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相府後,劉修她們果然不出何靈思所料的已經在飯廳等着劉煜了。劉煜剛進去,任紅昌就如同一陣似的撲進了劉煜的懷裡,口中還埋怨道:“臭夫君,回來這麼晚也不先遣人來通知我們一聲,害的我們姐妹都餓着肚子等你開飯!夫君你的心可真夠黑的,我們一天到晚幫你處理公務,你不但不領情,現在竟然還要剋扣人家的口糧!唉,我們姐妹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她的話真的讓劉煜產生了一絲對不住她們的感覺,正想說幾句好聽的話來哄哄她們,卻看見任紅昌如同小狗一般埋頭在他的懷裡嗅來嗅去。劉煜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着問道:“你在幹什麼啊?夫君身上可沒帶着那些你愛吃的零嘴!”
任紅昌擡眼白了劉煜一下,惡聲惡氣的說道:“你別說話,也別亂動,讓我好好聞聞!”可惜再惡狠狠地語氣都會被任紅昌那嗲嗲的聲音破壞掉,可劉煜還是依她所言般不說不動,只給了在一旁看好戲的劉修她們一個苦笑。
在劉煜和劉修她們好奇的注視下,任紅昌終於擡起頭來。她先是用的眼神看了劉煜一眼,然後轉身大聲的說道:“琰姐姐,你猜我在夫君身上聞到什麼了?”
本就好這一口的蔡琰極其配合的用很想知道的表情急切的問道:≤◇≤◇≤◇≤◇,≦.≌.n●et“你聞到什麼了?”
任紅昌擺出一副純真而又迷惑的神情,偏着小腦袋說道:“好奇怪哦。我居然在夫君身上聞到了靈思姐的味道耶!”
劉修她們聽了任紅昌的話後都露出了吃驚的神情,看來她們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而本來以旁觀者的身份好笑的看着這一切的劉煜,也立刻微笑變乾笑。趕緊低頭避開劉修她們詫異的目光,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飯廳中出現了一陣讓劉煜很是尷尬的寂靜,過了一會兒,耳邊傳來蔡琰那帶着調侃意味的聲音:“這也沒什麼嘛!也許是因爲靈思姐失足被夫君扶了一下,所以夫君身上纔會帶上靈思姐的氣味啊!”
不愧是才女啊,一下子就幫劉煜找了一個好藉口。劉煜在大喜之下正要擡頭表示事實就是如此時,任紅昌的話又讓劉煜變成了藏頭的鴕鳥。她是這麼說的:“不可能呀!根據現在夫君身上氣味的殘留濃度來看。他和靈思姐當時一定貼得很緊、很用力,而且擁抱的時間至少超過了一個時辰!”
劉煜大感冤枉,哪裡有一個時辰啊。最多半個時辰而已!可是這話劉煜不敢說,他總不能告訴劉修她們,說當時他抱着的何靈思是赤身的,所以留在他身上的氣味纔會那麼濃郁吧?!
就在劉煜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能不讓劉修她們生氣的時候。卻聽到了劉修她們發出的不含一絲惱意的悅耳笑聲。劉煜驚訝之下立刻擡頭。看到的是劉修她們含着祝福、欣喜、調侃的眼神,卻沒有絲毫劉煜想象中的憤怒和嫉妒。
劉修走到劉煜身邊,輕輕地問道:“夫君,你真的接受靈思姐了嗎?”
劉煜用歉意的目光看着她,毫不猶豫的答道:“是的!”
聽了劉煜肯定的回答後,劉修她們竟然歡呼起來。劉修靠在劉煜懷裡,高興的說道:“這下子靈思姐眼中的那一抹哀怨終於可以消散了!夫君啊,你都不知道這幾年靈思姐心裡有多麼苦……”
劉煜略帶疑惑的問道:“修兒。你真的不介意我收了何靈思嗎?她可是你的嫂嫂啊!”
劉修白了劉煜一眼,說道:“要是我皇兄在世時你敢這麼做的話。我一定會跟你拼命的!可現在皇兄已經不在了,作爲一個被幸福包圍的女人,難道我會阻止靈思姐去尋找她自己的幸福嗎?更何況靈思姐看上的是你,反正我們都是親戚,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劉修的話讓劉煜心中的大石轟然落地,於是劉煜恢復了笑容,問道:“那你們剛纔爲什麼那麼作弄我啊?”
蔡琰這時候也走過來抱住劉煜的胳膊,衝劉煜皺了皺小瓊鼻,理所當然的說道:“這幾年我們姐妹不停的爲你和靈思姐創造機會,可你卻一點也不識相,既浪費了我們姐妹的時間,又白耗了靈思姐的青春。不作弄你,作弄誰去啊?”
劉煜苦笑着搖了搖頭,又問出了他心中的憂慮:“修兒,靈思畢竟是當今太后,想要她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恐怕會很難的!你覺得該怎麼辦呢?”
劉修和蔡琰相視一笑,說道:“這事兒夫君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們會爲你辦好的,你只管等着當新郎就是了!”
劉煜雖然不知道她們會怎麼做,但劉煜信任她們,因此也就不再過於糾纏這個問題。招呼大家落座後,劉煜才說道:“還有一個月左右我們就要出征冀州了,你們儘快把你們手上的事處理好,免得到時候忙中生錯!”
劉修聽了劉煜的話後又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夫君,妾身這次就不和你一起去冀州了!”
“爲什麼?”劉煜大是奇怪,以前死活都要跟着他上戰場,現在怎麼會主動要求留下呢?
劉修看着劉煜說道:“夫君你剛和靈思姐確定關係就要帶着我們出征,只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皇宮裡,她心理一定會很難受的,所以妾身才想要留下來陪陪她!”
不愧是當家大婦啊,我真是愛死你了!劉煜以欣慰的眼神看着劉修,正要點頭時,旁邊的蔡琰也說道:“既然修姐姐都留下來了,那妾身也留下來吧!反正妾身也不喜歡戰爭,要不是因爲想要和夫君在一起,人家纔不會上戰場呢!”
經過大家的商量。最後要跟劉煜去攻打袁紹的女人有五個,分別是任紅昌、鄒芷若和樊麗花。而鸞鳳衛劉煜也只帶走兩隊,吳莧那一隊則留下來。一來擔當起衛護內院的重任,二來馮瑛也還需要時間修養。
接下來的日子裡劉煜要麼到皇宮裡去陪陪何靈思,要麼就是膩在要留在洛陽的那三個女人身邊,中間也抽出了幾天時間專門去探望休養中的馮瑛,把她感動的不得了!不過,這樣悠閒的日子在六位重臣連袂來找劉煜時就結束了!
將這些國之棟樑領進議事廳,並讓鸞鳳衛在四周警戒後。劉煜才一邊讓他們落座一邊問道:“我交代你們的事都辦好了嗎?”
大司馬盧植還沒有坐穩,聽了劉煜的話後又立刻站了起來,他正要向劉煜行禮時。劉煜卻對他揮揮手,然後笑着說道:“盧大人還是坐下說吧,這算是秘密會議,就別那麼多禮了!”
盧植應了聲是。重又坐下稟報道:“回稟相爺。目前軍隊的調集都已經完畢。新丁們都訓練有素、士氣高昂,老兵們的求戰情緒也十分熱烈,隨時都可以出征。”
劉煜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看向掌管水土及營建工程司空張溫。他對微微一笑,說道:“相爺,微臣已經集結了三千泥瓦匠和五萬民夫,他們將稍後於大軍出發,保證會以最快的速度把被軍隊破壞的城池、民房修繕一新。”
大司農禰衡緊接着說道:“微臣現已備妥可供五十萬軍馬消耗兩年的糧草以及八千六百萬兩用與重建冀州和撫卹烈士的白銀。請相爺不必爲此擔心!”
“好啊,好啊!”劉煜大聲的讚道。兵強馬壯、錢糧無慮,這場戰爭還有什麼懸念嗎?
掌管輿馬及牧畜之事的太僕韓融看劉煜高興,立刻就錦上添花的說道:“微臣也調集了三十五萬匹駑馬分赴個戰區,只希望能夠增強我軍的運輸能力,好讓相爺能早日入主冀州!”
在明處協助劉煜處理日常政務的侍中荀彧也發言道:“微臣已經抽調了武各級官員三千四百六十二人,保證讓我軍收復的地區的老百姓在最段的時間裡恢復正常的生活。”
最後說話的是剛剛分食神盾局後組建了錦衣衛的賈詡,他伏跪於地,恭恭敬敬的對劉煜說道:“奴才已經根據曾經擔任過冀州牧的喜店軍校校皇甫嵩提供的名單,聯繫了皇甫校的一些死忠舊部,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表示會直接向我軍投誠,而極少數的頑固份子我們的情報人員也都將他們安全的處理掉了,絕對不會讓袁紹方面起疑的!”
盧植、張溫等人雖然都因爲賈詡的話而露出了高興的神色,但又同時對讒媚到無恥的賈詡表現出了一絲輕蔑。他們自然不知道賈詡有這種動作言辭是因爲魅惑之術的緣故,還以爲賈詡本來就是那種爲了討好主上而毫無羞恥之心的人呢!
劉煜沒有在意他們的神色和想法,因爲這六大重臣的工作報告已經使劉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劉煜知道,冀州就快要落到他的手裡了!
漢歷三九六年三月二十二日,劉煜下達了進攻冀州的命令。此次軍事行動共有四路大軍參與,它們分別是:
主力軍,由劉煜親自掛帥,率領八萬騎兵、十萬步兵,詐稱三十萬,準備出河內攻打鄴城。手下有戰將十一員:許褚、紀靈、趙雲、黃敘、太史慈、魏延、陳到、聘、李嚴、徐盛、孟達;隨軍參謀爲郭嘉和法正;鍾繇爲行軍主簿;諸葛瑾、司馬朗、陳震、伊籍四人爲功曹,至於各地的防守工作那自然是由留守洛陽的沮授全權負責。
兗州方面軍,以兗州將軍張合爲主將,李典、樂進爲副將,魯肅爲隨軍參謀,由許靖所推薦的行政人才高堂隆任行軍主簿,統領兩萬騎兵、兩萬步兵,詐稱十萬,準備出濟北攻打平原。黃河水軍統領韓暹率領麾下的一萬“白波營”巡遊黃河以壓制袁紹的水軍,確保張合軍的後勤通路。至於防禦青州公孫瓚軍和徐州陶謙軍的工作。則暫時由東郡司馬麴義負責。
幷州方面軍,以幷州將軍高順爲主將,高覽、董璜爲副將。徐庶爲隨軍參謀,辛毗爲行軍主簿,統領三萬騎兵、一萬步兵,也詐稱十萬,準備出壺關攻打魏郡。至於對匈奴和曹操的防禦,則交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的匈奴中郎將牛輔暫時負責。
幽州方面軍,以烏桓中郎將典韋爲主將。臧霸、武安國爲副將,審配爲隨軍參謀,田豫爲行軍主簿。統領三萬騎兵、兩萬步兵,同樣詐稱十萬,準備出范陽攻打袁紹的老巢渤海。至於烏桓和公孫家,自有幽州刺史程昱帶着張燕和于禁等人去牽制。
本來劉煜是很不屑於撒謊話騙人的。可郭嘉和沮授卻說這麼宣傳有先聲奪人的效果。能夠震懾住很多牆頭草,爲劉煜軍免去很多不必要的小型戰鬥。想到就連歷史上的曹操也曾在赤壁之戰的時候將自己五、六十萬雜牌軍詐稱爲精兵百萬時,劉煜對這種流行於當代的行爲也就釋然了!不過這種方法還真起到了一些作用。當劉煜這近二十萬大軍走到河內郡進行修整時,任紅昌就向劉煜出示了各大情報機構傳遞上來的冀州的最新狀況。
劉煜躺在錦榻上,看着任紅昌手裡拿着的那十餘張信箋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這麼多啊?”
任紅昌白了劉煜一眼,嘟着嘴沒好氣的說道:“這也能叫多嗎?這還都是經過人家整理了之後纔拿給夫君你的重要信息哩,你要是看到興昌隆商社和興華社以及錦衣衛傳遞上來的那至少有一尺來高的情報原件纔會知道什麼叫做‘多’!”
劉煜大吃一驚的問道:“一個冀州就居然會有那麼多的情報。平時也有這麼多嗎?”
任紅昌搖了搖頭,說道:“平時倒是沒有這麼多!因爲現在是戰時。那些情報人員怕貽誤戰機,所以只要是有一點不平常的事他們都往上報。錦衣衛那份還好些,那個賈詡也有幾分真本事,我都挑不出他一點錯來!不過興昌隆商社和興華社就麻煩的多了,他們傳遞上來的雜七雜八的消息就佔了情報總量的十分之九還強,整理起來很是費時費神!”
劉煜不由得把任紅昌攬進懷裡,輕柔地撫摸着她有些憔悴的俏臉,憐惜的說道:“這幾天真是苦了你了!”
任紅昌順勢摟住劉煜的腰,對劉煜甜甜的一笑,說道:“還好啦,這段時間的工作量也就多了四分之一的樣子,晚睡一兩個時辰妾身還受得了!”
如果這丫頭是想加深劉煜的內疚感,那麼她辦到了!劉煜這時候才知道平常任紅昌的工作量有多大,反觀自己無所事事的悠閒模樣,劉煜真是心中有愧啊!
也許是感應到了劉煜心中的想法,任紅昌主動親了劉煜一口,寬慰似的笑着說道:“夫君你別多想,妾身這樣其實並不會很累,反而覺得多的很充實!妾身能幫到夫君的忙,會覺得很開心呢!”
聽了任紅昌的話,劉煜好感動,同時也有些釋懷。因爲劉煜知道有的女人天生就有強盛的事業心,忙碌的工作對於她們來說就是一種享受!也許,可能,或者,任紅昌就是這樣的人吧?!
劉煜爲了剛剛找到無恥藉口又羞愧了一把,爲了不再想這事兒,他趕緊轉移話題道:“既然這些情報你都整理過了,那我就不看了,你直接揀重要的給我說說就成!”
任紅昌在劉煜懷裡乖巧的點了點頭,柔聲說道:“這些冀州來的情報與我們這次軍事行動有關的主要有四個方面,待妾身爲夫君一一道來!”
“第一是民間反應,據說冀州的普通老百姓們大部分都不排斥我軍,而商人和工匠更是對我軍持歡迎的態度,甚至於有些處於前線的商戶已經在家中備好了米酒牛羊,準備我軍佔領當地時前來勞軍。”
聽了她的話,劉煜不由得笑道:“看來我軍還是很得民心的嘛,不過這也是應該的。相信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我治下百姓的生活水平,他們應該都知道。一旦冀州成爲了我的領地,那麼他們也將過上那樣的生活。我想他們不僅僅是不排斥我軍,而是非常高興我軍的到來。只是礙於袁紹的暴政而不敢表現出來而已!至於商人和工匠,他們要是不歡迎我們那纔是有鬼了呢!遍觀天下,也就只有我對他們表現出了足夠的重視。在我的勢力範圍內,他們的社會地位都要比別的地方高得多,甚至還有機會進入官府,爲朝廷效力!不過,紅昌啊。你要記住,我們可不是侵略者,而是朝廷的王師。我們代表的是正義的一方,怎麼能說成是‘佔領’呢?要說‘收復’,知道了嗎?”
任紅昌笑着應了聲好,然後接着說道:“第二是士林的反應。冀州的讀書人對我軍的此次行動看法不盡相同。不過大致可以分爲兩個陣營。親袁派認爲我軍是妄動刀戈、挑起內亂。說夫君爲了一己之權欲而陷黎民百姓於兵禍。而另一個親劉派則視我軍爲收復故土的朝廷義師,私下大表歡迎,據說有不少小有名氣的士子都準備在我軍收復當地後出來自薦爲官呢!”
“不錯,不錯。”劉煜連連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能得到那些讀書人的贊同還真不容易啊,不枉我作了那麼多的努力!好,等拿下冀州後就從親劉派中挑選一部分忠心於我的士子到地方上去任官!”
劉煜的話音剛落。任紅昌就捂着嘴悶笑起來。劉煜雖然不明白這是爲什麼,但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在劉煜的怒目嗔視下。任紅昌強忍住笑,解釋道:“對不起啊,夫君。其實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親劉派’,妾身只是爲了夫君你的面子才那麼說的!那些私下裡對我軍表示歡迎的士子口中稱讚的都是朝廷和皇帝,幾乎沒有人對夫君你表示些什麼欽佩、讚揚之類的話語。偶爾有士子提到你,說的都是你的荒淫和幸運!”
劉煜有些難堪的乾笑數聲,將臉一沉,說道:“荀彧已經抽調了武各級官員三千四百六十二人隨軍出征,這些人將會被安排到我們收復的地方爲官,哪裡還有位置給那些想要自薦爲官的冀州士子啊!若是他們真想爲百姓出力,那就先到嵩陽書院去習一下,就算他們的識已經是綽綽有餘的,但也要進行一下思想教育,以免再不分尊卑的亂說一氣!”
劉煜的神情和話語讓本就憋的辛苦的任紅昌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起來,看着在劉煜懷裡花枝亂顫的美人兒,劉煜只能無語的嘆着氣。
雖然任紅昌的笑聲清脆悅耳極爲動聽,但聽覺上的享受沖淡不了心靈上的打擊。在劉煜達兩分鐘的乾咳聲中,任紅昌終於止住了笑聲,嬌喘着說道:“夫君你還真是小孩子氣啊!算了,妾身不逗你了,繼續給你說說冀州的第三個反應吧!”
劉煜籲一口氣的樣子換來了任紅昌一個嫵媚的白眼,在劉煜的訕笑聲中,她說道:“第三個反應是在官場。袁紹佔據的鄴、河間、渤海、常山、鉅鹿、安平、廣平、魏郡、清河以及平原這十郡六十八縣的掌權者在得知了夫君以‘六十萬’大軍攻打冀州的消息後,反應各不相同。有惶惶不可終日的,有拍手相慶的,有破口大罵的,也有依舊照常度日的。”
“嘿嘿,”劉煜奸笑了兩聲,問道:“拍手相慶的應該是皇甫嵩的舊部吧,都有哪些人呀?”
任紅昌翻了翻一直拿在手上那疊情報,然後抽出一張紙來,邊看邊念道:“根據錦衣衛賈詡大人提供的可靠消息稱,到目前爲止,已經在暗地裡向我軍投誠的有:廣平郡太守韓珩、清河郡太守陰夔、易陽縣令韓範、內黃縣令樑岐、安鄉縣令耿包等五人!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韓珩和陰夔兩位太守大人都只能保證他們本人鎮守的主城對我軍不作抵抗,至於他們管轄的十一個縣城則有些說不準!”
雖然任紅昌在後面補充了一句話,但劉煜仍然滿意的點點頭。因爲即使沒有廣平、清河二郡治下的那十一縣,就光憑兩個郡城和三個縣城就已經佔了冀州將近一成的勢力。劉煜完全可以得意的說,在他出兵之前就已經佔有了袁紹十分之一的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