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結束了,這次洛特尼克夫帶來的金融風暴爲何雲飛和他的宏遠集團帶來幾百億的收入,使得宏遠集團更上了一個臺階,僅次於宏遠集團的林威一夜之間垮了下來,逐漸的在人們視線裡消失。
集團歡慶了三天,宏遠旗下的飯店大廚們調配着各色的菜餚犒賞着爲集團操勞的人們,大家喝着酒,唱着歌盡情渲泄着自己的快樂。
高.潮過後總有退潮之時,歡慶的人羣逐漸散去,偌大的會場只剩下何雲飛和徐夢嬌二人,徐夢嬌明顯是喝多了醉意橫生面頰緋紅神情恍惚,媚態畢現。
“雲飛,抱抱我好嗎?”徐夢嬌伸出了細白的玉手朝何雲飛招了招手,她坐在餐廳的紅彤彤的地毯上努力了幾次也沒能站起來,“我好睏啊!”。
徐夢嬌的媚態的百現,何雲飛的無比愛憐的將她抱在懷裡,溫柔的說道,“困了就睡吧,乖。”
“雲飛,你說我睡醒後,現在這一切會不會消失?”徐夢嬌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幾天發生的過事情,感覺一切都像做夢一般,她很怕當夢醒後,一切又回到原先,甚至更糟糕的樣子。
“不會的,乖!”何雲飛輕輕的拍着徐夢嬌的裸露的晚禮服的祼背,大手在她的細滑的皮膚上摩挲,讓徐夢嬌閉着眼睛舒服的發出呻吟的聲音。
徐夢嬌沉沉的睡了過去,她睡熟了嘴角卻掛着幸福的笑容,他知道這幾天她也累了,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而她不正是自己背後這個女人嗎?也正是她的默默陪伴在自己的身旁,陪着自己的走過一段段艱難的歲月。
何雲飛輕輕地吻了吻徐夢嬌那張紅彤彤的臉蛋,幸福掛在他臉上載着徐夢嬌回到了家中,可是,剛回到家中就有個不速之客已經坐在何府的沙發上等着他們。
“表姐,你怎麼了?”溫芷瑩見何雲飛摟抱着徐夢嬌從外面走了進來,以爲眼前的登徒Lang子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把徐夢嬌迷暈好趁機下手,氣憤的跑了上前指着何雲飛的鼻子說道,“壞傢伙,你到底把表姐怎麼了?”
溫芷瑩氣呼呼的睜大眼睛拉扯着何雲飛,希望制止他對錶姐下毒手,一邊拉扯,一邊呼喚着徐夢嬌,“表姐,你快醒一醒,千萬不能讓這個壞傢伙得手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何雲飛哭笑不得的望着溫芷瑩,希望她能夠冷靜一會兒聽自己說解釋道,“你表姐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又怎麼可能對她下毒手呢?”
“你的人?”溫芷瑩一怔,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半天,緩過神來說道:“你不要騙我,一定是你用什麼花言巧語的方式騙她的,我一定要當着她的面揭穿你的虛僞的面目。”
“好吧,隨便你吧!”何雲飛實在沒話跟這個不講理的小丫頭廢話,好在徐夢嬌被她推搡的醒了過來,帶着剛醒過來的惺忪,目光呆滯的看着溫芷瑩,“芷瑩,你怎麼來了?”
“表姐,你終於睡來了啊?”溫芷瑩誇張的驚呼道,隨即指着何雲飛說道,“這傢伙想佔你便宜,他實在太不像話了。”
徐夢嬌才緩過神來,見到溫芷瑩誤會了何雲飛,他當着溫芷瑩的面仍然緊緊的摟抱着自己,心裡感動的同時俏臉微微一紅,“芷瑩,你誤會去飛了。”
“什麼?我誤會了!”芷瑩睜着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徐夢嬌,她之所以這麼討厭何雲飛,之前完全是因爲是徐夢嬌討厭,可是現在徐夢嬌竟然幫着何雲飛說話,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雲飛,把我放下來好嗎?”徐夢嬌知道沒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見何雲飛仍然將自己緊緊託着,低聲說道,何雲飛聽言順從的把她放了下來,也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不太合時宜,微笑的對徐夢嬌說道,“你們好好聊聊,我去風南那去瞧瞧。”
徐夢嬌羞澀的點了點頭,何雲飛走了出,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了溫芷瑩和徐夢嬌兩個人。
蘇氏大宅林威集團垮了,蘇光白一直窩在豪宅獨自療傷,義安堂那裡也丟給蘇華去打理,他眼裡只有恨,心中只有怒,連二接三的失敗,讓他總結了,何雲飛並不一個簡單的人,自己並不瞭解他的背景和底細,從種種分析,何雲飛正在步步蠶食着自己的勢力。
他頭腦飛速的旋轉着,從外面走進來一箇中年的男子,棕黑頭髮,湛藍色的眼睛,鷹勾鼻,身高一米九左右,較爲魁梧完全是歐洲人的模樣,他大搖大擺從外面走了進來,沒受到任何人的阻攔走到了蘇光白麪前的站定了下來,這段時間,蘇光白心情不好對周圍的人下達不讓任何進來打擾他,可是這個人卻是例外。
“蘇光白,你還活着呢!”中年男子站定身子,陰陽怪氣的操作着熟練的華夏語說道,好像很看不慣蘇光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蘇光白聽到陰陽怪氣的聲音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表情恭敬,來人他當然認識,是他所投靠的暗夜組織領主大人的使者尼爾,“沒想尊使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尼爾傲慢的從鼻腔裡冷哼一聲,緩緩的開口說道,“領主大人對於你的表現很不滿意,他讓我帶個口訊給你,他已經很不耐煩了,他決定插手寧海的事情。”
“……”蘇光白被尼爾的話嚇得後脊背冷汗直冒,雙腿發軟的跪了下來,他明白一但讓黑夜組織插手,他也就失去的利用的價值,對於一個沒用的人後果可想而知,求饒道,“還望尊使能給我美言幾句,讓領主大人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是別人給的,臉卻是自己丟的。”尼爾沒耐心再跟蘇光白繼續廢話下去,轉身就要走,蘇光白見他要走,手腳並用快步的爬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將他拉住,哀求道,“尊使,尊使,給我一次機會吧。”
“機會不是我給的,是領主大人,我只不過是代話罷了。”尼爾鄙夷的望着在地上爬來爬去的蘇光白,心裡直冷笑,蘇光白以前囂張跋扈他也是知道的,沒想到今天卻像一隻狗一樣趴在地上求着自己,真是風水輪流轉。
“我就是想讓尊使替我美言幾句,只要你說一句抵得上我說一萬句。”蘇光白哭喪着臉哀求着,然後又爬了一段路在一個櫃子中拿出個黑色皮箱。
“你這是什麼意思?”尼爾見他把黑色皮箱拿到自己的面前,心中也猜得幾分,假裝故作不知明知故問道。
“一點兒心意。”蘇光白打開皮箱露出擺放整整齊齊成扎的紅彤彤的華夏幣,強顏歡笑道,“希望尊使不要嫌棄。”
尼爾偷偷瞄了箱子裡錢的一眼,心裡估猜着少數也一百多萬人民幣,故作怒容道,“怎麼了?你想收買我?”
蘇光白麪色蒼白頭上也流出了汗陪着笑臉道,“那敢,我就見尊使奔波的辛苦,給您些辛苦費。”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尼爾的臉色稍稍有了好轉,不看蘇光白的面子就看在那紅彤彤的華夏幣的份了好歹也要幫他說上兩句,“好吧,我就回去替你說兩句,不過,我可不保證肯定能行。”
蘇光白聽他肯幫忙,臉才稍稍的有了紅暈,掏出口袋裡手帕,擦着頭上的汗水道,“謝謝尊使,讓您費心了。”
“不過,如果你再失手,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尊使也不客氣的從蘇光白接過皮箱合上蓋子,丟下句話後轉身離去,不過,他走了,蘇光白可不平靜了,他知道自己再失手估計真的要從地球上消失了。
“蘇華,蘇華。”蘇光白大聲叫道,“你人都死到那去了?”
蘇華從房間裡跑了出來,這段時間幫會的事情,忙得他焦頭爛額,聽到蘇光白的叫喚從書房裡跑了出來問道,“父親,你找我?”
“去把所有的堂主都給我叫來,我要事情要交待。”
“父親,你看是不是緩一緩?”蘇華明白蘇光白的意思,可是,他們才輸得那麼慘,就算恢復也要等些日子才行,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重壓之下的蘇光白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了。
“按我說去做,不然,我們連命都保不住了。”蘇光白根本就不聽蘇華的話,一意孤行的說道。
“好吧。”蘇華雖然爲人陰險,對於蘇光白還是比較孝順,對他的話也是言聽計從也只能着手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