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何雲飛和龍傲天,兩人的出現讓坦納大吃一驚,先不說何雲飛,光是龍傲天他就害怕了好一陣子,他殺了達尼之後便消失匿跡,司馬光輝曾找了了好久都沒找到他的蹤影。
也讓他們吃不香睡不好的好些日子,生怕龍傲天那天出現在他們面前,可惜的是,龍傲天再也沒有出現就給人間蒸發了一般。
這一次他怎麼會與何雲飛一起出現在了這裡,他來這裡倒底想幹什麼?一連串的問題在坦納腦海中浮現,他開始有了不詳的預感,這個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司令,不好了!”電話裡傳焦急的聲音,緊接着就是一輪密急的槍炮聲,很明顯是中了埋伏。
坦納的預感果然成了真,當實得意忘形的他命令部隊急追,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般的結果,中了亞雷克的圈套,而現在該如何是好,他一時還真的六神無主起來。
“穩住,見勢不妙趕緊撤!”坦納還抱着最後一點兒希望,他多麼希望還能剩下一些部隊,好歹這些都是他從多特來的,要是全沒了,自己回去連翻身的機會的都沒。
將軍的位置誘人,如果沒點實力,到那裡除了沒命,還真找不到更好的歸宿。
“啊!”電話那一頭傳一聲炮彈墜落的呼嘯聲,繼而傳來一聲慘叫,坦納心涼了半截,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什麼都沒有了。
“看在你殺了哈克的份上,我可放了你,不過,你要答應我,離開後,就再也不要回來。”法比奧對於坦納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通過情報已經查出,先前對於坦納有一份虧欠,而這一次算是徹底還清,兩相不欠,法比奧也不再想見到這傢伙。
坦納看着法比奧,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成王敗寇,無論現在還是未來都是如經,司馬光輝遠水救不了近火,而現在靠得只有自己。
“你們愣着幹什麼把國王給我殺了!”坦納對着剛剛投降於他的侍衛怒吼道,既然無望他準備放手一搏,可惜他錯了,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任何資本可以跟法比奧叫板,而那些剛剛投降的兵士又豈會傻到替一個失去任何權力的人去賣命。
正當侍衛們猶豫不決之時,法比奧對侍衛們承諾道:“你們如果這個時候選擇歸順我,前面對於你們的背叛我將既往不咎,如果你們還是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
“別聽他的!”坦納見到侍衛們紛紛調轉槍頭,用黑洞洞的槍口對着坦納,坦納明白一切都完了。
砰,一連串的子彈從槍口裡射出。
身中數彈的坦納重重的摔倒地,再也沒呼吸,他走上一條不歸路,而法比奧在這一次政變取得了大獲全勝。
“何雲飛,謝謝你,這一次又是你挽救了這個國家,挽救了這裡的人發,更重要挽救了我,沒有讓我在黑夜裡繼續着迷茫。”法比奧朝何雲飛快步走了過去,緊緊的握着他的手深情的說道。
其實,祭祀之前,何雲飛就已經安排妥當,哈克打算利用祭祀謀取政權消息早就傳得街知巷聞的地步,人們都把哈克比成了三國志裡的司馬昭,他的想做國王的夢想,在何雲飛看來不啻於癡人說夢。
哈克一度將自己實力與力量提升到一個無法企及的頂點,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力量與何雲飛實在不值得一提。
他接手了亞雷克的部隊換上了自己的心腹,可是他忘了,亞雷克帶了這支部隊五年,與這支部隊的每一個人的感情那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亞雷克一出現在軍隊裡,兵士們都紛紛影響他,隨着他的一聲令下,秘密的將哈克的心腹秘密的處決,而法比奧爲麻痹哈克繼續將哈克的內應留在自己身邊。
有時候也故意通過他們釋放一些消息給哈克,讓這老傢伙以爲自己完全信任他,再無故斥責他幾句,迫使他露出反跡,沒想到的是,哈克果然按捺不住在祭祀這一天露出狐狸尾巴。
可惜的是,他所託非人,相信了坦納,而他手握近十萬大軍,到他死都沒有來救他,而他不知道的是,十萬大軍早已被亞雷克所控制,哈克根本就指揮不動。
哈克的屍體倒在血泊中,沒有人去理會,誰也沒想到的是,一代嫋雄會以這樣的方式落幕,只是打掃現場的人用了個草蓆將他的屍體裹住,爲了怕野狗啄食挖了個坑將他埋了起來。
哈克犯得十罪不赦之罪,屬於謀逆大罪,株連家人,法比奧並沒有再追究下去,他不願再讓上輩子的恩冤傳到下一代人的身上。
這一次取勝也實屬僥倖,要是哈克下令侍衛開槍,那麼就算鐵柱和李志有通天的本事,也難保自己毫髮無損。
“對不起,國王,我不知道哈克會要謀殺你。”直到事後娜潔爾才得知道叔父哈克要謀朝篡位,而選擇了祭祀的這一天,這也難怪法比奧爲何堅持讓自己留下來,等着她回來。
“對不起,應該是我,我不該一直瞞着你。”法比奧的心與娜潔爾早已是緊密相連,他們之間不再任何秘密,而這一次法比奧爲了她不擔心,以免動了胎氣而選擇如此驚天之事隱瞞,心裡多少有幾分愧疚。
娜潔爾眼眶中出現晶瑩之色,她與法比奧的愛是那麼的真摯,是任何也取代不了的,兩人之間的產生的微妙感覺。
法比奧忍不住將娜潔爾摟在懷中,用手輕撫着她的秀髮,他明白這一生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
“我愛你!”法比奧捧着娜潔爾的臉深情的對視着,深情看着這一張臉,他覺得這一輩子那怕與她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也是值得的,更重要的是他們之間愛情的結晶也將出世。
……
鐵血團大營這一次大獲全勝,何雲飛功不可沒,更讓大家高興的是龍傲天與他一起出現在祭祀的現場,他們覺得驚奇的是,龍傲天竟然恢復了記憶。
說實話,當他出現在何雲飛面前,何雲飛也是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失蹤很久的龍傲天,也就是他的父親竟會主動找上了他。
當他親口說出,何雲飛你好之時,何雲飛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爸,你終於記得我了!”何雲飛看着龍傲天,這一聲爸,是他盼望了好久,這一次終於說了出來。
龍傲天看着何雲飛,深情的說道:“這麼多年,我們父子終於又相聚了。”
往事種種浮現在何雲飛的腦海中,誰也不敢相信,龍傲天在經歷一切後終於又恢復了記憶。
“我殺了達尼,解除了附在我身上魔咒後,一切都恢復了。”龍傲天簡單的說了自己爲什麼會恢復記憶。
何雲飛深情望着遠方,他明白一切都會變得美好,而蘇丹隨着陰謀家哈克的身亡,一切又重回了平靜。
韋德森站在在馬拉喀省裡建設的帝國大廈裡透過透明的幕牆,望着夕陽的餘輝,感受頗深,一個人一輩子到底能擁有什麼?人所睡無非就一張牀,所吃提無非就是一碗飯,所穿的也不過就是一套衣服。
可爲什麼總有人會爲了這些爭得你死我活,以命相搏呢?韋德森陷入了思想,其實,無非就源於兩個字——,當大了,痛苦也會變大,它促使人們不斷的去追尋,去探索,以至於忘記了原本要尋找的最初衷。
當大到人的心再也無法承載之時,他們就會變得瘋狂,不斷的去追尋着,用盡各種辦法去追尋。
“師父,原來你在這兒?”雪兒望着韋德森,她見他如此的惆悵,心裡不免有些奇怪,又怕打擾了他,無奈之下試着問道。
韋德森從沉思中恢復過來,轉過身來對雪兒問道:“你找我有事?”
雪兒點點頭,微笑着說道:“鐵血團的營地張燈結綵,大家都爲何雲飛父子相聚而慶祝呢!”
“哦,是嘛!”韋德森露出笑容,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去的話,何雲飛一定會怨自己一輩子,“我這個小老頭,看來要討一杯水酒喝喝了。”
“嗯,是的,師父,大家都在等着你呢,我可受了衆人之託來請你的哦。”雪兒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她可是受衆人之託來請韋德森。
韋德森笑着跟在雪兒的身後往電梯處走了過去,下了電梯,出門坐上早準備多時的車往鐵血團的營地裡趕去,營地離這裡大約有十公里的樣子。
鐵血團將這裡的路整修了一遍之後,這裡的路也變得平坦許多,車在上面也開得很快,不消多久就趕到鐵血團。
韋德森下了車,快步的走進營地對着何雲飛就恭手致歉道:“抱歉抱歉,我遲到了!”
“遲到也比不到強!”何雲飛父子相認,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對韋德森的姍姍來遲絲毫沒介意,反倒是老頭子不好意思,非說要自罰三杯。
韋德森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以前有着酒神的稱號,拿軍用瓷罐滿滿的倒上,一飲而盡的豪爽引得衆人一片喝彩聲。
“好樣的,寶刀不老。”
“韋老,你果然是條漢子!”
“……”
何雲飛上前一把接下他的瓷罐,生怕他因酒傷了身子,氣氛有了韋老的豪飲開場,變得熱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