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那自說自話的樣子,讓劉煜強忍住笑意,勉強一沉穩的語調問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在幽州站穩腳跟後以皇帝的名義號召天下諸侯討伐於你嗎?”
袁紹哈哈大笑道:“我袁氏深沐皇家厚恩,高祖袁安公、曾叔祖袁敞公還有家父袁逢公皆位於三公之列,族中握有權柄者超過三十人,出自我袁氏門下的官員更是不計其數。想來除了個別逆臣外,天下將無人響應侯爺的號召!”
雖然袁紹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他話語行間裡所帶着的輕蔑之氣卻讓劉煜有了一絲怒意。大概是劉煜微變的臉色又引起了袁紹的誤解,他緊接着說道:“我袁氏四代出三公,這是大漢官史上從未有過的,因而我袁氏族訓的開篇之語就是‘永爲漢臣’,所以在侯爺遷移的時候請不要動皇上和朝廷,給我一個盡忠的機會!”
看他那大義凜然的樣子,不知情的人恐怕還真以爲他是一個想要重振漢室的耿耿忠臣了。劉煜暗歎一口氣,又多問了一句:“是不是我答應了你,你就會放我回城啊?”
袁紹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想請侯爺先跟我回鄴城玩玩,等諸事皆定後我再恭送侯爺去幽州。”
嘿,果然不出我所料!知道了袁紹的打算劉煜也就沒心思和他廢話,一揮劍就攻向了這些高手中相對較弱的羣體。不是劉煜不想“擒賊先擒王”。只是袁紹身邊的護衛和猛將太多了,劉煜很難突破這五十多個高手組成的保護圈。
袁紹挑選出來的這些人身手都不錯,在被劉煜攻其不備的殺掉兩人後就穩住了陣腳。一時間刀槍劍戟、拳腳掌指都往劉煜身上招呼。好在圍住劉煜的人雖多,但能直接與劉煜動手的也不過六七人而已。
袁紹因爲事情的突然轉變而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他用略微變調的聲音怒吼道:“劉煜你這個蠢貨,難道你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嗎?曾經有一份真誠的善意放在你面前,但你沒有珍惜,現在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作出什麼樣的選擇?”
劉煜連話都懶得說了,撿了一個攻擊空隙轉頭對袁紹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劉煜就聽到他的大吼聲:“既然劉煜你要自尋死路,那我就成全你。諸將聽令,不必生擒,給我殺!”
“遵命!”兩百多個功力深厚的高手示威般的齊聲吼道。接着劉煜受到的攻擊就凌厲起來。另外一些夠不着劉煜但又不甘袖手旁觀的人也紛紛在外圍施展遠程攻擊手段對劉煜進行偷襲,於是劈空掌、冷箭還有各種類型的暗器都接踵而至。
剛開始的時候劉煜還真的給迫的手忙腳亂,可過了一會兒劉煜就發現大部分的劈空掌和暗器都不能突破他用四成功力維持的“金剛護體神功”所形成的真氣罩,因此劉煜乾脆放棄了防守,運用“乾坤大挪移”將對劉煜有威脅的遠程攻擊都轉給了圍在劉煜身邊的六個高手。能讓劉煜感到有威脅的攻擊對於別人來說那就幾乎是致命的,所以在出其不意之下,這近身的高手就六去其四。
大概是因爲場面太混亂以致還沒有人意識到不妥,所以四個缺口立刻就被人補上了,外圍的高手們也依然是掌照劈、箭照射、暗器照發。劉煜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
當近身的高手在極短的時間內換了二十三人後,終於有人注意到了劉煜的手段,在一陣吆喝吼罵聲中遠程攻擊不再出現。劉煜對此到沒什麼得失心。將維持的“金剛護體神功”的功力減少到一成後,劉煜就踏着“凌波微步”展開了攻擊。
沉浸在生死相搏中的劉煜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當他回過神的時候已是落日時分了。怎麼這麼晚了,劉脩她們一定擔心壞了,我得馬上回去安慰安慰她們。有點着急的劉煜憑藉豐沛的功力一連揮出了十三道劍氣,趁着對手躲避回防的時機。劉煜飛身而起。
在半空中劉煜就聽到了袁紹那有些呱噪的聲音:“小心,別讓他逃了!”與此同時。一支發出刺耳尖嘯聲的長箭在一股絕強勁力的灌注下向劉煜射來。
又是呂布的冷箭!不過這次劉煜得謝謝他。要知道劉煜的輕身功夫雖高,但還不足以突破由兩百多位高手組成的包圍網,而這支箭卻帶給劉煜了一個機會。
呂布大概是怕不能令劉煜一擊斃命,因而他這支箭是衝劉煜的腦袋來的。劉煜在空中彎曲着身體,當長箭到達劉煜頭頂時,劉煜施展出了“如影隨形”。這門功夫極其玄妙,用它的法門將自身氣機牽繫在某個物體上時就會變得如同那物體的影子一般動靜一致,最爲可貴的是這門功夫一經施展就不會再消耗功力了。
呂布的臂力就是強啊,只一箭就將劉煜送出了重圍。劉煜沒有理會身後襲來的各種攻擊,將維持“金剛護體神功”的功力增加到七成,然後腳下發力,向河內城奔去。毫無戀戰之心的劉煜在袁紹軍中橫衝直撞無可阻擋,不多時就進入了城防區,在追擊的敵軍被城牆上的弓手射死千餘人後,袁紹軍終於後撤了。
當劉煜運足十成功力施展“青雲直上”飛上城後,不僅吃驚於眼前所見。沮授、趙雲他們全都伏跪於地,而劉脩她們掛滿淚珠的俏臉上卻是一副淡漠神情。
劉煜慌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沮授重重的叩首道:“相爺身系天下,怎能孤身涉險?今臣以死諫,望相爺爲萬民惜身!”說完就拔出隨身佩劍想要自刎。
劉煜趕緊阻止道:“沮先生切不可如此。本相知錯了,今後決不再做這種荒誕之事!快快請起!”這話雖然是對着沮授說的,但實際上卻是在向劉脩她們表明態度。果然。她們在聽了劉煜的話後眼神略微柔和了一些,但依然一語不發。
劉煜知道事情有點大條了,但因國事爲重,所以也就沒有立刻上前勸慰。在給了她們一個飽含歉意的眼神後,劉煜問沮授道:“沮先生,現在袁紹已經敗退,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城追擊啊?”
“不可。”沮授搖搖頭說道:“袁紹軍雖然後撤。但臣觀其旌旗不倒、陣形不亂,可見其指揮有度。況且袁紹軍尚有十萬之衆。而我軍騎兵甚少,即使加上相爺的背嵬軍其數也不過一萬五,所以還望相爺三思!”
劉煜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那好吧。就放袁紹一馬。大家各歸本位,注意袁紹軍的反撲。”說完劉煜就走到劉脩面前,柔聲道:“我們回去吧,我早就餓了!”
劉脩點點頭,什麼也沒說的帶着姐妹們轉身就走。當回到別院閒人盡避後,劉脩才冷冷地對臉色訕訕的劉煜說道:“相爺好大的威風,好大的煞氣啊!單人匹馬就敢闖十萬袁營,果然不愧有‘天下第一’的美名啊!”
劉煜有些尷尬的說道:“脩兒你怎麼這麼說啊,我那不是氣糊塗了嗎?”
劉脩怒斥道:“糊塗?難道就因爲呂布那匹夫的一箭嗎?要知道你可是堂堂的相爺。身系天下安危,你怎麼能夠輕易的犯糊塗呢!若是你在敵軍中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們六個姐妹怎麼辦。你叫一心追隨你安定天下的臣子怎麼辦,你叫這七州數千萬軍民怎麼辦?”
三個“怎麼辦”聽的劉煜臉色發熱,急忙解釋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我的‘金剛護體神功’已經大成,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殺死我……”
劉脩流着淚說道:“夫君你怎麼能這麼自大!雖然‘金剛護體神功’確實是我見過的最強護身武功,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怎麼能保證沒有一種功夫能剋制住它呢?”
劉煜真是鬱悶極了。卻又不能太過無視這方世界的天道彰顯自己的特殊,只得保證道:“脩兒。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上戰場了,我不想看到你們爲我擔心流淚。”
劉脩進緊緊的抱着劉煜,溫柔的說道:“夫君能爲我們姐妹們惜身我們真的很高興,但我們也不想夫君你因爲我們而失去血性,我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逞匹夫之勇了!你麾下有那麼多的猛將,衝鋒陷陣何需你堂堂相爺親自出馬?!就算你想要過一把殺伐之癮,那也要帶着鸞鳳衛和背嵬軍一起出陣,不然我們要這‘衛軍’何用?”
劉煜老老實實的點頭應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做這種傻事了!”
“好吧,我代表姐妹們原諒你了!”劉脩滿意的點點頭,接着還威脅劉煜道:“如果你下次再犯的話,我們六個姐妹就集體到洛陽的白馬寺出家爲尼!”
得了吧,白馬寺是和尚廟不是尼姑庵!就算你真到那兒出家,人家也不會收你的……
不知道是因爲聽大姐頭的話還是根本就沒真生氣,在劉脩說原諒劉煜了後,蔡琰和任紅昌以及鄒芷若、樊麗花、吳莧她們就嘰嘰咕咕的說開了。
蔡琰走過來抱住劉煜的另一條胳膊,笑道:“夫君今天做的傻事要不了多久又會傳遍天下,到時候說唱藝人就多了一個‘單人匹馬闖袁營,十萬軍中劍橫行’的名目了!”
鄒芷若用一種讓劉煜有極大負罪感的目光看着劉煜,柔柔的說道:“夫君一定要聽脩姐姐的話啊,可不能讓我們再擔心了。你知道嗎,當你落馬的那一刻,我們都嚇哭了……”
任紅昌笑嘻嘻的蹦到劉煜面前,打斷鄒芷若的話道:“哭的人是你們,我可沒哭!”接着用極度崇拜的眼神看着劉煜說道:“我就知道夫君是最厲害的,沒有人能打敗夫君!不論是一個人還是一萬人,都不行!”
劉煜搔搔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之所以那麼厲害是有秘訣的!”
聽到劉煜的話後劉脩她們都圍了過來。一雙雙好奇的妙目睜的大大的,在她們的催促下,劉煜肅容道:“別的高手在比鬥時講究的是心無外物。可我不同。每當我對敵時心裡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深愛着的你們,就是這份愛讓我擁有了生生不息的內力並永不疲倦的直到戰勝對手!”
蔡琰她們都被劉煜深情的話語和眼神融化了,只有劉脩不爲所動的在劉煜腰間的軟肉上狠掐了一把悄聲道:“就會說好聽的騙人!”
一場即來的家庭風暴在劉煜端正的態度和肉麻的情話中煙消雲散,而籠罩在劉煜領地上空地戰雲也在漸漸淡去。首先是袁紹,他在士氣不振的情況下強行攻城,在留下了一萬多具屍體後方才明白了什麼叫“事不可爲”,於是只能不甘的退了兵;接下來請求停戰的是江東孫堅。他在建安郡與山越族糾纏不清,根本無力北顧。爲了空出兵力,他竟以二十萬石糧食和商稅減半爲代價向劉煜軍換取了一份時效三年的停戰協議;接着公孫瓚也帶着掠奪到的少量錢糧人物退守青州;最後就剩下曹操了,這位卓越的政治家、軍事家深明獨木難支的道理,而且在函谷關外久戰無功。於是在得知三路盟軍後撤後也已返回了長安,只留下曹仁鎮守潼關。
回到洛陽後,有很多將軍叫囂着反攻,劉煜也不是那種捱打不吭聲的主兒,所以就此事召開了一次內部會議。參與者有侍中荀彧、張昭,參軍郭嘉、沮授,以及大司農禰衡和神盾局局長李儒。
“大家就要不要反擊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臣先說一說吧。”禰衡掃了衆人一眼,說道:“這次戰亂雖然給我們帶來了一定的損失,但歲賦依然充足。除了支付戰後重建的開銷外,還可以支撐十萬大軍一年的用度。若論我軍的戰略儲備的話,那絕對可以提供百萬大軍三年的消耗。至於該不該反擊就不是臣這個職位可以妄言的了!”
沮授狠狠地瞪了怪笑着的禰衡一眼。說道:“臣以爲應該出兵教訓一下那些膽敢對朝廷不敬的傢伙!目前各路聯軍因攻勢無果而敗退,反觀我軍則氣勢如虹、戰意高漲。臣認爲可以擇一攻之,以警告天下諸侯。”
“那該打誰呢?”荀彧淡淡的的說道:“曹操派生性穩重的大將曹仁統領五萬精兵鎮守天險潼關,要想拿下此地唯有強攻一途,依臣愚見,至少需要六萬人的性命方可破關而入。冀州人口衆多、物產豐富。雖然地勢一馬平川,但城高糧足。且袁家在此經營數十載,非三五年而不可得之。青州公孫瓚雖可一舉破之,但牽一髮而動全身,在未正式與公孫家翻臉前還是儘量避免直接衝突爲好。江東孫堅有大江爲屏,我方甘寧將軍雖然早就奉相爺之命在洪澤湖訓練水軍,但目前恐怕還無法與孫家的水軍相抗衡,況且我方剛與之簽定和約,實不宜刀兵相向。至於說袁術,他的勢力相對於我方來說可謂是孤懸江南,得之無宜。所以臣認爲不宜出兵!”
張昭接過話頭補充道:“荀大人所言甚是,據臣所知,曹操和袁紹等人簽定的是攻守同盟,若我軍進攻一方,其餘四路人馬都要出兵相救。雖然這樣的盟約有可能實現不了,但我方沒必要去作一回問路石,還是先用計挑動他們互鬥爲好!”
劉煜把目光投向郭嘉,這位有着“鬼才”之名的智者懶洋洋的說道:“相爺要想出兵攘外就得先安內才行!”
“郭參軍是什麼意思?”李儒陰沉着臉冷冷地說道:“目前屬於相爺的七州之地盡在我神盾局的監控下,若說有人裡通外敵那是絕不可能瞞過神盾局的耳目!”
“李局長切莫着急,且聽我慢慢道來!”郭嘉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說道:“曹家和夏侯家雖然已經遷徙到了長安,但他們兩家在譙郡、陳留兩地繁衍生息了數百年,可謂是樹大根深,若不能將他們的潛勢力完全清除。恐怕會對我方造成極大的危害。”
“這話說的極是。”劉煜先讚了郭嘉一句,然後問李儒道:“你的神盾局對這兩家的情況掌握了多少?”
“回稟相爺,曹家和夏侯家絕大多數族人和物資都轉移到了長安。曹家僅在陳留郡留下了一個擁地八百畝的農莊。其主人是曹操的親弟曹德的兒子曹安民。而夏侯家則在譙郡城中有一家供士子們交流學問的清議館,其館主是夏侯敦的親弟夏侯廉。”
“那個農莊有多少農戶?”
“曹家的農莊中除了佃戶七十八家外,還有六百多莊丁!”
劉煜冷笑着說道:“一個八百畝的農莊竟需要六百個莊丁來保護,曹家此舉就不怕我生疑嗎?”
郭嘉半眯着眼說道:“恐怕曹家就是希望相爺對農莊生疑,進而將調查重點放在那裡。”
劉煜點點頭,問李儒道:“除了這兩個明面上的據點外,你還查到了些什麼?”
這位在三國時期數得上號的陰謀家陰陰的一笑。說道:“曹家想用這等小伎倆來混淆我們的視聽真是癡人說夢。據臣調查所得,曹家在私底下控制了豫州的六成酒樓。而夏侯家則暗中掌握着豫州超過五成的客棧。”
“那些酒樓客棧恐怕都是曹家和夏侯家的眼線吧!可我們應該怎麼拔除這些肉中刺呢?”劉煜有些苦惱的問道。
“何必要清除它們呢,留下來爲我們傳遞我們想要流傳出去的消息不好嗎?”郭嘉笑的很陰險。
劉煜搖搖頭,說道:“曹家和夏侯家在豫州傳承了數百年,不會只有酒樓和客棧這些暗樁的。想要通過它們用假消息去迷惑曹操恐怕不太現實。況且我豫州百姓富裕、商貿繁盛,酒樓和客棧都是極賺錢的買賣,與其讓它們爲曹操積累資金,還不如收歸國有。你們想想辦法吧!”
郭嘉用一副“我早就料到你會這麼做”的表情看着劉煜說道:“曹家和夏侯家之所以能夠在暗中掌控那麼多的酒樓和客棧就是因爲他們兩家在豫州官民兩道的勢力極大,可惜豫州先有黃巾賊肆虐,後又爲相爺牢牢掌握,現在這兩家又都遷往長安,可以說官面上的勢力已經被基本清除。雖然他們兩家還控制着一些民間組織,但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只要我們好好謀劃一番,吃下這些產業到也不太困難!”
“他們都控制了哪些民間組織啊?”劉煜好奇的問道。
郭嘉一愣,轉頭看向李儒。李儒挑了挑眉,說道:“關於民間組織的報告臣早就交給相爺了!”
看着這些心腹臉上那無奈憂慮的表情,劉煜趕緊說道:“是啊,文優的那份報告我早就看過了,剛纔只是順口那麼一問,你們別放在心上啊!”注意到他們那明顯不信的神色。劉煜連忙轉移話題道:“嗯,就這樣吧。文優,將曹家和夏侯家的產業充公的事就交給你辦了,反正你神盾局就是搞情報工作的,多一些酒樓客棧也就多一些消息渠道,更可以藉以多得一些行動資金!”
李儒會意的點點頭。看他們也沒什麼別的事了,劉煜連忙以逐客令打消了他們想要留下來蹭飯的企圖。不是由於劉煜小氣,而是因爲現在劉煜有立刻補課的衝動。
在書房找到任紅昌後,劉煜立馬問道:“寶貝兒,你知道屬於曹家和夏侯家的民間組織有哪些嗎?”
看到劉煜有些急躁的樣子,在書房替劉煜處理公務的幾個女人都圍了上來,劉脩關心的問道:“夫君你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嗎?”
劉煜把剛纔的事說了一下,劉脩幽怨的看着劉煜,嘆道:“雖然身爲上位者不用事必親躬,但夫君你自己多少也要了解一點情況啊!再這麼下去,你的那些文臣武將們恐怕會認爲是我們姐妹貪戀權柄而將你架空了呢!”
劉煜尷尬的搔搔頭,說道:“我這不是知錯就改嗎!好了,你們去處理公務吧,讓紅昌爲我說說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