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劉煜準備起牀時,耳邊傳來了一陣如天籟般讓他迷醉的聲音:“紅昌姐姐,大哥哥什麼時候纔會睡醒呀?”
這不是甄宓的聲音麼?她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聽她的語氣應該已經和任紅昌她們互相認識了吧,不然的話也不會不在客廳呆着,反而跑到起居室來了。
在劉煜的一連串疑惑當中,任紅昌輕笑着爲甄宓解釋道:“你大哥哥這可不是在睡覺,而是在修煉內功。不過也快要醒了,他一般都只會練兩個時辰左右。””“
“兩個時辰?”甄宓的聲音中滿帶着疑惑:“難道大哥哥平常都是天亮了以後纔開始練功的嗎?”
大概是認定了甄宓會成爲自己的姐妹吧,任紅昌這個魔女的笑聲中非但沒有一分羞意,反而顯得很是放蕩:“你大哥哥之所以會天亮了才練功,那是因爲昨天他在牀上折磨了你這三個可憐的姐姐一整晚。妹妹你可要找機會替姐姐們報仇啊!”
任紅昌對甄宓的調侃讓鄒芷若和樊麗花都笑了起來,但出乎意料的是,甄宓並沒有因此而害羞的不敢言語,反而輕輕地的笑道:“真是對不住姐姐們呀,我想大哥哥昨天之所以會失態是因爲妹妹的過錯。”
“爲什麼呀?”甄宓的態度和話語讓任紅昌她們都微微吃了一驚。
“是這樣的,昨天大哥哥抱着吻人家……”接下來甄宓就將劉煜和她在那個後花園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任紅昌她們,說劉煜是怎麼怎麼吻她的呀。她又是怎麼怎麼“以姐姐們爲擋箭牌”抗拒劉煜的進一步侵犯呀,在劉煜有所顧忌後她又是怎麼怎麼反過來挑逗劉煜的呀。其過程之詳細,用語之大膽。簡直可以寫一部微型的激情小說了。
任紅昌她們隨着甄宓的敘說時而驚呼時而嬌笑時而還議論一番,聽得出來,她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很是不錯了。這讓劉煜在放心的同時也下了個決心,他一定要找機會好好的“疼愛”一下甄宓!
“對了,宓兒妹妹,請恕姐姐冒昧的問一句,爲什麼你在知道興昌隆商社的神秘主人對你有意思之後還要接受他們的幫助啊?”這個溫柔中又帶着一絲嚴肅的聲音是鄒芷若的。可她爲什麼要這麼問呢?
聽了鄒芷若的問話後,任紅昌她們都安靜下來,甄宓一愣之後立刻就回答道:“姐姐你不知道興昌隆商社在民間有多麼大的勢力和影響力。可以說只要他們放一句話出來,就沒有哪個商家敢跟我們做生意。爲了甄家,我不得不虛以委蛇。”說到這兒,甄宓的語氣從無奈變得堅定:“不過姐姐你放心。早在和興昌隆商社合作之初妹妹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興昌隆商社的那個神秘主人對我提出非份的要求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哪怕是因此而丟掉性命,甚至於毀了甄家,我也會在所不惜!”
甄宓的話讓劉煜很是感動,而鄒芷若的用心更是讓劉煜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總是怕劉煜會吃虧,很多時候都要扮演惡人去爲劉煜爭一些對於劉煜來說根本就不在意的利益。就在劉煜暗自感慨的同時,鄒芷若那帶着歉意的聲音再次響起:“妹妹你可不要怪姐姐呀,姐姐只是想……”
鄒芷若的話很快就被甄宓打斷了。後者的聲音中不但沒有什麼不滿之類的負面情緒,反而充滿了欣喜:“姐姐你別說了。妹妹知道你的意思。妹妹不但不會怪你,反而很是慶幸有你陪在大哥哥的身邊……”
雖然劉煜可以肯定鄒芷若的話不會影響到她和甄宓之間的情誼,但他還是睜開眼睛,在鄒芷若和甄宓的驚呼聲中將她們攬進了自己的懷裡。看着這兩張不知道是因爲害羞還是因爲驚急而變得通紅的絕世嬌顏,劉煜輕輕地笑道:“你兩個丫頭說那些見外的話幹什麼,我們可是一家人啦!都要在一張牀上睡覺了,還需要說什麼‘謝謝’‘對不起’嗎?”
劉煜懷裡的兩位絕色佳人互視一眼後不約而同的抿嘴一笑,其情誼在無形之中又深厚了幾分。就在劉煜在心中大讚自己出現的時機恰到好處時,任紅昌走到劉煜身邊將鄒芷若一把拉起,然後媚笑着對劉煜說道:“夫君,你乾脆現在就把宓兒妹妹給辦了吧,那樣我們今晚就能真在一張牀上睡覺了!妾身們先出去,中午的時候再來叫你們吃飯!”接着她又轉頭對已經羞的將螓首深深的埋進了劉煜胸膛的甄宓說道:“妹妹,你可要爭口氣啊,姐姐們還指望你給我們報仇呢!”
看着那三個滿面笑容的愛妾出門而去,劉煜不由得在心中大讚了一句:這古代的女人就是賢惠啊!
劉煜懷裡的甄宓這時候也莫名其妙的吃吃輕笑起來,劉煜抱着她有些火熱的嬌軀,伸手擡起了她小巧圓潤的下巴,神情凝重的看着她。也許是這種神情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是非常的搞笑吧,甄宓竟然越笑越大聲。劉煜努力的保持着嚴肅的面容,甄宓終於發現情況不對頭,漸漸的笑不出來了。
“大哥哥,你……你怎麼了?”甄宓很是緊張的問劉煜。
劉煜故意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態道:“我想告訴你……”
“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快說呀!”甄宓焦急的問。
“我愛你。”這輕輕的三個字卻仿如萬斤巨錘般重重的轟在了甄宓的心房上,甄宓立刻愣住了,最後還是劉煜的聲音把她從發呆中喚醒:“你愛我嗎?”
“我愛你,我當然愛你……”甄宓突然激動的哭了,並用力的捶打着劉煜的胸膛。看到懷中像個小孩子似的甄宓,劉煜強壓下心中的激動。火熱的脣緊緊的封住了她的小嘴。兩人立刻瘋狂的吻了起來,這吻是那樣的熾烈,那樣的狂野。兩人呼吸漸漸粗重。喉中發出類似於野獸的嘶吼聲。這一刻,他們已經失去了理智,也根本不需要理智,只知道把各自最熾烈的愛情,通過最原始的方式表達出來。
巫山以隱,雲雨以畢,這場歷時一個時辰的盤腸大戰以甄宓的慘敗而告終。看着幾近昏迷癱軟不起的甄宓。精力充沛毫無倦意的劉煜不由得得意的一笑:就這樣的水平還想要獨自替任紅昌她們找回場子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甄宓悠悠醒來。劉煜看着這滿身餘韻的新婦輕笑着問道:“快樂嗎?”
甄宓用滿是深切的情愫和眷戀的迷離明眸看着劉煜,毫不遲疑的點頭應道:“很快樂,比我想象的更快樂!謝謝你。我的夫君大人!”
劉煜微微一笑,撫摸着甄宓那被汗水浸潤了的青絲秀髮,隨口問道:“怎麼不叫我‘大哥哥’了?”
甄宓輕笑着說道:“我的‘大哥哥’是你,‘夫君’也是你。我想叫‘大哥哥’就叫‘大哥哥’。想叫‘夫君’就叫‘夫君’,難道你還會不應我麼?”
“你這丫頭啊……”甄宓這孩子氣的表述讓劉煜好笑的在她的臉上吮了一口,然後就和她隨意的閒聊起來,直到鄒芷若的呼喚聲響起。
吃過午飯,鄒芷若和樊麗花跟甄宓在一起說說笑笑的交流感情和經驗,而任紅昌則窩在劉煜懷裡向他彙報上午收到的最新情報。
“什麼,你說有一支三千人的騎兵部隊經過鄴城北上了?”任紅昌的話讓劉煜微微吃了一驚。
任紅昌神色肅然的說道:“是的,據斥侯說。那些騎兵的裝扮很像狼騎兵。”
“狼騎兵?他們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說城破的那天他們就護送着一些重要人物連夜北歸了嗎?”不待任紅昌說話。劉煜又自問自答道:“可能是呂布心有不甘,所以才留了一部分人下來想要給我找些麻煩,但又無可乘之機,因此才無奈離開的吧?!”
“不是的。”任紅昌搖搖頭說道:“據說那些狼騎兵是從黎陽方向過來的。”
“黎陽?呂布派兵去那兒幹什麼?難道那裡還有什麼讓呂布不得不救的人物嗎?”任紅昌的話讓劉煜又陷入的沉思。
“夫君你誤會了,”本來和鄒芷若她們說的興高采烈的甄宓突然插話道:“黎陽那兒一直就駐紮的有五千狼騎兵,聽說是呂布很早之前就派過去協助防守的!”
“聽說?”劉煜懷裡的任紅昌轉了轉眼珠子,神情詭異的問道:“妹妹你聽誰說的啊?是不是袁紹的那個叫做‘袁熙’的兒子呀?”
甄宓輕輕地點了點頭,任紅昌瞟了劉煜一眼後,又道:“聽說那個袁熙是爲了你才留在鄴城的,是嗎?”
甄宓白了笑的像只剛偷完腥的貓的任紅昌一眼,神情有些得意有些調侃的對劉煜解釋道:“袁熙本來是到鄴城來邀我們全家人去安平避難的,被妾身拒絕後才留了下來,說是要保護妾身不被夫君你這個‘天下第一淫賊’污辱……”甄宓走過來,在任紅昌的配合下擠進了劉煜的懷裡,繼續調侃劉煜道:“袁熙在城將破之時就來找過妾身,說是要和妾身一起突圍而出。在妾身再次拒絕後,他又想要留在妾身府中與妾身共進退。可他的侍衛怕他出事,將他制住後擡走了!”
沒想到這個袁熙還真是一個癡情種子啊!不過劉煜對他的行爲有些不理解,正想要問出疑惑時,卻聽得樊麗花說道:“呂布因爲脩姐姐和夫君成爲了死敵,衛仲道因爲琰姐姐也和夫君成爲了死敵,現在那個袁熙恐怕也要因爲宓妹妹和夫君成爲死敵了!就連芷若姐姐也有一個還不知道夫君的存在就被弄死的張濟,唉,我要不要也爲夫君添個死敵呢?”
任紅昌她們都大笑起來,劉煜卻鬱悶之極。這都是些什麼事啊?唉。過於漂亮的愛妾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給丈夫招來是非的,更何況他的絕色妻妾還那麼多!雖然以劉煜的實力一無所懼,但那也是麻煩不是嗎?!
感嘆了幾句後。趁任紅昌她們的笑聲稍止時,劉煜問出了他的疑惑:“宓兒,袁熙他爲什麼不直接綁走你們全家,反而想要留在險地呢?”
任紅昌她們聽了劉煜的話後剛止住了的笑聲又響了起來,甄宓也白了劉煜一眼後嘟着嘴說道:“夫君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呀!以前就曾不管旁人眼光的去搜刮死屍身上的錢物,現在仍然可以不顧身份的教唆別人去綁架……”
劉煜乾笑數聲,辯解道:“只要出發點是善意的。那麼在達到目的過程中用些手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我就不信袁紹的手下沒有人能想到這一點,如果他們真那麼笨的話,那袁紹不亡還真沒天理了!”
甄宓貓在劉煜懷裡懶洋洋的說道:“妾身不知道在那些侍衛中有沒有人想到過這一點。但就算他們想到了也不敢動手的!”
“難道他們還有什麼顧忌不成?”劉煜很是好奇的問道。
甄宓又白了劉煜一眼,卻不說話,反而是任紅昌笑嘻嘻的爲劉煜解釋道:“夫君怎麼又變笨了!要知道甄家可是有一支實力不弱的護衛隊,如果袁家真敢強行擄人。那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就算袁家實力更勝一籌。等他們拿下甄家時,我們的大軍也早就控制了全城……”
雖然任紅昌的話沒有說完,但劉煜已經是完全理解了,在愛妾們的調笑聲中劉煜轉移話題道:“既然呂布派去黎陽協助防守的狼騎兵開始北歸了,那麼是不是說明黎陽已經被趙雲和黃敘他們給拿下了呢?”
“現在還沒有收到來自黎陽方面的捷報,”任紅昌一邊玩弄着劉煜的耳垂,一邊笑着說道:“如果黎陽真被趙雲和黃敘他們拿下了的話,那麼最遲明天我們就能得到確切的消息了。”
“其它幾個地方的戰況怎麼樣?”既然都問到這裡了。那就多問幾句。
“太史慈和孟達兩位將軍在攻下了朝歌及其附近的幾個小縣城後就依着夫君的命令率領一萬部衆去魏郡增援高順將軍,現在應該已經到達戰場了。”任紅昌依然用那副隨意的表情說道:“而高順將軍雖然統兵有方、驍勇善戰。但其麾下卻以騎兵爲主,步兵只有一萬,攻城能力不強,因而與衛仲道統領的四、五萬魏郡守軍陷入了膠着狀態,不知道太史慈和孟達的到來會不會讓戰事發生一些對我們有利的變化……至於典韋將軍統領的幽州軍和張郃將軍統領的兗州軍都取得了一定的戰果,但還沒有達到既定目標,渤海和平原依然在袁紹的手中。”
看來除了我之外,另外三路大軍都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建樹啊,我是不是高估了我軍的實力了呢?嗯,應該不是高估了我軍,而是低估了袁紹軍的實力。畢竟人家也是天下第二大勢力嘛,我可不能太驕傲了!
“夫君,你在想什麼呀?人家在問你話呢!”叫了劉煜好幾聲的任紅昌扯着劉煜的耳朵問道。
“啊?!”回過神來的劉煜帶着些歉意的問道:“寶貝兒,你剛纔說什麼?”
任紅昌白了劉煜一眼,沒有再表示她的不滿,直接道:“人家剛纔問你要不要再派些人去增援高順將軍?”
“不需要。”劉煜搖了搖頭說道:“一旦鄴城、黎陽都被我軍拿下的消息傳到魏郡後,以衛仲道的智慧一定會當機立斷的放棄魏郡那個孤城,帶軍突圍北上的!”
已經成功進入了劉煜的理財師這個角色的甄宓立刻接話道:“可是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麼的話,萬一到時候衛仲道焚城,那我們豈不是白忙了一場嗎?”
已經和甄宓成爲好姐妹的鄒芷若在任紅昌答話之前出言爲她釋疑道:“衛仲道是蔡琰姐姐的父親最爲鍾愛的弟子,蔡伯伯說他溫文爾雅、忠直良善。而且在我們的勢力當中也有很多原來在董卓軍中和衛仲道共過事的屬下,他們也都說衛仲道是一個不貪財色、一心爲民的好官。所以宓妹妹你就放心吧,不會出現你所擔心的那種情況的!”
甄宓聽了鄒芷若的話後愁容稍解。但還是有些擔憂的問道:“即使衛仲道不會焚城泄憤,但要是他將不能帶走的財物都付之一炬怎麼辦?那我們不是依然損失慘重嗎?”
甄宓的話讓任紅昌她們都笑了起來,劉煜緊了緊抱着她的手臂。也笑着說道:“好了,我的小財迷。燒就燒了唄,區區一個魏郡的財物還不放在我眼裡。”
甄宓對劉煜稱她爲“小財迷”不以爲意,反而對劉煜那種視一城之財如無物的態度非常不滿,教訓劉煜道:“夫君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妾身知道以你的財力的確不會將小小的一個魏郡的錢糧放在眼裡,但如果將這些錢糧用於百姓,那足可以造福萬戶了!夫君切不可輕言視之啊!”
看着甄宓那嚴肅認真的模樣。劉煜不由得用善意的謊言安慰她道:“實話告訴你吧,在魏郡中我早就已經安插好了幾個棋子,保證會在衛仲道動手之前將大部分的錢糧都轉移走的!”
“真的嗎。夫君?”甄宓的神情很是驚喜。
“是真的。”任紅昌出乎意料的肯定了劉煜的謊話:“我曾經在夫君的書案上看到過一份報告,說的就是魏郡的一個主管府庫、糧倉的功曹向我軍投誠的事情,那上面說他保證過會將錢糧秘密轉移,絕對不會讓袁紹的人拿走一文錢、一粒米!”
劉煜大感汗顏。但看着甄宓那張迷人俏臉上的動人笑容劉煜立刻就原諒了自己瀆職的行爲。
“對了。夫君,你還記得妾身和你說過的那個王探長嗎?”在劉煜和甄宓陷入了深情對望中時,任紅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突然這麼說道。
劉煜微微一愣,說道:“王探長?是不是負責鄴城情報的那個人啊?”
任紅昌點點頭,說道:“是啊,他叫‘王圖’,是冀州名門王家的子弟。”
王圖?這個名字好象在哪兒聽說過啊?劉煜一邊努力的回憶,一邊問道:“他怎麼了?”
任紅昌擡起她的小腦袋。帶着一臉調侃的笑容看着劉煜說道:“這個王圖早上秘密的來求見妾身,說是希望我們能將他的未婚妻還給他!”
“未婚妻?”劉煜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就在鍾繇送進府中的那一百三十八個女子中嗎?”
“夫君真是聰明呀!”任紅昌先是讚了劉煜一句。然後又問道:“那夫君你再猜猜王圖的未婚妻到底是誰?”
這叫我怎麼猜呀?雖然那一百三十八個美女都被劉煜認了個臉熟,但劉煜叫得出名字的卻只有那個來鶯兒。看着用一臉希冀的表情看着劉煜等待答案的任紅昌,劉煜不由得隨口說道:“是來鶯兒嗎?”
“夫君你好厲害喲!”這次發出讚歎之聲的就不止是任紅昌了,還有樊麗花和鄒芷若。
看到她們那副驚喜的模樣,甄宓焦急的問道:“怎麼,夫君猜對了嗎?紅昌姐姐,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快告訴我吧!”
在任紅昌她們嘰嘰喳喳的向甄宓述說詳情時,劉煜也終於記起了“王圖”的來歷。這人在歷史上到是真有其人,雖然不知道他的確切出身,但在正史上他是曹操近身侍衛,還和曹操的愛妾有染,而那個愛妾的名字就叫“來鶯兒”……
正從腦海中提取資料的劉煜又沒有注意到任紅昌的呼喚,於是劉煜的耳朵又被扯住了,任紅昌面帶不滿的嬌嗔道:“夫君,人家在叫你呢,你怎麼又不理人家了呢?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你怎麼老是心不在焉的呢?”
劉煜乾笑數聲,避開這個問題,說道:“誰說我心不在焉啊?我可以聽清楚了你的問題,正在考慮該怎麼處理呢!”
幾個愛妾都來了興致,圍在劉煜身邊異口同聲的問道:“那夫君你想要怎麼辦呀?”
劉煜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道:“既然來鶯兒是王圖的未婚妻,而王家又是冀州名門,那她怎麼又會成了別人送給我的‘姬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