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該不該圓了她的心願

330 該不該圓了她的心願?

傾城一巴掌拍過去,成功的打開了莫離染那張笑意融融的大臉,然後鄙視道,:“你還有興致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趕緊走遠點,我可沒心情。”

莫離染一臉的委屈,矯情的不得了。撅着嘴看着傾城,大有你若是不答應你,我就不罷休的意思。

傾城絲毫不爲所動,不過這也難怪,傾城這幾天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所以一直都晾着莫離染。

莫離染哪裡受得了,早就處於飢餓狀態好久了。

如今這樣子,更是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了!

風傾城直接無視莫離染的存在,根本不打算搭理他。

然後兀自進了淨房,然後隨手把房門給鎖上了。

莫離染偷偷的跟過去,想要打開房門給傾城一個驚嚇,然後發現如何也打不開,他真心的覺得這就是一場悲劇啊!

他的人生實在是太悲催了。美色當前,竟然只能看,不能享用,這叫什麼事情啊?

當莫離染還在搖着頭,吐槽這命運的不公平之際,淨房的們被打開了,傾城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之前的時候,盈秀和玉漱已經將水放好離開了,也將他們二人的衣服都放好了。

傾城也不管莫離染的樣子,瀟灑的轉身,然後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在了牀上。

莫離染然委屈的要死,但是卻只好認命的進了正房,開始洗漱,過了一會兒,當莫離染走出淨房來到牀邊的時候,卻發現傾城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很明顯已經睡着了!

莫離染看着傾城的睡顏真的覺得無比的滿足。

傾城的睡相很好,睫毛微微顫動着,樣子很可愛。莫離染忍不住在傾城的兩片薄脣上,輕輕的吻了上去。

而就在此時,傾城卻突然張開了眼睛,然後一把摟住了莫離染的脖子,一下子把莫離染給拉倒了。

莫離染冷不防,還真的被傾城給騙到了,傾城很少這樣主動親吻他,讓莫離染覺得很是滿足,於是笑了起來,:“好你個促狹的妮子,耍了我很好玩嗎?”

傾城得意的哼哼了兩聲,:“剛纔逗你玩兒呢!”然後就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莫離染了。

莫離染哪裡願意啊,然後直接撲到了傾城身上,傾城煩躁的推開她,:“你別碰我啊!”

莫離染手上的動作一刻也不停下,但嘴上卻狡辯道,:“我不碰你,沒有你的允許,我怎麼敢碰你呢?”

傾城鄙視的望着莫離染,他不敢,一旦上了牀,莫離染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就是大野狼啊!

不把自己吃幹抹淨了,弄的下不了車,他是不會罷休的。

“走開啊!”傾城拍打着莫離染的胸膛。

莫離染卻覺得這樣特別有情趣,更加挑起了他的興致。

莫離染邪氣的笑着,:“小娘子,快點從了我吧。”說着就開始解傾城的衣服。

到了這一刻,傾城也不想再反抗了,只好認命的由着莫離染去折騰了。

如此只剩下一室的春光無限。

話說昭陽長公主府這邊,夜幕降臨,喬惠心卻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

今天的事情她真的是完全落敗了,而且彷彿,連昭陽長公主對自己也有了不滿,喬惠心中煩躁不已,今天也實在是操之過急了。

今天真的不該這麼着急,這下子好了,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了,看着鳳吟謙和謝雅思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喬惠心這心裡更加的不是滋味兒了!

喬惠心唉聲嘆氣了一陣子,卻覺得一陣冷風吹過,然後就看到了一身黑衣蒙面的逍遙真人。

喬惠心忙穿了衣服,匆匆下牀,恭敬的跪倒在地,:“徒兒拜見師父!”

逍遙真人二話不說,擡手就給了喬惠心一記耳光,喬惠心登時就被打翻在地,逍遙真人下手很重,喬惠心嘴角破了,還嘔出一大口鮮血來。

喬惠心滿心委屈的要死,卻一個字也敢說,更是不敢露出絲毫委屈的表情,只是低頭認錯,:“師父息怒。”

逍遙真人的聲音陰測測的,聽着就讓人發寒,:“彩蝶,枉費本座教養你一場,你竟然這般的不知好歹,做出這樣蠢笨的事情來!”

喬惠心忙說道,:“都是彩蝶的錯,彩蝶一定會想辦法挽回的!”

“辦法?”逍遙真人的聲音更加的冷,:“你可知道,你今日的舉動已經引起了昭陽長公主的反感,而昭陽長公主已經打算給你請封誥命,然後就將你送回方洲了,你說說,現在這個局面,你有什麼能力反轉?”

喬惠心聽得到陣陣心驚,這一點,是喬惠心完全沒有想到的,怎麼會這樣呢?

喬惠心真的開始擔心了,若是她真的被送回了方洲,那麼就意味着再也沒有機會到鳳吟謙身邊了,那就意味着師父的計劃,徹底的失敗了。

喬惠心實在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讓師父的計劃失敗了,會落得一個什麼下場!

喬惠心想着,就覺得後背陣陣的發涼!

“師父,您放心,徒兒一定有辦法留下來的,師父您放心吧!”喬惠心一邊磕頭,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道。

她實在太瞭解自己師父的手段,如果自己沒有辦法反轉這局面,那麼就等於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對師父來說,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是沒必要活在這個世上的。

她自己一個人死不足惜,可她

一個人死不足惜,可她還有父母,還有弟妹,如何能陪着自己一起死去呢?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會離開,都會留在這裡。

“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逍遙真人,並沒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喬惠心。

逍遙真人看着喬惠心,真的氣不打一處來,好不容易莫離染和風傾城被調開了天奧城,這個蠢貨竟然沒有成功,反而將自己陷入這兩難的境地,自己的計劃又不只是這一項,但卻緊密相聯的,若是有個差池,就是將這蠢貨千刀萬剮,也於事無補了。

逍遙真人是越想越生氣,恨不得直接拍死喬惠心。

後來聽到喬惠心說自己有辦法,這才勉強打算留下喬惠心的性命!

喬惠心其實心亂如麻,根本沒有想到什麼方法,只是爲了先敷衍過去,才這樣說的。

若是她不敷衍逍遙真人,很可能這一刻,性命就保不住了。

但是逍遙真人卻一味兒的準問,讓喬惠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逍遙真人有豈能看不出喬惠心的爲難,:“怎麼?回答不出來了嗎?你根本就是在欺騙本座,真是該死!”

逍遙真人掌心凝聚起一股子真氣,眼看就要落在喬惠心的身上。

喬惠心嚇得面無人色,忙說道,:“師父,我說,請您聽徒兒一言。”

逍遙真人這才慢慢的平復了真氣,:“快說!”

喬惠心這才哆哆嗦嗦的小聲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待喬惠心說完,逍遙真人的眼睛一亮,似笑非笑的看着喬惠心,:“這個方法秒啊,沒想到彩蝶這個腦子,還真的是好使呢!”

喬惠心頓時纔算放下了心,然後身子就癱軟在了地上。

翌日一早,昭陽長公主就打算進宮去見東緒帝,昭陽長公主是個急性子,決定的事情,一刻也不想耽誤。

喬惠心一大清早就來到了昭陽長公主的正房裡。

喬惠心兩隻眼睛紅紅的,昭陽長公主看着也是可憐見兒的,但始終沒說什麼,而且態度似乎也對喬惠心冷淡了一些。

喬惠心緊緊的咬着脣角,心中委屈的要命,卻還是周全的伺候着昭陽長公主梳洗完畢後。

昭陽長公主說道,:“惠心啊,你也累了一早上了,趕緊回去用膳吧,本宮打算進宮一趟。”

喬惠心卻跪了下來重重的行了一個大禮。

說實話,喬惠心這個樣子讓昭陽長公主有些反感,她真的是擔心喬惠心對鳳吟謙還是不死心!

然後再想出什麼幺蛾子來爲難自己云云。

喬惠心重重的磕了個頭,一臉感激道,:“惠心多謝義母這些日子以來對惠心的照顧,惠心能遇到義母,真是天大的恩賜,惠心這輩子也覺得心滿意足了,昨晚惠心想了一夜,覺得昨日惠心的作爲實在是太人性了,讓義母這樣爲難,可灰心真的是一時糊塗的,請義母原諒惠心這一次吧。”

說着,喬惠心又重重的磕了個頭。

昭陽長公主聽的心情頓時舒暢起來,畢竟在昭陽長公主眼裡,喬惠心也只是個孩子,在長輩眼中,孩子哪裡有不犯錯的呢,知錯能改也就好了!

昭陽長公主忙說道,:“惠心丫頭,起來吧,昨日的事情義母不會放在心上的。”

喬惠心不肯起來,只是又說了下去,:“義母不必安慰惠心,惠心昨天就是做錯了,給義母請罪也是應該的。”說着又磕了一個頭。

喬惠心這三個頭真是很瓷實的,額頭都磕破了。

昭陽長公主看着喬惠心額頭一片紅腫,心中更是心疼的不輕。

“好孩子,快起來,在怎麼也不能傷了自己的身子啊!”昭陽長公主親自將喬惠心給扶了起來。

喬惠心感動的只落淚,然後哽咽道,:“義母,惠心實在沒有顏面留在義母身邊,待會兒惠心就打算回方洲去,逢年過節的時候,惠心會來看義母的!”喬惠心這番話說的甚是心酸。

昭陽長公主聽得更是心酸不已,昨日那些不痛快,頓時也就煙消雲散了。

一旁的岑嬤嬤看着喬惠心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的。

心也一點一點的下沉。

她瞬時覺得這個喬惠心也實在是太有心機了吧。

昨日公主剛剛下定決心要把她送走,今天喬惠心就來了這樣一場認錯,悔過,而且句句話都說的這般可憐。

她聽着都有些不忍,就別說公主了。

岑嬤嬤忍不住笑着圓場,:“公主,喬姑娘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不枉公主疼她一場,公主也該疼一疼喬姑娘,給喬姑娘求一個恩典,以後喬姑娘若是回了方洲,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左右方洲距離天奧城也不遠,若是公主惦記喬姑娘了,大可去看看。”

喬惠心聽到岑嬤嬤的話,幾乎咬碎了一嘴的牙,但是卻不能反駁,畢竟,離開這話是她自己說的。

昭陽長公主聽了岑嬤嬤的話,然後看着岑嬤嬤一個勁兒的跟自己打眼色,頓時也明白過來了,無論如何,喬惠心實在是不適合留在自己身邊的。

她既然自己也願意回方洲,那不如就此也趁了她自己的心願吧。

昭陽長公主點着頭,愛憐的看着喬惠心,說道,:“好孩子,本宮知道你是個好的,本宮也不會虧待了你,待會兒你跟着本宮一起進宮吧,到時候本宮自然會爲你向皇上求得一個誥命,你回

誥命,你回了方洲,自然沒有人敢小瞧於你,而你若是遇到了好的姻緣,本宮也會爲你主婚,將你風光大嫁!”

喬惠心重重的搖頭,:“義母不必對我這樣費心的,我回方洲也會是繼續開醫館的,誥命什麼的,對我也沒有太大的用處,義母還是省一些事情吧。”

昭陽長公主很讚賞喬惠心這樣識大體,笑的更加的溫和,:“這怎麼可以呢?本宮的義女怎麼可以沒有誥命呢?這傳出去也太過於打臉了,好了,你就不用說了,回去換身衣服,然後陪着本宮用膳,準備進宮去!”

喬惠心也沒有再繼續相求,只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退了出去。

岑嬤嬤見狀,忙讓芍藥下去安排膳食了。

然後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到了昭陽長公主手邊,對昭陽長公主說道,:“公主,您要帶喬姑娘進宮嗎?”

昭陽長公主喝了一口茶,點了點頭,:“對呀,怎麼了?有什麼不妥之處嗎?反正也說好了,皇兄那邊肯定沒有多大的問題,冊封了誥命,然後就送她回方洲去!”

岑嬤嬤聽了這話,心中也放了下了心,好歹能將這位喬姑娘給送走了,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不多時,喬惠心也返了回來,今兒她打扮的倒也清爽豔麗,就這樣看着她,真是和寧若雪一模一樣。

連岑嬤嬤都有些開的呆住了!

此刻,芍藥也將膳食傳了上來,喬惠心就陪着昭陽長公主用膳,待飯畢後,外頭的馬車也準備好了。

喬惠心更是體貼的服侍着昭陽長公主上了馬車。

昭陽長公主府距離皇宮其實的確很近了,而且還在鬧市區,出門一般也就帶些護衛和婢女罷了。

車伕穩穩的駕着車,向着皇宮駛去。

到了東大街,東大街是鬧市區,卻也是最近的一條路。一般車伕是不願意走這條路的,雖然近,但是人卻太多了,馬車根本走不起來,也就只能緩緩額行駛。

馬車不緊不慢的走着,昭陽長公主倒也不着急,只是透過縐紗看外頭熙攘的人羣。

正在這時,馬兒突然一聲長嘯,然後飛速的行駛起來。

而車伕原本正在打盹兒,也實在是速度太慢,真的不需要他駕車,可是馬兒突然失控,卻硬生生的將車伕給摔在了地上。

待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馬車已經飛奔出去很遠了。

這東大街本來就是人羣熙攘。熱鬧非凡的,一輛如此豪華巨大的馬車在街上飛奔起來,造成的影響可想而知了!

大街上一下子就亂了。

今個兒也巧了,這輛馬車就只坐了昭陽長公主和喬惠心兩個人,而岑嬤嬤和芍藥他們坐了後面的那輛馬車。

如今真的是亂套了,街上亂成了一鍋粥,而車上的兩個人,更加的不好過。

馬兒的速度飛快,顛簸的厲害,昭陽長公主畢竟一把年紀了,真的是有些受不住。

喬惠心忙扶住了昭陽長公主,對外頭喊道,:“怎麼回事,趕緊停車啊!”

外面並沒有人搭話,喬惠心透過車窗的縫隙一看,車伕竟然沒有再外頭。

昭陽長公主幾乎坐不穩了,若不是喬惠心扶着,只怕都快要甩出去了。

喬惠心心驚膽戰的看着外頭亂七八糟的情景,這馬兒彷彿瘋了一般。不停的狂奔,根本不管什麼場景,就是不肯停下來!

“義母,你沒事吧。你可要坐穩了啊!”喬惠心死死的抓着昭陽長公主的手,一刻也不敢放鬆,生怕自己一鬆開,昭陽長公主就會被馬兒給甩出去。

昭陽長公主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她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哪裡能經得住這樣樣的折騰啊!

喬惠心心中也是無比的擔憂,雖然這就是昨日她和逍遙真人商量出來計策,打算用苦肉計,可真到了這個情況,喬惠心還是剋制不住的害怕,若是一個不小心,只怕她的命就真的沒有了。

喬惠心透過車窗看到馬兒竟然對着一堵牆直直的奔了過去。

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這馬兒真的瘋了不成嗎?

若是轉過去還不得車毀人亡啊!

可見師父真的是夠狠心的,說是苦肉計,難不成還真的要了自己半條命嗎?

不得不說,逍遙真人真的是對任何人都狠的下心!

說時遲,那時快,這關鍵時刻,喬惠心也來不及多想了,除了跳車逃生,根本沒有其他的方法了。

跳車還有一線生機,若是任由馬車撞到了牆上,那麼自己和昭陽長公主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些,喬惠心是鬆了口氣,直接拉起昭陽長公主,然後一覺踹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昭陽長公主早就嚇得魂飛魄散的,想要詢問,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喬惠心在跳車的時候,緊緊的護住了昭陽長公主,倒地的時候,更是讓昭陽長公主重重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衝擊力本來就很大,昭陽長公主全身的重力全都落在了喬惠心身上,可想而知,喬惠心需要承受多大的重量。

頓時就偶出了一大口鮮血,然後暈死了過去。

昭陽長公主也好不到哪裡去,連番的折騰,她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而那馬兒卻直直的撞到了牆上,猶豫速度太快了,那馬兒削減當場,而馬車經過幾個側翻,直接散了架。

這個場景,如果昭陽長

如果昭陽長公主和喬惠心在車上的話,肯定就魂飛西天了!

大街上已經亂的不成樣子。好歹小商小販的反應極快,將攤子扔在了一處,人卻跑了。慶幸的是,沒有傷到其他的人命。

岑嬤嬤她們在後面幾乎是拼了命的往前趕,好歹趕了上來,岑嬤嬤一路上也被顛簸的不輕,她同樣年紀也不輕了。

岑嬤嬤的身子有些發虛,但是還是放心不下,讓芍藥和杜鵑扶着自己下了馬車。

看到昭陽長公主昏倒在路邊上,岑嬤嬤頓時覺得額兩眼發黑,就要倒下去。

不過在看看那馬兒和七零八落的馬車。岑嬤嬤有慶幸,幸好跳車了,不然的話,可就是一點兒生機都沒有了。

岑嬤嬤顫顫巍巍的扶着芍藥和杜鵑的手走了過去。

芍藥和杜鵑也嚇得不輕,若是長公主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她們索性一一起死了的乾淨。

芍藥伸出手,探了探昭陽長公主的鼻息,頓時整個人就放下心來,對岑嬤嬤點點頭,:“公主昏過去了!”

三人都放了心。

忙將昭陽長公主攙扶起來,而被壓在下面的喬惠心情況卻不怎好,臉色一片慘白,嘴角還嘔出一大口鮮血。

“嬤嬤,您瞧瞧喬姑娘,好像不大好了!”杜鵑喊道。

岑嬤嬤那邊剛和芍藥一起,把昭陽長公主扶到馬車上,現在聽到了杜鵑的話,慌忙返了回來,看到躺在地上,臉色慘白,悄無聲息的喬惠心。

頓時也是擔心的要死,此刻岑嬤嬤也顧不上多想了,着急忙慌的說道,:“趕緊的擡到車上去送回府裡去!”

芍藥也忙過來幫忙,將喬惠心擡進了車裡。

一路上岑嬤嬤着急的要死,昭陽長公主昏迷不醒,喬惠心的情況更是危急,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好容易回到了長公主府,岑嬤嬤剛進門,纔想到一件更嚴重的事情,木清風出門義診了,並不在家裡,這可如何是好啊?

而現在這種情況,真的是耽誤不得的。

芍藥在一旁忙說道,:“嬤嬤,到靖遠侯府去請謝姑姑吧,她肯定有辦法的!”

岑嬤嬤這才一拍腦袋,不錯,謝雅思的醫術可不亞於木清風,於是慌忙打發人去請了。

謝雅思自然是不敢耽擱的,幾乎用最快的速度就趕來了。

昭陽站公主此刻雖然還沒有醒過來,謝雅思一把脈,就察覺出來了,昭陽長公主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受了一點驚嚇,還有就是累着了,畢竟一把年紀了,被馬車顛簸成這個樣子,可不是好玩兒的。

謝雅思來到喬惠心跟前,開始給喬惠心把脈,一搭上脈搏,謝雅思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這傷的可是真不輕啊。

內臟都有出血的徵兆了,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謝雅思微微凝眉,一旦內臟出血,連她也沒有完全救回來的把握,畢竟喬惠心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真是太棘手了!

謝雅思先取出鍼灸包,開始下針,儘量先止住出血的程度,然後再慢慢說吧。

如此忙活了大半天,纔算完成了第一步。

而昭陽長公主此刻也已經悠悠轉醒了。

昭陽長公主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詢問喬惠心怎麼樣了?昭陽長公主還清楚的記得,喬惠心拉着自己跳馬車的時候,是如何護着自己,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是摔在了喬惠心的身上的,是喬惠心用身體給她做了人肉墊子,想到這些,昭陽長公主的心都快要碎了。

在這關鍵時刻,喬惠心竟然可以捨身忘我的來救她,這份情誼,讓昭陽長公主該如何承受,如何去報答呢?

謝雅思搖了搖頭說,:“她的情況不容樂觀,能不能撐下去,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如果可以的話,謝雅思是肯定想要救活喬惠心的,因爲謝雅思心中清楚,若是喬惠心死了,那麼昭陽長公主只怕是一輩子都要活在愧疚之中了,只怕就是喬惠心能夠活下去,這輩子,昭陽長公主都是她雷打不動的靠山了!

一時間,謝雅思有些看不懂了,要說今天的事情是喬惠心一手策劃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只能說明喬惠心這個女人的心真是夠狠,夠硬,對自己尚且還能如此,那麼對別人,更是毫不留情面。

但謝雅思卻想不通了,現在喬惠心是真的有生命危險,她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寧願搭上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留在昭陽長公主身邊呢。

而且謝雅思更加的認爲,如果喬惠心繼續留下去,對她,對鳳吟謙都不是什麼好事。

其實謝雅思心裡比任何時候都清楚,喬惠心死了,會比活着要好很多,但是謝雅思卻做不出來,她真的無法讓喬惠心就這樣死去,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只怕這一輩子,不安寧的人,就不是僅僅是昭陽長公主一個了,那她下半輩子也不用過了!

所以,縱使謝雅思知道自己救了喬惠心更有數不清的麻煩和官司,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用盡畢生所學,來救治喬惠心。

終於,到了第二日的傍晚,喬惠心終於醒過來了。

當時芍藥守在身邊,看到喬惠心醒過來,忙激動的喊道,:“謝姑姑,喬姑娘醒了!”

謝雅思一直都沒有離開,實在累極了,就在外頭歇息了一陣子。

聽到芍藥的話,忙衝了進來,看到喬惠心睜

到喬惠心睜開了眼睛,卻表情十分的痛苦。

喬惠心剛想坐起來,卻被謝雅思給按住了。

“你現在不能動,你受的傷不輕,好生養着吧。”謝雅思平靜的說道。

喬惠心只覺得此刻渾身痛的要命,幾乎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想要開口說話,卻使不上力氣。

她真的沒想到自己傷的這麼重,怎麼會這樣子的,她落地的時候,明明用內功抵禦了一部分的衝擊力,照理說,她不應該傷的這麼嚴重的。

當然,喬惠心並不知道,她在落地的前一秒鐘,逍遙真人在後面狠狠的給了她一掌,當時由於太緊張了,喬惠心還以爲那種疼痛是摔落在地的疼痛感,豈不料,是逍遙真人的掌風落到了喬惠心的身上。

喬惠心此刻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彷彿輕輕的動一下,渾身就鑽心一般的疼痛。

芍藥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勸道,:“喬姑娘,你先不要動彈了吧。”

喬惠心此刻只得聽話認命的不再動彈了。

“水,我要喝水!”喬惠心費力的說出了句話,只覺得嗓子就好像冒了煙一樣的灼痛。

芍藥忙拿過一個瓷碗來,用小勺子一點一點的餵給喬惠心。

謝雅思見狀,也沒說什麼,只是轉頭出去了。

謝雅思一直在唱,自然知道喬惠心的身體狀況,只怕喬惠心就是全好了,壽命也不會超過三十歲了,也就是還有三四年好活。

謝雅思其實慢慢的也察覺出來了,喬惠心彷彿並不是摔成這樣的,如果僅僅摔在地上,內傷怎麼會如此嚴重,一開始還只是小面積的內臟出血,而如今謝雅思看起來,幾乎五臟六腑全都受到了重創,彷彿是掌風的力量纔會導致這樣的傷勢。

謝雅思自己也有些理不清頭緒,但卻對喬惠心如此的下場和遭遇感到很心痛,畢竟喬惠心還這樣年輕,才二十六歲。

而且這三四年,喬惠心也必須用珍貴的藥材將養着才能撐下去,一旦離開這藥物的支撐,只怕喬惠心一個月內就會身體虛弱而亡!

總之這一次,喬惠心真的是傷到了根本。

這件事情,謝雅思告訴了昭陽長公主,卻沒有告訴喬惠心本人,她真的是有些擔心,喬惠心知道自己身體成了這個狀況,會受不住打擊,死的更快。

謝雅思離開了房間,直奔昭陽長公主的正房而來了。

昭陽長公主的身體雖然沒有大礙,但畢竟不年輕了,昨天聽到了謝雅思的話,這會兒心裡正鬱悶着呢。

見謝雅思進來了,忙問道,:“惠心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謝雅思答道,:“人已經醒過來了,我沒告訴她實情,只是讓她好好休息。”

昭陽長公主聽聞,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因該的,這事兒還是先不要告訴她的好,讓她先養着身子吧,若是知道了,只怕對她的身體也沒有益處!”

謝雅思點了點頭,:“我知道,長公主您放心吧,我不會說走嘴的。”

昭陽長公主仍舊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禁不住再次開口問道,:“真的沒希望了嗎?惠心她就只有三四年的壽命了嗎?”

謝雅思雖然也不願意這個情況是真實的,但事實的確是這樣的,她的五臟六腑受創實在太大了,她已經拼盡全力去拯救了,但是也只能緩解,不可能完全治好的!

這不是傷了胳膊,傷了骨頭,打斷了重新接起來都可以照樣長好了,臟器若是傷的厲害了,是沒法挽回的。

昭陽長公主沒有再逼迫謝雅思,畢竟據她自己所知,謝雅思的醫德真的是沒的說,只要能救,付出什麼代價,謝雅思都會將人救回來的。

謝雅思既然這樣說,只怕是真的束手無策了吧。

“惠心這孩子當真是命苦啊,自幼父母雙亡,自己還傷了身子無法生育,現在卻爲了救本宮淪落到這個地步,可讓本宮如何是好啊?”昭陽長公主真的是後悔死了,她要早知道會這樣子,她寧願不出門,她都寧願從來沒有認識過喬惠心。

如果不是自己非要把喬惠心帶到天奧城來,喬惠心也不會只剩下半條命,躺在牀上起不來了。

昭陽長公主真的覺得自己實在太對不住喬惠心了!

昭陽長公主一想到馬兒驚了,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她看着岑嬤嬤問道,:“你問過車伕了嗎?這馬車在呢嗎會是,爲何好端端的會驚了馬!”

岑嬤嬤忙低頭答道,:“老奴已經查過了,車伕老吳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是這馬一下子就驚了,他也沒來得及反應,被摔在了地上,事後老奴也讓人查看過那匹馬,那匹馬雖然已經死了,但是卻沒有看出哪裡不對,沒有人知道它到底爲什麼會突然發瘋!”

昭陽長公主罵道,:“這該死的馬,全都是這畜生惹出來的,幸好沒傷到無辜的百姓,否則,本宮還有和顏面面對那些無辜的百姓!”

昭陽長公主是一個自律性很強的人,從來不仗勢欺人,一直都很低調。

也正是因爲如此,東緒帝也給外的疼愛這個不讓人操心的妹妹。

謝雅思沒有接話,但是她心裡明白,馬兒不可能好端端的會自己驚了,只怕是有心人算計的,但是目的是什麼呢?

傷了昭陽長公主嗎?這個根本就沒有什麼必要性啊,昭陽長公主縱使身份尊貴,是當今皇帝同父同母

帝同父同母的嫡出幼妹。

可昭陽長公主爲人十分的和氣,也沒有與什麼人交惡,更加沒有人有害昭陽長公主的動機啊。

若是來人想要對付的是喬惠心,雖然可以說得通,但是又有幾分說不通。

謝雅思這會子簡直想的頭疼啊,真是太讓人出乎意料了。

“長公主您身子也傷着了,好好休息吧,喬姑娘那邊,我會好生照料着呢。”謝雅思說道。

昭陽長公主點點頭,“那是自然,辛苦你了。”

謝雅思搖頭,笑着說道,:“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沒什麼好辛苦的。”

“長公主,您好生修養吧,那邊的情況我會隨時來給你報告的。”謝雅思說着,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待謝雅思走後,昭陽長公主的臉色好像比剛纔還有難看,這也難怪,昭陽長公主心裡有個煩心事兒啊!

要問這煩心事兒是什麼,肯定和喬惠心有關係啊!

經過昨天額這件事,昭陽長公主直接把喬惠心當作了自己另一個女兒喬惠心原本就很像寧若雪,這下子救了昭陽長公主以後,昭陽長公主更是覺得,這就是女兒回來了,否則的話,一個陌生人怎麼會豁出性命去就另一個人呢?

而且聽謝雅思的話說,喬惠心也是在死亡線上掙扎了好久,纔會保住性命的呢!

昭陽長公主不大相信會有人拿自己的性命當兒戲,所以昭陽長公主絕對不相信喬惠心是在算計自己,喬惠心當時的舉動,真的是讓昭陽長公主感動了一個徹徹底底。

“哎,惠心丫頭這樣豁出性命的救本宮,本宮該如何報答惠心丫頭啊!”昭陽長公主說着心裡雖然一陣暖意,聲音卻無比的淒涼。

早知道的話,昨日就該呆在府中,哪裡都不去。

不過這人哪裡就能未卜先知了呢?

岑嬤嬤跟着昭陽長公主這麼多年了,自然是瞭解昭陽長公主的,於是岑嬤嬤開口勸道,:“公主,您也不要太過於自責了,喬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昭陽長公主搖了搖頭,她知道這種可能是沒有可能性的,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岑嬤嬤這樣說說,也只是爲了安慰自己,也安慰一下大家的心吧。

實際上根本就不可能。

“本宮知道你是在安慰本宮,但是本宮還是希望你說的能顧成爲現實!”昭陽長公主嘆了口氣,帶着幾分自言自語說道,:“本宮是不是真的該圓了惠心的心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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