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劉傑他們要抓的金泰,金泰並沒有直接過來,而是在四周有轉了2圈,確定沒有發現什麼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來到他妹妹的墓碑前,然後雙膝一軟跪在墓碑前,放聲痛哭。
而暴風戰隊隊長薛強在通訊設備中問道:“教官,咱們要現在上去抓捕金泰嗎?”
劉傑搖了搖頭說道:“讓他祭祀完,咱們也不差這一會,控制住所有路線,這次你們要是在讓他跑掉,暴風和狂人,我會考慮換人了。”
這話是通訊設備中說的,所以暴風和狂人隊員全部都聽到了,心中也暗暗發誓,這次死也要把這個金泰給抓住。
金泰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包圍了,他雙眼之中已經盡是淚水,都有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爲到傷心時。
金泰抱着妹妹的墓碑哭了好久,然後用上衣袖子輕輕的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塵,口中呢喃着說着什麼,距離過遠,即使劉傑六感遠超於普通人,但是也是有距離限制的。
金泰把妹妹的墓碑附近徹底的打掃了一遍,然後從一個黑色的所料袋中開始一樣接着一樣的往出拿,有蘋果,香蕉,還有切好的小塊西瓜。擺在妹妹的墓碑前。
然後金泰拿出一瓶白酒,背倚着墓碑之上,開始一邊自己喝着白酒,一邊嘴裡嘰嘰咕咕的說着什麼。大概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金泰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緩慢的離開,剛走沒多遠,就立刻被暴風以及狂人兩隊成員給包圍了起來。火玫瑰在後面,卻沒有上,劉傑明白火玫瑰是在暴風和狂人兩隊表現的機會。她們火玫瑰在後面以防出現什麼意外好及時補位。
而讓劉傑意外的是金泰竟然完全沒有反抗,而是直接選擇束手就擒。劉傑走了過來,暴風隊急忙給劉傑讓出一條路,而金泰已經被特製的鳳組手銬給烤上,雙手在後面,兩名狂人成員,壓着金泰的肩膀,金泰單膝跪地。
劉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金泰身高接近190,身材魁梧,張的也很有男子氣概,劉傑嘆了口氣說道:“你爲何不反抗?”
金泰擡起頭,看了看劉傑笑着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是殺手,也不是林家派來的人,你們應該是國家的某個部門?”
劉傑從兜裡拿出煙點燃一顆,狠狠的吸了一口,看着金泰笑着說道:“要不要來一支?”
金泰笑着說道:“好啊?”
劉傑拿出一支菸給金泰,金泰直接叼在嘴裡,劉傑又彎身給金泰點燃,劉傑吸了一口煙說道:“你猜的沒錯,我們隸屬國家絕密局,我們是鳳組的成員。”
金泰聞言眼前一亮,不可置信的問道:“沒想到,我金泰,還能讓你們鳳組出手,我被抓不怨。”
劉傑皺了皺眉說道:“你知道鳳組?”
金泰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我以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有一次跟鳳組的成員合作過,而我的教官他也知道一些絕密局的情況,我在他那裡知道了一些關於鳳組的事,鳳組和龍組是華夏的最後一道防線。”
劉傑吐了一口煙思索着說道:“你剛剛話的意思,除了我們,還有人在抓你?”
金泰點了點頭,劉傑對兩名狂人成員說道:“讓他起來,你們去四周把風,我想單獨和他聊聊。”
一隊和二隊成員明顯一愣,但是還是很快服從命令,而火玫瑰也讓出一段距離,3隊以不同的方位守護着,怕出現什麼意外。
劉傑笑着說道:“能和我聊聊嗎?”
金泰笑着說道:“我很奇怪,你問什麼想和我聊?”
劉傑吸了一口煙緩緩的說道:“我剛剛看的很清楚,你剛剛來到墓地,就發現了我們的存在,而你還是走了進來,而且我看的出,你在妹妹的墓前很傷心,我雖然年齡不大,但是我相信我的感覺,一個那麼愛妹妹的男人,不會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金泰叼着煙吸了一口,然後把目光看向妹妹墓碑的方向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如果你願意聽的話?”
劉傑看着金泰說道:“我正好有時間,看你很順眼,就做你的聆聽者。”
金泰苦笑着望着天空,緩緩的說道:“從前在一個小縣城中,有一戶人家,家裡雖然不富裕,但是卻過的很簡單幸福,家中有個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而還有一個跟男孩一起玩到大青梅竹馬的女孩。
直到男孩選擇去參軍,妹妹和女孩一起送男孩到火車站,男孩發誓要闖出一片天地,就算沒有一番成就,男孩也會擁有強壯的身體保護她們,可是就在男孩在部隊中有了一些小成就的時候,女孩和妹妹決定來看望男孩,男孩自是很高興,還跟部隊請了幾天的假。
用來陪妹妹和女孩,結果一切美好,都在那一夜被毀滅了。
說道這裡劉傑明顯發現,剛剛還一臉幸福的金泰,變得身體發抖,眼中無法掩飾的恨意,金泰又繼續說道:“那一夜,男孩陪着女孩和妹妹,吃完夜宵,女孩和妹妹非要送男孩回部隊。”
結果卻遇見了一羣畜生,他們十多個人,而且帶頭的那個人手中還有槍,那羣畜生用槍制服了男孩,卻當着男孩的面,玷污了女孩和妹妹。
從此之後,女孩瘋了,而妹妹變的很怕人,在幾個月之後選擇了自殺。而男孩抱了警,卻被人關進了監獄,進行了一頓暴打,加警告。
而男孩選擇了報復,殺了那個帶頭畜生的爹,因爲那畜生敢有恃無恐的做那些事,都是因爲有一個爲他撐腰的爹。
而男孩一直在找那羣畜生,結果只有一個人沒有找到,就是那羣畜生中帶頭的那個。後來得知他們是家族產業,而那個家族在華夏很大,而那個畜生爲了抓男孩,把瘋了的女孩給抓了起來,而且最後治癒了女孩的病,但是卻威脅女孩,最後竟然淪落變成那個畜生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