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不順遭遇偷襲還差點把命給丟了,任誰心情也不會好起來,兩人回到飯店,剛一進門就見毒蛇獨自坐在大廳喝着啤酒,目光冷冷的,整個人就像塊冰一樣與周圍熱鬧的氣氛完全不相協調。
藍鳳凰一見到他不再理會身旁的何雲飛也不管大廳里人來人往,疾步的向毒蛇走了過去嚴肅的大聲質問道,“毒蛇,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毒蛇一怔,冷酷的面容多了一分訝然之色,他不解的看着藍鳳凰,一時沒明白說話的意思。
藍鳳凰剛纔的質疑的聲音吸引了大廳裡顧客的注意,紛紛把目光投向他們那裡。
“你跟我過來。”衆人的目光讓藍鳳凰也示意到大廳裡並不是談話的地方,命令着毒蛇回到房間,他們要好好談談,也不擔心毒蛇會逃走,理也不理回到自己房間。
毒蛇嘴角動了動沒再說話,面容仍然清冷,跟在藍鳳凰的身後走了過去,警惕的着打量着身旁陌生的何雲飛。
何雲飛下了飛機所住的飯店是香港五星級酒店——皇家大酒店,樓高七十二層。
藍鳳凰他們在四十四層處訂了幾間房間,剛走到電梯口,身後有了幾個戴着墨鏡,身穿黑色西裝的精壯男子朝他們走了過來,見何雲飛的要上樓。
領頭的男子上前抓在他的肩膀阻攔道,“何雲飛,彭少爺有請。”
“放手。”何雲飛很不喜歡身後有人抓着他,對彭少爺更是沒什麼好的耐性,站定身子威脅道,“不然,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何雲飛,給你臉別不要臉。”幾個人精壯男子都帶着慍色,對何雲飛的話感到很是不滿,領頭的男子更是抑制不住憤怒的脫口而出道向來都他們欺負別人,還真沒敢別人對他們敢這麼說話的。
“滾。”何雲飛不是正人君子,要換平日早就捲起袖子抽這幫不懂事的小嘍羅幾個大耳刮子,今天情況特殊不便與他們糾纏,從嘴裡迸出一個字將他們打發。
話剛說完,電梯門已經打開。
藍鳳凰和毒蛇走了進去,何雲飛剛想跟進去,領頭的保鏢欲抓着他,伸手阻攔着。
何雲飛身形一晃,領頭的保鏢就覺得眼前一花,伸出的手便落空了,身體也失去平衡。
領頭的保鏢還沒反應過來,何雲飛踢出一腳正中他的小腹,整個人騰空飛出幾米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臉貼在地上哼也沒哼一聲。
“我早警告過你,可惜你沒聽我的。”何雲飛掃了一眼剩下的幾個保鏢,他們你望我,我望你,誰也沒敢上前一步,威脅道,“你們還不快滾。”
那幾個保鏢誰也不敢再回一句嘴,慌忙的把地上趴着的保鏢扶了起來倉皇的逃竄出去。
何雲飛理也不理那些倉皇逃走的保鏢,走上了電梯連句多餘的話也沒說,他展現出的氣質倒讓毒蛇注意到了,他並不認識何雲飛,但總覺得何雲飛展現出的霸氣讓他似曾相識。
彭家別墅鬱鬱蔥蔥的樹蔭遮擋了半邊的別墅,豪華的別墅在寸土寸金的香港無一不彰顯着主人的身份和地位,彭宇愜意的半倚在真皮的沙發上,端着酒杯眯着眼看着幾個不爭氣的手下,他早料到這個結果也想想像的那樣動怒。
“河上小姐,那個何雲飛並不給你面子呀!”彭宇看着杯中鮮紅的葡萄酒,玩味的搖晃着酒杯,爲恐天下不亂的煽動着坐在他不遠的處的年輕女子,這個女子就是河上雅子,她受暗夜組織委派來到香港通過公關手段與香港幾大家族結盟,一舉將香港納入勢力範圍沒想到在這裡何雲飛也會出現在這裡。
河上雅子也不生氣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操着流利的華夏語說道,“彭宇君不用着急,我跟何雲飛打過交道,對於他的實力還是有些底的,所以,我特地從日本的家裡請來S級高手河上秋。”
離她不遠處,一身武士裝束的,腰間別着一把長長的武士刀,雙手抱肩面無表情從眸子裡透着銳利的光芒。
彭宇不經意看了一眼被他的氣勢所攝,勉強的擠出笑容的恭維道,“果然宗師風範,讓人欽佩之情油然而生……”
“他來這裡就是來挑戰何雲飛的。”河上秋對於彭宇的恭維無動於衷始終是清冷的表情,只是從鼻腔中冷冷的哼了聲,表示他能聽得懂彭宇的恭維之辭,對於彭宇的恭維並不感冒。
彭宇被他這一聲冷哼搞得一肚子怨氣,強忍着心中奮憤怒,臉色也陰沉了下來,河上雅子不失時機的打破尷尬的氣氛,微笑道,“我對河上秋的實力相當有信心,殺掉何雲飛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河上雅子的美貌讓彭宇早就垂誕三尺,她的微笑不經他心神一蕩被河上秋惹得一肚的怨氣煙消雲散,討好的笑道,“河上大師出馬一定手到擒來。”
彭宇的拍馬,河上雅子也是微笑着,她對於彭宇的那點兒小心思又怎麼會不知?現在正是藉助彭家的實力的關鍵時刻,還不能得罪彭宇免得計劃前功盡棄。
“河上小姐,不知道有沒有空,晚上一起吃個飯?”彭宇想進一步發展兩人的關係邀請,稱呼也套起了近乎。
河上雅子並不想彭宇有過多的交往,剛想開口婉拒,瘋狗正好從外面走了進來也恰好解了她的圍。
皇家飯店藍鳳凰幾人都在房間裡,先前出去野狼也回來了,他們幾人在房間裡氣氛並不友好。
“毒蛇,你有沒有出賣我們?”藍鳳凰嚴肅的向毒蛇問道,她就是接到毒蛇的電話纔會到了棚戶區,沒想到剛走進去被埋伏的瘋狗狙擊,要不是何雲飛反應快自己的命很可能就沒了。
“沒有。”毒蛇的話語中不含一絲感情,面對藍鳳凰的質問他沒任何的心虛坦然的回答道。
“那爲什麼我會接到你的電話?”藍鳳凰仍然不願相信毒蛇的回答,繼續的追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我不知道。”毒蛇並沒顯出太多着急,對於藍鳳凰的逼問從容不迫的回答道,在一旁的野狼也證明毒蛇並沒有打電話給藍鳳凰,這可讓藍鳳凰犯了難不再言語。
何雲飛一直沒有說話,他觀察着毒蛇憑着敏銳的洞察力覺得毒蛇並沒有說謊。
“到底是怎麼回事?”何雲飛思考着,他隱隱的感到一切的背後存在着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