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章 破莊

霹靂車的厲害是勿用置疑的,但它也有一個非常大的缺憾,那就是每次使用後,戰場上都會遍佈大大小小的石礫,極難行走,特別是對騎兵和重裝步兵來說,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舉步爲艱。

就像現在這樣,劉煜的三百重甲盾士居然連最基本的突擊陣形都無法保持,亂哄哄的向缺口處移去。看着眼前的情景劉煜搖頭嘆道:“沒想到我制定的訓練計劃還是有不足之處啊,看來要找時間補充一下了!”

劉脩聞言笑道:“夫君也太苛刻了,你所制定的訓練計劃可以說是當世最好的練兵之策,只幾年時間就將背嵬軍訓練成了不遜於六大傢俬衛的精銳之師,你還想怎麼樣啊?”

劉煜謙虛的一笑,問道:“就這樣攻進去嗎?要不要先叫人將路上的石礫清理一下啊?”

“不用。”劉脩揮揮手,說道:“重甲盾士的鎧甲和盾牌都是鄭渾親自監製的,普通的刀槍箭矢難傷分毫,而且他們的個人戰鬥力都十分出衆,所以即使無法保持突擊陣形,也不會因此而受損的!夫君就放心吧!”

在重甲盾士接近缺口時,裡面飛出了一陣箭雨。不過光聽破空之聲就知道射箭之弓其力不足三石,所以根本就無法對劉煜軍的攻勢造成阻礙。但爲了以策萬全,劉脩還是命刀斧手緩行。見幾輪箭雨並無建樹,對方又沉寂下來。直到背嵬軍兩千多人全進了莊也毫無動靜。

站在足可容納五千人的前莊廣場上,劉煜看着靜悄悄地莊院皺眉問道:“脩兒,你說曹雄到底在想什麼啊。居然會放任我們進莊?”

劉脩微微一笑,語帶欣賞的說道:“難怪曹雄年紀輕輕就能執掌金風細雨樓,在莊牆無防、箭矢無效的情況下,他居然能果斷的放棄空曠的前莊,想要引我們進入後莊巷戰,不錯,算個人才!”

劉煜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眉頭越皺越緊,說道:“脩兒。事情麻煩了!”

劉脩點點頭,應道:“是啊,這莊子的後半部分建築居然巧妙的組成了個六合迷蹤陣。這陣法沒什麼大用,只能讓不明陣法的人在裡面發現不到一些特定的地點而已。”

同樣看出了些門道的劉煜微微皺眉:“這下我們很容易被偷襲……而且這後莊的建築幾乎全是由青石構成。而現在通道上又遍佈桌椅板凳等雜物,這些都不利於我軍的進攻!脩兒,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將霹靂車調上來轟它一段時間再說?”

劉脩想了一想,點頭說道:“夫君說的是,反正我們有時間。”說完就命三百重甲盾士在周圍布了個防禦性陣勢,然後叫左冷禪帶人去將霹靂車運上來,又令數百背嵬軍去把莊口那兒的石頭搬進來。

就這樣過了近半個小時,一切就緒,劉煜看着依然寂靜的後莊忍不住問道:“脩兒。你說金風細雨樓的人會不會從地道跑了啊?要不然怎麼這麼久都沒有一點響動呢?”

劉脩聞言笑道:“夫君多慮了!風雨山莊所在的這座土山土質鬆軟,並不適合挖掘地道,而且方圓數裡之內都是平坦之地。即使有地道供其出逃,也逃不出我們騎兵的追殺!”

劉煜放心的點了點頭,極有氣勢的揮手說道:“給我轟垮這座風雨山莊!”

劉煜的如意算盤雖然打的好,但金風細雨樓的人卻並不配合。霹靂車才發了不到二十枚石彈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爲金風細雨樓的武士們已經持械衝了過來。劉脩一揮手,除了負責劉煜近身安全的鸞鳳衛外。外圍的背嵬軍弓弩手們全將連弩亮了出來,在重甲盾士的保護下先給了金風細雨樓一次迎頭痛擊。劉煜對自己的近衛軍是很偏心的。最好的裝備總是第一個給他們,像他們手中的連弩就代表着劉煜勢力的最新科技成果,據說是“一弩十矢,百步穿甲”。

三千餘支弩矢奪走了至少八百人的性命,更使近千人身上帶傷。響徹雲霄的哀嚎和怒吼並沒有讓背嵬軍動容,在敵人快要近身時,弓弩手們後退數步將攻擊位置讓給了早就蓄勢待發的八百刀斧手。

刀斧手之所以被稱爲刀斧手是因爲他們使用兩種武器,一種是近戰的厚背大朴刀,另外一種就是用於投敵的小飛斧。一人四把飛斧投完後,衝出來的兩千多人只有不到五百還能夠站立,而且無人不傷。這樣的打擊顯然讓金風細雨樓的人無法接受,在一陣驚天的悲嘯聲中,陣前的這近五百人雙目充血、狀若瘋虎的撲了過來。

在劉煜的首肯下,除了吳莧所部要隨身護衛劉煜之外,另外兩隊早就戰意狂飆的鸞鳳衛興奮的出戰了。她們的制式武器是三棱槍,這是一種長度只有一米七的馬步皆宜的中長型武器。每天都要接受鄒芷若和樊麗花嚴格訓練的姑娘們不但相互之間配合極其默契,而且在劉煜大量九花玉露丸的幫助下她們的個人實力放在江湖上也是先天境界。因而這差不多十倍於己的敵人並不會讓她們感到心怯,她們三三爲夥背靠着背組成三才陣,互爲犄角、進退有據的應付着敵人的攻擊。

當然,以三才陣應敵的都是普通的鸞鳳衛,而鄒芷若、樊麗花和咯麗兒這出戰隊伍中的三大高手則各自爲戰。

鄒芷若的“滅天絕地劍法”可是地階高手中排名靠前的夢梅居士婁子伯的壓箱底絕技,劍勢兇險奇詭,與她對敵的金風細雨樓武士雖然有七名之多,但在這樣凌厲的攻勢下根本就無法作出有效的抵抗,看起來敗亡只在百息間。

說起來。劉煜也爲鄒芷若感到遺憾。她雖然以極其出色的武學天賦將“滅天絕地劍法”修煉至招數大成的境界,但因爲她本身的個性和“滅天絕地劍法”不相符的關係,她一直不能凝練出“滅絕劍意”。否則她在劍手榜上的排名至少前進三個席位。

樊麗花的攻勢是五女中最爲兇猛的,這主要是因爲她所修習的“戰天訣”就是有我無敵的內功心法,再加上她的“萬鈞槍法”也是赫赫有名的剛猛系槍法,一招一式中都蘊含着萬鈞巨力,凡有擋架的兵器都在其三棱槍下斷爲兩截,就這麼點時間死在她槍下的武士就有四個之多了。

咯麗兒的武功體現了身爲烏桓王族的兇悍,凌厲狠辣的刀招使得圓月彎刀不時的收繳着人命。迄今爲止,她是三女中殺敵最多的一個。

場上的形勢令金風細雨樓的高層再也坐不住了。在數聲怒吼中,十數道人影自後莊衝出,向場中躍來。劉煜微微一笑,對摩拳擦掌的蔡琰她們說:“高手出現了。你們誰想玩兒就去玩會兒吧!不過要注意安全哦,可別讓我心痛啊!”

劉脩她們聞言都雀躍起來,除了劉脩外,蔡琰和任紅昌在給了劉煜一個吻後就都衝了出去,左冷禪在得到劉煜的暗示後也跟了過去。而鄒芷若她們下狠手解決了眼前的對手後,也都迎了上去。

“金風細雨樓除了總樓主曹雄外,不是隻有那十八個分樓主是江湖一流高手嗎?怎麼現在多出了一個人?”劉煜數了數敵人後問道。

劉脩仔細看了看,說道:“那個身穿白色儒生服的青年應該是曹雄的結義兄弟仲長統,其人胸有城府、心狠手辣。憑藉‘幻陰指’橫行荊北,令當地的江湖人聞名而色變。”說到這兒,她頓了頓。然後一手挽着劉煜,一手指着戰場,語帶欣喜的說道:“夫君快看,那就是有着‘天下第一溫柔之刀’之稱的紅袖刀呢!”

劉煜順着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心中立刻泛起一股可以稱之爲“驚豔”的感覺!

多美的刀啊!秋水一般的刀身呈緋紅色,宛如美麗處子動情時的豔色般讓人移不開目光;刀略短。刀彎處如絕代佳人纖腰的曲線般美妙至極;刀揮動時刀鋒輕顫,發出一陣如絕色美人的呻呤一般動人心絃的靡靡細音。這是一把讓人一見難忘。甚至是一見鍾情的刀!看到這把刀的第一眼劉煜就已經決定了,他要它!

“夫君,你的收藏癖又發作了嗎?”劉脩笑嘻嘻的看着劉煜說道。

劉煜不以爲意的一笑,說道:“什麼叫‘收藏癖又發作了’啊?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作‘懷璧其罪’嗎?我這還不是爲了曹雄的生命安全着想,纔要將紅袖刀收歸己有的!畢竟以他的實力還無法保證那把天下第一溫柔之刀的所有權,爲了這把神兵不在江湖中攪起腥風血雨,我纔會勉爲其難的準備將其收入房中……”注意到劉脩眼神不加掩飾的鄙視神色,劉煜說不下去了,只能轉移話題道:“我們去給琰兒她們壓壓陣吧,要是她們一時疏忽真受了傷,那就不好了!”

劉脩含笑點點頭,與劉煜一起在吳莧和馮瑛等鸞鳳衛的開道下來到了蔡琰她們所在的戰場。

“哦,圓月彎刀對上紅袖刀了?!”劉煜大致看了以下劉脩她們的戰鬥情況,發現都沒什麼危險,於是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曹雄和咯麗兒那兒,“不知道我們鸞鳳衛中的第一用刀高手和十大刀客中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劉脩邊看邊說道:“咯麗兒的圓月彎刀雖然在外觀上遠不如紅袖刀那麼吸引人,但它的鋒利程度並不弱於後者,只是咯麗兒的刀法正好被曹雄所克,所以落敗是肯定的!”

劉煜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兩個人的拼鬥很有意思,因爲咯麗兒這麼一個纖纖女子所用的刀法兇悍凌厲,而曹雄這麼個大男人用的刀法卻溫柔細膩。劉煜不由得點點頭,附和道:“這就應該是所謂的以柔克剛吧!”

劉脩微微一笑,說道:“咯麗兒所練的刀法是烏桓王族的不傳之密‘搏狼殺’,傳說那是烏桓始祖在與狼羣搏殺時悟得的。深得‘快、準、狠、拼’的要訣,號稱‘刀出無回,敵不傷我傷’。算得上是一門頂尖刀法。不過因爲其刀式心法中充滿了殺伐血腥之氣,本身並不適合女子修煉,所以咯麗兒只能發揮出‘搏狼殺’六成左右的威力。若是和曹雄對陣的是咯麗兒的哥哥樓班,那誰剋制誰還真不好說!”

劉煜看到咯麗兒似乎打的很辛苦,於是就對吳莧說道:“寶貝兒,你上去幫幫咯麗兒吧!”

吳莧點點頭,從腰間抽出了劉煜送給她的游龍軟劍。看準時機切入了戰圈。其實吳莧所練的松風劍法和曹雄的刀法有一些相似之處,都是走輕柔飄渺的路子。雖然紅袖刀是“天下第一溫柔之刀”。但是它畢竟還是刀,所以當和更適合於輕柔的游龍軟劍相遇時,曹雄就鬱悶了。有游龍軟劍在一旁以柔對柔的纏住紅袖刀,圓月彎刀立刻就發威了。刀刀不離曹雄的要害,迫地曹雄不停的移形換位。

正當劉煜欣賞着曹雄那吃癟的表情時,劉脩突然拉了拉他,說道:“夫君,你看那兒!”

順着劉脩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兒卻是仲長統和一個鸞鳳衛的拼鬥現場。留神看了一會兒,劉煜惑然的問道:“仲長統的武功明顯要比對手高數籌,爲什麼只守不攻?”

劉脩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正是妾身疑惑所在。”

劉煜注意到了她的樣子,於是笑着說道:“你想到什麼就說吧。就算說錯了夫君也不會笑你的!”

劉脩白了劉煜一眼,說道:“仲長統之所以會這麼做,依妾身想來不外乎三個原因。第一是仲長統見金風細雨樓大勢已去。所以在積蓄力量,準備尋機突圍。第二是仲長統突然愛上了對手,不忍心傷害心上人兒!”

劉煜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脩兒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居然連這種原因都能想到,厲害。真是厲害!”

劉脩輕輕地的擰了劉煜一下,嬌嗔道:“夫君你笑什麼嘛?難道你能否認這種情況會有出現的可能嗎?”

“的確有可能會出現這種一見鍾情的情況……”劉煜忍住笑點了點頭。然後在劉脩得意的笑聲中補充道:“不過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比我出門踩到狗屎的機率還要小!”

劉脩聞言大是不滿,一邊捶着劉煜,一邊嬌嗔着。這樣的殺戮場實在是不適合打情罵俏,所以劉煜只好屈服於家庭暴力,鄭重的向劉脩道了歉,接着問道:“你想到的第三個原因是什麼呢?”

劉脩的俏臉上掛着勝利的微笑,她輕輕地靠在劉煜的肩上,說道:“妾身認爲最後一個原因是仲長統已經暗中向我軍投誠了,所以他纔不好向夫君的近侍出手。”

劉煜想了一想,點點頭說道:“的確是有這種可能,不過我還是認爲第一個原因的可能性要大一點。”

這時候別的戰場都已經結束了,劉脩一邊命背嵬軍打掃現場,一邊叫左冷禪率人前往後莊進行搜索。劉煜冷冷地對還在負隅頑抗的金風細雨樓高層說道:“現在金風細雨樓就剩你們了,本相給你們個機會,降者將不於追究前事……”

劉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長着一臉絡腮鬍的分樓主給打斷了:“放屁,爺爺是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怎麼會向你這個擾亂朝綱的國賊投降!”

像這種手上不行嘴上行的傢伙劉煜見多了,所以他的話並沒有引起劉煜多大的情緒波動。可是劉煜不生氣不代表劉脩她們不生氣,與絡腮鬍對陣的鄒芷若一改先前戲耍的姿態,寒聲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說完手中的劍就在絡腮鬍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劃過了他的咽喉。

也許是對曹操太忠心了,也許是缺少一個領頭的人,剩下的十七位分樓主都沒有再表達自己的立場,只一個勁的猛攻着。看到這種情況劉煜皺了皺眉,想到這些人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一流高手,在劉煜麾下像這樣的角色還是很多的,於是他不再勸降,冷酷的說道:“儘快解決戰鬥,都殺了吧!”

解決了這一幫不識時務的一流高手後,蔡琰她們都圍了過來,任紅昌雙手負於身後一臉俏皮的看着劉煜。問道:“怎麼樣,夫君,人家很厲害吧?”

“是啊。你最厲害了!”劉煜愛憐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接着對撅起嘴的蔡琰說道:“你也是最厲害的!”劉脩她們顯然對劉煜這種和稀泥的行爲十分不滿,同時白了劉煜一眼後又同時擰了劉煜一把。

在劉煜他們打情罵俏時,曹雄卻是面帶悲憤的改變了戰法,不再與吳莧和咯麗兒遊鬥,紅袖刀開始頻繁的與游龍軟劍、圓月彎刀進行着強有力的接觸,激情的火花在三者之間綻放着。

和仲長統戰鬥的鸞鳳衛在聽到劉煜“滅殺”的命令後就徹底的放棄了防守。以令人咋舌的凌厲攻勢對仲長統進行了捨命的攻擊。而最讓人奇怪的就是仲長統了,他雖然被對手打的手忙腳亂。但依然不放手回擊,而是漸漸地向曹雄的戰圈移去。如此看來,他應該是想要尋機救得曹雄後再一起突圍而去。果然不出所料,當仲長統靠近曹雄後他就叫道:“大哥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曹雄搖搖頭,紅着眼睛說道:“金風細雨樓已經完了,我要爲兄弟們報仇!”

仲長統急聲道:“只要大哥你還在,金風細雨樓就決不會滅亡。你先走,我來擋着她們!”

曹雄感動的聲音都發顫了:“好兄弟,要走一起走!”說完就擋在仲長統身前,幫他擱開了咯麗兒的圓月彎刀。

看着他們這副兄弟情深的模樣,劉煜沒多少感動。反而暗自冷笑道:要是真讓你們跑了,那我也不用混了……

就在曹雄搶在仲長統身前爲之擋刀時,仲長統卻突然出手連點了曹雄後背的十三處要穴。仲長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不但驚呆了曹雄。就連吳莧和咯麗兒她們也在吃驚之下停止了攻擊,劉煜轉頭看向劉脩,而她也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二弟,你,你這是爲何?”曹雄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顫聲問道。

仲長統微帶歉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跪在地上對劉煜說道:“屬下仲長統參見相爺。”

屬下?仲長統爲什麼會用這個稱謂?劉煜不由得問道:“起來回話,先告訴本相你是什麼身份?”

“是。”仲長統先恭恭敬敬的應了聲。然後站起來說道:“屬下是負責荊北地區情報調查的神盾局總督察。”

這神盾局的職務劃分,一共就分爲“暗探”和“明察”兩大類。在“暗探”中最低一級的叫作“線民”,他們雖然是負責具體的情報收集,但並不屬於神盾局的正式成員,享受不到神盾局的特殊津貼,有些人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是在爲誰工作,他們的直屬上級是“探員”。

“探員”是屬於正式編制的政-府工作人員,能夠享受政-府公務員的福利政策和神盾局的特殊津貼。在他們當中除了一些特定人士是戰鬥在情報工作的第一線外,其餘的人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發展“線民”和將“線民”收集到的情報上交給他們的上級——“探長”。

一般來說,“探長”是掌握一郡情報的中級情報員,他們的主要工作是將“探員”遞交上來的情報分門別類,然後交給負責一州情報的“總探長”。而“總探長”會將各郡情報進行綜合整理,最後再上交給神盾局總部。

至於“明察”麼,雖然它和“暗探”一樣都是搞情報工作的,但是它的進行方式卻是光明正大的。它的基礎人員叫“警-察”,其意爲“監察警事”,主要工作是調查所轄地區的政治、經濟、民生等各種情況並將之彙報給其長官,也就是負責監察一縣狀況的“警-長”。而“警-長”的直屬上級就是負責一郡之地的“督-察”,至於“督-察”的頭頭自然就是掌管一州的“總督-察”了!

在這裡需要說明一下的是,“明察”人員的職權範圍雖然和御史大夫鄭泰手下的督-察使們有些重複,但他們卻沒有督-察使們彈劾官員的權力。也就是說,雖然這些神盾局的“明察”型人員可以要求任何人協助調查,但卻沒有逮捕、審訊、定罪、行刑的權力,他們負責的只是“調查”,至於“執法”那自然有別的部門來進行。另外,在現階段“明察”的勢力範圍還遠不如“暗探”,畢竟它的存在是依靠政-府的,因此目前神盾局的“總督-察”只有七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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