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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她覺得這個女的這麼眼熟,看着她的目光也是滿滿的不善呢。畢竟沒有她的話,說不定這個趙茉莉還真的能上位成功呢╮(╯▽╰)╭。

但——

黑歷史什麼的,求不提!/(tot)/~~

“m國那邊有一個工程計劃,恰好她是那邊的s大的博士生,能用上。”李湛解釋了一句。

汐婉微微臉紅,“差點忘記您老這位青梅還是顆學霸。”

李湛糾正,“青梅一詞,用於從小一起長大。她不過是我媽我爸朋友的女兒,順便跟我吃了頓飯而已。”

“誒,阿湛,那你當初怎麼就跑過去跟她相親了呢?”

李湛笑笑,摸了摸她的腦門,“去了才知道,有人很早之前就對我充滿佔有慾。”

汐婉:“……”_

但現在冷靜下來仔細回想,那時候的她,真的在李嫣的慫恿之下幹了好多黑歷史啊。

兩人相視而笑,垂首,三個寶寶站成一排,手上都拿着一個小玩具,而後仰着腦袋,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們的父母。

汐婉and李湛:“……”

——

回去的時候,林熙去世的消息在網上鋪天蓋地地傳了出去,畢竟不管怎麼說,林熙都算得上是一名公衆人物,何況曾經和媒體打得交道也是很多的。

只是,網友們並沒有因爲他的去世而買他的賬,只是覺得他活該,這是渣男應有的報應。

林熙去世,除卻他本身受到廣大各界人士的關注外,他的母親和唐糖都上了頭條。

關於林熙母親的那條是,哭暈在了醫院,醒來以後揚言要告林熙的主治醫生秦子君,向各大媒體爆料這個秦子君沒有醫德,收了錢不把她兒子治好云云。

關於唐糖的那條,則是她抱着她女兒面色憔悴發呆的樣子。

但也有一部分人覺得唐糖挺可憐的,未婚生女,至今都沒有得到林家的承認。最爲重要的是,他們覺得唐糖應該不是爲了錢跟林熙在一起,她是因爲真愛,要不然哪裡能夠做到這麼一步,真的是太可憐了。

但也有一部分人認爲,唐糖這是自作自受,纔不是因爲真愛。畢竟林熙可是親口說過他和唐糖之間的關係以及唐糖是如何用手段懷上他孩子的。她如今身敗名裂,走到這一步,她也只能繼續用深情來僞裝她自己,要不然她真的面子裡子全部丟完了,不過現在這個情況,她何嘗不是面子裡子都丟光呢。╮(╯▽╰)╭

唐糖的新聞熱搜很快就降了下去,倒是林熙他母親的新聞愈演愈烈。

無他,純粹因爲好些人看不慣她。要知道當初在她還是富豪太太的時候,一派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得罪了不少人。再者,不知道誰扒出了,當年江夕晚沒能嫁給林熙的原因就是林夫人看不上夕晚,不願意讓自家兒子娶江夕晚,所以這麼一來,夕晚的粉絲就去打抱不平了。

╮(╯▽╰)╭當然了,並不是所有人看到網友爲夕晚打抱不平都是開心的,比如——李湛。

開玩笑,要不是這位林夫人攔一腳,他的汐婉說不定真的和林熙這個傢伙結婚去了呢。╭(╯^╰)╮汐婉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妻子!

於是,他暗搓搓地讓人把大家的視線轉移一下,順便讓lisa把秦子君給軍二醫院的宣傳片再在網上推動一把,而後再把秦子君個人履歷往網上po一po,給廣大網友加深下印象。

是的,早前秦子君就火過一把。

秦子君作爲軍二醫院的招牌的醫生,給軍二醫院拍了宣傳片!因爲他長得比男明星帥、學歷特別高、醫術特別強,加之他被扒出來還是個富二代,家裡特有錢!這樣一個明明可以靠臉靠家吃飯的男人偏偏要靠實力,簡直是迷死一大片人了。

所以,那段時間,秦子君後援會的官方微博、貼吧、論壇等如雨後春筍般、建了起來。

迷妹們手拉手圍起來能夠繞火星兩圈!而軍二醫院的病人也比往年更多了些,好吧,其實不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有些人在得知秦子君的好友是李湛之後,紛紛表示:“帥哥的朋友永遠都是帥哥。超級帥哥的朋友永遠也是超級帥哥!對這個看臉的世界絕望了。”更有甚者跑到李湛的微博底下道,“前夫,再見,我就這麼墜入了跟你好友的愛河。”

總而言之,秦子君是火得不得了。

而現在,你一個過氣富豪夫人,張嘴就說瞎話!

什麼治死你兒子,收錢不辦事……

呸!你家有秦子君家有錢嗎?!

你個過氣富豪老太太,往誰身上潑髒水不行,偏要潑到他們秦醫生身上!能忍嗎?不能忍!

於是,全國的迷妹們憤怒了。

於是,一個個地如同福爾摩斯,將林熙母親的黑歷史,扒得渣都不剩!╮(╯▽╰)╭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

兩夫妻躺在牀上,難得沒有生命大和諧的運動,相互依偎,在這個冬日的深夜裡,也是相當的暖心。

“明天你就又要去m國了。”

“嗯。”

“不去的話,會不會遺憾?”

“不會。”汐婉搖頭,而後腦袋埋到他的胸口,雙手摟着他的腰,“永遠不會。”

——

飛機劃破雲霄的時候,在b市郊區的某個公墓,又一座新的墓碑立起。

不少人在墓碑前獻了一束菊花,而後沉默地離開。

他們一個個地,離開,這裡,再度恢復了安靜。

沒有蟲鳴,沒有鳥啼,死一樣的寂靜。

天上的雲黑沉沉的,連綿一大片,望不到邊際,似是和天融在一起了般。

只有風——

冷風——

呼呼地颳着,卷着冰渣子,像是要將一切都凍住,整個大地,蕭瑟蒼蒼。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新立的墓碑前,站着一個人,帶着白色手套的手,緩緩摘下手套,露出一直纖白的手,撫上了墓碑,低頭喃喃,似是哭,似是笑,“你竟然死了。”

“你就這麼死了!”(。)