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魯莽,請侯爺恕罪!”三位訪客中年紀最長的劉表如是說。說他年紀最長,但也不過三十四、五,面貌清秀,頜下一縷半尺黑鬚隨風微動,看起來倒很有一幅成熟男子的魅力。不愧是“八俊”之一啊!
劉岱、劉繇兄弟倆也是一幅好相貌,年紀也不過三旬。象他們這麼年輕就能居刺史高位的可不多見,若非像劉煜這樣勞苦功高的天縱其材,就得是後臺極硬的傢伙。而這兄弟倆顯然屬於後者,誰叫他們即是皇室宗親又是當權太尉劉寵的子侄呢?
“三位切莫如此多禮!按族譜而論,劉煜還的稱三位一聲‘兄長’呢!”
“哈哈,既然如此,爲兄就託大叫你一聲‘老弟’了!”劉表一邊笑一邊順着劉煜給他的竿子往上爬。
“應該的,應該的。”劉煜客套了幾句後,問道:“不知三位兄長到小弟處所爲何事?”
劉岱、劉繇沉默如故,只有劉表一人在打哈哈:“老弟這是怎麼說的?難道非得有事才能來你這兒坐坐?”
“三位兄長貴人事忙,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看着三人臉上大大的問號,劉煜醒悟到那句俗語還沒流行起來,只好直說道:“我的意思是兄長們有事就請直說,能幫的劉煜一定幫!”
三人的臉色變了變,互視一眼後,還是劉表作代言人:“好,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就直說了!”
劉煜點點頭,道:“請說。”
“劉煜們雖被朝廷任命爲三州刺史,但手下兵少將微。這如何監察鎮懾得了各地太守,所以還請老弟能幫扶一把!”
這三人不是朝廷派到劉煜周圍監視劉煜的嗎,怎麼會跑到我這兒要兵要將?是我“以小人之心度朝廷之腹”,還是這三人根本沒有領悟到朝廷的真意?劉煜按耐下心中的疑惑,見招拆招的問道:“原來是這樣啊!不知三位兄長有多少兵將?”
“我手下有健將黃祖、呂公,家卒三千六百餘人;岱弟手下有健將朱靈,家卒四千餘人;繇弟手下有健將張英、陳橫。家卒三千餘人。”
“那需要我怎麼幫你們?”
劉表很不好意思的說:“老弟你也知道,我們手下的這些兵丁都是從家奴中挑選的,雖然精壯但從來沒有經歷過戰事。派不上大用場。所以,老弟你能不能給我們一人三萬兵馬並幾員大將!”
正在喝茶的劉煜差點噴出來。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啊,一下子就要我九萬精兵並十餘員大將!難道說,他們是在用這種方法來分化我的兵力、削弱我的實力?
劉煜瞪着劉表說:“兄長。你要得也太狠了一點吧!”
劉表在劉煜的逼視下有點緊張。但還是辯駁道:“兗、揚、荊三州都曾遭受黃巾之難,雖經老弟和官兵的圍剿,但難免有漏網之魚。何況各地豪門望族都在訓練家卒以自保,各郡太守又擁兵自重。到時候別說行刺史之職,就連性命能否保住都成了問題!所以,該望老弟看在宗親的份上,幫哥哥們一把!”
話說到這份兒上,劉岱和劉繇也無法保持沉默了。他們齊齊起身行禮道:“請老弟幫哥哥們一把!”
得。趕鴨子上架!這不是擺明了我心軟好欺負嗎?哼,俗話說的好“滿天要價。坐地還錢”、“攔腰砍一半”,劉煜當然得還還價,“好吧!不過,小弟只能各給哥哥們精兵一萬人,將領兩員,主簿一名。畢竟小弟也有那麼大的攤子要照顧,這點還望哥哥們原諒!”
劉表三人面露喜色,生怕劉煜反悔似得趕緊說:“如此,就多謝老弟了!”
在協議“達成”的一刻,劉煜突然心有所感,遙望了某一方一眼,才又補救似的對三劉說道:“不過,有幾句醜話小弟得說在前頭,萬望衆家哥哥見諒!”
劉表一副很大度的模樣:“老弟有話請直說!”
“衆家哥哥一定都知道,在我豫州當兵是很吃香的!‘一人蔘軍,全家吃飽’可一點也不誇張。而且這些兵丁的訓練和裝備不敢說甲天下,但也稱得上精良。所以,衆家哥哥打算用什麼來換我這一萬精兵?”
劉表看了有些愕然的劉岱、劉繇一眼,說:“這,這個……”
劉煜挑挑眉,故作驚詫道:“衆家哥哥不會是要我白送吧?”想以後孫策用傳國玉璽才從袁術那裡換來了數千兵馬,而他這三萬遠勝袁兵的精銳怎麼着也值幾個城池吧?!
劉表趕緊搖搖頭,說:“不,我們當然不會白受老弟的饋贈!不過,老弟你先說說你的要求吧!”
饋贈?好個黃口白牙的劉表,竟然把借兵說成是饋贈,不過,劉煜可是精通厚黑學的,纔不在乎他下的套呢!“好,正所謂‘親兄弟,明算帳’!既然衆家哥哥都這麼說了,小弟就厚顏替我豫州兵將撈些好處了!”
“但講無妨!”
“第一,我軍的糧草、穿住需由衆家哥哥提供,而軍械、裝備由我豫州自行負責;第二,每月須付我軍費三十萬兩,這由衆家哥哥平攤,而相對的,我軍的傷亡將自理,無需哥哥們費心;第三,凡有我軍參與的剿匪討逆戰鬥,其所得我軍要佔一半;第四,希望衆家哥哥在掌權後能在兗、揚、荊三州各劃二十萬畝荒地給小弟建立私人莊園。好了,小弟的要求就是這些,哥哥們覺得如何?”
三劉面面相覷,最後劉表作總結性發言:“糧草和土地都沒問題,剿匪討逆所得也可以由我們作主,但每月三十萬兩的軍費我們可真拿不出!老弟能不能換個要求?”
劉煜沉吟了一陣,然後在三劉希冀的目光中說:“如果三位哥哥當真不寬裕的話。可以用土地代替!”
劉表的眼中閃過一道疑慮之光,他說:“老弟這不是爲難作哥哥的嗎!以我們的權力劃撥一二十萬畝田地倒還沒什麼,如果多了的話。還真沒法對朝廷交代!老弟,你看是不是……”
劉煜想了一想,說:“既然如此,那就改成荒山吧!不過,得由我來指定!”
劉表的眼中的疑色淡了點,但還是問了句:“恕哥哥冒昧,不知老弟要荒山幹什麼?”
劉煜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道:“小弟想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運氣,挖他幾個金礦鐵礦出來!”
三劉跟着大笑起來,劉繇說:“如果真發現了。老弟可要記得分哥哥我一杯羹啊!”
劉岱也笑着說:“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哥哥們能不能坐穩這個刺史之位就靠老弟你派出的精兵強將了!”
“請哥哥們放心,小弟決不會令哥哥們失望的!”
雖然劉表依然帶着一點疑惑,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跟着劉岱他們打哈哈。接下來。劉煜們約好了明天到劉煜府上拿調兵令後。他們就告辭了。劉表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落在劉煜的眼中,卻化成了慢慢降臨的煤礦、銅礦和鐵礦,還有莫名出現的磅礴氣運。
而且,出兵幫助三劉穩定局勢的好處還不僅僅只有這些!要知道,在試探出這方世界的天道對自己頗多“容忍”後,劉煜就不再限制“修羅之力”的使用,除了那些在歷史上名聲很大的人物之外。其他不爲天道注重的“小角色”基本上都經歷了劉煜的心靈魔法,成爲對劉煜絕無二心的死忠份子。有了他們去三州穩定局面。甚至是假意被三劉收買,劉煜說不定還能暗中掌控住荊揚袞三州呢!
劉煜的愉快心情一直保持到晚膳,面對劉煜的異常,蔡琰有些慵懶的問:“夫君啊,你今天撿到金子了嗎?怎麼這麼高興啊?你看你那嘴,就一直沒合過!”
劉煜“嘿嘿嘿”的笑了幾聲,戲謔道:“夫君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寶貝琰兒今天早上的嬌模樣,就忍不住開心!”
蔡琰的臉一下子全紅了,她想瞪劉煜卻又敵不住劉煜的目光,只好埋首到劉脩的懷中,告狀道:“姐姐,你看夫君他~他欺負人家!”
劉脩橫了劉煜一眼,帶着笑意道:“夫君以後不準再欺負琰妹妹了!以後見面要先問安,要非禮勿視,要保持距離,要……”
劉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蔡琰焦急的捂住了嘴:“姐姐,你怎麼這麼說啊!像你說的那樣還叫夫妻嗎?”
劉煜在一旁接口問:“那你想不想夫君欺負你呢?”
蔡琰不假思索的說:“當然想啦!”話一說完就愣住了,最後在任紅昌和鸞鳳衛的鬨笑聲中再一次躲進了劉脩的懷中。
等笑聲暫息,劉脩問劉煜道:“夫君,琰妹妹剛纔的問題我也想問哩!”
劉煜有些得意的說:“夫君我今天以僱傭軍的方式大賺了一筆!”
衆美人的興致被劉煜調了起來,紛紛發問,於是劉煜把事情的經過有保留的告訴了她們。
“那夫君打算調派哪些部隊給三位兄長呢?”劉脩這樣問劉煜。
“你覺得呢?”
劉脩偏頭想了想,說:“兗州一馬平川,夫君應多派騎兵;揚州多水道,最好以會水性的弓步兵爲主。荊州北部的南陽郡已在夫君的控制之下,可以不必理會;荊州中部亦多水匪,應譴水軍;荊州南部多山,當以步兵爲主。這只是我的一點個人看法,還望夫君恕脩兒干政之罪!”
自“呂后之亂”後,整個社會都在壓制女性。以“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謬言打擊那些出類拔萃的天之驕女,使她們的才能得不到發揮。幾百年的潛移默化令劉脩這種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女子在說出自己的觀點後,還得請劉煜“恕罪”……
劉煜將自己的如海深情毫不保留的通過眼神傳遞給劉脩,正色道:“脩兒。你要記住一件事:你所託付終身的這個男人是個異類!我一直認爲: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必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男人成就功勳的大小和他背後偉大女人的個數成正比!所以,我希望你,包括琰兒、紅兒都能發揮自己的才能爲我分憂。你們的夫君決不會因此而責怪你們的!”
劉脩動情的看着劉煜,眼中蘊着水霧說:“夫君,我真的好高興!因爲我沒有選錯人,我的夫君是最棒的,是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
劉煜正想給劉脩一個深情的擁吻時,她懷中的蔡琰突然擡起頭,笑嘻嘻地說:“夫君說的情話好動人哦!琰兒的夫君是世上最體貼的夫君。也是最好-色的夫君!”
劉煜聞言大怒:“你再胡說,明天就別想起牀了!”
蔡琰像個受盡欺凌的小媳婦般,委委屈屈的說:“人家哪有胡說!夫君在對脩姐姐說情話的時候還特意提到‘男人成就功勳的大小和他背後偉大女人的個數成正比’。這當然是暗示別人你想多娶幾房妻妾啦!這難道還不是好-色嗎?”
劉煜張大嘴說不出話來,而劉脩似笑非笑的看着劉煜也沒說話,任紅昌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鸞鳳衛也含羞帶怯的偷瞄劉煜。
正當劉煜哀嘆不已時。劉脩開口替劉煜解了圍:“好了。我的夫君,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會誤會你的!”劉煜倍感安慰的想要投入她的懷中,可沒想到她緊接着又說了一句:“鸞鳳衛她們三十六個一定都會是你的,你就放心吧!”說完竟還拍了拍劉煜的頭。
看着羞喜的鸞鳳衛她們,劉煜有些無奈,他是真的沒有那麼多的獵-豔心思啊!咳了一聲,劉煜轉移話題道:“脩兒。你認爲這三支僱傭軍的領隊派誰好呢?”
劉脩對劉煜笑了笑,順着劉煜的話說:“這事兒夫君你應該問琰妹妹。她可比我清楚多了!”
劉煜大感訝異:“真的嗎,琰兒?”
蔡琰嘟着嘴橫了劉煜一眼,偏過頭去不理劉煜,顯然因劉煜小瞧她而生氣了!
劉煜求助於劉脩,她果然不負劉煜望,解釋道:“夫君你難道忘了曾讓琰妹妹爲你整理那個叫作‘人事檔案’的東西了嗎?要知道我們家的大才女最微不足道的一個本領就是——過目不忘!”
乾笑一聲,劉煜探過身去,一隻手摟住劉脩的腰,一隻手抓住了蔡琰的纖纖五指,說道:“蔡琰寶貝兒,原諒夫君一直以來都把你當成了應該受保護的弱女子,輕視了你曾聞名於世的‘才女’之名。這是夫君的錯,夫君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你就原諒我吧!”
劉煜真摯的話語終於獲得了蔡琰的諒解,她緊緊地反握着劉煜的手,轉過頭來凝視着劉煜,動情的說:“夫君,琰兒並沒有生你的氣,琰兒是在和你鬧着玩呢!琰兒可不想當什麼‘才女’,琰兒只想作夫君懷裡的小妻子,因爲那是世界上最溫暖、最安全的地方!夫君你可不能真的和琰兒‘相敬如賓’啊!”
劉煜和蔡琰之間的深情對視引來了任紅昌的醋意,她撅着嘴嘀咕道:“爺啊,你怎麼還不要了我呀,人家也好想和你這樣對看啊!”在場衆人無一不是高手,她這自語的話自是被人聽得清清楚楚。於是,在衆女的鬨笑聲中任紅昌羞紅了臉,將小腦袋埋進了自己的懷中。
“哦,任紅昌妹妹的春心動了嗎?”蔡琰秉承她落井下石的一貫作風問道。
任紅昌勇敢的擡起頭,幽怨的看着劉煜說:“爺你爲什麼不要了小婢啊?你是不是不喜歡小婢啦?不然的話你爲什麼從來沒有像看兩位姐姐那樣看過小婢,你~你真的不想要小婢嗎?”說着說着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這小丫頭還真是早熟!什麼不看你、不想要你,我是怕那樣看了你後會忍不住馬上要了你!
要知道在“天魔妙相”的幫助下,小小年紀的任紅昌就已經有了顛倒衆生的魅力,常常令劉煜心跳加速、口乾舌燥。可是因爲顧忌她幼小的身子骨,劉煜才一直努力的壓抑情緒,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會因此埋怨他,真是不知好歹!
流淚的小丫頭是很招人憐愛的。像落井下石的蔡琰就立馬變成了放繩救人的英雌:“妹妹別哭。你要知道我們的夫君本來就是一個大木頭,你忘了當日我的經歷了嗎?”說完就狠狠地瞪着劉煜,似乎還在惱恨劉煜曾帶給她的心痛。
劉煜無語的避開蔡琰的目光。看着任紅昌說:“紅兒,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不要你呢?只是你現在還太小了,等你再長大一點我就要了你,好不好?”
任紅昌淚眼汪汪的望着劉煜,突然挺了挺胸,問道:“人家哪裡小了?”
劉煜的視線不由自主的下落:以這丫頭的年紀而論,她的規模還真是可觀!估計用不了幾年就能超過蔡琰。坐二望一了……
任紅昌雖然羞紅了戀,但還是傲然挺胸,大方的迎接劉煜巡視的目光。可蔡琰卻被劉煜眼神中的比較意味激怒了。她用指甲狠狠地摧殘劉煜嬌弱白晰的手掌心。
劉煜忍痛繼續剛纔的話題:“我的心肝寶貝兒琰兒,快告訴你的最愛,我應該派哪些人去率領僱傭軍?”
蔡琰嬌媚的橫了劉煜一眼,低聲罵了幾句“死相。自大”。然後想了一想,說:“因爲我軍大部分都是由黃巾降卒組成的,現階段各位將軍都在訓練部隊,能夠抽調的人恐怕不多。嗯,黃蓋、張虎兩位將軍都是荊州人,荊州有一定的瞭解,由他們帶領赴荊州的僱傭軍是再合適不過了。”
“那謀士該選誰呢?”劉煜插了一嘴。
蔡琰又白了劉煜一眼,說:“夫君你急什麼。人家正要說呢!荀諶荀大人曾在荊州遊過學,我想他定能勝任謀士一職。”
“那兗、揚二州呢?”
“麴義、方悅兩位將軍曾參加過兗州的剿匪部隊。滿寵大人也是兗州本地人,把他們組合在一起統領赴兗州的僱傭軍也沒什麼問題!”
“等等,我記得滿寵可是典農司啊!雖然現在的移民浪潮聲勢大減,可他要是真去了兗州,只有劉曄一人恐怕還是忙不過來的!”
“劉曄?他可是我配給揚州僱傭軍的謀士啊!”
挑挑眉,劉煜訝異道:“哪誰來安排屯田事宜,誰來當典農司啊?”
蔡琰很是奇怪的看了劉煜一眼,說:“夫君難道忘了滿、劉二人的副手任峻和劉馥了嗎?他們的能力可是連禰衡那個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的狂士也讚不絕口的!”
劉煜點頭表示認可,蔡琰接着道:“揚州僱傭軍的謀士自然是本地人劉曄,而將領則是參加過揚州剿匪部隊的甘寧和揚州本地人凌操。”
“很好,很好!蔡琰寶貝兒真是夫君的賢內助啊!”劉煜抓起蔡琰的玉手狠狠地親了一口,毫不吝嗇劉煜的讚美。
蔡琰聞言橫了劉煜一眼,可眼中的欣喜、得意之色卻怎麼也掩飾不了!
正當劉煜要趁熱打鐵、多贊她幾句時,劉脩發話了:“夫君啊,現在我軍雖然號稱三十萬,可絕大多數是未受過正規訓練的黃巾降卒和新兵,精銳部隊還不到五萬。這一下子就借給三位兄長三萬精兵,會不會影響我豫州的安定啊?”
“誰說我要派那幾支王牌部隊了?”
劉脩大是驚訝:“夫君不是說要各給三位兄長精兵一萬人嗎?難道夫君是騙他們的?”
劉煜有些得意的道:“誰說我要騙他們了!要知道能進入我軍的都是身強體壯之輩,再加上經過這幾個月的訓練,隨便拉出一支部隊相較於大漢的其他軍隊來說那都稱得上是絕對的精銳之師了……我打算從訓練好了的新兵中挑選三萬人分派給三位兄長!”
“爲什麼要選那些從沒上過戰場的新兵呢?”提問的自然是有“不懂就問”這個良好習慣的蔡琰了。
“蔡琰問的好!這個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從沒上過戰場’這六個字!”
“怎麼說?”任紅昌顯然也被提起了興致。
“你們知道一支真正無敵的軍隊需要具備哪些條件嗎?”劉煜不答反問。
“武藝高強!”這是蔡琰的答案。
“訓練有素,配合默契!”任紅昌想了想後如是說。
“除了自身的武勇和團體的合作外,上過真正的戰場也應該是一個必不可少的條件!”劉脩總結了前兩位的發言後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