孫尚香的武功到底是遠勝他們。一旦抹去輕敵之心。立刻就站穩了腳跟。細劍迴環反刺,用牽引粘連之勁,將兩柄腰刀的凌利攻勢化開。這兩個軍官見孫尚香小小年紀,竟然就有如此劍術功底,哪裡還敢輕視,盡出全力相抗,三人迅即之間就拼鬥了十餘招。
孫尚香一步不讓,連環進逼。以絕妙的劍法將兩個軍官迫在船頭,不能再前進半步。但這兩個軍官也是狡猾之輩。知道她手中使的乃是寶劍,兩柄腰刀此呼彼應,教孫尚香不能乘隙專攻一人。而孫尚香想在迫切之間,殺兩個一流高手,卻也是不能!
孫尚香和敵軍的兩個軍官乒乒乓乓在船上惡打,讓這艘準載三百人的大商船也震盪不休,船頭護欄更是給腰刀砍得稀爛。因爲劉煜一方船隊的配合,劉備一方的三艘軍船都還沒有注意到彼此已經被隔離。鉤住劉煜旗艦的這艘軍船更有閒暇聚在船邊觀鬥,時不時的還大聲喝彩。
這點讓劉煜非常奇怪!你說孫尚香都殺了他們兩個人了,可他們爲什麼就不一擁而上,爲戰友報仇呢?難不成他們對生死已經看淡到這種地步了?真是難以置信……
兩個軍官在戰友眼前被一個小女子打得龜縮一角,都覺大失面子,不約而同的發起狠來。右首邊那名軍官暴喝一聲,腰刀揮了半個圓弧,自左至右,連劈帶削,左首那名軍官,虛劈一刀,施展一招“青龍探爪”,伸手就往孫尚香的胸口抓去。
這兩名軍官來勢都急,孫尚香只得用了一招守勢,細劍揮成一個圓形,當胸一擋。可就在這時,右首那名軍官卻忽地大叫一聲,手臂垂了下來。孫尚香見機快捷,急忙一個盤龍繞步,閃過一邊。左首那名軍官也因此而一抓不中,正欲再擊,忽覺胸口似給利物刺了一下,痛得大叫一聲,騰身飛起。
孫尚香深恨他的下流,趁火打劫的一劍刺去,湊個正着,在他小腹上劃開了一個血窟窿,接着反身一劍,又在右首軍官的脖子上劃了一下,兩名軍官自是當場身亡。
解決戰鬥的孫尚香回頭望向劉煜,劉煜溫和的衝她笑笑,她卻柳眉倒豎的喝問道:“剛纔是不是你暗中出手,暗算了那兩個狗官?”
劉煜微微點點頭,有些奇怪於她惡劣的態度。
“哼,你這是什麼意思?怕我不是他們的對手麼?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孫尚香這蠻不講理的話讓劉煜眉頭打皺,心下真有點“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憋屈!
不知道孫尚香剛纔的那番話只是玩笑,還是她注意到了劉煜微沉的臉色,她居然低頭輕輕的道了句:“多謝你啦!”
這話到讓劉煜的怨念去了些,當下淡淡說道:“多謝什麼?你打夠了就過來休息休息,要是還沒有玩夠,那你還是小心對面吧!”
孫尚香不明所以的回頭一看,原來那敵船的船首正站立着一個粗黑魁梧的將軍,他雙手還高舉着一條大鐵錨。一、二、三,旋風一舞,呼的一聲拋出!
那鐵錨重達二三百斤,被那敵將一舉拋出,神力確是驚人。孫尚香雖然武功高強,但畢竟是女子之身,且又年弱,要接這樣沉重的鐵錨,還是力所不能及的。那鐵錨挾着一股巨風,有如泰山壓頂,正正向着旗艦落下。孫尚香不知是賭氣,還是怎麼的,居然不自量力的跳出船頭,欲拼死抵擋。
劉煜當然不會任由她如此胡鬧,上前伸手將她一帶,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此時,那鐵錨已“呼”的一聲擲到。可劉煜連看也沒看一看,因爲他正忙着和撅起小嘴的孫尚香對視!
劉煜不出手。並不代表會任由鐵錨落下。雖然許褚這員猛將因爲暈船而在船艙中狂吐,但劉煜身邊還有不比他遜色多少的太史慈存在。
只見太史慈搶上一步,雙臂一挺。穩穩的接過那支鐵錨,大喝一聲:“來而不往非禮也!”接着便奮力一擲,將鐵錨拋回。
鐵錨夾雜着勁風,直奔敵船而去。倚在船舷助威看熱鬧的敵軍士兵紛紛逃避,那個黑壯敵將急忙沉腰坐馬,力貫雙臂,想將鐵錨接着。他接是接着了。可是太史慈擲過來的力道,卻不是他所能比擬的。他放下鐵錨後,緊跟着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敵船上的將士都是大驚。雖然他們的傷亡並不慘重,但卻都寒了心。這其中的原因劉煜也能猜出來,一個小女子就單獨幹掉了四位軍官,一個年輕人也能將自家的將軍擊得吐血。這讓他們如何不驚慌失措、士氣大跌!
那個黑壯敵將倒也並非草包。抹了抹嘴角得血液後,就排衆喝道:“皇叔麾下,豈可失威。別驚惶,用亂箭射死他們!”
劉煜聽了也不免微微吃了一驚,要知道爲了隱藏身份,他麾下的將士可都沒有甲冑在身。被亂箭攢射,縱然高手抵擋得住,但那些普通士兵也難免會出現傷亡。有念及此。劉煜不再耽擱,振聲下令道:“近衛軍所屬聽令。殲滅敵寇,一個不留!”
二十多艘大船,五千餘人的轟然應諾,讓劉煜眼前得敵軍都變了臉色。可劉煜軍士兵根本沒有給他們震驚發呆的時間,紛紛拔出隨身兵器。這時候自然不必講究什麼戰術戰略,高手們直接躍船攻去,普通士兵也用撓鉤將敵船固定,再攀爬過去。
最猛的還要算是太史慈,他在腰間一拍,忽地解下一柄軟銀劍,身形一起,似大鶴一般飛了起來!敵船上譁然大呼。百箭齊發,可他人在半空,銀劍卻揮起一圈銀虹,將亂箭紛紛撥落,將近船邊,身子一沉,只見他雙腳一踏,左腳踏在右腳腳背上,一借力身子又升高數尺,恰恰落在第二層的船樓之上。
連劉煜都是第一次看到太史慈施展如此絕妙的輕身功夫,更何況那些敵軍將士呢?十有口瞪目呆,有幾名軍官級別的人物不知死活,乘他一上船樓,便來偷襲,可尚未沾身,便都給他的軟劍刺傷了。
真是奇怪啊!在戰場上的太史慈力大招猛,兇狠絕倫,可是看他現在的劍法,卻是相當的靈動精巧。一個人的武學習性,在馬上步下居然有這麼大的差異,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特例了!
孫尚香看得眼熱,也想衝上去,卻被劉煜死死的抱在懷裡,他已經打定主意不讓她去胡來了。
“你幹嘛呀,快點放開人家,人家要去砍人……”孫尚香使勁的扭着嬌軀,很是不滿的衝劉煜嬌嗔道。
“你給我好好的呆着,別東想西想的!現在這個場面還輪不到你出場,你老實點……”說着劉煜還很不客氣的在她肉肉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
“你……你這個淫-賊,你給我記住……”被劉煜非禮了一把的孫尚香,紅着臉,咬着牙,恨恨的說道。
劉煜可沒理她,眼睛注視着略顯混亂的戰場。場上基本沒有配合,敵我雙方都是各自爲戰。不過,劉煜軍的勝利是絕對的,這點毫無疑問!
能讓劉煜看得入眼的戰鬥,也就是太史慈和那個黑壯敵將之間的較量了。因爲太史慈的出衆武藝,敵軍之中竟然沒有一合之敵手,所以那個黑壯敵將才親自上前攔截。只見那個黑壯敵將連出二十七掌,十七腿,沉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又是誰的‘近衛軍’?”
爲了試試敵將功力,大膽的太史慈居然硬接了黑壯敵將七掌,接着才大聲笑道:“憑你還不配知道我家主公的名號!”
黑壯敵將怒喝一聲,魁梧的身軀急速挺進,不要命似的連擊九招十四式,聲威厲烈。懾人至極!太史慈冷冷一哂,束劍於腰,打算以掌對掌。他雙掌分開,斜指左右,又迅速合攏推出,一片狂飆的勁氣,就在雙掌合攏之時急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