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本以爲向自己表白了的蔡琰會害羞得不敢見他,誰知第二天她卻沒事人兒一般的來找劉煜。依然“將軍大人”前“將軍大人”後的叫劉煜,只是語氣親密了許多。難道昨天的蔡琰是別人假冒的?
劉煜將心中的疑惑直接問出來,卻換來這丫頭的一陣譏笑:“愛就愛了,爲什麼要去學那些扭捏女子惺惺作態?”
任紅昌對於劉煜和蔡琰之間關係的轉變是非常贊成的,自此後,這三人就常在空閒時聚在一起談笑嘻戲。
轉眼間,婚期已到。
一大早,劉煜就面帶微笑的站在大門口迎客。客人還真是多,有何進、袁隗這樣的朝中柱石,有張讓、趙忠那樣的掌權宦官,甚至連曹操這種只有一面之緣的戰友也來了。最讓劉煜高興的是,劉備帶着關羽、張飛也來恭賀劉煜。
與劉備的一番交談使劉煜得知他在參加劉煜的婚禮後,就將加入朱儁的麾下,去涼州剿滅韓遂領導的叛軍,而他的戰友竟是董卓和曹操!
經過繁瑣的程序,劉煜終於把劉脩娶進了門。爲了不耽誤價值千金的春宵,劉煜拜託特意從穎川趕來的蔡邕幫劉煜對付文臣,又請劉備攜關張應付武將,而劉煜則直接進了洞房。
走近靜坐在新牀上的劉脩,劉煜按照程序揭開了她的紅蓋巾。天,這還是那個冷靜高貴、處變不驚的公主嗎?她的臉色在羞怯期待間不停的變換,唯一不變的是她眼中蘊涵的深情和幸福!
婚後不久。劉脩就主動向蔡邕提出希望他將蔡琰嫁給劉煜爲平妻。恰好典韋這大老粗又來信怪劉煜結婚也不通知他,說劉煜重色輕屬。於是,劉煜通過興華社向麾下衆文武傳遞了一個消息:一個月後劉煜將在穎川再舉行一次婚禮。同時迎娶劉脩、蔡琰。
接下來的幾天,劉煜一邊和劉脩、蔡琰、任紅昌三人你儂我儂,一邊全力討好蔡邕這位未來的老丈人。
這天,當劉煜如往常一樣在蔡邕的居所和他就西漢歷史進行辯論時,從人來報,一個叫衛仲道的男子求見蔡邕。
衛仲道?不就是歷史上蔡琰的第一個丈夫嗎?他來幹什麼?難道是求親?
平心而論,衛仲道也是一個絕對的帥哥。和呂布的英武俊氣以及劉煜的高冷邪魅不同,衛仲道的俊美帶着一種柔弱的中性美,使他能通殺男女兩性。
“仲道啊。你怎麼來了?”蔡邕非常親切地問。
衛仲道恭敬的說:“學生本在國子監求學,昨日聞聽老師在此,今日便特來拜見。”
蔡邕很高興,他點頭道:“好啊。好啊。難得你有這份心!來,我來爲你介紹:這位是我的未來女婿——豫州牧劉煜;劉煜啊,這是我以前的學生衛仲道,他在我身邊學習了十年,就連琰兒也是他看着長大的!”
劉煜和衛仲道見禮時,敏感的注意到他蒼白的臉色、僵硬的表情以及不自然的動作。
嘿,不好意思啊,小衛。這就叫做“先下手爲強”。再說你也沒幾年好活,爲了蔡琰往後的幸福。我是決不會把她還給你的!既然她已經先向我表白了,那麼就算她家人反悔,我也會不擇手段的把她留在身邊,你最好別作出讓我下狠手的事來!
在和衛仲道閒聊時,劉煜才發現衛仲道的知識很淵博。看來,他不是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頭子。當天色漸晚時,衛仲道起身對蔡邕說:“老師,天色不早了,學生該告辭了!”
“仲道,今晚就住在這裡吧!”看着衛仲道猶豫的樣子,蔡邕又加了句:“要是琰兒知道她衛大哥來這兒卻又不見她,那她一定會很生氣的。你不會讓琰兒生氣吧?”
看來琰兒和衛仲道之前就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得到了這個推斷的劉煜卻也沒有醋意,他不會妨礙自家的女人接觸異性朋友,只要進退有度就好。故而他並沒有在暗中動手腳,由得衛仲道在蔡邕的熱情下答允留宿。
第二天,劉脩被董太后接進了宮,任紅昌這小丫頭又要練功,而蔡琰則被衛仲道約去了花園說話。雖然隨侍的還有丫鬟嬤嬤,但考慮到蔡琰在某些時候會“缺心眼兒”,劉煜也悄悄的藏身在一側,準備在蔡琰被人矇騙前及時出面制止。
“師妹,你知道嗎,我一直很喜歡你!”
劉煜撇撇嘴,心想衛仲道這臭小子真是太大膽了,居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就向別人的未婚妻示愛!
“衛大哥,我也很喜歡你呢!”
聽到蔡琰這麼說,劉煜先是一愣,繼而就苦笑,這丫頭應該又是“缺心眼兒”了!估計她也沒有料到衛仲道這個如玉君子會在大庭廣衆之下示愛於“有夫之婦”,所以想當然的就把這份“喜歡”看做了是親人之間的那種“喜歡”……
“真…真的嗎?我真是太高興了!可…可是你爲什麼要嫁給劉煜呢?”
“我嫁給‘將軍大人’並不影響我喜歡你呀!你爲什麼要這麼問呢?”
劉煜無奈的一笑,蔡琰這傻丫頭開始要不靠譜了,她這會兒說的這些容易招人誤會的話,可是很容易就會變成讓衛仲道奮不顧身往下跳的深坑呢……
“啊,難道是劉煜仗勢欺人,挾迫於你?”
衛仲道這臭小子果然想歪了!好,我就藉機整整你,讓你明白我的女人是不能沾的!
劉煜在蔡琰答話之前猛地躍了過去,蔡琰和衛仲道俱被嚇了一跳。看清是劉煜後。衛仲道的臉色變得極爲奇怪,有驚慌、有憤怒,還有一絲嫉妒和怯懦。
而蔡琰卻不把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衛仲道當外人。直接就在他面前像以往和劉煜常玩的那種角色遊戲般耍了回花槍,她眼裡帶着深情和喜意,卻寒着一張臉冷冷地問:“將軍大人怎麼到這裡來了?”
真是我的小心肝兒,居然會主動配合我!劉煜故意張牙舞爪地說:“呔!本將軍要找姓衛的小子算帳,閒雜人等閃過一旁。”
蔡琰強忍笑意擋在衛仲道身前,先對着劉煜眨眨眼,然後稍嫌誇張的說:“你要想對付他。就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吧!”
劉煜看了滿臉感動的衛仲道一眼,強憋住即將衝口而出的笑聲,紅着臉大叫:“你以爲本將軍不敢殺你嗎?”。
蔡琰微一揚頭。作足了英勇就義的架式,說:“我死而無怨!”
一看衛仲道那副表情,劉煜就知道他完了!爲避免已經準備笑出聲並向衛仲道解釋的蔡琰壞自己的惡趣味,劉煜一把抱住了她。在衛仲道焦急的呼聲中向遠處掠去。
劉煜把蔡琰放下來好一會兒了。她還沒停住笑聲。劉煜轉了轉眼珠,心想:既然你要笑,我就讓你笑個夠!
劉煜陰笑着派出兩根食指……偷襲成功!在蔡琰的驚叫聲中,劉煜開始全面鞏固陣地。最後她投降了,她軟綿綿地靠在劉煜身上,紅着臉急促的喘息着。劉煜則靜靜地享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蔡琰順過氣來,她輕輕地拍了劉煜一下。嬌嗔道:“你幹嘛這麼對人家?”
劉煜在她腦袋上回拍了一下,說:“誰叫你笑個不停!”
蔡琰不依地在劉煜懷裡扭了幾下。這讓劉煜得到了更多的享受。她說:“人家只是在笑你裝惡霸時的蠢樣嘛!真的好好笑哦!”
看她又快笑出來的樣子,劉煜趕緊說:“好像我們把你衛大哥給忘了!”
蔡琰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急道:“怎麼辦?衛大哥可不知道我們在鬧着玩,我得去向他解釋一下!”
劉煜有些心疼的說:“看你都笑累了,你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你衛大哥那兒,我會去解釋的!”
蔡琰對劉煜甜甜地一笑,點頭同意了。送蔡琰回房後,劉煜又找到了正四處尋找我們的衛仲道。
“劉煜,你把我師妹怎麼了?”衛仲道一見劉煜就撲上來。
劉煜閃身避過他,輕蔑地反問:“就算我把你師妹怎麼了,你又能把我怎麼呢?”
衛仲道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狠狠地對劉煜說:“劉煜,你記住,總有一天,我會把師妹從你的魔掌裡救出去!”
劉煜不屑地瞥他一眼,傲然說:“我身爲豫州牧,手下精兵十餘萬,又是當今附馬爺。連蔡邕這等人物也無法救他女兒,你這無權無勢又無名的傢伙憑什麼說出這等大話來?!”
衛仲道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嘴角也流下了一道血絲。他沒有理會這些,只狠狠地盯了劉煜一會兒,然後轉身踉蹌而去。
…………
“啊!衛大哥走了?”當劉煜告訴蔡琰衛仲道走了的消息後,她驚訝的問劉煜。
“是啊!他的家裡出了點事兒,所以他才走地那麼匆忙!”
“你說衛大哥是不是生我的氣了?不然的話,他爲什麼會不辭而別呢?”蔡琰很是自責的問。
劉煜安慰她說:“因爲當時你還在休息,而他又不願打攪你,所以我纔沒有通知你。何況你衛大哥那麼疼你,又怎麼會因爲一個小玩笑而生你的氣呢?”
“真的嗎?”。蔡琰睜大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問。
劉煜把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你認爲那個一直遷就你、疼愛你、看着你長大的衛大哥會因爲這事兒再也不理你了嗎?你認爲他會嗎?”。
蔡琰想了一想,然後大力搖搖頭,露出釋懷的笑容,說:“衛大哥不會那麼小氣的!”
一月之期快到了,劉煜帶着劉脩進宮向皇帝和太后辭行。在收到一大批賞賜的同時。也受到了無數的威脅。知道劉煜要離京的文武大臣和十常侍,都不請自來地爲劉煜送行。其實也不是送劉煜,他們真正想要巴結的人是甚得皇帝和太后寵愛的劉煜的妻子——陽翟公主劉脩。最後當劉煜和劉脩離開時。光是賞賜和禮物就裝了四十六車,這次洛陽之行劉煜算得上是感情錢財兩豐收!
回到穎川,劉煜等人受到了熱烈的歡迎。他麾下的文臣武將都恭賀劉煜雙喜臨門:既遇新婚,又逢升遷!
在議事廳坐定後,禰衡先向劉煜請罪:“自收到任命主公爲豫州牧的聖命後,屬下就擅自分派衆屬趕赴豫州各地接任要職。在此,還請主公治禰衡越權之罪!”
嗯。這倒是個問題!如果屬下比主公還要有權力還要有威望,那可對統治極爲不利啊!可是禰衡此舉也是爲劉煜好,若不能趁大軍剿匪之機派遣親信掌控豫州各地實權。那還怎麼保證以後上令下行啊?
於是,劉煜在衆人擔心的目光中笑着對禰衡說:“若非你抓住時機,我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完全掌握了豫州的大權。所以你非但無罪,反而有功!”
禰衡聞言激動地說:“謝主公不罪之恩!”
劉煜掃了麾下衆文武一眼。真誠地說:“諸位謹記。在某些特殊環境下,你們完全可以不顧我的命令,依當時情況而作出正確的行動。我是決不會怪罪你們的,因爲我信任你們甚過信我自己!”
被感動地一蹋糊塗的衆人在禰衡的帶領下跪倒在地,齊聲說:“我等願爲主公盡心竭力,死而後已!”
劉煜很滿意這種效果,立刻扶起衆人,大聲吩咐從人設宴。
宴會後。劉煜帶着微醺的禰衡走進了書房。喝下一杯任紅昌奉上的濃茶,禰衡稍微清醒了一點。他喜不自禁的對劉煜說:“主公,我們這次大發了!經過六路剿匪大軍四個多月的辛苦作戰,我軍共收得降卒十八萬七千餘人。按照慣例,屬下淘汰老弱病殘後已把剩下的十五萬精壯交予衆將軍訓練。另外,我軍還繳獲了各類財物約合白銀四百八十四萬兩,糧草3三萬七千五百六十石,戰馬一萬一千三百五十七匹……”
好傢伙!這下光是正規軍我就有二十萬,再加上豫州各地的守軍以及興昌隆商社的護衛軍,我擁有的可戰之兵已超過三十萬之巨。再加上如此多的錢糧,真要有心覆滅漢室,就算不能說易如反掌,卻也絕對不算艱難!只是,考慮到日後的精彩,深受《三國演義》荼毒的劉煜也不怨太早的結束劇情,他還想好好的看看戲呢!
第二天,劉煜召集衆文武,宣佈了新的人事任命:
黃忠、典韋、紀靈、華雄爲校尉,各將兵一萬;臧霸、張遼、張郃、高順、龐德、徐晃、武安國、嚴顏、管亥、趙弘爲騎都尉,各領兵五千;麴義、高覽、方悅、潘鳳、徐榮、樊稠、俞涉、于禁、樂進、凌操、韓忠、孫仲爲都尉,各帶兵三千;其餘諸將俱爲行軍司馬。
另外劉煜還以韓暹的八千水賊爲基礎建立了一支擁有兵員一萬兩千人、大小戰船七十六艘的水軍部隊,並任命韓暹和甘寧爲正副水軍都督,再輔以胡才、周倉。劉煜還將許褚從劉脩那兒要了來,命他和何曼以馬步統領之名率領擴編爲五千人的近衛軍。
文的方面則以禰衡爲豫州令,總責一切日常政事;荀彧、荀攸、張紘、張昭皆爲長史,協助禰衡處理豫州事務;郭嘉、沮授、田豐、程昱、李儒、陳宮爲謀士,負責整理興華社傳遞回來的各大勢力的軍事情報,並在戰時替軍隊議定作戰方案;顧雍爲軍紀都督,統兵五千負責監督軍紀、軍風;劉曄、滿寵爲典農司,負責督辦農事;呂虔、毛玠爲刑獄司,總責豫州的日常治安;其餘未被外派爲官者,皆爲從事。
然後劉煜命臧霸率部押運價值幾近兩百萬兩的財物赴京邀功請賞,並寫信保舉荊北名士岑晊爲南陽太守。
接下來的日子。劉煜一面着人安排婚事,一面派人接應被唐周招降的黃巾軍殘部。劉煜沒想到,在這些殘軍中竟有大名鼎鼎的張燕!他可是能與袁紹相抗多年的名將級人才啊。決不能放過!
通過劉煜巧舌如簧、真心以待,再加上那除呂布外無往不利的“龍傲天”特質,張燕終於向劉煜交出了忠心,當下劉煜就封他做騎都尉。至於其他的黃巾軍將領,劉煜在用迷心術確保其忠心後,也都授予了相應的軍職。
正當劉煜躊躇滿志之時,禰衡突然面色凝重的找到劉煜。“主公,我們快餓死啦!”
“什麼?你在開玩笑吧!”劉煜大驚之後又滿懷不信。
禰衡還是滿臉嚴肅的說:“是真的,主公!除了十萬商業護衛軍不用我們操心外。目前我軍已有士兵三十萬,每日消耗糧食超過兩千石。照此速度,五十四天後將出現糧荒,六十天後。我們就都餓死啦!”
有沒有搞錯。我居然又招降了十萬黃巾軍!這個“殘部”,也殘的太大塊了吧!劉煜暗自感嘆,又問道:“我記得我們在歷次戰役中繳獲的糧草足夠這三十萬大軍再吃半年的啊!”
禰衡有點心虛的看了劉煜一眼,說:“主公,你應該知道去年豫州大部分地區都沒能收割到糧食吧?”
是啊,去年豫州正逢黃疆亂,的確少收成!這麼說來,青、冀、兗這三個屬於重災區的地方應該更容易發生糧荒纔對。唉。到時候又要餓殍盈野了!
“你的意思是分了一部分軍糧給那些無食的百姓?”
“是的!請主公恕罪!”
“算了,我們不是還有很多錢嗎。爲什麼不派人到益、荊、揚、漢中這些盛產糧食的州府去收購呢?”
“早就派人去了。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主公你還得想一想辦法才行!”
劉煜沉思了一會兒,對有些欲言又止的禰衡說:“你想到了什麼辦法就直說吧。”
禰衡有點不自然的說:“我們可以驅趕一部分無食百姓進入荊、揚二州,把這個難題交給當地官員解決;然後再裁減一部分軍隊做農戶,以確保春耕的順利進行。”
劉煜聞言不由得一楞,隨即直視着禰衡正色說:“不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下,我都不會捨棄追隨劉煜的軍民臣屬。這點你必須記住!至於後一個建議倒可以考慮、考慮。”
當帶着惶恐、感動和欽佩神色的禰衡告退後,劉煜靜靜地坐在書房裡思索解決問題的辦法。既然如禰衡、荀彧、荀攸、張紘、張昭這樣的行政人才都無法從正途中找到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方法,劉煜自然不會去費這個腦筋!所以,他的思維就比較“斜”,但如此一來,他的思路也寬敞起來。不多會兒,就讓劉煜想到了一個既能解決糧荒,又能發上一筆橫財的好辦法!
首先,劉煜以千里傳音術命令唐周將張角儲藏的大批糧食通過興昌隆商社運到豫州來;然後劉煜又叫他配合蘇雙調查興昌隆商社勢力範圍內的黑心糧商,並秘令各地的商業護衛軍扮作流民前去劫糧;最後命衆將停止軍訓,把這三十萬廉價勞動力全投入到春耕生產中去。
事情進行的非常順利,各項政策都有劉煜麾下忠心耿耿的文臣武將們去執行,劉煜又恢復到無事一身輕的日子了!
臧霸在劉煜結婚的前一天趕回來了,他不但順利的帶回了岑晊的任命狀,還給劉煜帶來了皇帝的嘉獎令:劉煜的奉祿從四千石升爲五千石了!
這次的婚宴劉煜沒先走,一來通往新房的路被典韋和武安國這兩個莽漢給堵住了,二來這些賓客都是劉煜所熟悉的部屬,所以劉煜很乾脆的拿了個大碗和他們拼酒。
雖說這時代的酒都是些低度數的米酒或黃酒,但喝多了也是會醉人的。當然,醉的人不是劉煜,而是以車輪戰法與劉煜幹碗、乾杯的典韋、郭嘉等人。不是劉煜在作假,而是劉煜被存在之力改造過的體質會自動地吸收掉酒性。因此,就算是劉煜想醉也醉不了!最後,劉煜在滴酒不沾的高順、顧雍那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丟翻了所有敢於向他挑釁的人。然後帶着一身酒氣,踏着穩健的步伐走向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