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推測已經確定,趙一心也沒什麼想問的了。
那玄靈湖也不必再去,這傢伙變成了現在這樣,肯定已經把那個古墓翻了個遍,甚至把他的這些祖宗的都帶了回來,就算有什麼東西,應該也是在他們身上。
於是,他對着張宇說道:“動手吧。”
點了點頭,張宇學着趙一心之前的那樣,舉起手對着發着呆的李志,發出了一顆能量球。
劇烈bào zhà之後,李志狠狠砸中了最中間的那副棺材,甚至將棺材蓋都給撞翻開來。
不過,他卻是沒有立刻死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全身骨頭碎的差不多了,肌肉更是處處破爛,只能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那裡。
“老祖宗啊,子孫李志,在此呼喚您,現身吧!”
艱難的喊出這段話,李志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暈死了過去。
不過,他是死是活已經不重要了,因爲這五副棺材,都開始了輕微的抖動。
看着這一幕,那十幾人頓時嚇得哀嚎不斷,瑟瑟發抖,緊緊的互相抱住,卻是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他們也確實沒有逃跑的機會。
隨着棺材的抖動越發劇烈,這片空地的出口處,竟是落下來一塊巨大的石門,將出口徹底封死。
見着那石門,張宇看向了趙一心,輕聲說道:“心哥,我們。。。”
“沒事,先看看棺材有什麼變化。”
目光盯着棺材,趙一心淡淡說道。
很快,五副棺材的抖動達到了最大幅度,所有的棺材蓋徹底震飛,從棺材裡,直直站起來五個巨大的身影。
青面獠牙,披頭散髮,渾身皮膚都是青灰之色,雙手上的指甲,更是有兩寸長短,鋒利無比。
尤其是站在最中間棺材上的那傢伙,體型更是超過了另外四人,與他們不同的是,他身上穿着的,竟是一副盔甲。
“何人驚擾吾等清夢?”幽幽的聲音,從他的口中說出。
這時,暈死過去的李志,似乎是感受到了祖宗們的屍氣,也悠悠轉醒過來。
“老祖宗,是我,志兒。”
慢慢轉過頭,看着地上的李志,這傢伙接着說道:“志兒,你有何事,需要喚醒吾等?可知吾等甦醒,必痛飲鮮血屍氣?你可備妥?”
似乎對於他如此的悽慘模樣毫不在意。
李志連忙道:“回老祖宗,這兩名外人,企圖在您沉睡之時,毀掉您的軀體,志兒無能,阻擋不了他們,因此纔會喚醒老祖宗,望老祖宗見諒。”
“大膽!”
“愚蠢!”
“該死!”
另外幾個殭屍,也帶着憤怒的哼出了聲。
唯有中間的殭屍,對着李志揮了揮手,一道灰氣憑空而起,漸漸沒入了李志的破爛身軀。
很快,他身上的爛肉就開始癒合,沒過多久,便能勉強支起了身子,接着指向了趙一心兩人。
“明老祖,就是他們!”
五名殭屍,立刻就將目光放到了趙一心和張宇的身上。
“黃口小兒,亦敢企圖毀吾肉身?不自量力!”明老祖帶着一絲輕蔑,一絲飢餓的看着兩人,冷冷道。
趙一心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出聲,就聽那李志說道:“趙一心,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五位老祖在此,你根本插翅難飛!”
“是嗎?”淡淡一笑,趙一心說道:“在我看來,你們就是黃口小兒,別再賣弄古言,聽得彆扭。”
“大膽!汝可知吾等何人?在此大放厥詞,吾必生啖汝之血肉!”
張宇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着趙一心聳了聳肩,隨後說道:“心哥,他大概是屬狗的,要咬你!”
“那也得咬的着才行!”
眼見兩人毫不在意自己的話語,甚至罵自己屬狗,這明老祖氣不打一出來,立刻就從那棺材上跳了下來,怒哼道:“放肆,吾必。。。”
必後面的話,他並沒有來得及說,就被張宇迎頭一顆能量球給憋了回去。
轟的一聲,能量球直接擊中了他的胸口,接着便bào zhà開來,騰起一股濃烈的煙霧。
“必你大爺啊必,讓你別說古言還說,真是討打。”
眼看自己的祖宗陷入bào zhà之中,李志又是憤怒又是驚恐的吼道:“你個小混蛋,敢炸我明老祖!”
說完,竟是不管自己身受重傷,就向着張宇衝了過來。
只可惜,趔趔趄趄的邁出兩步,就被張宇一發能量球轟來,直接炸的四分五裂。
“就是炸你祖宗,你咬我啊?”
再一次恢復到了那個活躍的狀態,張宇的力量卻絲毫沒有變弱。
或者說,他已經體會到了自己應該用怎麼樣的心態,來使用自己的力量。
見他如此,趙一心也是很開心的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說的不錯!”
剩下來的四個殭屍,也從棺材裡跳了出來,這時,明老祖身邊的煙霧也慢慢散去,露出了他的樣子。
毫無損傷。
“不錯的攻擊,只可惜,連我的盔甲都留不下傷痕。”輕蔑的看了一眼張宇,明老祖說道。
張宇卻是驚訝的大叫道:“哇,殭屍走路居然不是一蹦一跳的,果然電影裡面都是假的!”
“還有啊,你怎麼不拽古言了?接着裝啊!”
看了一眼李志的殘肢,明老祖也不搭理張宇,而是慢慢走到李家瑞那裡,手指一劃,將其中一人的頭顱割下,接着便抓起他的身軀,一口含住了他的脖子,大口吸吮起來。
肉眼可見的,這具屍體很快就乾癟了下來。
這一下,更是讓剩下的那些人嚇得屎尿齊流,個個暈死過去。
“沒用的廢物,影響老祖的進食心情。”
扔下手中的殘軀,明老祖再次轉過身,慢慢走到了張宇的跟前。
接近兩米五的身高,低頭俯視着張宇,明老祖冷漠道:“小子,殭屍那種東西,可不能跟我相提並論!不過,我倒是能聞出來你血肉中的香氣,吃掉你的話,我的功力一定會大增。”
這樣恐怖的氣勢,換做旁人恐怕早就已經生生嚇死,但張宇又豈是那種膽小之人?
默默看了看他的雙腳,張宇擡起頭,充滿疑惑的看向了明老祖的眼睛。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我問你話也不回答!”
“爲什麼不說古言了?燙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